此話一出,全場俱驚。
衆人都沒有想到看起來如此甜美的小美女,居然這麼的open,一瞬間他們的節操碎了滿地。
然而作爲當事人的夜瑾灝除了最初的微微詫異之外,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尷尬。
他脣角的弧度隱隱上翹,“萱兒,又在胡鬧了是不是?”夜瑾灝邁着慵懶的步子走向凝萱。
聞言,凝萱嘟了嘟粉嫩嫩的紅脣,不甘心的再次重申了一次,“拔拔,我說的都是真的。”她眼眸中閃爍着執拗的光芒。
夜瑾灝俊美無鑄的臉龐在柔和的燈光照耀下燁燁生輝,他斜挑眉毛站定在凝萱的面前,微微欠身,薄脣毫不顧忌的湊到凝萱的耳邊,“寶貝兒,這種事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做的。”
他的嗓音低低的、沉沉的,帶着那麼點魅惑的味道,凝萱仿若受到了蠱惑般輕輕的點了點頭。
夜瑾灝刻意壓低的聲音,其他想窺探他們之間私密的人根本沒有辦法聽見哪怕一星半點。
因此,在他們外人的眼中,這對璀璨如星光般耀眼的男女不外乎就是在,如今的社會早已是見怪不怪,一時間衆人又恢復了之前的談笑風生。
唯獨站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謝雅琳從始至終都沒有將目光從他們的身上移開過,她肆無忌憚的打量着他們,心一點一點的下沉,突然,她猛的一下子將手中高腳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隨後利落的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整個宴會大廳緩緩的響起一陣悠揚的舞曲。
不多時,一對對男男女女相擁着滑入舞池,翩翩起舞。
“萱兒,我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和我跳一支舞嗎?”夜瑾灝輕輕的向後退了一步,微微彎腰紳士的向面前的凝萱伸出右手。
凝萱懵懵懂懂的眨巴眨巴大眼睛,直直的迎上夜瑾灝期待的目光。“拔拔,我不會跳舞耶!”
夜瑾灝一向喜怒無常的俊臉不自禁的柔和了線條,“萱兒,不用擔心,你只需要跟着拔拔就好。”
凝萱一聽,嬌俏的笑着點了點頭。
“萱兒,”夜瑾灝不由得將右手越的遞至她的跟前。
見狀,凝萱不再忸忸怩怩,落落大方的將自己的小手放進夜瑾灝的大掌之中。
夜瑾灝緊緊的攥住掌中的小手,不再遲疑,拉過凝萱就往舞池中心走去。
“咻”的一下子,整個宴會大廳的燈光暗了下來。
夜瑾灝的大手攬上凝萱的纖腰,迅速的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然而凝萱卻手足無措的瞅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侷促得全身微微僵硬。
夜瑾灝只需一眼便看出了她的緊張,他滿眼寵溺的看着凝萱,伸手牽過她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萱兒,放鬆,什麼都不要想,跟着拔拔跳就好。”
夜瑾灝的話跟鎮定劑似的瞬間就起了作用,凝萱僵直的小身子慢慢的軟了下來。
“一、二、三、四…”夜瑾灝輕聲的打着節拍帶着身前的凝萱緩緩起舞。
儘管如此,凝萱還是笨拙的跟不上他的步伐,還時不時的踩上夜瑾灝的皮鞋。
“拔拔,我不要跳了。”在凝萱第三十八次踩到夜瑾灝的腳之後,她總算有了那麼點自覺。
不過夜瑾灝並沒有要放人的意思,他溫暖的大掌霸道強勢的扣在凝萱的腰肢上,手勁微微加重。
“萱兒,拔拔都說了,你只需要跟着我就好。”
聞言,凝萱下意識的咬住脣瓣,支支吾吾的開口,“我…我不想跳了,他們都在笑我。”
話音剛落,夜瑾灝狠戾的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旁邊的幾人,頓時,那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忙不迭的收起臉上幸災禍的表,與此同時,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
當夜瑾灝再次看向凝萱的時候,之前冷漠的神色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便是連謝雅琳都不曾享受過的溫柔到骨子裡的寵溺。
明知道每看一次,自己的傷痕累累的心就會再添上一刀。
可是,謝雅琳的目光就是忍不住飄向他們的方向。
“怎麼?被拋棄了?”一道戲謔的聲音冷不丁的冒出來。
聞言,謝雅琳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人,原本就不怎麼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的難看。
“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痞痞的笑意看在謝雅琳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
謝雅琳強壓下心中的不安,用像看陌生人的眼神盯着旁邊一臉不懷好意的男人。“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是嗎?”男人邪肆的目光光明正大的從謝雅琳的胸前緩緩往下滑去。“我可是念念不忘你那白皙柔滑的身體,還有緊緊束縛住我的感覺,真真是蝕骨啊!”
