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普渡寺回來,燕陽一家三口心情都有點興奮,共同做壞事的心情,讓三口人更加的親密了。尤其是燕小包子,都要成燕陽的尾巴了。
燕小包子三頭身的孩子,手裡拿着桃枝,滿院子的送花,幸好這孩子小,不然得招惹多少的桃花呀。
看到屋子裡面插得到處都是的桃花枝,喬木揉着肚子真誠建議:“咱們平哥竟然是如此喜歡桃花,看來咱們要在院子裡面找個地方種上幾棵桃樹了。”
燕少城主就不忘了要兒子離花花草草遠點的想法了:“哪用得着這麼麻煩”
喬木笑嘻嘻的反問回去:‘不用這麼麻煩嗎,你確定來年的時候人家普渡寺的大師傅還能讓咱們進門。’
這個還真不好說,想到因爲平哥喜歡,自己差點連着人家整棵桃樹給砍回來的事情,燕少城主都怕回答的太痛快回頭自己打臉。
早知道就不該砍什麼桃枝,直接挖桃樹纔對嗎。不過當着媳婦的面,人家燕少城主還是要把面子做足的:“我燕少城主府,別說是普渡寺,哪裡去不得?幾個老和尚而已。”
心說,那幾個老和尚,他真的不敢過分動粗。還是想個發吧。
喬木扭頭就笑了,這人等着打臉吧,還死撐面子呢。倒是知道燕陽傲嬌的本性,也不拆穿他,心說回頭自己還是得給兒子種幾棵桃樹預備着。
而燕少城主扭頭就吩咐燕赤他們幾個,找個適當的機會,再去普渡寺,挖幾棵桃樹回來。至於說兒子的陽剛之氣嗎,燕少城主相信,他燕陽的兒子,喜歡什麼都不會少了這份男兒風骨的。
燕赤侍衛都替普渡寺的老和尚心疼,自家少城主這是禍害夠了,還要連窩端的意思嗎。
話說他們可是一等一的侍衛,偷貓偷狗倒也罷了,竟然還要入夜做採花賊了。回頭這名聲若是傳出去,可不好聽呢。
燕赤侍衛不懼危險的詢問:‘少城主,咱們要把普渡寺的桃樹都弄回來嗎。’
扯淡,那事能幹嗎:“沒長腦子呀,不是說了,弄幾棵回來就成嗎。”自家這侍衛越來越沒腦子了。
燕赤侍衛表示,還成普渡寺的老和尚門還不至於太過慘淡。
然後笑嘻嘻的說道:“這事咱們肯定是不往外說的,傳出去不好聽,少城主,夫人那裡您能不能稍微瞞着點呀。”
爲什麼,燕少城主雖然沒有詢問出來,可臉上就是這麼一個詢問的表情。
燕赤侍衛作死進行中:“咱們是少城主身邊的侍衛,形象可是代表着咱們少城主府的,偷花賊,傳出去不好聽的。”
還是奉命偷花,回頭跟媳婦沒法交代的。
燕少城主擡腳踹人:“說了媳婦了,你長膽子了是不是。”
燕赤侍衛繞開少城主,笑嘻嘻的跑路了,自從少城主回來,就覺得同少城主之間疏遠了許多,被踹一腳之後,燕赤侍衛找回來感覺了。
這纔對嘛。這纔是他燕少城主身邊第一人該有的樣子。不能因爲討媳婦把差事耽誤了。
燕赤侍衛跑的大老遠的纔回頭:“少城主,真的不能說呀,內子纔有了身孕,回頭誤會了可不成。”這窩囊的樣子,險些把燕陽給氣到。
想到話裡面的意思,燕少城主跟着替燕赤這小子高興,這小子速度夠快的。
話說這人是過來說自家媳婦嘴碎的呀,還是誠心過來顯擺他媳婦有孩子的呢。好像誰媳婦沒懷孕一樣。他燕陽一兒一女最不服氣的就是這個。
燕少城主傲嬌的哼了一聲:“滾。”
然後挑挑眉,後成親的燕赤媳婦都有了,怎麼領頭那小子還沒動靜呀。別是那幾年在奴隸販子手,真的傷了身子吧。
燕少城主不光是這麼想的,人家還大次次的問了。
