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雪瑞去的時候是讓人給擡進去的,出來的時候堅持要自己走出來,結果沒走多遠腳就泡起了泡,葉寒二話不說背上就走,雖然伍雪瑞覺得不好意思。但她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讓葉寒揹着走,靠她自己不太可能走得出密林,在東陽她是商界女強人。但在這原始叢林之中,她就是一個地道的弱者。
來到藏那個帶路姑娘的遺體的地方時,發現遺體不見了。四處尋找,毫無痕跡,三人只好原地默哀,然後離開。
第二天下午,葉寒一行終於走出密林。
阮經天一行人果然還在原地等着接應葉寒,阮經天看到伍雪瑞的時候,盯着看了好一陣,而其他的兄弟看到伍雪瑞,更是眼睛不捨得離開,他們聽說伍雪瑞很漂亮,但沒想到會漂亮到這樣不像話的地步。
伍雪瑞當然早就適應這種看她的眼神,也不覺得奇怪,只是含笑向阮經天一行人點頭:“謝謝各位這麼遠趕來相救,謝謝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形容女人好看的樣子。對了,傾國傾城,伍小姐就是這樣的人,漂亮的女人我也見過不少,但像伍小姐這麼漂亮的,坦白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是太漂亮了,漂亮得讓人看了一眼一輩子也不會忘。”阮經天說。
這話還真是沒有調、戲的意思,完全就是真誠的讚美。
伍雪瑞微微一笑:“過獎了,在華夏像我這樣的女孩子屬於普通,遍地都是和我一樣長相的人。”
“就是,在我們的國家,佳麗遍地,就我住的地方鄰居就有四五個像伍小姐這麼漂亮的。”邵明子笑道。
“那是。我在商學院唸書的時候,一個班有四十多名同學,有三十個都是像雪瑞這種長相的女生,另外的十幾個比她還好看。”葉寒說。
“華夏我也不是沒去過,我怎麼沒見着那麼多好看的姑娘,要真有那到多美女,我都不回越南了。”
阮經天知道葉寒和邵明子在忽悠他,也不生氣,只是大笑着反駁。
“那是你運氣太衰了。”葉寒笑道。
“不是,那是因爲你不夠帥,華夏有一句話說的是士爲知己死,女爲悅己者容,美女都只出現在帥哥的面前,比如說我。”邵明子說。
伍雪瑞見一羣男人在胡扯,也不參與。只是微笑在旁邊聽着。
“現在既然伍小姐已經救出來了,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吧?還是帶人去把那些人的老巢給端了?”阮經天問。
“他們的老巢已經被我們給端了,我們直接回去吧。”葉寒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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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叢林回到都市,感覺像是從地獄來到天堂。葉寒他們找到一個酒店住下。第一件事就是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睡上一覺。
曾忠禮包機第二中午到達。葉寒花高價租了一輛豐田車,親自將伍雪瑞送往機場。
但車剛開出酒店後不久,前方就出現了堵車。邵明子要下車察看,但被葉寒攔住。
“不要下車,小心有問題。”葉寒說。
葉寒的話音剛落,前面忽然發生一聲爆乍,塵煙一下子冒起,一片混亂。
葉寒猛地一打方向盤,開始在原地掉頭,有一輛破舊的小汽車迅速抵了上來,把葉寒掉頭的空間給縮小。葉寒一加油門,砰的一聲撞開那輛小汽車,再一打方向,車向另外一條小街道上衝去。
小街道很窄,而且路面也不平整,街道兩邊有很多的小販擺攤,葉寒一種疾衝,行人紛紛避讓,嘴裡用當地語言在叫嚷着什麼,雖然聽不懂,但肯定是在問候葉寒的祖宗。
“你跑什麼?你在怕什麼?”邵明子很不解。
“我看到周圍的人手臂上的紋身和我們在叢林遇上的那些人有些相像,我懷疑那場堵車和爆乍是他們有意弄出來的,目的就是要趁亂動手,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將雪瑞安全地送到機場,所以只能逃了,難道還停下車和他們打一架不成?”葉寒說。
“你看到他們的紋身了?我怎麼沒注意到哩。”邵明子說。
“等你注意到了,恐怕我們的大麻煩就來了。”葉寒說。
“事實上就算你注意到了,我們的大麻煩也是一樣來了的。”邵明子指着前方說。
就在邵明子說話的時候,葉寒也已經注意到了前方有一輛皮卡車堵住了去路,車上的幾個人都手持微衝,示意葉寒把車停下。
“明子,把你腳邊那個袋子給拿出來,點着以後扔過去。”葉寒說。
“這是什麼?”邵明子提起那個塑料袋問。
“那是我昨晚從黑市上高價買來的乍*藥,臨時搞成的爆破藥包,裡面有引信,你點燃以後扔過去就行了,操作很簡單的。”葉寒說停下車說。