謝雅琳臉色的血色一點一點的褪下去,直到整張臉白得跟女鬼似的。
“你…給我滾。”謝雅琳充滿恨意的眼神絲絲的盯着面前笑得一臉牲畜無害的男人。
男人不但不動怒,反而越曖昧的靠近謝雅琳,“再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我可是救了你也。”
“滾…”謝雅琳再也停不下了,原本完美精緻的小臉不可抑制的扭曲起來,放在身側的雙手氣得微微顫抖。
誰知男人依然不罷休的湊近她,薄脣緩緩的勾了勾,“如果你感到寂寞,隨時都可以聯繫我。”
正待謝雅琳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妖嬈身段的美人兒,她的手徑直纏繞上男人的手臂,嬌滴滴的笑開了。“白二少,原來你在這裡,害得人家一陣好找。”
“小美人兒,迫不及待的想讓哥哥疼你了呢?”白仁宇大赤赤的吻了一口旁邊女人的紅脣。
謝雅琳鄙夷的看了他們一眼,噁心的感鋪天蓋地的從心底最深處涌上來,她再也不屑待下去了,轉身大步離開。
白仁宇不着痕跡的推開身前的女人,似笑非笑的望着謝雅琳漸行漸遠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原來是舊識分割線——
漸入佳境的凝萱卻因爲人有三急不得不撤離舞池,一時間,夜瑾灝哭笑不得。
凝萱衝着他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再三婉拒了夜瑾灝的陪同,最後她大大咧咧的提着裙襬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夜瑾灝不放心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轉彎的拐角處,眸中的溫柔一點一點的斂下去。
“就這麼的不放心嗎?”熟悉的女聲響徹在夜瑾灝的耳邊。
聞言,夜瑾灝的眉頭緊蹙成團,他漫不經心的轉過頭看着旁邊的謝雅琳。
“是,”嚴肅的口吻,絲毫不拖泥帶水。
沒想到他會回答得如此的乾脆,謝雅琳怔愣了一瞬,不過很快那種絕望的滋味又無孔不入的鑽入她的心間。
“灝,其實你真的很無。”謝雅琳不由得苦笑出聲。
夜瑾灝似是不耐的將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眉間的褶皺越的深了。
謝雅琳的心猶如血在滴,然而面上卻死撐着。
“灝,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可以一起吃個飯嗎?”謝雅琳努力的表現出輕鬆的模樣,嘴角勉強的扯開一抹笑意。
此話一出,夜瑾灝無意識的抿緊薄脣,拒絕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謝雅琳似是有所預料般,急急忙忙的接着說下去,“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單純的吃一頓飯,你知道的,我在這裡的朋友不多。”
夜瑾灝靜靜的看着面前一臉殷切的女人,短暫的沉默之後,他微不可聞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你安排!”
