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七個殺手,分別掏出打火機,彎腰把打火機的火苗,對準了眼鏡男的香菸。
那眼鏡男深深的吸了口香菸道:“怪不得疤郎,不敢接刺殺林曉丹的這個活。有這個白斌在她身旁,確實很棘手了。我們這票兄弟,自出道以來,還沒有失過手吧?不過今天,我們栽了一個弟兄。我小七狼,尿了一條褲子才騙了他。呵呵,有點意思!”
這個眼鏡男,外號是小七狼。也正是他們這幫人的頭頭。
此時一個年輕的殺手,面露畏懼之色的,吞吞吐吐道:“狼哥,那個白斌真的很厲害嗎?難道您都殺不了他?以至於……以至於尿褲子自保。”
“這白斌是修真者。我也修真者,我殺過的修真者也不在少數。不過白斌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他這個修真者不一樣,他好像能看穿的衣服。難道他的眼睛,可以透視?呵呵有點意思。”
小七狼說到這兒,扶了扶金絲眼鏡,接着道:“至於你說,我能不能殺他,我還真沒把握。所以我用尿了褲子的方式,和他休戰了。我尿褲子,損失的只是一條褲子。我如果動手,可能損傷的就是一個腦袋。我褲子溼了,可以換。我腦袋沒了,你賠給我嗎?”
那年輕殺手,立刻低下了頭道:“大哥教訓的是。只不過我還是感覺,尿褲子,很……很丟人。”
“我僅僅是尿了一條褲子,我就迷惑了一個對手,這是多麼值得一筆生意。再者說,尿褲子丟人嗎?你現在就把褲子脫下來。”小七狼用命令的口吻道。
很顯然他們的紀律十分嚴格,那個年輕殺手接到這個命令之後,想也沒想就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此時小七狼,穿上了對方的乾淨褲子道:“你看,現在我的褲子,已經不丟人了。”
他說完此話,便把溼漉漉的褲子甩給了那個年輕殺手。隨後小七狼,揚長離去。
其餘殺手,知道警察馬上就要來了,所以也趕快離開了。
……
魏小年因爲緊張的緣故,她車速也快的嚇人。白斌奄奄一息的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眼睛死死的閉上,似乎已經睡着了一般。
但沒過多久,白斌突然睜開眼睛,道一句:“糟了。我應該殺死那個尿了褲子的眼鏡男!”
此時林曉丹正開着車,被白斌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嚇了一跳道:“怎麼了?你好好的怎麼又想起那個慫包來了?你難道還沒看出來,那就是殺手同夥,隨便在馬路上僱來的魚餌。故意用這個魚餌,稱稱你分量的。”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但是我剛纔我在車上,吐血的一剎那間,你知道我想起了什麼了嗎?”白斌臉色更加煞白道。
林曉丹一邊開着車,一邊敷衍道:“想起了什麼?難不成想起了那傢伙,被嚇尿的場景。”
“不是!”面無血色的白斌,搖了搖頭道:“我想起了那眼鏡男的眼神。我剛纔一閉上眼睛,就回想起他那種眼神。狼一樣的眼神,孤獨、冷漠、狡猾、無所畏懼。一個嚇得尿褲子的人,怎麼可能有這種眼神?他是在耍我玩!他……他到底誰?我當時爲什麼看不出來,我當時爲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白斌剛激動的說到這兒,一股鮮血再次從嘴中溢出,順着嘴角流了出來。
林曉丹看到這兒,頓時皺着眉頭道:“你別再胡思亂想了。你現在小命都不報了,還走火入魔的亂想!我林曉丹的目光毒辣得很,本姑娘一眼就看得出,那傢伙就是一個慫包。是一個看到手槍,就嚇得當場尿褲子的主兒。你別瞎想了哈,這對你沒好處!”
在路過一個小衛生所的時候,林曉丹買了幾把手術刀和鑷子、止血藥、面紗。然後她開着車,把白斌帶到了一個郊外別墅之中。
白斌這一路上,也時常觀察着周圍的環境,此時也便點了點頭:“這個地方可真夠隱蔽的。確實適合躲在這兒恢復。”
“哼,這才哪到哪兒?至於我爲什麼來這兒,你一會兒就知道。”林曉丹一邊把白斌付進了這棟別墅,一邊自信滿滿道。
對於白斌這種窮苦家人出身的孩子而言,一進入這棟別墅內部,立刻就被這棟別墅的典雅裝飾給吸引了。這棟別墅,上下兩層,光臥室也有七八間。
林曉丹把白斌直接帶入了一層左側的臥室。
虛弱的白斌看到這精緻的裝修,高檔且舒適的大牀。他就恨不得直接躺在上面,直接休息個一兩天。
不過當白斌正要躺在這牀上的時候,林曉丹卻猛然攔住了他,同時,只見這小妮子打開一旁牀櫃當中的抽屜。當抽屜被打開後,竟然出在抽屜的底部出現了一個密碼輸入的電子屏幕。
林曉丹順利輸入了秘密之後,這面前原本舒適的大牀接連發出“吱——吱——”的聲響,此時只見這巨大的牀板,漸漸呈梯子形,分別凹陷了下去。形成了一個個向下的臺階。
當白斌站在牀頭向凹陷下去的牀板看去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這個牀原來是通往地下的隱蔽通道。
在林曉丹的攙扶下,重傷在身的白斌順着牀板凹陷下去的形成的臺階,向這地下的密室走去了。
當白斌來到這地下密室後,林曉丹再次從地下密室中輸入密碼,那隱蔽的通道,則再次自動被封上了。
這地下的一層密室,和一樓的房間的大小、佈置、裝飾,都十分相似。而且這地下一層建築的裝修,甚至比上面的房間更加精緻、講究,而且這地下一層的生活設施,一應俱全。就連電視機、和跑步機都具備了。
似乎這棟別墅,上面的房間都是擺設,而真正需要的,只有這層地下建築似得。
“好隱蔽的一個地下建築啊。這是你家嗎?”白斌不由自主的問道。
林曉丹點了點頭道:“恩,這是我爸爸很多年前,親自修蓋的一棟鄉村別墅。我爸爸本人都很少來。這間密室,也是我很小的時候,意外發現的。”
奄奄一息的白斌聽到這話,便更放心的躺在了舒服的大牀上。
與此同時,他用刀割開自己沾滿鮮血的黑色T恤,露出了那已經血肉模糊的胸膛。
“天氣熱,傷口很快就會發炎。”面無血色的白斌對林曉丹道,“你能幫我取出胸膛裡面的子彈嗎?”
林曉丹早就知道要幫白斌,做一個簡單手術了。所以在路上纔買了好幾副手術刀和鑷子。
雖然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不過看到白斌這血肉模糊的胸膛,林曉丹的手還是開始不停地打顫了,而且這虎牙妞看着白斌血肉模糊的胸膛,竟然莫名其妙的的感嘆了一句:“我現在右手拿着刀,左手拿着鑷子。怎麼老是有一種第一次吃西餐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