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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林子俊見方氏和其他幾位夫君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了出來,最後直接癱軟在了地上,連掙扎都已經放棄了,他知道這一次自己已經完了。
堂內的那些百姓聽了方氏以及其他那幾位夫君所說的這些,很是震驚,他們都沒想到這林子俊居然這麼一個卑鄙無恥之人。
谷逸風聽了那幾人的說辭後,冷聲道,“方氏,程氏,趙氏,張氏,你們所說的可是句句屬實。”
跪在地上的幾人擡頭看了一眼谷逸風,嚴肅道,“回大人,草民們回答的句句屬實,沒有半點虛假。”
“既然是這樣,那照你們這麼說,這林子俊在把人賣給你們的時候,是帶本官這案桌上的黑色胎記和這亂髮,來掩飾自己是誰,才把人賣給你們,可是當他沒有銀子花時,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找人威脅你們,讓你們給他銀子,是嗎?”谷逸風面色嚴肅的問道。
跪在地上的幾人同時點頭道,“是的,大人。”
谷逸風見這幾人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這才把目光移到林子俊的身上,把案桌上的那塊黑色的皮和頭髮扔在了林子俊的面前,冷聲道。
“林子俊,現在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跪在地上的林子俊看了一眼谷逸風所丟在他面前的東西,一臉蒼白,顫抖着雙脣,搖頭道,“小人···小人無話可說。”
谷逸風見他終於不再狡辯,拿起了桌上的驚堂木“啪”的一聲拍在案桌上,神情嚴肅道,“林子俊,你販賣人口,敲詐他人,實屬大罪,來人把他帶下去杖打一百大板,關押牢房,三日後問斬。”
“趙氏,方氏,程氏,張氏,你們四人明知買賣人口是犯罪行爲,卻還夥同林子俊幹下這骯髒的勾當,實在是應該嚴懲,不過本官念你四人也不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把四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示懲戒。”
話音剛落,坐在一旁聽審的四位婦人一聽自家夫君要被打板子,急忙從木椅上站了起來,急忙走到各自夫君的面前爲其求情道。
“大人,開恩呀,大人,開恩呀,夫君他知道錯了,求大人開恩”。
谷逸風見那四位婦人同時爲自家夫君說話,又見她們抱着孩子,其中一位還懷着身孕,不禁嘆息道,“既然你們四人都屬於自願,那麼本官就免了你們夫君的杖法,如果今後你們的夫君要是對你們不好,你們四人大可上堂來找本官爲你們做主。”
那四位婦人聽谷逸風這麼一說,擡起頭來,笑着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谷逸風笑了笑,見四人還跪在地上,知道久跪對她們幾人的身子不好,急忙道,“好了,你們都起來吧。”
緊接着跪在地上的那幾人都站了起來,隨後谷逸風朝柴叔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示意案子已經完結了,然後便拿起了桌上的驚堂木拍了一下案桌,嚴肅道。
“退堂。”
回到後堂後,谷逸風便和柴叔一起來到了明月的房間,此時,明月正坐在屋裡聽着婢女爲她講笑話,當谷逸風和柴叔從門外走進來時,婢女剛好講完一個笑話,可惜明月只是一味的發呆,似乎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婢女所講的是什麼。
站在明月身旁的婢女看到谷逸風和柴叔二人進來後,剛準備行禮,就被谷逸風揮手阻止了,輕聲道,“郡主怎麼樣了?”