話落,謝雅琳欣喜若狂。
“灝,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邀約分割線——
凝萱死死憋住尿意慌不擇路的摸索着找到了洗手間,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進其中的一個隔間。
一陣窸窸窣窣之後,她的全身總算舒暢了。
凝萱磨磨蹭蹭的整理好小禮服,慢慢的走了出來。
突然,一抹挺拔的高大背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頓時嚇得她尖叫連連。
“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女聲也把正在尿尿的白淨塵嚇得渾身一顫,隨後他反應神速的拉好褲鏈,黑沉着一張臉“咻”的一下子轉過身來。
“你…。你…你,這裡是女士衛生間。”凝萱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不遠處的男人。
白淨塵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他頭疼的揉了揉脹的太陽穴。
“小姐,請你看清楚,這裡是男士洗手間。”
聞言,凝萱滴溜溜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幾圈,她想了想,似是覺得自己不可能搞錯,因此她挺起小胸脯雄糾糾氣昂昂的迎上白淨塵的目光。
“你騙人,這裡明明就是女士衛生間。”
白淨塵無奈的看着她,“小姐,我騙你幹什麼,不信的話,你可以出去看看。”
凝萱一聽,半信半疑的盯着他瞧了老半天,半晌她還是屁顛屁顛的往門口跑去。
當男士衛生間的標記映入凝萱的眼簾之後,她懵了一瞬,隨後反應過來的她邁開小長腿火速的離開。
白淨塵一出來,門口哪裡還有剛纔那個小女人的身影,他自認倒黴的聳了聳肩,幸好他的小弟弟沒被她嚇出毛病。
不然,他非得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將她揪出來。
——差點嚇萎了分割線——夜晚,兩人的臥室裡,僅僅開着一盞昏暗的橘黃色燈光。
夜瑾灝剛剛洗完澡,一邊用毛巾擦着頭一邊邁着慵懶的步子從浴室走出去。凝萱則在牀上滾來滾去,一副很煩躁的樣子。
“萱兒,你不高興?”之前參加完宴會回來的時候,凝萱都挺開心的,現在卻不知道爲何開始悶悶不了。
夜瑾灝正在擦頭,本想不理會她的,以爲又在耍孩子脾氣,就爲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力,但終究還是看不慣她悶悶不的樣子,溫言細語的關心道:“萱兒?”
凝萱有氣無力地瞟了他一眼,趴在牀上道:“拔拔,我心裡不舒服。”說罷揉揉肚子。
“是不是今晚在宴會上吃太多了?唉,我早說過了,再美味的食物也不能一次性吃過多,更何況是那種油膩膩的東西?”夜瑾灝無奈,只能放下毛巾,掀開她的睡衣,爲她揉揉小肚子,動作熟練,顯然已經不止一次這麼做了。
話說,凝萱的小身體倒是育得不錯,但是她只要吃東西的時候不適可而止,也容易消化不良。
“還不是那些東西太好吃了。”凝萱扁扁嘴,低頭看着夜瑾灝白皙的大手筋骨分明,手中有着老繭,此時正在自己白嫩嫩的肚皮上揉動。
她忍不住呻吟一聲,道:“拔拔,你力道再輕點,好舒服啊……”
夜瑾灝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小丫頭的聲音軟軟的,還帶着尾音,格外地撩人。
不過顯然,她自己沒那個自覺。
“你下次再吃撐了,我就不管你了。”夜瑾灝第一百零一次威脅。
凝萱點點頭,再看看他的大手,再伸手去摸摸夜瑾灝的腹部,結實平坦……還有彈性。
“萱兒,你幹什麼?”夜瑾灝猛地把她的手拿開,眸色一下子深濃,呼吸加重。
凝萱揉揉自己被甩開的手,委屈地說道:“拔拔,你說那個女人的腰怎麼那麼的細,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特麼的好看,還有她的這裡似乎也比我的大……”凝萱一邊說着一邊指向自己的胸前。
果真不假,敵往往都會給自己的感覺特別不同,因此也讓凝萱第一次正面的研究起自己的身材來。
“我也覺得她好看。”夜瑾灝看着凝萱憋屈的臉,笑着說道。
凝萱的腦袋於是耷拉下來了,垂頭不語。
“那我是不是沒有她好看?”凝萱看着自己有點肉肉的小腹,雖說不是很胖,但總歸比不上謝雅琳那細細的腰肢。
夜瑾灝把手從她的肚子上收回,長嘆了口氣,把她的頭摟入自己的懷裡,道:“我的小萱兒啊,你可終於有美醜的意識了……”
“我一直都有美醜意識的。”凝萱努努嘴,心裡酸酸的,道,“你喜歡那個叫謝雅琳的?”如果是的話,那她就真的離開再也不回來了。
夜瑾灝嘿嘿一笑,這一笑讓他一向顯得沉默冷峻的臉開朗了很多,他道:“萱兒,你是不是特別的不喜歡拔拔和她在一起?”
