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冊③

”記得。”張維連忙點頭“叫金霸偉,這名字有問題嗎?”張維說完後,有些好奇。

“沒有,謝謝你的合作。有需要我們會再找你。現在你可以走了。謝謝合作。”安顏聽見這個名字皺了皺眉,金霸偉,是金老爺子的名字

修濘送走張維,進來便看見安顏在沉思,也沒打擾,便輕輕關上門,去整理其他文件去了。

安顏右手中指微彎曲,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桌子,清脆的聲音迴盪在安靜的房間裡。

爲什麼兇手不寫死者父母親的名字,反而寫死者爺爺的名字了?

如果只是隨便寫一個名字上去,也說不通。

等等,安顏停止了敲桌,像是想到了什麼,站起身離開了拘留室。

“修濘,錦叔回來了沒有?”安顏走到辦公處,詢問正在清理文件的修濘。

“馬上”還沒說完,門口就走進來一位約三十歲,實際四十多歲的大叔。

“吶,回來了。”意示安顏看身後。

“錦叔,金霸偉的詢問記錄給我看看。”安顏拿過田錦手中的記錄本。找到金霸偉的筆錄。越看越皺眉,完全沒有一點可提供的消息。

“頭,怎麼了?”田錦用眼神詢問修濘怎麼回事,結果修濘也不知道的攤攤手。

“兇手可能和金霸偉有仇,或者認識。”安顏合上記錄本,說出自己的猜測。

不然無法解釋爲什麼簽收人上不寫死者父母的名字,或者不寫名字。反而寫金霸偉的名字。

這不是報復,就是警告。

“可是我詢問金霸偉有沒有仇家時,他沒有遲疑就否定了。”對於安顏的猜測,田錦有立刻否定。

他特地觀察了金霸偉說話時的表情,沒有任何說謊的痕跡。

安顏沒有因爲田錦的否定而憤怒,她相信田錦不會說沒保證的話。

好吧又繞回原點了。

“那,爲什麼收件人不寫死者父母的名字,而寫金霸偉的名字。就算他是死者的爺爺,也說不通啊。”

“有沒有可能是無意寫的?”田錦思索了一下。

安顏否認的搖搖頭,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既然兇手將死者寄回去,一定是想給誰看。不然直接拋屍就行了,何必這麼麻煩。

“頭,夜姐說有發現。”沒等田錦回答。修濘接了個電話後,對安顏道。

“修濘你去調查一下金霸偉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錦叔你去調查一下我讓你拿的名單裡的人。”想不出來,安顏也就只能將這個問題放一邊。

“是。”

法醫室

冰冷的鐵牀上,放着用白布蓋住的死者。也算是一種尊重吧。

卓臺邊站在的是穿着白大褂,帶着口罩和消白手套的夜筱,手裡拿着一份單子在看。雙眉緊皺,似乎心情不怎麼好。

“怎麼樣?”穿着白大褂進入房間內的安顏對夜筱點點頭打招呼。

“死者是被活活痛死的。”夜筱摘掉口罩,放下單子。對安顏道。

“痛死?”安顏皺眉。

“沒錯,我檢查了他的聲帶,發現聲帶破損嚴重。是由於長時間的慘叫和哭鬧造成的。”夜筱對於那個兇手現在是無限憤怒,居然這樣對一個幼兒“還有,死者被性虐待過。”

“性虐待?what?他才一歲!”安顏驚訝的睜大了眼,她望了一下鐵牀上的屍體。有些不可置信。

“剛看見死者的時候,我也同樣不相信。不過回來做了肛門檢查,的確發現了精子殘留。”對於她的質疑,她表示理解。畢竟她也是做了好久的心理暗示才接受的。順便把手上的單子遞給她看。

安顏疑惑的接過單子,越看越皺緊了眉頭。深吸一口氣,忍住爆粗的慾望。將單子放在桌上。還真的被性虐待了……什麼變態啊!這是。

“而且,並不是人的精子。”夜筱似乎覺得刺激不夠,再爆出一個猛料。

“難道是動物的?”安顏驚訝了。

深深看了眼安顏“是的,是狗的精子。而且殘留量很多,不像做過一次。肛門也糜爛不堪。”

“很好!”安顏臉上升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這個變態已經成功激起她的憤怒,那麼就要祈禱不會被她找到。

不然……

看見安顏燦爛的笑容,夜筱不禁後退了一步。

她可還清楚的記得曾經有一個犯罪分子讓安顏笑得如此燦爛的後果……簡直不能用喪心病狂來形容,虐得人家主動自首坐牢,還要求無期徒刑。就爲遠離她。

自那之後,就流傳了一句話“寧惹閻王哭,莫逗安顏笑。”可見這笑容的殺傷力巨大

“夜姐,那香味是什麼?”無視她的舉動,收回笑容。問出她關心的問題。

“黑組織纔出的最新**。不猛,但是可以讓任何生物發情。然後將他們看見的第一眼東西,幻想成他們心中的慾望。”夜筱也是很驚奇,也不知道這兇手是狗屎運了,還是真有那本事。不然也不會有這東西。

畢竟黑組織的東西可都是買給熟人的,而且黑組織很難找到。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買到。

“黑。”安顏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夜筱,果然都不是普通人吶,雖然好奇她怎麼知道的,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也沒那癖好去窺探。

【黑,二十年前突然崛起的地下組織,只要和犯罪有關的事,他們全部染指了。偏偏還把屁股擦的一乾二淨,讓人抓不到一絲把柄。而且沒有人見過黑組織,只知道黑組織的人身上都有一朵血蓮。地位越高血色越深。被圈裡人譽爲最神秘的組織。】安顏腦中浮現有關於黑的全部資料。卻一點用都沒有,全是廢話。

其實她對黑挺好奇的,也曾在流傳他們經常出入的地方,待過幾個月,就爲了見一見傳說中的黑組織。可惜沒遇見過。

沒想到現在又聽見了關於黑組織的事。

“對,不過這條線索是斷了。”夜筱見安顏沒有多問,也鬆了口氣,畢竟她不想撒謊,也不想說實話。

“嗯,有沒有可能找到那條狗?”安顏也明白,以她們的能力根本找不到黑組織,也只有放棄這條線索。

“沒有可能。”夜筱雖然也想幫忙,不過可惜,她能力還沒厲害到憑一顆精子就能找到一隻狗。

“所以現在所以的線索都斷了嗎?”安顏捏了捏鼻樑,真的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