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章(你惹的)

陸守儼是什麼人, 在她說了那樣的話後,他就不可能讓她出去散步。

良久後,陸守儼黑眸中是未曾平息的激烈:“挽挽,你現在越來越知道怎麼逗我了?”

初挽身體是軟的, 不過眸中卻是火亮溼潤的風情:“是你一點就着火……”

陸守儼定定地看着她:“你這麼說, 拿再着火一回?”

她在斬釘截鐵的拒絕後, 卻看着他的眼睛, 笑道:“反正再來一次也沒法生孩子!”

她這麼說,直接把陸守儼給惹起來了。

身高足足比她高出一頭的男人,狠勁兒上來了,用強悍堅實的臂膀緊緊地扣住她, 讓她逃無可逃, 這個時候她才清楚地意識到男人和女人體力的差異。

她甚至有些害怕了,想推開,卻被他抱起, 托起來,半懸空着。

初挽整個沒了倚靠, 就這麼被他兩隻手託着, 她只能下意識緊緊扒着他的肩膀:“你幹嘛!”

陸守儼抱着她, 在她耳邊淡聲道:“不是想生孩子嗎?不進去,怎麼給你孩子。”

初挽面紅耳赤,捶打他,不過他卻是不爲所動。

也可能是她今天太過分了,確實惹到他了。

這樣子很奇怪, 開始的時候她覺得彆扭, 後來就不行了,甚至喜歡起來。

她攬着他的脖子, 被晃得恍惚,就那麼一下下。

他有力的臂膀又把她往上託了託,這樣角度更合適,他低首看她,看她眼角溢出生理眼淚,那眼淚一顫一顫的,順着臉頰往下流。

陸守儼見懷中的小妻子成了這模樣,憐惜,卻還沒夠,便用大手輕輕地在她後背摩挲安慰着,又弓着腰低頭去俯就她,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她的脣。

初挽無助地抱着男人的脖頸,抱得緊緊的,生怕掉下去。

陸守儼感覺到了,聲音便溫和起來,啞聲道:“別怕,我輕點,託着你呢,不會摔了你。”

確實不會摔了,他抱着她,就那麼在偌大的書房裡來回走。

他身形高健,足足比她高二十五公分,有力的臂膀能環住她的腰,體型的巨大差異在此時被凸顯,更何況他堪比史前玉祖。

初挽無力攬着他的脖子,要哭不哭,面子裡子什麼都顧不上了,又地趴在他肩膀上攬着他求饒,什麼話都哼唧着說了。

他既寵愛又索取,就這麼抱着她,把她寵得像個孩子,但是此時卻是逼得她幾乎失控。

初挽哭出聲來:“我不要孩子了,我不給你生了!我一輩子都不想生!”

陸守儼在她耳邊說:“挽挽,叫我。”

陸守儼低首吻她眼角的淚:“那你想讓我怎麼叫你?”

初挽聽着,掛着淚的睫毛一顫,看向他。

當視線在半空相遇,初挽的呼吸幾乎靜止。

陸守儼腰椎發麻,不過到底忍着,不動聲色地低首,用沙沙的聲音問:“說。”

初挽身體幾乎已經撐到了極限,她顫抖着脣,在他篤定而滾燙的眸光中,卻說不出話說,只是渴求地看着他。

陸守儼受不了她的眼神,這讓他想滿足她一切願望。

他抱着她,將她靠放在牀上,之後,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

初挽不懂,茫然地抓住他的胳膊。

在一片黑暗中,她聽到男人沉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寶寶。”

初挽便覺,自己瞬間幻化爲一朵煙花,肆無忌憚地綻放開來。

***********

昏天暗地大半晌,眼看已經中午時候了,初挽有些餓了,她戳了戳陸守儼的胳膊:“吃什麼?”

陸守儼:“想出去吃,還是自己做?”

初挽:“都行吧。”

陸守儼起身,打算做飯,誰知道這時候卻接到電話,說堤壩修築現場已經重新開工,陸守儼詳細問了情況,之後表示自己會過去看看。

掛上電話後,初挽縮在被子裡,悶聲說:“你去吧,我不想動。”

陸守儼:“起來吧,出去走走,跟我到大壩上看看。”

初挽興趣缺缺,翻身背對着他:“不想動。”

陸守儼俯首揉了揉她的臉:“先去大壩,之後就帶你出去吃好吃的,晚上帶你去一個你肯定喜歡的地方。”

初挽:“這裡有什麼我肯定喜歡的地方?”