等到燕少城主見到領頭的時候,自認厚道的直接就詢問領頭:“用不用看看大夫呀,燕赤那小子媳婦都有孩子了。”
領頭咬牙切齒的,扭頭就走人了。還能在換着花的戳心窩子不,他媳婦沒有孩子,那還不是跟着主子們整天東奔西走的,兩口子沒機會要孩子嗎。
要是太貴能懷上纔是稀奇呢,如今這倒成了,這位無聊主子消遣自己的固定項目了,還能不能再好了。
領頭髮狠,一定要在燕赤這小子的孩子生下來之前要個孩子,不然他就得天天被這羣不是東西的玩意膈應着。
看到領頭變臉,燕少城主的惡趣味就得到了滿足。想要孩子,有的等了呢。
好像自從燕氏的神山被喬木惡意破壞一次之後,燕少城主這種惡趣味就無處不在,總是無厘頭,時不時的冒出來,把領頭擠兌那麼兩句。
反正領頭不好了,他心裡就舒服了,有時候還能起到抗壓的作用,比如當初在邊城的時候,心裡不痛快的燕少城主,每次擠兌過領頭,都能心情好上許多。
久而久之,這都成了生活的一小部分樂趣了。
不過該反思的燕陽還是知道的,前腳纔想着不能這麼慣着兒子,後腳就讓人給兒子偷桃樹,他這個爹當的,似乎有點縱容呀。
不過有領頭在這調適心情,燕少城主心情恢復了許多。燕陽打賭領頭肯定是憋着氣的想要種孩子呢。呵呵。
扭頭去外院衆位大人議事的小廳裡面,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要不是爲了陪陪老婆孩子,燕陽早就該去安置流民那邊的城池坐鎮指揮了。
衆位大人倒是很配合,反正少城主就在燕城境內,不過幾日的路程,總不至於在把燕城再交給一個內宅婦人胡鬧了。
不等燕少城主多說,衆位大人就直接表示:‘少城主放心,我等在燕城定保無慮的,緊急事情,驛站有快馬,少城主不過一日就能知道的。’
意思就是您不用在做應急的安排了。
燕陽看看衆位大人,真的想多了,自家媳婦那麼重的身子,他可不捨得讓喬木在費心費力的。
所以看到少城主什麼都不說轉身就走,諸位大人心下很是差異,少城主這是什麼意思呀,
他們拒絕的態度太過明顯所以惱了嗎,回頭莫要記恨上自己纔好呀,方纔開口的大人腦門都冒汗了,
可要說是違心的讓夫人出來主事,他那也是真心的不不願意的,他們好歹也是名仕,那也是有品的官員呀,總是聽一個女人吩咐算怎麼回事呀,
所以爲了文人的風骨,爲了他們名仕的風采,這事他做的沒錯。
燕少城主這邊再大的壓力他也得咬牙扛住。
等到少城主走遠了,衆位大人拍拍這位大人的肩膀。
看吧,雖然後背都要被汗水給潤溼了,可換來的結果是好的,這麼多年的同僚,也就今日得到了認可呢。所以值了。
內室裡面,看着給閨女讀詩書的喬木,燕少城主閒閒的坐在夫人身邊,開口就是大招:“明日我要去青石關那邊。”
喬木茫然放下手中的書本:‘青石關。’
燕陽黑臉,主事一個半月,這麼重要的關卡竟然還不明白呢:“同大齊的最後一道關卡。”
喬木懂了,那邊最近都是流民:“哦,安置流民。”
還算不是太糊塗:“你同平哥在府內好生的呆着,等你生了孩子,我在帶你們母子出去走走。”
喬木心說難怪要呆着他們娘兩出去玩,原來是要遠行,摸摸肚子,懷平哥的時候,燕陽可是一步都沒有離開過自己呢,偏偏那時候孕吐還那麼厲害,閨女知道疼人,她連點反應都沒有,可惜燕陽忙成狗了,根本就不着家。