凝萱胡亂的抓了抓自己的長,皺着眉道:“拔拔,我不是不喜歡,而是非常非常的不喜歡她。”
夜瑾灝大喜,忙抱着她狠狠地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道:“傻丫頭,拔拔只喜歡你。”
“拔拔,現在又舒服了。”凝萱馬上眉開眼笑,又抱着夜瑾灝的腦袋在他的下巴那裡磨蹭了一下,埋怨道,“你的鬍子刺得我有點疼。”
“萱兒,拔拔已經不小了,長鬍子是正常的。”夜瑾灝眼神一暗,嘆了口氣。
“可是,我看起來還是很年輕。”凝萱搔搔腦袋,再看看他的俊顏。
夜瑾灝無語。
“拔拔,你說,我要不要減肥?”凝萱再次摸着自己的腰,頗爲憂愁地說道。
“你胡思亂想幹什麼,這樣挺好的,減什麼減。”夜瑾灝不悅的蹙了蹙眉。
“那也是,拔拔,你會不會嫌棄我?”凝萱又嬌聲問道,手爬上了他的脖子,打算只要他一出言不遜,她的手就掐下去。
“不會,我的萱兒無論什麼模樣,都是最合適的,最好看的。”夜瑾灝眼都不眨一下,專注地凝視着她。
“那就好。”凝萱滿足了,放開他,伸伸懶腰,道,“那我們睡覺吧。”
夜瑾灝又無語,不過還是道:“萱兒,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相信拔拔,知道嗎?”
凝萱看了他一會,皺眉道:“那你不要和她多接觸……”
“胡說什麼呢?”夜瑾灝恰時打斷她的話,道,“我和她只是朋友。”
凝萱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我其實也沒有多想什麼。”凝萱忙小聲辯解道,絞着自己的衣角。
夜瑾灝笑笑,憐愛地看着她的小腦袋,也不打算逼她,就轉移話題道:“萱兒,拔拔有事外出幾天,我會讓sugar過來陪着你,你要乖乖聽話等我回來。”
凝萱頓時怔住了,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拔拔,我要跟着你一起去。”
夜瑾灝眉頭一皺,沉聲道:“萱兒,不許任性,拔拔有正事要辦,辦完馬上就回來。”
“拔拔,難道你打算不要我了,然後自己偷偷的去找那個女人。”凝萱的心裡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子恐慌。
夜瑾灝嘆了口氣,揉揉她的頭,哭笑不得:“萱兒,拔拔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去找她,相信拔拔,好不好?”
“可是,我不想你離開我。”凝萱緊抓住他的手,語氣急促。
“萱兒,拔拔過不了幾天就會回來。”
夜瑾灝直視着她。
凝萱只顧着搖頭,道:“我不想和你分開,拔拔去哪裡?萱兒就去哪裡?”
這幾個月的共同生活已經讓凝萱很依賴夜瑾灝了,如果夜瑾灝沒有陪在她的身邊,她還真覺得無依無靠的。
很孤單,會有點寂寞的。
“拔拔,你就讓我跟着你回去好不好?”夜瑾灝搖着他的手臂,眼巴巴地看着他,道,“不會給你惹麻煩的,我就乖乖地待在身邊。”
夜瑾灝搖搖頭,道:“萱兒,不行,拔拔不能答應你。”
凝萱氣鼓鼓的把他的手臂甩開,瞪着眼道:“說到底,你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嫌棄我……”她猛地撲在柔軟的枕頭上,把臉埋在裡面,雙手亂捶,控訴道,“你嫌棄我……嗚嗚……你嫌棄我……你嫌棄我給你惹來麻煩,我知道,你其實早就想擺脫我是不?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了,你就擺脫我了,嗚嗚……我凝萱好命苦啊!沒良心的!”
夜瑾灝的額頭頓時冒出了三條黑線,嘴角抽搐地看着她,可想而知最近的她狗血劇太多了。
“我倒希望我真的沒良心。”夜瑾灝喃喃道。
“好了,別扯開嗓子嚎了,小心今晚把枕頭弄髒你又睡不着。”他輕輕拍拍她的背脊,凝萱有嚴重的潔癖,尤其介意睡覺的地方。
“睡不着我就枕着你睡。”凝萱忙裡偷閒回了一句。
夜瑾灝頓時哭笑不得。
凝萱繼續鬧:“拔拔,你捨得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軟乎乎的小肉團取暖嗎?你適應沒有我在你的身邊的日子嗎?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吃——我——的——嘴——巴!”