婢女擡頭看了一眼谷逸風,然後垂頭道,“回大人,郡主自醒來後,就一直坐在這裡發呆,也不和奴婢說話,就連奴婢剛纔替郡主講的笑話,郡主都好似都沒聽進去一樣。”
谷逸風皺了皺眉頭,看了一樣坐在那裡發呆的明月,朝那婢女揮了揮手,“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大人。”那名婢女恭敬的說道,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待那婢女出去後,谷逸風這才走到明月的身旁,輕輕的拍着她的臂膀喚道,“郡主,郡主。”
接連喚了兩聲,明月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見谷逸風不只是何時站着自己的身旁,驚愕道,“谷大人,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谷逸風淡淡的笑了笑,拱手道,“回郡主,下官也是剛來。”
“哦,既然谷大人剛來,想必還未用膳吧,來···。”人字還未說出,明月接下來的話,便被谷逸風出聲阻止了。
“不用了,郡主,下官暫且不餓,郡主如果餓了,那下官這就叫他們送膳食進來吧。”
明月搖了搖頭,淡笑道,“不了,谷大人,我也不餓。”
“既然這樣,那下官現在就和郡主一起來說說那名罪犯的處理結果吧,不知郡主打算讓下官如何處理那名罪犯呢?”谷逸風試探性的問道,畢竟她是這件事的受害人,而且還是一國郡主,像這樣的案子,不止是他一個人就能夠處理的,得要徵求明月的意見才行。
明月聽谷逸風提起那名罪犯時,腦海裡突然想到了自己被侮辱的畫面,眼裡閃過一抹慌張和害怕,激動道,“五馬分屍,把那人五馬分屍,在丟到荒郊野外喂狗。”
谷逸風見她如此的激動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擡頭看了一眼身側站在的柴叔,見柴叔朝他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讓他同意郡主的的決定,不要在一些刺激明月的話,可是谷逸風卻覺得這樣的決定太過於殘忍,隨即看向明月,沉思道。
“郡主,那罪犯畢竟不是主犯,而且他已經斷了雙手,殘了雙目,想必今後的日子必定也不好過,郡主不如大人有大量,放了那罪犯如何?”
明月看着谷逸風,睜大着雙目,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冷聲道,“谷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人侮辱了本郡主,到頭來,你卻讓本郡主放了那人,你知不知道光憑你剛纔所說的那番話,本郡主就可以讓人砍了你的腦袋。”
站在一旁的柴叔見明月發怒了,急忙跪在了地上替谷逸風說情道,“郡主,大人他只是出於同情,並非是郡主所說的那個意思,還望郡主息怒。”
坐在木凳上的谷逸風也隨之站了起來,掀袍跪在了地上,“郡主,就算你要砍了本官的腦袋,本官還是要說剛纔的那番話,那人並不是主犯,罪不至死,郡主之前已經讓人砍了他的雙手,刺瞎了他的雙眼,還望郡主放那人一馬。”
明月“啪”的一掌拍在桌上,伸手指着谷逸風,卻說不出來一個字,渾身不停的顫抖着,好似被谷逸風所說的這番話氣的不行,最後直接暈了過去。
柴叔見明月直接被氣暈了過去,急忙站了起來,焦急道,“大人,郡主暈過去了。”
谷逸風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抱着明月把她放在牀上,扭頭看向柴叔道,“柴叔,你趕緊去把許大夫請來,要快,知道嗎?”
“是,大人,我這就去請許大夫來。”柴叔恭敬的說道,隨即便急忙走了出去。
守候在門口的兩名婢女見柴叔從屋子裡急急忙忙的走出來,原本想上前去問問,但見柴叔走的很快,二人便沒有問出來,轉身朝屋內走了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卻不想二人剛一進門口,就看到明月躺在牀上,而谷逸風則守候在她的牀邊。
兩名婢女慌了,急忙上前道,“大人,郡主這是怎麼了?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
谷逸風看了那兩名婢女一眼,平靜道,“郡主沒什麼事,你們不要慌張,趕緊去打盆熱水來給郡主擦擦手。”
“是,大人。”兩名婢女恭敬的回道,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許大夫來了,柴叔和谷逸風二人則站在許大夫的身後,等待着診斷的結果,片刻後,許大夫收回了那隻把脈的手,隨即從木凳上站了起來,轉身看向谷逸風二人道。