她到是想用肚子同燕陽耍耍性子呢。人家沒時間呀。
想到要給肚子裡面的閨女做榜樣,喬木:“你要是早說,我還能給你準備點東西隨身帶着呢。”
燕陽再次覺得肯定是肚子裡面閨女的功勞,不然就喬木的性子,怎麼可能賢惠成這樣。
單手扶着喬木:“身邊這麼多人呢,哪用你操心呀。外院的事情,就讓那些老頭們去忙活,你甭管。別累到咱們閨女就好。”
喬木:“身邊的人是身邊的人,我能同別人比嗎。”
燕陽心神領會夫人的意思:“倒也還有件事情需要麻煩夫人的。”
這話喬木愛聽:“這個沒有問題,你只管說。”
燕陽笑眯眯的:“你也知道,從大齊過來的流民很多,魚龍混雜,一時間好壞難辨,我想讓你身邊的領頭陪我走一趟。”
喬木點頭非常的贊成:“很是應該,要說咱們燕城就沒人比領頭的功夫更好了,他跟在你身邊我們娘幾個也放心些。”
燕陽嘴角含笑:“就是委屈夫人了。”
喬木溫情以對:“一點都不委屈。”
燕陽笑的都露出來八顆亮晶晶的牙齒了。怎麼看都別有用心,喬木凝眉想了半天,自己應該沒有掉坑裡地方呀,怎麼燕陽笑的那麼邪乎呢。
很肯定的說道:“沒有問題,不委屈。”這個沒錯。
燕陽:“夫人賢內助也。”這個也沒錯,連自己收拾人,自家夫人都幫着挖坑的。
喬木有點飄,還沒有人這麼誇過他呢,包括自家身邊的管事都沒有這麼誇過她:“那是必須的。”
燕陽:“既然如此我就不同夫人客氣了,可否請領頭今日就走一趟夫人的莊子,運些糧食,明日在城門口與我一同出發。”
喬木質疑的看向燕陽:“你不會在讓人對領頭動手吧。”
燕少城主:“本少城主什麼人,用的着對他一個侍衛動手。”
這倒也是,想到太貴,喬木認真的詢問:“你真的不能在這麼欺負人家領頭了,好功夫也不能這麼禍害呀。不看僧面看佛面,領頭好歹是我身邊的侍衛呀。”
燕陽:“哼,本少城主做事不用向你解釋的,不過看在你給本少城主生了平哥,懷着閨女的份上,本少城主就說上一句,肯定不會讓人對領頭動手的。我給夫人面子。”
喬木真的放心了,燕陽什麼人呀,他要說不動手肯定就不會動手。
喬木:“多謝少城主給我們母子面子,我這就讓領頭去莊子那邊開始準備。只要糧食就夠嗎,蔬菜,糧種什麼的可要跟着一起準備出來。”
燕少城主笑容愔愔的:“夫人大善。”
轉身就去找兒子親熱了。纔跟兒子建立了感情,就又要分開,燕少城主肯定是捨不得的。
沒準過幾日回來,兒子又把他給忘了呢。心裡不太舒服的燕陽,想到就要去莊子上調度糧食的領頭,又一次的心裡平衡了,總比連生孩子都沒有時間的領頭要舒心。
喬木這邊讓太貴把領頭請來,三兩句說清楚,還不忘對着領頭說一句:‘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少城主去的地方太亂,身邊少不了你這樣功夫高強的人,我就說你這本事早晚都要發光的。’
要是沒有方纔的事情,領頭還能真的當成少城主欣賞他這身功夫,可有了方纔的事情,領頭覺對相信,少城主那就誠心的不讓他們夫妻有機會生孩子,等着看他的笑話呢。
別說他想多了,從少城主幸災樂禍的眼神裡面他就知道肯定有坑等着他呢。就沒想到,坑在這邊呢。
別以爲他不知道,身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就因爲沒孩子,他領頭還是那種情況下被夫人給買下來的。怕是在沒有孩子,他身子被落了病根的傳言就要傳的沸沸揚揚了。