夜瑾灝點點頭,道:“說得有理。”
“這麼說你是答應帶我去了?”凝萱馬上興奮地轉頭撲過來。
夜瑾灝接着她的嬌軀,感受到那熟悉的柔軟,心底鬆了口氣,道:“萱兒,你真的想跟我一起去?”
“當然。”凝萱的一顆小腦袋點得跟搗蒜似的。
夜瑾灝一聽,眼裡的光芒閃了閃,抱緊她道:“即使你看見了我最真實的那一面,你也願意一直陪着我?”
“當然。”
“即使以後你厭煩了,你也不能一走了之?”
“是的。”
“……”
“到底帶不帶我嗎?不帶我我就自己跟着去。”凝萱不耐煩了。
呃……夜瑾灝的感動還沒散去,一聽到這話感動就沒了,只能無奈地扯扯嘴角,道:“好,我們一起,不分開。”
“好叻。”凝萱滿意地笑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凝萱眨巴眨巴美眸。
“就這幾天。”夜瑾灝不鹹不淡的開口。
“那我們睡覺吧,我明天就去和sugar告別。”凝萱拍拍夜瑾灝的胸膛,睡意襲來,困了。
“萱兒……”夜瑾灝低喚她的名字,試探性的開口,“如果你現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你會離開我嗎?”
“拔拔,你對我是真的好,你很寵我,我也喜歡你,不想離開你。”凝萱慢慢地說道。
凝萱的這番話,讓夜瑾灝又驚又喜,最後也只能緊緊地抱着她,嘴裡喃喃道:“萱兒,我一直以爲你還是小孩子心性,一直以爲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很普通的人,卻萬萬想不到……”
最後的話他沒說出口,只是在凝萱白嫩嫩的臉蛋上親親地吻了一下,接着就盯着她紅潤的脣瓣,慢慢的垂下頭……
卻不想,凝萱反手回抱着他,也在他的俊臉上親了好幾口,幾乎把她口水都塗到他臉上了,這才笑道:“你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在我心目中,你就是萱兒最親的人。”
親人……夜瑾灝倒吸一口涼氣,總覺得自己被凝萱抱着的半邊身子很熱,另一邊身子卻很冷。
“養不熟的白眼狼。”夜瑾灝低聲喃喃自語,苦笑。
沒事,白眼狼總有養熟的一天,他願意等到那一天的到來。
——養不熟的白眼狼分割線——
朝夕相處中,夜瑾灝一日比一日被凝萱弄得暈頭轉向,一日比一日貪看她的美、她的毫無心機、她的不按牌理出牌……不僅不覺得她奇怪,反而覺得她可愛,難道他真的中邪了?還是說他碰上了所謂的“剋星”?
冷寒羽喜好研究命理,時常向他講解五行相生相剋的原理,他認爲不僅五行如此,命運亦同樣是相剋的。
他當時聽了,嗤之以鼻,壓根不信那些子虛烏有的禁忌或忌諱,誰知,他偏偏被這憑空冒出來的剋星,“砰”地擊中了心臟!
一時間,他實在是有點難以消化這個事實,而他的萱兒美美地吃飽了,還打了個小嗝,滿足地伸了個懶腰,正準備表感想時……
“啊……好難受……慢一點…”旁邊的花木扶疏深處,突然傳來一陣曖昧的喘息聲,兩人同時一怔,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
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至少見過豬走路,那分明是男女親熱時出的聲響,而且已經進展到不只到三壘了。
誰知偏偏就有連豬也不認識的傢伙已經驀然跳起,拿着手中的叉子就想往聲源處竄去。
“萱兒!別過去!”夜瑾灝眼疾手快,死死地按住她。
“幹什麼?”凝萱怒問。
“你要去幹什麼?”夜瑾灝反問。
“那邊有人遇到困難,怎能見死不救?”凝萱大義凜然地質問。
夜瑾灝傷腦筋地閉上眼,顯然他們這邊的動靜太大,已經驚跑了那對打野戰的小鴛鴦了。
“萱兒,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交往?什麼叫男女朋友?”夜瑾灝耐着性子問她。
“知道啊!”
