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安全感

她的安全感

那人大喊一聲,“快來人,這小娘們要跑。”

這一嗓子可以說是驚天動地,喬傘嚇得手一哆嗦,差點沒抓住繩子,千小心萬小心,最後還是被發現了,真倒黴。

她來不及多想,腳下的步子越挪越快,三樓,已經到三樓了,只要她再堅持一下就能從這裡逃出去。

喬傘正踩着窗臺,另一隻腳試着往下找着力點,繩子上的一個死結兒突然顫抖了一下,不待她反應,不太結實的結子從中間倏然斷開。

“啊!”喬傘的身子失去了拉扯力,腳下一滑,人便往下墜去。

三樓,不高不矮,卻是要人命的距離。

喬傘聽着耳邊呼呼的風聲,手在半空揮舞着卻抓不到任何有用的支點,這一刻,她的大腦裡空白一片,死了,這次真的死定了。

撲通!

就在喬傘以爲自己要跟地面來一個死亡之吻,身下除了劇烈的疼痛之外還有種軟綿綿的觸感。

原來,她掉在了一個垃圾袋堆成的垃圾堆上,垃圾堆很高,緩解了一部分下落的重力,而她身下的袋子裡好像裝着破舊的泡沫板,又替她承接了一次重量。

喬傘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大難不死,可是身上的疼痛卻尖銳的提醒着她,她好像是骨折了,具體是哪裡,她也說不清,反正全身都痛,跟散了架一樣。

喬傘咬着牙想要從垃圾堆上爬起來,可是隻要動一下手臂就疼出一身汗,樓上有手電的光芒照下來,照亮了她的臉。

“那小娘們在那裡,快把她抓回來。”

緊接着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根據聲音判斷,最少也有五六個人。

完了!

喬傘絕望的閉上眼睛,雖然逃出了那個庫房,可是身上痛得厲害,根本就動不了,被抓回去只是時間問題。

早知道這樣,她何必還要冒這個險,摔得半死不說,回去了自然也免不了吃苦頭。

腳步聲越來越近,喬傘努力想要從垃圾堆上翻下去,痛得一張煞白的小臉冷汗滲滲。

夜空中的烏雲終於向兩邊拔開,一輪圓月露出皎潔的輝芒,她突然想起來,今天是十五。

媽媽說過,月圓的時候,只要對着月亮許願,它就會替你實現現在的願望。

喬傘虔誠的合上雙手,雖然這個簡單動作已經讓她痛得shen吟不已,可她還是抱着一絲希望默默的許願,不管是神仙還是妖精,只要能帶她離開,她就感激不盡。

睜開眼的時候,她以爲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產生了幻覺,一個人影矗立面前,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頭頂的月光,他低頭看着她,臉上的黑白麪具在月色下泛着神秘的光澤。

喬傘揉了揉眼睛,確定面前真的站了一個人,也許是疼傻了,她竟然呆呆的問:“你是月亮派來的嗎?”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突然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嘶!”

喬傘疼得皺着眉頭。

“我帶你離開。”沒有過多關注她的表情,他已經縱身跳下垃圾堆。

“別跑,站住。”

身後追兵已至,四五個大漢已經步步逼近,他們的手向腰間摸去,不久就掏出了黑乎乎的手槍。

喬傘所在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這一切,她驚呼提醒,“小心,他們有槍。”

砰砰!

槍聲不響,甚至有些發悶,顯然是安裝了消聲器。

男人抱着她,腳下步子不停,忽然衣襟一揚,一件黑色的外套罩住了她的臉,低沉磁性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別看。”

喬傘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只依稀聽到幾聲慘叫,等她頭上的外套被揭開,人已經到了一座廢棄的小樓內。

那人放下她後便矗立在門口,只丟了一個黑沉沉的背影給她。

喬傘慢慢爬起來倚靠在牆壁上,一隻手捂着傷腿,剛纔一陣折騰,她大概感覺出來了,骨折的部位應該是右邊的小腿。

看着那個男人,她忍不住感激的問:“謝謝你,你叫什麼?”

點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雖然她沒錢沒勢的,可是人家救了她,她除了感激,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會報答。

男人迎着月光,身上的衣衫被風吹得獵獵飛舞,偏過頭,黑白麪具下的臉看不出任何表情,薄脣輕啓,“夜楓。”

夜楓?喬傘在嘴裡咀嚼着這個名字,“那個……夜楓先生……我”

夜楓突然打斷她的話,“夜楓並不是我的真名,你可以叫我唐。”

唐?那是他的姓嗎?原來他姓唐。

喬傘瞭然而笑,“我叫喬傘……”

“我知道。”他淡淡的吐出幾個字,“其實你不必謝我,我做這一切都是因爲顧老爺子的吩咐。”

顧老爺子?

這個名字她經常聽卓曜和影子提起,可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並不知道他究竟是個怎樣一手遮天的人物,不過,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顧老爺子,爲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幫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經過陵陽同的這件事,她不得不把原因再次歸結到卓五爺的身上。

喬傘沒有多問,其實是疼得沒什麼力氣,而且就算她問了,估計他也不會說。

月光如雪,照着小樓前的水泥地一片刺眼的光亮,喬傘忽然在地面上看到一灘鮮紅的血跡,她驚訝的看向他,“你受傷了?”

