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什麼都給你說了?”
宣婉姑娘羞紅了臉,“他怎麼什麼都說?”
“有些是他說的,有些是我猜的,辛龍浩實在不像話,惹得仇敵滿天下,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殺了。”
“不過以後你們也不要隨便亂傳我玄陽教的醜聞,忘了這件事,不論發生什麼事,絕口不提,否則會有麻煩纏身的。”
滕一龍出口提醒他們,徹底忘了辛龍浩纔對,順便打打預防針。
而且還有一個好處,他的玄陽教弟子身份會相當牢固。
即使日後被察覺他是假的身份,也是牽連不到他們身上。
“你看,尹東鬆那個傻小子,追了上來,快去吧。”
滕一龍嘿嘿一笑,促成一件姻緣,心情就是好,只是他與小妖什麼時候能夠重聚呢?
“宣婉,宣婉,你沒事吧?”
尹東鬆一臉警惕的上前,眼見宣婉毫髮無傷,自然鬆了口氣,他還擔心因爲自己的原因,讓心愛的女子受什麼傷害呢,畢竟昨晚說了那麼多。
還喝的醉醺醺的,不知是否臭罵玄陽教。
“你這呆子,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呢?”
宣婉溫柔的牽着他的手,笑顏如花,這些天從未如此開心過。
“你怎麼了,這麼高興?”
尹東鬆呆了呆,一方面是爲宣婉的笑容癡迷,一方面是不知所措,與他想象的場景大不相同,辛龍浩那小子呢?
“嘻嘻,我們的麻煩事沒有了,你說我高不高興?你這呆子,什麼都知道了,還不跟我說,害我白白擔心。”
宣婉掐指笑道。
“我都知道什麼了?”
尹東鬆急了起來,不過看樣子是好事,所以表現的還算鎮定,“我的姑奶奶,快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你不都求人家幫忙,讓我擺脫辛龍浩了嗎?”宣婉心情很好道。
“幫忙?你說擺脫了辛龍浩,實在太好了。”
這對差點成了苦命鴛鴦的小情侶在一邊墨跡了很大一會兒,交換了彼此知道的信息,才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尹東鬆高興得差點跳起來,直嚷嚷着要向滕一龍磕頭道謝,連說那些信息告訴他真是值了。
“別道謝了,記在心裡就行,人家都說了,讓我們忘記這件事,免得惹來麻煩。”
宣婉沒好氣道。
“那行,我聽你的。”
尹東鬆與宣婉膩在一起,讓後面的幾個公子哥大吃一驚。
作爲喜歡宣婉姑娘的人,他們從來沒有想到,尹東鬆經常喜歡拆宣婉姑娘臺,就是宣婉姑娘喜歡的人。
“他們藏得真深啊,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是不是代表着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尹東鬆的手段好高明啊,我終於學會了一招泡妞絕學。”
“去你的,懂什麼,這兩傢伙絕對眉來眼去很久了,可惜我們被矇在鼓裡,自以爲還有機會,哪想到啊?”
“我們還算好的啦,你想想陶謙彬,自以爲宣婉是他的囊中之物,整天表現得很是活躍,尹東鬆拆宣婉的臺,他就在一邊幫忙宣婉攻擊尹東鬆。”
“現在怎麼樣?他被人家打得吐血,那個讓他瞧不起的小子抱得美人歸,真是悽慘啊,讓他知道了他會不會吐血?”
“活該,誰叫他這個人賤呢?自作自受。”
幾個公子哥歷數陶謙彬的罪狀,從南邊來了一票人,從衣着打扮來看,正是青山派弟子。
只見那領頭的是個高大的漢子,幾個公子哥認識,是青山派的劉景文,名字挺秀氣的,本人卻是個莽撞的傢伙。
在青山派年輕一輩,他的修爲排在第二,遠比陶謙彬強得多,只是能否比得上滕一龍這個疑似玄陽教弟子,他們也說不清楚。
此時此刻,自然在站在一邊看笑話,畢竟玄陽教與青山派的名氣都不怎麼好。
“是哪個傷了我青山派弟子,還肆意的說我青山派無
人,活該被欺負的?”
劉景文生來大嗓門,爲人好鬥,其行爲方式倒是與玄陽教弟子有的一拼,白瞎了他的好名字。
“你說的是我吧?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青山派無人,只說青山派是個小藥鋪,窩在小山村裡作威作福。”
既然要假扮玄陽教弟子,自然要把玄陽教弟子的囂張表現出來,得勢不饒人,肆意的侮辱青山派。
畢竟在別人眼中,他代表的是玄陽教,又怎能示弱?
“我知你玄陽教家大業大,不是我青山派能比的,不過侮辱我青山派,總的有個說法吧?否則這口氣我青山派咽不下去。”
劉景文說話很有條理,並不像他以前表現的那麼咄咄逼人,讓周圍的幾個公子哥十分詫異。
“這傢伙,絕對被人教好了說辭,按他往常的脾氣,哪會說半天廢話,看樣子青山派背後的人也不敢得罪玄陽教,只是寄希望於小輩解決問題。”
姓陳的公子哥分析道,自然爲玄陽教的影響歎爲觀止。
區區一個弟子,惹了青山派,青山派也不敢派老一輩討公道,足見玄陽教的強勢。
宣婉姑娘站了出來,“劉大嗓門,你來幹什麼,誰讓你來的,還不快回去?”
滕一龍幫了她一把,她必須有所表示,而且這是本就因她而起,由她插手最好,反倒尹東鬆站到一邊什麼都沒說。
“我憑什麼聽你的?跟你天音門沒關係,你別管。”
劉景文哼哼兩聲,突然一拍腦門,“壞事,大師兄叫我說的什麼來着?我給忘了。”
“忘了就回去問嘛,我等着你,記憶力差沒關係,有人教就好。”
滕一龍站在前面一臉的雲淡風輕,他倒想看看青山派打什麼鬼主意,對他來說鬧得越大越好,那麼別人再打他的注意時,就要猶豫,從而給他創造機會。
這場衝突來的好,他就等着對面的傢伙一言不合,立馬動手,像那個沒有頭腦的陶謙彬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