陸守儼:“去了就知道了。”

初挽擡起腦袋,一臉懷疑的眼神。

陸守儼看她臉頰印上了紅痕,帶着潮意,嫩得像花骨朵,實在是惹人,便隔着被子抱住:“起來,不然我就扯被子了。”

初挽賴着說:“你給我穿衣服!”

她這麼說,想起那天她和陸建冉說的話,便越發壞心眼地道:“你揹着我,給我穿衣服,還要餵我吃飯,不然我就不動!”

陸守儼好笑:“懶成這樣!”

說了半晌,到底是起來了,不過因爲今天實在太荒唐,前所未有地荒唐,她身上沒什麼勁兒,兩腿發軟。

她頓時有理了:“看到沒,都怪你。”

陸守儼:“你如果不那麼說,我也不至於,有時候,其實是你先起勁,我纔跟上的。”

他補充說:“我一向認爲自己是一個規律本分的人,不會幹太出格的事,但是你——”

初挽馬上反駁:“行了,你別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

陸守儼挑眉。

初挽:“剛纔是誰抱着我一直叫我——”

陸守儼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速度很快。

被捂住嘴巴的初挽看着他,差點笑出聲。

她對這件事實在不明白,他這個人,平時裝得跟什麼一樣,但其實真放開了,他比誰都放蕩任性,他骨子裡其實都是離經叛道,只不過裝得好,把曾經的少年氣都沉澱下去,看不出來罷了。

結果,只要碰到這個稱呼,馬上要多彆扭有多彆扭,跟要了他命一樣。

陸守儼放開她的脣,牽着她的手:“走吧,還有正事要辦呢。”

初挽見此,心裡卻壞心眼地想,回頭還應該再逗逗他。

只要一說某些詞,他馬上就能亢奮起來,簡直就跟按了開關一樣。

她很享受這種感覺,稍微在某些方面一個使力,就能掌控他的情緒。

想想,這可是一個彷彿永遠四平八穩波瀾不驚的男人,但她就是知道他的某些敏感區域,可以調戲、操縱和把玩,可以清楚地知道怎麼讓他失控。

**********

他們出了家屬院大門後,孫秘書便帶着司機來接了。

上了車後,陸守儼便正經起來,問起孫秘書堤壩的具體情況,孫秘書倒是準備充足,詳細地彙報了。

初挽聽着這些,只覺得頭疼。

她以爲修建堤壩就是賣力氣就行了,沒想到裡面很麻煩,涉及到堤壩的技術參數,數學建模公式什麼的,要計算洪峰流量,計算水面比降和糙率,還有什麼變厚度半透水蓋重工程,聽着特別麻煩。

好在堤壩距離不遠,汽車傾軋過地上落葉,緩緩駛入堤壩修建現場。

其實已經修了一大半了,遠遠看過去,堤壩橫臥在海邊,逶迤蔓延,氣勢雄偉。

修建現場,不少挖掘機和剷車轟隆隆挖着砂石,旁邊是大批的石油工人和調集的村民,一切工作井然有序,絲毫看不出這裡才遭遇了特大洪潮衝擊。

陸守儼低聲囑咐:“你不用下車,讓孫秘書陪你在這裡坐一會,我去去就來。”

初挽點頭:“好,我自己留這裡就行,不用孫秘書。”

陸守儼吩咐:“孫秘書,麻煩你了。”

孫秘書忙應着。

陸守儼又叮囑了幾句,便下車過去修築現場。

孫秘書顯然早就看出,這頂頭上司對自己的妻子頗爲寵愛,處處小心呵護,他自然也不敢怠慢,忙和初挽說話,給她解釋這邊的情況,其間又不着痕跡地誇着陸守儼。

初挽聽着孫秘書絮叨,略靠在座椅上,透過窗戶看遠處。

他已經不穿中山裝了,現在穿的西裝,很挺括的西裝,挺拔冷峻這四個字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走近堤壩,很快就被注意到了,好幾個工程負責人都圍過來,好像在彙報工作,之後他跟着大家檢查商量什麼。

