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郡王派出去的人還沒打聽到什麼消息呢,兆郡王被傳召,皇讓他進宮去。
“什麼?進宮?!”兆郡王聽到宮裡頭來人,宣旨召見他,頓時大感詫異,次進宮還是過年的時候呢。
兆郡王雖是當今皇的親弟弟,卻也是當年爭皇位的時候互相頂過牛的,當今皇勝出以後,雖然沒有對兆郡王趕盡殺絕,卻也絕對稱不友好,不過是讓他掛着個郡王的頭銜混日子罷了。
直接下旨傳召讓他進宮的事情,之前可是絕對沒有的,因此兆郡王的心裡頭七八下的,生怕自己的隱秘事情,被皇給知道了。
“我這準備一下……”兆郡王雖然心疑慮重重,面卻絲毫不敢有不敬,不管他心裡頭怎麼想的,只要自己一天沒有登那個位子,一天不能鬆懈。
兆郡王匆匆趕到皇宮裡頭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在宮門處被人領着向皇的御書房去了。
“敢問公公,皇這次傳召我,所爲何事啊?”兆郡王心忐忑,覺得宮裡頭的太監看着他的眼神兒都不太正常似的,趁着無人注意的時候,塞了個荷包給領路的太監,語氣謙和的問道。
“這……倒是不知了,不過安樂王帶着樑將軍在呢……”領路的太監收了兆郡王的賄賂,臉露出了個怪異的笑容來,透了句話。
“安樂王?!”兆郡王聽到安樂王在呢,心裡頭抖得更厲害了,還想再問兩句,那太監卻是說什麼都不肯再說了。
安樂王和兆郡王都是王爺,在皇的心裡頭那可是截然不同的地位,安樂王在皇的心裡頭,是左膀右臂,是國之重臣,這也是之前華雲縣主喜歡樑秉筆,兆郡王便打算順勢而爲的原因之一。
若是能結親自然是好,但若是不結親而是結仇的話,兆郡王對安樂王,只有吃灰的份兒了。
兆郡王忐忑不已的隨着太監往裡走,來到了御書房的門前,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才被叫了進去。彼時兆郡王的身,已經被冷汗溼的差不多都透了。
“兆郡王,你可知罪啊!”兆郡王剛進御書房,還沒來得及給皇行大禮呢,皇氣哼哼的聲音便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一起砸過來的還有一本厚厚的摺子。
“這……臣弟惶恐……”兆郡王本擔憂害怕的,被皇這麼一罵,更是擔心死了,瑟瑟發抖的跪在那裡,看起來惶恐極了。
“哼,惶恐,你好大的膽子,朕親口提過的婚事,你竟然敢從作梗,還派人暗殺,你心裡頭還有順元王法、還有我這個皇麼!”皇看着兆郡王渾身下哆嗦成一團的樣子,心厭惡的很,當初竟是因爲這麼個不得檯面的人,害得自己差點兒坐不皇位,現在想想都覺得丟人的慌。
“皇,臣弟,臣弟是一時糊塗啊……”兆郡王看起來抖得更厲害了,把頭重重的磕在地。
原來是這事兒……兆郡王面雖然惶恐,心裡頭卻是狠狠的鬆了口氣,腦子頭百轉千回的,給自己找開脫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