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對

綁架總裁作嫁妝

“笨手笨腳的,真麻煩。”他忽然俯下身,打橫將她一個公主抱,不顧她因爲吃驚而張開的小紅脣,大步往樓梯上走去。

喬傘的腦子短路了一會兒,馬上又開機重啓。

他抱着她,步履輕盈,一步一步踩上樓梯,一雙眼睛卻始終目視前方,不正眼看她。

喬傘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比如說,我自己能走之類的,可她很快就料想到了他的冷眉冷眼,算了,開了口必然是捱罵,她還是乖乖的享受着卓五爺的‘恩賜’吧。

喬傘承認,她心裡其實是有點小欣喜的,因爲五爺昨天竟然會去救她,她無法形容看到他時的那種感受,只是覺得有他在,就可以安心的閉上眼睛,不用去想以後的事會怎麼樣。

其實他的懷抱很溫暖,他的胸膛很堅硬,喬傘有時候覺得自己無法看清他,可有的時候又覺得他其實單純的像個孩子。

正胡思亂想着,屁股突然挨着椅子,他沒好氣的將她扔在書桌前的皮椅上,椅子在慣性的作用下轉了一圈兒,喬傘急忙按住桌面纔將它停下來,瞪向他,“你能不能輕點,我是傷員。”

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傷員,從那麼高的樓上往下跳,真是二到家了。

卓曜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回頭時,喬傘已經將稿紙攤在了書桌上,纖細的筆尖下發出細細的聲響。

書桌正對着身後的窗戶,陽光透過茂密的棕櫚樹葉照進來,斑駁的落在地板上、書桌上、她跳動的睫毛上。

這樣安逸的光芒,這樣靜寂的上午,這樣晶瑩的女孩,如同一根無形的手輕輕撩撥着他心上的那根弦,她在畫畫,畫紙上落滿了明媚的陽光。

倚着身後的酒櫃,卓曜半眯着慵懶的眸,緩緩將酒杯抵在脣邊。

他突然想到一句話---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而此時的喬傘並不知道自己是他目光的焦點,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唉,鼻子不舒服,大概是昨天晚上被凍着了,從桌子上抽了一張面巾紙擦了擦鼻子,大大咧咧的丟向一邊,低下頭,繼續畫畫。

眼前美好的畫面突然就被她擦鼻涕的動作給破壞掉了,卓五爺抽了抽嘴角,看來,這隻笨蛋果然不適合“歲月靜好”這麼文雅的詞彙。

很快,喬傘便將圖紙畫了出來,一共兩張,一張是對方的K18,一張是BF-Ne的6,乍看之下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卓曜走過來,仔細端詳着面前的兩張圖紙,“要改裝6,難度有多大?”

喬傘想了想,“畫圖我沒問題,只是有些太專業的東西,我接觸的不多,需要查資料。”

看了她半晌,卓曜才緩緩說道:“爺就是資料。”

喬傘真的沒有想到卓曜會是機械方面的天才,只是天才也有不足的成分,他不會畫圖,就像天龍八部裡的王語嫣,理論知識一套一套的,可是真功夫他一點也不會,但喬傘擅長將理論付諸實踐,所以,她跟卓五爺簡直就像爲彼此所生的一樣,珠聯璧合,天生一對。

寬大的辦公桌前,喬傘正低頭畫圖,遇到難題時先是自己皺着眉頭思考,實在是參悟不到便會偏過頭去問旁邊的卓曜。

他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本書,聽見她說話便將書放下來,好像是在認真琢磨,只是不出片刻便能給她需要的答案,丫說自己就是活的資料庫,果真不假。

有了會說話的資料庫,喬傘做起工作來自然也如虎添翼,對方的K18雖然設計精巧複雜,可是再精密的儀器總有它的不足之處,就像再厲害的武功也有弱點,只要抓住這個弱點就可以見縫插針一舉攻破。

話雖如此,可是要找到這處弱點並非易事。

喬傘面前堆積的廢紙越來越多,最後不得不拿起來塞進一邊的碎紙機。

畫累了,喬傘趴在桌子上休息,臉貼着紅木的桌面,眼睛看向那個連隨意一坐也能坐得風華絕代的騷包男人,誰說老天是公平的,他在造人的時候明明就是存了私心的,要不然怎麼會生出卓曜這樣好看的人類,無論是眉眼還是輪廓,無一處不是精雕細琢毫無瑕疵,非要在這張臉上找出點缺點,那就是脣太鋒薄,總喜歡說些惡毒刻薄的話。

他好像是累了,瞌了瞌眼皮,向後倚在沙發上,而手中的書也順勢擱在大腿上,書頁張開着,被風吹着嘩啦嘩啦的響動。

此時的他,陰戾的目光被額前的髮絲掩蓋,挺直的鼻樑呈現出一種柔和無害的弧度,竟然顯得無比慵懶xng感,安靜平和。

喬傘瞅了好一陣,突然坐直了身子,抽出一張空白的畫紙,對着他的睡相畫了起來。

先是簡單幾筆勾勒出大概的輪廓,然後再細緻的描繪着他的五官,隨着筆尖飛快的運動,卓曜的樣子已經生動的躍然於筆下。

喬傘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似乎十分滿意,她故意將他的眉峰削得不是那樣生冷,又在他的嘴角增添了一絲柔和的底蘊,畫中的這個人看起來更貼近生活,平易近人。