“那你告訴我,是什麼?”
“不就是像我們這樣嗎?”
“誰這樣告訴你的?”這幾個字從夜瑾灝咬緊的牙縫裡面蹦出來。
絲毫沒有眼力勁的凝萱不但沒有察覺出他的異常,反而大赤赤的回答道:“sugar之前告訴我的。”
夜瑾灝怒了,忽地站起身,決定要向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萱兒,過來!閉上眼睛!”他扳着臉指揮道。
“做什麼?”
“做交往時男女朋友應該做的事!”
凝萱雖疑惑,但見夜瑾灝無比的堅決,只得順從地閉上眼睛,接着她就感覺被驀然擁入了一個溫暖結實、與自己的身體截然不同的懷抱裡。
她體質偏寒,因此無論季節如何變幻,手腳總是冰涼的,而眼下這懷抱,寬厚結實,暖和得她渾身舒坦。
“呼……”太舒服了,凝萱全身的毛孔、血管都舒展開來,小手主動圈住他精壯的腰,小臉貼上結實的胸膛,紅脣出輕輕的喟嘆……她喜歡屬於他的氣味。
夜瑾灝一怔,她的舉動帶給他的衝擊是難以形容的狂喜,下一秒則低下頭,薄脣毫不猶豫地吞沒她粉嫩的小嘴。
她的氣息清甜,就像初春第一朵綻放的花蕾,也像清晨第一顆凝結的露珠,歐馳萬萬沒有想到,僅僅只是一個吻,就足以讓自己心馳神搖。
像他這種背景的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環肥燕瘦、風萬種,什麼類型的都有,不過他卻從不。
當他的舌滑過她清馨的脣瓣,並撬開她不知所措的整齊貝齒時,理智就已經陡然遺失了!他狂野而貪婪,在脣與脣相貼的剎那,被她絕妙的滋味奪了魂魄、亂了心跳,只想要深入她甜蜜的嘴脣,去碰觸那害羞的丁香小舌,與之追逐交纏。
他僅僅只是含住她的舌,就像飢渴過了頭、瀕臨死亡的傢伙,忘我地吞食着、吸吮着、逗弄着,沒完沒了。
小嘴兒被夜瑾灝如飢似渴的吃着,凝萱的心怦怦地狂般跳着,腦子成了一塊豆腐,這麼奇怪又曖昧的親密,讓她覺得雙脣又麻又酥。
唔,她也喜歡他的味道……而且,很輕易地就決定了,只有他能這樣吻自己。
儘管喜歡,但隨着時間一秒秒過去,被他緊擁在懷裡的凝萱已經漲紅了臉,因爲缺氧而頭昏腦脹,肺裡的空氣一點一點被抽乾,渾身虛軟得使不出一點力氣,無助的處境前所未有。
“唔……唔……”她嚶嚀着,扭動着頭,兩手用力推拒着他不斷壓過來的胸膛,在他懷中開始不安地掙扎。
她的不斷努力,總算讓沉醉其中的夜瑾灝,將所剩不多的理智給拉了回來。
低頭看着精緻小臉上一副難受的模樣,夜瑾灝很得意地知道如果再繼續親下去,這丫頭鐵定會因接吻而窒息。
“傻丫頭……”他意猶未盡地鬆開她,薄脣仍抵在張着小嘴,不住呼吸新鮮空氣的櫻脣上,嗅着她清甜的氣息,心尖又是一陣悸動。
“哪裡傻了啊?”凝萱星眸圓睜,好容易才吸足了氧氣,又耳聰目明地聽到那三個字。
“接個吻,連換氣都不會,不是傻丫頭是什麼?”雙手捧起嫣紅火熱的小臉,長着薄繭的指腹,寵溺地輕撫着被他徹底疼愛過的紅腫脣瓣。
“切,纔不是呢!”凝萱抗議着。
“別人在做那個愛做的事,你都不知道,不是傻丫頭是什麼?”夜瑾灝貪戀地看着她緋紅的嬌容,愛不忍釋。
啊?原來是那樣……凝萱瞪大眼睛,小臉一陣燙,誰讓唯恐天下不亂的sugar之前給她灌輸過這方面的知識。
當現自己還在他懷裡,男性熾熱的氣息拂上她敏感的肌膚上,刺得她又麻又癢,這下屬於女性的嬌羞終於遲鈍的覺醒了。
“拔拔,放、放開我……”凝萱口是心非地嬌嗔,其實他的懷抱好溫暖,她還想再多賴一會兒。
“不放。”夜瑾灝生怕她逃掉似地,長臂一展,反而更緊地攬住她,將她抱進懷中,暗黑的深眸凝視她,打算再恣意一回。
她掙了又掙,始終沒辦法脫離那炙熱的禁錮,溫暖的同時又覺得害羞,嬌喘吁吁地問:“那、那你想怎麼樣嘛?”