隔着老遠,秋天的風也大,聽不清楚,但能看得出大家在討論事情,很嚴肅的樣子。

初挽靠在座椅上,就那麼看着,看到風吹起他的短髮,他看上去幹淨簡潔,竟有種清雋的味道。

這時候初挽纔想起,其實他也才二十九歲,還很年輕很年輕。

只是他總是過於四平八穩,又處在那樣要緊的位置,才總是讓人忽略了他的年紀。

正看着,就見那邊突然衝過來幾個人,好像是幾個女人和老太太。

她們走到陸守儼面前,突然就跪下來了。

初挽聽不清說什麼,見此多少有些擔心。

孫秘書探頭看到了,道:“初同志,你不用擔心,這是幾位石油工人的家屬,陸同志爲了救他們受傷了,他們心裡感激,不過一直見不到人,估計是聽說陸同志來堤壩上了,特意過來感謝的。”

初挽這才鬆了口氣,畢竟他在這個位置,最怕招惹上什麼麻煩。

陸守儼扶起那些家屬,說了一番話,之後送走家屬,又和堤壩上的工作人員聊了一番,這才往回走。

孫秘書見此,下車,陸守儼又叮囑了他幾句,孫秘書便先過去堤壩了。

陸守儼這才重新上車,問初挽:“現在很餓嗎?”

初挽:“說不上多餓。”

陸守儼便從包裡取出來一包餅乾:“先吃幾塊,墊墊,我先去堤壩上走走看,看完我們去吃飯。”

初挽接過來餅乾:“嗯。”

晉東市是黃河入海口,現在他們修建的堤壩就在黃河口,這一段算是黃河最爲壯觀秀麗的一段了,九曲十八彎的,此時正值深秋,梧桐飄零,滿地金黃。

車子緩緩往前,梧桐樹葉被滾動的車輪驚起又飄落,姿態優美。

陸守儼給初挽介紹道:“等堤壩修建好了,就開始種樹,到時候森林覆蓋率達到70%以上,樹蔭中還會修建鍛鍊場所,修建外灘和步行街林蔭道,應該還不錯吧?”

初挽聽着,笑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這邊就成旅遊區了。”

陸守儼:“旅遊區倒是談不上,不過可以改善這邊石油工人的文化生活。其實接下來,這裡還要引進外資,現在已經有幾家外資企業在找我們,想合作,這個都得慢慢談。”

初挽:“什麼外資?”

陸守儼:“紡織類,食品類,機械重工,都有,都是國外頂尖大企業,真引進了,這裡又會有新的發展。”

初挽好奇:“談得怎麼樣了?”

陸守儼:“國外想進來的大企業很多,目前接觸了幾家,不過暫時討論着先不定下來,其實我想有機會去國外看看,多瞭解考察。”

初挽:“確實得多考察,那回頭你出國,我跟着你出去玩。”

陸守儼:“不過也得看後面時間,得把這一攤子事忙完了才行,這邊工程一天不竣工,我一天不敢離開。”

初挽聽着,自然明白,這次的堤壩工程事關重大,不光是爲這裡的大片油田守住關口,還要守住一個省的門戶,幾乎可以說是百年大計。

這項工程,是風險也是機遇,幹不好陸守儼的前途都可能爲此受影響,幹好了,從此功勳加身青雲直上。

這時候,車子開到了黃河邊,陸守儼問:“下來看看嗎?”

初挽:“嗯。”

兩個人下車,這時候已經快傍晚了,初挽的髮絲被風吹得有些凌亂,陸守儼伸出指來幫她理順了,之後牽着她的手,看那波濤洶涌。

夕陽落在滾滾黃河水的盡頭,大片的落霞被鋪展在蔚藍的天際,瑰麗壯觀。

初挽笑道:“不虛此行。”

陸守儼挑眉看她:“剛纔是誰賴在被窩裡不動,喊都喊不起來。”

初挽:“還不是怪你!”

她笑看着他,很有些恃寵而驕:“反正就怪你!”

陸守儼眸中便有了笑:“挽挽這小脾氣越來越大了。”

初挽:“我脾氣一開始就沒小過。”

陸守儼啞然失笑:“是,你從小就很有些性子。”

這麼說着,他握着她的手,沿着河邊走,河邊枯草成片,落葉滿天。

陸守儼低聲喚道:“挽挽。”

初挽側首看他,看他已經收起笑:“怎麼?”