“大人,這位姑娘只是氣急攻心,並沒有什麼大礙,好好的休息,便可無事了。”
谷逸風和柴叔聽了許大夫這話,懸着的那顆心這才放了下來,拱手道,“多謝你了,許大夫。”
“呵呵。”許大夫笑了笑,捋着鬍鬚道,“大人客氣了,治病乃是大夫的本職,大人不必言謝。”
谷逸風眸子裡劃過一抹笑意,客氣道,“柴叔,你趕緊帶許大夫去賬房支付銀兩吧。”
“是,大人。”柴叔笑着點頭道,緊接着便和許大夫一起走了出去,不想二人剛走到長廊,就看到門口一名捕快急急忙忙的往他這個方向奔來。
柴叔原本想攔截下來問問是什麼事,但是想到這樣似乎有些不合理,便沒有多言,直接帶着許大夫朝賬房的方向走了去。
那名捕快快速的來到了明月的房門口,大步的跨了進去,正給明月擦拭着手的谷逸風見到那名進來的捕快後,便把手中的毛巾遞給了身後的兩名婢女,起身朝那名捕快走了去,低沉道。
“什麼事。”
那名捕快上前一步,在谷逸風的耳旁呢喃道,“大人,國師回來了,現在正在大堂中等候着。”
谷逸風眼裡閃過一抹震驚,隨即嘴角上揚起了一抹笑意,急忙走了出去。
此時,柳無憂正面色平靜的背對着公堂,眸光則看着天空中的那一朵白雲,當谷逸風從後堂出來,恰好看到他背對着公堂的身子,快速的上前道。
“下官參見國師。”
柳無憂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後,轉身去,伸手扶起了谷逸風,面帶笑意道,“谷大人不必多禮,趕緊起來吧。”
谷逸風擡頭看了一眼柳無憂,隨即站了起來,見公堂上似乎就只有柳無憂一人,眸子中劃過一抹疑惑,出聲道,“國師,王爺和玖月姑娘他們幾人呢?是不是都在門口?沒有進來?需不需要下官出去迎接。”
柳無憂揮了一下手,沉聲道,“不必了,谷大人,王爺他已經回到了崑崙,恐怕暫時是不會回來了。”
說道這時,柳無憂停頓了一下,看來一眼谷逸風,眸子裡劃過一抹複雜之色,繼而說道,“至於玖月姑娘,她只是回到了她該回去的地方,谷大人不必擔憂。”
“哦,國師這一路上恐怕很是辛苦,不如先進府裡好好的休息吧。”谷逸風有幾分失落的說道,他原以爲玖月姑娘和他們一起去,就應該會一起回來,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不知道今後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能夠在見到她呢。
“嗯。”柳無憂看了谷逸風一眼,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便朝前走緩緩走去,谷逸風則跟在他的身後,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府,來到了大堂,剛一坐下,便有兩名家丁給二人倒上了茶水。
柳無憂拿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扭頭看向了谷逸風,淡笑道,“谷大人,近來我們不在衙門,不知衙門裡可否有大案發生呢?”
谷逸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擡頭看向了柳無憂,嚴肅道,“大案倒是沒有,不過近日來倒是有一件案子發生,不過已經被下官破了,但是這件案子涉及到郡主,下官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如今國師既然回來了,這件事情還請國師幫下官拿拿主意。”
柳無憂皺了皺眉,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緩緩說道,“既然這件案子涉及到郡主,那麼谷大人不妨說說是什麼事。”
谷逸風見他願意傾聽,便把明月逃離出府最後被人侮辱之事緩緩的道了出來,越說柳無憂的眉頭便皺的越緊蹙,最後柳無憂放下了手中的茶水,沉聲道。
“谷大人,你可知郡主被人侮辱那可是大事,這件事要是被聖上知道了,那可是殺頭的大罪,而你身爲父母官,卻沒有保護好郡主,實則罪責難逃。”
“不過這件事的起因也是因爲郡主而起,如果郡主要是不出逃,那麼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但是那侮辱郡主之人,必須的殺,而且郡主被侮辱之事也絕對不能夠流傳出去,希望谷大人能夠給下面的人一個警告,讓他們把嘴巴封好,否則這件事要是被聖上知道了,想必會牽連更多的人,我想谷大人也不想因爲這件事而牽連到衙門裡的人丟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