看看夫人,在看看身邊的太貴,領頭面無表情的應下:“聽憑夫人吩咐,只是小人不在,夫人身邊如何是好。”
喬木:“左右我們就在府裡,老老實實的不出門也就是了。”
領頭什麼都沒有說,打定主意,今晚上努力,沒準下次回來,媳婦肚子裡面已經有了孩子了。
纔要同喬木開口,讓太貴給他準備些東西,就聽喬木說了:“對了,少城主要你今日去莊子上,調度一些糧食,還有谷種,明日一早在城門口匯合。”
領頭那麼好的性子,都要爆了,這還處處圍追堵截了,怎麼要個孩子就這麼難呢,想到當初兩口子剛成親那會,兩人不冷不熱的,對要孩子的事情都不怎麼上心,領頭可是後悔了。
早知道,早知道抱媳婦的時候他就積極一些了。
看看太貴,領頭那真是吐血的心思都有了:‘屬下這就動身。’
扭頭就出去了。
喬木:“我怎麼覺得領頭出去的時候,氣勢那麼強呢。”
太貴看了一樣自家夫人,那是氣勢強嗎,明明就是在生氣好不好。可憐的領頭呀。
對着喬木說道:“可能是同少城主在一起久了,被少城主的氣勢給渲染了。”
喬木點頭,非常的有道理呢。
太貴覺得吧,有時候人稍微的秀逗點也是好的,比如她家夫人這樣的。
對着喬木:“夫人,奴婢去給領頭收拾些行囊。”
喬木:“快去吧,快去吧。我現在是知道軍嫂的不容易了,這纔回來幾天呀,又走了。”
太貴心說有道理,夫人還懷着孩子呢,少城主又走了,可不是不容易嗎。
若是領頭知道自家媳婦的想法,肯定會再次氣爆的,有時間可憐別人,怎麼就不知道可憐可憐他們自己呀,人家兩口子那可是有兩個孩子呢,他們連孩子都沒有呢好不好。
不過這話也不能同太貴說。誰讓當初兩人才成親的時候,自己對抱媳婦的事情不是很積極呢。後悔晚了呀,好時候都給耽誤了。
燕少城主帶着自家兒子去暖樓的馬場,把燕小包子給哄得,笑的都把娘給忘了。
晚上用飯之後,更是抱着燕陽的脖子不撒手,喬木就少有看到兒子這麼混鬧粘人的時候,連對他這個孃親都沒有這麼親熱過呢。說不嫉妒那是假的。
想到明日燕陽就要走了,倒也沒怎麼笑話兒子,只是捧着肚子,笑呵呵的站在邊上看着爺兩膩歪。任由兒子高興就好。
燕少城主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纔給兒子哄睡着。親自把兒子抱去外面給王嬤嬤帶着,回屋單手摟住夫人:“這小子可真皮。”
喬木:“對你可真親近。”這話酸呀。
燕少城主朗聲而笑:“那是自然。夫人平日帶孩子辛苦了。”
喬木算是知道了,燕陽之所以對自己這麼好聲好氣的,絕對是因爲出行在即,不然哪能這麼好性子呀:“你還是同平日那般對我吧,這樣我不自在。”
燕少城主都不知道要氣還是要樂了:“本少城主平日對你難道不好嗎。”
喬木:“肯定沒有今日這樣的,呵呵。”
燕陽咬牙:‘喬木。’
喬木:“就是這個。”
燕少城主沒法子,溫言軟語什麼的,就不適合他們夫妻相處,索性閉嘴撈媳婦回去暖踏上,去做想做的事情好了,反正對這個粗枝大葉的女人來說。說什麼都是浪費。
可惜喬木懷着身子呢,燕少城主勉強解饞而已。
後半夜就把兒子弄到牀上,親自摟着歇下了。
