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徹底離開了黑色皇宮,白龍才鬆開了盛歌,“小師姐,算了,沒砸多少錢的東西,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他們那麼多人,打起來還是我們吃虧!”
盛歌依舊沉着臉,默了半晌,纔來到白媚的身邊。
此時的白媚已經被鬆了綁,白皙的臉上五個指印異常明顯。
“姐,你沒事吧?我來晚了。”語氣是難掩的愧疚。
白媚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說,“沒事,就捱了一巴掌而已,以後再讓老孃遇到那小子,非把他的臉打爛不可!”
白龍吩咐工作人員打擾收拾去了。
白媚拉着盛歌去了五樓。
一進到房間,白媚就開始發問,“你怎麼回事?情緒不太對,是付虔欺負你了?”
盛歌沒說話,沒默認也沒否定。
白媚看着她,雙手抱胸,無奈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付虔不是好人,你偏不聽,非得栽了跟頭才後悔,他到底怎麼你了,就是拼着黑色皇宮關門,咱也不受這個氣!”
“他沒怎麼我!”盛歌忽然道:“我是讓他幫忙來着,可是他沒答應,說我爲了別的男人低聲下氣找他幫忙,自尊都不要了,他氣的不輕,然後我就走了,就是這樣?”
“那,那個今天來鬧事的看到你來了,怎麼就收手了?因爲你長的漂亮?”白媚笑着說。
盛歌眯着眸子想了想,說,“他不是接了個電話,說不定是付虔派人打的,你說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一邊羞辱我,一邊還幫我?”
她把拖鞋一脫,整個人窩在沙發上。
白媚聽他說完,挑了挑眉,眼中盡是瞭然的笑意,也來到沙發上坐下,篤定道:“這個男人沒病!”
盛歌“切”了一聲,“我嚴重懷疑他有人格分裂症,時而溫柔,時而冷漠,不是有病是什麼?”
“他是吃醋了!”白媚一語點破,“我就問你,如果付虔爲了別的女孩找你幫忙,你會不會生氣?”
盛歌:“……”
盛歌想到了楚嵐……
她抿了抿脣,換了話題,“你剛纔不是還罵付虔不是好人嗎?怎麼又替他說話?”
“因爲我覺得你們有戲啊!”白媚說,“京城頂級金大腿,誰不想抱?”
盛歌:“……”
白媚衝盛歌眨了眨眼,狡黠一笑,“想不想知道他心裡有沒有你?嗯……?”
看着白媚不懷好意的眼神,盛歌皺了皺眉,“不了,如果沒有那就太尷尬了!”
“哪來那麼多事!手機拿來!”白媚,說幹就幹!
“你幹嘛?打給付虔?”盛歌攥緊自己的手機。
白媚徐徐善誘:“相信師姐,如果他心裡有你,你就跟他談戀愛,初戀即巔峰,不好嗎?”
盛歌:“如果沒有呢?”
白媚睨了她一眼,“這還用我說,跟他徹底劃清界限,浪子回頭!”
盛歌斟酌了片刻,覺得說的對,“你打算怎麼做?”
白媚擡了擡下巴,“手機給我!”
盛歌猶豫了一下,纔給她,還順便提醒道:“別說的太過分!”
“知道了知道了!”白媚不耐煩道。
直接撥通了付虔的電話。
那邊想了好一會兒,直到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纔有人接通。
“喂!”是付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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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媚伸手點了免提,“你好,我是黑色皇宮的,盛歌在我們這兒喝酒呢!喝的很兇,口中還一直在罵付虔,請問你是付虔嗎?”
那邊沒說話,盛歌咧着嘴無聲的笑了,罵了就罵了,還專門打電話跟人說,這是什麼騷操作?就問付虔尷不尷尬?
那邊沒說話,白媚又問了一句,“請問你是嗎?”
好半晌,那邊像是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纔回答:“怎麼了?”
白媚面不改色的繼續說:“我們勸不住啊,喝的太兇了,所以打電話問問你能不能來,這樣喝下去身體會喝壞的!”
那邊靜了幾秒,白媚繼續添油加醋,“我們雖然是她的朋友,可她根本不聽我們的呀!”
“不是有個叫白龍的嗎,你找他呀,找我幹嘛?”
白媚擰了擰眉,像是被這語氣酸的,“噢,白龍哪管得住她呀,白龍是她小弟!”
“小弟!呵!”付虔冷笑一聲,“能拉手的小弟?”
白媚看着盛歌,意思再說:什麼意思?
盛歌回憶了一下,白龍是拉她手了,但也不算拉手,付虔當時好像看到了,他這是什麼意思?吃醋了?
盛歌勾了勾嘴角,心情好像好了一點點!
白媚繼續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白龍一直叫她姐,她也把白龍當弟弟,沒別的關係!”
跟他解釋什麼?盛歌擡手想去點掛掉,白媚眼疾手快的躲開了,對着手機繼續說道:“好了不跟你說了,她還在那喝着呢,我們也勸不動她,等她喝醉了我們再把她送回房間休息!”
“你把手機給她!”付虔突然說道。
白媚:“嗯好,你勸勸她!”
話音剛落,白媚突然把一個玻璃杯摔在地上,口中大嚷着:“哎呀小祖宗,你別摔東西呀!”
不待付虔說話,她直接摁了掛斷。
盛歌被白媚這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給看愣了,玻璃杯做錯什麼了,就這麼被她摔了?
“你幹嘛?”她問。
白媚把手機扔給了她,“還能幹嘛,你這麼清醒,他要找你說話,一下子就露餡了,演戲得演全套!”
手機在指尖摩挲着,盛歌道:“她如果來了,我沒喝酒,不是一樣露餡了!”
“那怎麼能一樣呢!”白媚伸出胳膊勾住了盛歌的脖子,笑的曖昧,“趁着今晚,把他的人和心一塊拿下!”
說完,她起身往她的私人酒櫃走去。
眼神在各種名貴紅酒上一一掃過,最後拿了一瓶,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給打開了。
她下巴一擡:“喝吧!”
盛歌沒動!
白媚催促,“還愣着幹什麼,快喝啊?”
盛歌舔了一下脣,“要不給我拿個杯子?”
白媚直接拿起紅酒遞個盛歌,“要什麼杯子,對瓶吹!”
盛歌愣了一會兒,道:“你也說了喝酒傷身體,我至於爲了一個付虔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