陸守儼望着遠方那翻涌的河水:“可能有些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在我這裡,是不能開玩笑的,也不願意隨便提。”

初挽看着他那嚴肅冷峻的樣子,好奇:“有多重要?”

陸守儼的聲音在風中傳來,輕而鄭重:“重要到不容褻瀆。”

初挽便不說話了,她抿着脣,打量他。

他自然感覺到她的目光,微側首,視線迎向她。

在良久的視線交匯中,初挽迎着他深邃的眸光,開口:“我明白了。”

陸守儼薄薄的脣抿着,沉默而專注地看着她。

初挽眉梢微挑間,眸中便滿滿瀰漫着風情,她輕聲說:“重要到我一提起,你就——”

她的眼神,她的語氣,她渾身散發出的氣息,都讓陸守儼瞬間明白她的意思。

他眸中情緒狠狠攪動了下,之後,以壓得很低的聲音道:“挽挽,別逗了行嗎?”

初挽見此,卻很有些小得意地笑起來。

她覺得自己在這點上特別壞心眼,可以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在意,在意到自己可以輕易撩動他的情緒,破壞他的四平八穩。

可惜他總是藏得很深,並不會輕易把心事說給自己。

其實她想聽,想聽他說更多,這會讓她更充分地享受到被他寵愛記掛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唯一,最重要最重要的,沒有人能比得上的。

陸守儼顯然看出來了:“挽挽,你在打什麼壞主意?”

初挽無辜地道:“我怎麼就是壞主意了?我只是說句實話。”

陸守儼:“你就是仗着我對你好,很會欺負我。”

初挽:“你怎麼對我好了?”

陸守儼揚眉,深深看她一眼,道:“走,去吃飯吧,餓了。”

初挽:“纔不呢!”

她握着他的手,要求道:“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得回答我,不然我就不去吃飯!”

陸守儼揚眉,好笑:“幾個問題?你怎麼這麼貪心呢。”

初挽想了想:“那就問一個問題好了。”

陸守儼:“那也得看什麼問題,我不想回答的,拒絕回答。”

初挽便不幹了:“你怎麼這樣?”

陸守儼:“因爲凡事得講究一個公平。”

初挽:“怎麼不公平了?”

陸守儼墨色的眸子看着她,低聲說:“可能因爲你有時候特別沒良心吧。”

初挽輕哼了聲,別過臉去。

陸守儼到底讓步:“想問什麼,問吧。”

初挽不吭聲。

陸守儼輕捏她的指尖:“不問的話,那我們就去吃飯了。”

初挽看着前方,她有一隻螞蟻爬過落葉,她低聲說:“當時我欺負建時,你看到,把我教訓一番,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挺不好的?”

陸守儼道:“沒有。”

初挽:“那是爲什麼,你當時臉色可不好看……”

陸守儼聲音很淡:“可能是我沒想到吧。”

初挽:“沒想到什麼?”

陸守儼微彎身,撿起一塊被河水沖刷過的薄片石頭放在手中,看着那石頭,道:“我沒想到,挽挽野心勃勃,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說要同時和三個談。”

初挽聽這個,又好氣又好笑:“胡說,那是後來我說的氣話!最開始你看到我,那臉色就不好看了!”

陸守儼擡手將那石頭扔入水中,那石頭便在水中打了一長串的水漂。

最後,當那石頭終於被浪濤吞沒的時候,他低聲道:“我承認,我就是心裡不痛快,借題發揮。”

初挽看着他:“是不是嘴上說着讓我趕緊選一個其實是故意說反話,恨不得我把他們都踢跑了?妒火中燒氣死了還得裝成不在意?逮住機會正好教訓我一番?”

陸守儼的眸光便直直地落在她臉上。

他低聲說:“不然呢?他們幾個都圍着你討好你,你還樂在其中,要我說什麼?那時候,你多看過我一眼嗎?”

初挽的笑便慢慢收斂了:“如果我看你一眼呢?”

當這麼說的時候,她想起上輩子。

如果她多看他一眼,會怎麼樣?

陸守儼在她的目光中,緩慢地道:“挽挽,我們之間,你但凡向我邁出一步,我就會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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