“我艹!你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在我的腳邊,這尼瑪隨時會把我放上天啊。”邵明子罵道。池坑妖圾。
“你現在知道剛纔混亂的時候我趕緊跑了吧,要是遭到撞擊這玩意兒乍了,我們可就全部玩完了。快點扔出去,扔好一點啊,別沒扔出去把我們自己給乍了,那就坑爹了。”葉寒說。
“媽的這事我搞不來,我一提起這玩意兒就抖得厲害,還是你來吧。”邵明子說。
葉寒沒法,只好自己親自動手,將那大包點燃,向那輛皮卡車扔去。
轟的一聲,頓時有物體飛上了天。皮卡車也迅速燃燒起來,葉寒又一打方向盤,豐田越野車衝進了街邊的一個餐廳,從中間直接穿過,撞破另一面的門衝了出去。
經過一路橫衝直闖,葉寒終於將伍雪瑞送到了機場。
“葉寒,你和我一起回國吧,我害怕。”臨登機前,伍雪瑞忽然拽住了葉寒的手。
“回國以後就安全了呀,你怕什麼?”葉寒說。
“可是萬一要是回國以後還是不安全,那怎麼辦?”伍雪瑞問。
葉寒想了想,“那不查綁架你的人了嗎?”
“在叢林裡都死了那麼多人了,就算把所有的人都查出來,又怎麼樣?把他們全都殺了嗎?這世上總是會有爲了錢去做壞事的人,難不成要把所有的壞人都抓來殺了嗎?”伍雪瑞說。
葉寒忽然覺得好有道理,自己來這一趟是來幹什麼的?不就是來救伍雪瑞的?現在伍雪瑞都沒事了,這不就達到止的了?查兇手那是越南警方的事,自己又何必非要親自去參與?
“好我們和你一起回國,不去越南了。”葉寒說。
“真的?”伍雪瑞眼裡是滿滿的驚喜。
“當然是真的了,我保護你回國,有機會再查幕後的人,如果沒機會,那就算了,總之你以後一個人不要單獨到越南那樣的地方去了,你是有錢人,樹大招風,盯着你的人多着呢,別給那些人機會。”葉寒說。
“好吧,以後不管去哪裡,我都會提前通知你,你覺得可以去我就去,你覺得不能去那我就不去了。”伍雪瑞說。
“那倒不必,要是天宇的總裁出行都要向我通報,那我反而會壓力非常的大。”葉寒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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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東陽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和伍雪瑞一起去看望歡歡。
對於爲什麼歡歡發高燒後會說出伍雪瑞有事,葉寒和伍雪瑞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歡歡看到伍雪瑞,親妮地跑上去摟住脖子不鬆手,還真是像極了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
伍雪瑞親了一口歡歡,試探着問:“歡歡,你發高燒的時候真的沒有夢到過我?”
“好像有夢到過,但好像又沒有。”歡歡說。
“但是你有一次說夢話的時候,卻說出了我遇上了麻煩,這又是怎麼回事?”伍雪瑞問。
“我什麼時候說過?”歡歡反問。
葉寒向伍雪瑞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說這個問題,擔心會嚇住孩子。
伍雪瑞也不再追問,和葉寒一起帶着歡歡去吃了飯,又再把她送回了學校。
回來的路上,伍雪瑞接到電話,是越南那邊的警方打來的,說和她隨行的工作人員在越南的另外一個城市找到了,他們只是被囚禁了,現在已經解救出來,過兩天辦完相關手續就能回來。
“那些人回來就好了,這件事基本上也就結束了,不過真兇到底是誰,或許就沒有結論了,不過最重要的就是你沒事。”葉寒說。
“葉寒,你和阮經天是多年的朋友,對嗎?”伍雪瑞忽然問。
“是的,這一次他還掉了兩個指頭,他是一個很夠義氣的人。”葉寒說。
“嗯。”伍雪瑞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沒說出來?你想說什麼?”葉寒問。
“算了,沒什麼。”伍雪瑞說。
“不對,你肯定是有什麼事想要告訴我,但又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所以纔會這個樣子,雪瑞,你有什麼事直接說,不要有任何的隱瞞。”葉寒說。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讓你和我一起回國嗎?”伍雪瑞問。
“難道還有其他的的原因?”葉寒有些驚訝。
“那個在越南帶人衝進酒店綁架我的人,雖然他戴着面罩,但他手指上戴有一個綠色的指環,男人很少有人戴這種東西,尤其是綠顏色的,所以我印象非常的深刻。”伍雪瑞說。
“然後呢?”葉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