夜楓沒有說話,轉過身來到她面前,撿起她身邊的外套,“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啊?他就這麼走了,那她怎麼辦?一旦陵陽同的人捲土重來找到這裡,她還不是一樣死翹翹。

“喂,唐,唐先生,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喬傘的話說出去就像擲在空氣裡,眼前一片明亮的月光下,除了地上那灘血跡,早已沒了那人的影子。

喬傘要用頭撞牆了,這,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夜,漸漸的涼透了,風從樓口灌進來,喬傘凍得瑟瑟發抖。

不止是腿疼,全身上下沒一處不疼的,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沒死就不錯了。

不知過了多久,喬傘疼得有些迷糊,意識也在一點點抽離,她覺得自己再這樣挨下去,很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可她動彈不了,一點辦法都沒有。

似夢似幻的,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漸漸由遠及近。

她想,一定是陵陽同的人,他們發現她跑掉,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這個時候,她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轉瞬已經到了面前。

喬傘艱難的張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中,一個人影逐漸清晰了起來。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突然委屈的酸了鼻子,眼眶一下子就溼了,咬了咬脣,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帶着絲無助的脆弱,“五爺。”

卓曜蹲下身,修長的指節撫上她的臉,他的掌心乾燥溫暖,帶着讓人心安的溫度,下意識的,喬傘將臉往他的手心上貼了貼,又喃喃了一聲,“五爺。”

卓曜將她抱起來,低聲說:“小二兒,別怕,爺來了。”

不怕,她不怕了!

喬傘無力的將腦袋靠在他的懷裡,從來沒有覺得,這個男人可以給她如此可靠的安全感,剛纔她以爲自己就要死了,可是他來了,只因爲看到他的臉,她就知道,她沒事了,可以安心的睡了。

好累,好睏,好疼!

卓曜抱着暈過去的喬傘大步走出小樓,影子帶着一批人恭敬的等在門外,見他走出來,人羣自動讓開一條道路。

那張冷鷙陰絕的臉上,表情明明滅滅,在經過影子的身邊時,脣型微動,眼中殺機必現,“一個都不留。”

“是。”影子看到喬傘渾身是傷的樣子,心中竟然也抽痛了一下,可是這種感覺很快就被他臉上的森寒所取代,指揮着手下的人在這一帶展開了大搜索。

這些人剛剛離開,小樓的角落裡便走出一道人影,黑白的面具神秘駭人,剛硬的嘴角繃成一條直線,他看着遠去的幾輛車子,眼眸裡突然涌出異樣的光彩。

曜,爲了一個女人大開殺戒,看來今天晚上這場好戲真的沒有白等。

喬傘是嗎?!

喬傘是疼醒的,身上的骨節好像被火車碾壓過,全部脫了節。

她睜開眼,看到熟悉的天棚,熟悉的被褥,只不過不是她的。

她竟然躺在卓曜的房間。

昨天晚上的事情放電影一般自腦海中席捲而過,先是那個戴着黑白麪具的夜楓將她帶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帶,緊接着,卓曜來了。

喬傘試着活動了一下手腕,立刻痛得哎呦了一聲。

“怎麼沒摔死你?”這不太友好的聲音像當頭一盆冷水,將她心中剛剛萌生的那點感激澆了個透心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就沒一句中聽的話。

喬傘低頭看着自己渾身上下包得像個木乃伊,立刻又悲觀起來,“五爺,我是不是殘了?”

她寧願那一下直接摔死也不想下半生變成殘廢,說不定大小便shi禁,口歪眼斜,生活不能自理。

卓曜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當天的晨報,此時從報紙中睨了她一眼,瞧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便生出惡意,“醫生說,你以後可以跟輪椅過一輩子了。”

喬傘一聽,臉色又白了幾分,閉着眼睛就快哭出來了。

跟輪椅過一輩子,還不如一死了之算了。

都是報應不累死也累殘城門失火殃及魚池原來是你媳婦奴登記自然要排隊她可是很想你呢醋意滾滾殺了他你不心疼在面前打開的房間你是不是當過兵不會讓他教你紅燒肉前菜回家的誘惑心眼子太壞了冤家路窄吃着碗裡看着盆裡難堪的位置b超單濃烈的火藥味殺了他你不心疼有多遠滾多遠面具下的臉絕對不讓你死麪包吃香腸誰先動心誰就輸了感謝月票加更無聲無息的眼淚被豬啃了抗議的小老公絕對不讓你死如果她說不要去206 小媳婦見婆婆如煙似畫的女子把地拖了這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他真的只是路過目測加手量處心積慮民以食爲天爺想睡你陪睡求月票短信傳情肉肉慾來風滿樓205 神秘的電話二十年前有福同享有屎同吃挑撥離間冤家路窄家裡那個是誰狗燉了不用跟老公客氣我希望他可以跟着唐珏你用什麼謝我腰斷了就沒福利了要吃你的小籠包美人如豫劍如琛六羊入虎口第一 次相逢登記自然要排隊我們離婚吧前情提要毛毯大衣五爺的免死金牌天生一對漸漸浮出水面的真相你是我的福星感謝月票加更爺想睡你陪睡求月票吞噬一切的火苗有錢就是任性日後慢慢來把他們的嘴縫上磨人的小妖精這東西你喜歡什麼味兒的心眼子太壞了五爺的歪心思五爺的悔過書桀驁的男人我希望他可以跟着唐珏紅燒肉甜點一切只是開始五爺又遭殃原來你身上這麼值錢被威脅的女神毀了她的衝動無聲無息的眼淚挑撥離間心一動則亂果然是近朱者赤卓家這陣勢惡人先告狀都是報應桃花朵朵開連死都不可能一報接一報只是像她而已還有什麼陰招儘管來b超單趕緊跑吧麪包吃香腸媳婦奴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