書頁被風掀起又緩緩落下,那些黑白的文字在眼前跳躍,他放在書上的指節修長柔美,小臂結實有力。

喬傘將畫擱在一邊,下巴墊在雙手上,笑着看向他,這樣寧靜的午後,這樣安逸的空間,這樣絕色的男子,讓她覺得從未有過的愜意安詳,原來,她跟卓曜之間也可以如此融洽的相處。

“看了半天還沒看夠?”那個好像睡着了的男人忽然睜開一隻眼睛,眼中帶着初醒時的懶散氣息,“爺是不是好看的讓你挪不開視線了?”

喬傘沒想到他會突然醒來,而自己竟然就這樣盯着他真的瞧了半天。

臉頰有些燙,喬傘急忙挪開目光,“誰看你了,我在看你旁邊那個……抱枕。”

抱枕?

卓曜嗤笑一聲,伸手將抱枕抓起來,冷不丁朝她丟過來,“拿去抱着吧。”

沒料到他會突然把抱枕丟過來,喬傘的腦門上結結實實捱了一下,“痛,混蛋。”

她捂着額頭,毫不客氣的抓起抱枕丟回去,卓曜單手接住,笑睨着她,“想打中爺,下輩子吧。”

話音剛落,另一隻抱枕迎面而來,不偏不斜正打在卓曜的臉上。

這隻被喬傘塞在椅子後面墊背的抱枕在關鍵時刻替她出了一口惡氣,有仇不報非君子,讓他得瑟。

“靠,喬小二兒,你來勁了是吧?”五爺黑着一張臉,又一個抱枕砸過去,喬傘這次學精了,身子一偏躲了過去,還不忘衝他做鬼臉,打不着,打不着。

可這一偏身子的動作不知道牽動了哪處的瘀傷,立刻痛得她一陣呲牙吸氣,同時,卓五爺的另一隻抱枕飛了過來,啪嘰砸在她的頭上。

傷處痛,腦袋又被他砸了兩下,喬傘突然一陣委屈,憋了憋嘴巴,頭向後一仰就倒在椅子上裝死。

卓五爺本來還在笑她,見她突然倒下去,愣了下,嘴裡喊着,“小二兒。”

“喬小二兒,別跟爺裝死。”

椅子上的人窩在那裡,閉着眼睛,好像真的死過去一樣。

卓曜大步走過去,伸手往她的鼻端探了探,擦,氣兒喘得挺勻稱。

他正要縮回手,喬傘突然張開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以前都是丫咬她,現在她終於咬回來一局,哼哼哼,也讓他嚐嚐被人咬的滋味。

靠,敢咬他?

卓曜瞪着面前張着小嘴兒,尖利的牙齒用力叼着他手指不放的倔強小臉,先是惱,之後突然邪邪一笑,長指在她的嘴巴里一勾一挑逗弄着她的香舌,臉上帶着昧不明的笑意,“小二兒,原來你喜歡吸手指,好玩嗎?”

喬傘沒想到他會用手指玩她的舌頭,這麼噁心x流的動作他竟然也能搞得出來,當即羞憤尷尬的鬆了嘴,他的長指從她的嘴巴里抽出來,上面還帶着她香噴噴的銀絲,這畫面太“淫”太“蕩”讓人不敢看。

“小二兒,你舌頭這麼軟,舔得爺真舒服。”他忽然矮下修長的身軀,危險的氣息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罩了下來,將她禁錮在他的胸膛和椅子中間,喬傘一直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渺小的就像螞蟻,而現在紅着臉的樣子像一隻紅螞蟻。

“膽兒挺肥啊。”

“五爺,我不敢了。”

喬傘往後縮了縮,可她又能縮到哪裡去,“要不你咬我吧,你咬兩口,我就收一口的錢,咬一贈一。”

瞧着他靠得愈來愈近的臉,喬傘慌亂的開口求饒。

“咬哪裡都可以?”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一隻手掌穿過她耳際的髮絲。

“別咬臉啊,我靠臉吃飯的。”

他對她的臉沒興趣,灼熱的視線停在那嫣紅的脣瓣上,此時因爲害怕而微微張着,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小牙,想到那鋒利的小牙咬在指尖上的滋味,卓五爺受虐因子大暴發,突然很想再被她咬幾口。

“五爺……”他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脣邊,帶着侵略者的囂張,喬傘躲也躲不了,只能被迫看着他一點點靠近,薄脣幾乎就貼在了她的脣上。

腦中突然就想起他把自己按在車身上強吻的畫面,臉上又開始羞臊。

喬傘躲不過,只好認命般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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