夜瑾灝盯着她氣咻咻的俏模樣,心裡一蕩,勾脣緩緩貼上去,“再讓我親一下。”
“不要,會缺氧……”凝萱左躲右閃,抱怨似地嘟嘴。
“這次我教你,乖,我保證你會喜歡。”他誘哄着,一隻手箝制住她的腰身,另一隻托住她背部的大掌不由分說地向上,扣住不聽話的小腦袋。
“唔……唔……”微弱的反抗最終難逃魔手,被他抱着、親着,小小的紅脣被緊緊含食着。
雖然這一次,果然如他所教,她慢慢學着呼吸,偶爾還能響應他的吻,可是爲什麼心跳會跳更快、更感覺天旋地轉?
他不打算讓她想清楚,所以她只能暈陶陶地軟在他懷裡,偶爾出嚶嚶悶哼。
加深這個長長的吻,夜瑾灝一面汲取她口中的蜜汁,一面收縮手臂,將懷裡曲線柔美的嬌軀,密密地貼住自己結實精瘦的軀幹,大掌也順着雪嫩的頸背下滑,撫過纖細的腰肢、圓潤挺翹的俏臀……
當夜瑾灝心滿意足地離開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女孩時,他總算知道,只有在這種時刻,自己才能馴服她,將可惡的主動權牢牢掌控在手中。
——感持續升溫中分割線——
勁爆的音、擁擠的人羣、悶熱的空氣,這就是夜店的標準環境,全世界所有的夜店都一樣。
白宜靜半醉地趴在涼涼的玻璃檯面上,嫵媚的眼波里在醉後朦朧的大眼裡流轉。
簡潔大方的碎花連衣裙,放眼望去,茫茫人海中大有同樣款式的衣裙。
可是,就只是這樣大衆化的衣着,她卻可以穿得特別好看、特別地吸引人,尤其是,吸引着擁擠夜店裡百分之九十的男性目光。
纖白的手裡握着一杯瑪格麗特,這種清淡爽口的酸味,就如同她現在的心一般,入口火辣,到後來卻變成了一種哀思。
仰頭一口灌下杯中烈酒,悲哀就像這酒液一般直直從喉頭一路灼燒全身,憑什麼她的婚姻不能自己做主,除了喝酒,她想不到任何泄的方式。
“小姐,一個人?”流裡流氣的男性嗓音在她身後響起。
這是今晚第十個,嗯,或者第十一個搭訕的?白宜靜懶得理他,直接把空掉的杯子推到酒保的面前,示意再倒一杯。
“喝悶酒會越喝越不開心的哦,不如跟我們一起玩玩?”會來夜店喝悶酒的女人,十有都是感出問題,心裡苦悶的女人,可是男人最佳的一夜獵物。尤其眼前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都閃動着誘人的致命魅力,他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她?男人不死心坐上她身邊的空位黏過去,打算揮一下他自認的無往不利,將這個天生的尤物釣上手。
“滾!”冷冷地丟下一個字,今晚她只想一個人大醉一場,不需要男人這種討厭的動物來打擾她。
自以爲瀟灑的臉立刻結爲屎臉,大庭廣衆之下,被這女人這樣嗆聲丟臉,讓他面子上掛不住,他好像還聽到酒保強忍的悶笑聲。
“你這個女人,給臉……啊!”男人伸過來的手被她一把握住,再用力一扭,“啪啪”兩下脆響,當場宣告鹹豬手受挫的事實。
白宜靜甩開那隻髒手,繼續灌酒,對於他痛苦地咒罵聲充耳不聞。如果只是搭訕,她可以當他是空氣不存在,可是男人就是這麼蠢,面子掛不住,還要動手動腳,算他倒黴,她的心非常不好,剛好拿來出出氣。
不過今晚似乎註定不讓她一個人安寧,男子的同伴見他受傷,紛紛圍上來,打算給這個囂張的女人一點教訓。
一個一個,虎背熊腰,但臉上的流氣卻非常一致,看來不是普通混夜店那麼簡單。
她白宜靜,從十七歲開始,身在異國的她就努力學習各種防身術,柔道、空手道、跆拳道都非常精通,平常應付一兩個男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她喝得半醉,而且對方人多勢衆,這次麻煩大了。
不過,無所謂,真的無所謂,現在的她,怎樣都覺得沒有關係,將杯裡的酒一口乾掉,杯子放到吧檯的聲音清脆極了。
