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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是一家人?”丁楚楚眉梢寫上惱意,“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別把我當少不更事的孩子,說這些曖昧的話有意思嗎?你不會忘記前不久你還對我諸多猜疑吧!”
龍嘯好脾氣的笑笑,不說話,擡起下巴努嘴,示意她低頭。
丁楚楚低頭,從鬆跨半敞的衣領中望去,她勃然變色,原來她嫩白嬌柔的胸前不知何時被印上了一個個礙眼的草莓,那分明是歡愛後的痕跡,和當初任尚對她的那次幾乎一樣。
“怎麼會?”她喃喃自語,很是不解。明明下身並無異常啊。
正當她頭疼到頻臨爆發的時候,突聽門外有大嗓門在喊,“龍嘯,小妞醒了沒,我買了夜宵,你過來吃點。”說話間,門已被打開。
胡梭始一進門,就發覺氣氛詭異。丁楚楚擡眸,視線穿過門口,才發現這是一間豪華商務間,共有兩個臥房和一個會客廳,此時胡梭正瞪大了眼,稍顯呆愣的堵在門口。沒辦法,誰讓他那麼壯呢,往那一站,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別人休想過去了。
“哎,小妞,你醒了啊,覺得怎麼樣,天吶,你果然彪悍啊,半個晚上,我們兩個差點沒被你給折騰死。”
兩個?
丁楚楚從這兩字中恍然回神,她可不會認爲兩人關係好到能共享一個女人。
剛纔龍嘯句句話有暗示,但沒有一個字說他和她怎麼了,這是不是說明,兩個人根本什麼也沒發生,他不過是想誤導自己而已。
沒想通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也沒再去想胸前的草莓是怎麼回事,丁楚楚掄起手臂,一巴掌甩在胡梭的臉上,因爲這可惡的傢伙真是大嘴巴。
胡梭指着她胸前的挺巧,垂涎之色不加掩飾,“哇,小妞,剛纔你躺牀上沒注意,現在才發現你胸胸好有料啊,多大的,e罩杯嗎?”
所以,他就捱了一巴掌。可是還不長記性,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突然驚叫起來,“你胸上哪來那麼多脣印,啊啊,不會是在我離開的一會你們就搞上了吧!”
“還說!”丁楚楚冷眼瞪他,若非在他這句話中間接證實了和應該和龍嘯沒發生什麼,她早就又一巴掌甩過去了。
“爲什麼不說,我就要說。明明我們兩個一起照顧了你半天,結果我出去不到半小時你們就搞在一起,哎呀,我的心啊,被你們傷的好痛啊!”
丁楚楚眉角直抽,有一種瘋狂扁人的衝動。偏偏龍嘯還沒有眼色的挑戰她的耐性。
“不行,說好了要公平競爭的,既然你跟他做了,不能厚此薄彼,也要跟我做一次,我可沒比他少照顧你!”龍嘯使勁的拽住她寬鬆的睡衣,扯的她香肩露出了半截。
“鬆手!”龍嘯黑了臉。
“不鬆,憑什麼好處都讓你一人給佔了啊!”他半蹲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哀求,“小妞我也要,我今年二十九歲,至今還是黃花小夥呢,你也讓我開葷吧。”
丁楚楚舉拳:“再說我揍你了!”
“你敢!”他瞪圓了眼睛,努力讓自己變得兇狠,“男人大丈夫豈能被女人打,你要是再敢打我,我……我就強你一百遍!”
嘭,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眼上,他用手捂住,擡起淚眼朦朧的單眼,咧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讓你打你就打,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一回吧。”
噗,丁楚楚被他的怪樣子給逗笑了,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卻又引來了龍嘯的一頓暴打。
因爲他說:“我只出去了半個小時,如果去掉脫衣服和穿衣服和前戲的時間,估計最多也只有二十分鐘。”
除聞,兩人還沒覺得什麼,仔細一想,丁楚楚冷豔的面孔染紅霞,龍嘯暴怒,這不是暗示他性能力太差嗎。果然,又聽的他道,“哥們,想不到啊,看你一副英武逼人的樣子,居然在牀上是個軟腳蝦,二十分鐘就就發了,時間也太短了點吧。”
告非,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嗎?
哪個男人能不介意這種事情,如果龍嘯不揍他,估計就枉爲男人了。
半晌之後,一個超大型國寶熊貓誕生在賓館的套房裡。
丁楚楚對上胡梭黑黑的眼圈和他明明體格巨大卻故作萌態的彆扭樣,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好了,你別耍活寶了,告訴我,你們怎麼出現在那裡。”
已經在兩人剛纔“混戰”的言語中得知,她身上的睡衣是從酒店中新買請服務人員換上的,她才消了半分的怒氣,至於身上的草莓,回頭再算。
丁楚楚攏好身上的衣服,翹腿坐在牀沿,靜等他們的回答。
“還不都是你的功勞。”胡梭乾脆一屁股坐在她腳下的地板上,靠着他依在牀沿,說道,“還記得酒吧的那個死者吧?陸英那笨女人檢測來檢驗去,那麼多天也沒個結果,後來黃局送來你給的資料,警局很快抓到了犯罪嫌疑人,居然還順藤摸瓜找到了一個毒品犯罪團伙。嘶……”
他說話動作太大,扯到嘴邊的傷,疼的他冷抽口氣,瞪眼龍嘯道,“哥們,我不過說你句時間短,你用得着下這麼重手嗎,打的我下巴都快碎掉了。真是的,如果不是心虛幹嘛怕我說啊,嘶……”
龍嘯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語,慢慢的整好襯衫,衣服上淡淡的清香讓他有瞬間的恍惚,這就是女人的味道嘛?