喬木半眯着眼,看到燕陽稀罕兒子的樣子也怪難受的,難得他們父子聚少離多還能這麼親密,說起來燕陽年雖不大,竟然知道稀罕兒子,也是稀奇。
第二日一早,喬木醒來的時候,燕陽已經給平哥穿好了衣物,爺兩專門等着喬木一起用膳呢。
喬木看看天色,這都不早了呢,看燕陽的樣子,也不是很着急,早知道今日再讓領頭去莊子上也來的急呀。
這念頭也就是在喬木腦子裡面過了一下,根本就沒有深想。
平哥就撲了過來:“娘,爹又要出門了。”
語氣裡面的不捨,任誰都聽得出來。喬木不知道怎麼安慰兒子。
張張嘴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同兒子相比,自己這個當媳婦的不太合格,都沒有這麼難分難捨呢,難怪燕陽專心的疼兒子。
就看邊上的燕陽過來,把兒子拉到懷裡:“爹出門了,平哥可得幫着爹照顧好你娘還有妹妹。沒有平哥爹可是不放心,把他們母女仍在府上的。”
在男子漢的擔當,還有捨不得親爹的選擇上,平哥抿抿嘴,挺挺小胸脯:“爹放心,有平哥在呢,母親同妹妹會看顧好的。”
喬木直接把軟枕對着燕陽扔過去:“亂說什麼,我兒子好不容易纔熊起來的。”
燕陽伸手擋住軟枕,不得不說媳婦說的有道理,兒子還是昨日那般撒嬌的好。
閉嘴了,對於兒子老成穩重,還是活潑天真的問題,他也是很難選擇的。
不忍心讓兒子太過早熟:“爹開玩笑的,平哥只要不給你娘添亂就好。”
就看到兒子一臉的委屈樣子,好吧他說錯話了:“爹不是那個意思,爹就是心疼平哥太累了。太辛苦了,你可是爹的心肝寶貝呢。”
喬木揉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這人說的可真肉麻,都沒有在自己面前說過呢。
平哥也爲難,到底要自己怎麼樣呢。他不懂了。
燕陽瞪眼,都是媳婦鬧得:“平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喬木嗤之以鼻,就這麼教導兒子還能這麼直流,肯定是隨了自己根正苗紅,不然早就被親爹給引導歪了。
三口人熟悉用飯過後,燕少城主拉着兒子依依不捨的出門。喬木陪着日子送燕陽到門口。娘兩纔回屋,看到平哥紅紅的眼眶子,喬木心疼了。
也不知道這些老師傅們怎麼教導孩子的,都這樣了,愣是把眼淚給憋回去了,難道這些世家子弟的風采,就是這麼憋出來的。
如此的話,她兒子還是昏天地黑一點也是沒有關係的。
燕少城主騎馬到城門口的時候,就看到領頭侍衛身後十幾馬車的糧食,早早的在城門口等着了。想到這人昨天在莊子上怕是忙了大半夜,燕陽心情立刻就好了。
扭頭看到領頭身邊的太貴,燕少城主一個仰倒,真心的沒想到,領頭那麼矜持內斂的人,爲了孩子,都把媳婦帶到莊子上去了呢。
太貴:“奴婢見過少城主,少城主一路順遂,奴婢告退。”
燕陽揮揮馬鞭,太貴騎馬走了。燕陽:“領頭侍衛本事呀。”
領頭侍衛露出笑容,對着燕少城主說的這個欠抽呀:“內人送屬下一程。”
兩人扭頭,誰不知道誰呀。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這局燕陽認輸了,沒想到領頭不走高冷路線,突然就改死不要臉的路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