“一起來吧,不要浪費時間。”脣兒一勾,笑得又嬌又媚。
衆人看得同時一怔,這個女人,真是個禍害,竟然美麗得讓人頭暈目眩。一瞬間,喧鬧的音聲,還有舞池裡羣魔亂舞的人們都被她那抹笑顏給震驚到,一切都安靜下來。
氣氛在那一刻好像凝結了一般,突然,“你這個女人,脾氣就是這麼壞。”一雙結實的手臂,悄然無息地摟住她的纖腰,結實的胸膛,牢牢地貼住她挺直的背後。她全身瞬間僵硬起來,想要反抗,可是男人的手臂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怎麼使勁都掙不開。
這個人是誰?她的心跳變得又快又急,自從她學防身術以來,未逢敵手,可是今天,連他什麼時候接近她,她都不知道。
“是我。”他在她的耳邊輕語,低低的聲音,如同夜色下揉動的小提琴一般,充滿磁性,嘴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擦過她細嫩的耳殼,讓她緊繃的身子變得更加僵硬。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她非常熟悉,這種獨特的聲調,聽過一次之後,就永難忘懷,這個聲音只有一個人有,那就是……
“喂,我們之間沒這麼熟吧!你趕緊給我放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帶着七分醉意,三分怒火地伸手拍打着他抱住她的手臂。搞什麼,一想到抱住她的那個男人是他,她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噓!”冷寒羽像是哄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樣。
“喂,你們兩個聊完了沒有?”一直被擺在一旁當道具的路人甲乙丙丁終於開口喝斥道,靠,當他們死的是不是?這個男人一出現,眼裡就完全只有那個女人,理都不理他們一下。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
“你們……”冷寒羽深沉的眸子擡起來,靜靜地盯着他們,“給我安靜一下!”
天生的王者風範,在那一霎那表露無遺,把那幾個空有身材不長腦袋的人一下子唬住了。
手臂用力,將那個醉得有點過分的女人抱坐到高高的高腳椅上。
“乖乖的,給我十分鐘,我們就可以走了。”一邊說着,一邊脫掉自己名貴的手工西裝,塞入她的懷裡。
轉身抓握住那反應過來後,不講江湖道義偷襲而來的拳頭,輕鬆地攔截掉對手的攻擊,五指略一用力,輕脆的骨裂聲傳來,他再擡腿補給對方利落的一腳,成功將敵人踹到牆角去躺着。
很好,不到五秒,就解決掉一個!還有五個。
“我看就不要浪費時間,你們一起上吧!”瀟灑地勾了勾手指,挑釁十足地望着那五個人。
雖然忌憚於他的出手不凡,看來是有練過的,但他們彼此互看一眼,仗着人多把心一狠,同時撲了上去。
嗯,看來十分鐘是估計錯誤,五分鐘後,冷寒羽讓他們全部像剝落的花生殼一樣四散地躺到了地板上。
轉過身,望着那個醉得眼神迷茫的女人,“戰勝的英雄,可以要求美人的一個吻嗎?”
“什……麼?”她的腦筋現在有幾分亂,酒精已經在她體內揮著作用,讓她理智罷工,停止思考。而且今晚一切都生得太快,太不可思議,一向精明的頭腦此刻對她沒有半點幫助。
冷寒羽也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擡起她圓潤的下巴,薄薄的嘴脣直接堵住了她嫣紅的脣瓣。
------題外話------
妞兒們,拿出你們的熱點燃米米,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