“呵呵,小妞,你魅力不小,居然把警局中最受人歡迎的特警給迷住了。”胡梭用手肋捅捅她的膝蓋,笑的很猥瑣,“你們到底有沒有……”他飛快的眨眼,用鼻子道出上揚的語音,“嗯?嗯?”
丁楚楚淡淡的乜他:“是不是剛纔揍的不夠疼,要不要我再給你來兩下!”
“不用,不用!”他嘻嘻的靠在她腿上,跟一塊牛皮糖似的,怎麼也甩不開,趕緊繼續說道,“沒想到在順藤抓人的時候,發現了你去的那家咖啡館中,有人去買催情藥,被我們的人秘密跟蹤,告知一旦發現咖啡館中誰付諸於犯罪活動,立馬彙報。”
“後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們的人在外面發現咖啡館突然掛上‘停止營業’的牌子,且把你們醫院的醫生給關在裡面,我們就採取行動了。”他一雙帶着青紫的眼睛賊亮賊亮,“沒想到居然是你中招了。哈哈,真不知道該說你倒黴還是說咖啡館倒黴。我猜想,若是龍嘯沒有進去,你估計會把那什麼道貌岸然的狗屁醫生給揍殘吧!”
丁楚楚用嫩白的小腳狠狠碾在他的腳背,笑的陰森,“我那麼溫柔,會做忒粗魯的事嗎?”
“嘶。”胡梭倒抽口氣,咬牙強笑,“不會,當然不會,我是說那種敗類就該狠狠的揍一頓,可惜我去的晚了,不然把他揍個半死。”
“一點都不晚,人在你們警局,想揍隨時可以動手。”
胡梭望着她粉嫩的殷脣輕飄飄的吐出這句話,頓時了悟,心中爲陳濤祈禱,但願他皮糙肉粗,不然吃不了接下來的好果子啊。
末了,他默默銘記,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即便是冷漠淡然的丁楚楚,也有小女人記仇的優點啊。
分食了夜宵,儘管萬分的不願意,胡梭還是很有眼色的先走了,空寂的套房中只剩下心情不同的兩人。
當手機攤在丁楚楚掌心,她淡淡的笑容陡然變得陰冷,“你動了我的手機?”
微微驚訝在龍嘯眸中一閃而過,他笑着面對她,“你的手機響個不停,我怕吵着你睡覺,就接了一下,如果因此侵犯了你的**,請原諒。”
果然接了,那就是說睡夢中聽到的那些話,是真實的,並非夢境?
幼稚,她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沒好氣道,“那是我乾弟弟。”
“果然不是親的!”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龍嘯更覺得不妙了,什麼乾弟弟情弟弟,可是最喜歡姐弟戀了,要預防。
“管你什麼事,我們關係好像沒那麼融洽吧?”丁楚楚翹腿端坐椅上,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皇,有一種俯視衆生的意味。
龍嘯筆挺的站立,軍人的姿態十成十,“職業病而已,就算我曾對做過什麼不太禮貌的行爲,也可以理解並加以原諒的吧,更何況我們現在都這樣了。”
丁楚楚用眼角的餘光斜斜掃他,漫不經心的問淡嘲,“我可以認爲你是想追求我嗎?”
“早就有這個想法,今天才實施而已。”他坦坦蕩蕩的直言,“先上車後補票雖然不是很好,但因今天情況特殊,藥物使然,我想祖宗們會原諒我的。”
“收起你的作態吧。”她目光中含了瞭然,“我們都是成年人,你也說了,藥物所致,有點輕微的肢體接觸在所難免,但不要把關係說的忒深,我和你,並沒有逾越最後的雷池。好了,我明天還要給北元靜思診治,再見吧。”
北元靜思望着眼前身穿白色大褂,雙目含笑的丁楚楚,小嘴張的老大,“姐姐?”
她伸出手,揉揉他蓬鬆的髮絲,自我介紹道,“我姓丁名楚楚,是安和醫院心外科的主治醫師,很高興能爲你服務。”
北元靜思激動的不行:“姐姐。你願意給我治病?”
丁楚楚反問:“爲什麼不願意?”
他低下小小的腦袋,小聲道,“可我是r國人,你不是最討厭r國人嗎,那日在醫院門口,你和他們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
“此一時彼一時。”她揉着他的髮絲,笑意不減,“如果我當時知道患者是你這麼可愛的孩子,就算你的順從態度再惡劣一些,我也不會與他發生言語衝突的,而且你記錯了,我可從來沒說過不給你治病哦。”
“北元少爺,聽聽醫生怎麼說你的病情吧。”金絲眼鏡野原次郎上前,彎腰對丁楚楚致敬,沒了以前的趾高氣揚,生怕自己好不容易讓上面施壓纔得到丁楚楚頜首答應,若因北元靜思的胡言亂語而改變了主意,完不成任務,自己一家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