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不是你要騷的?姜紳的眼睛在看着牌桌,右手卻順勢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摸了數下。
他這一摸,手上就像是導了電流一樣,頓時有一顧暖流在薑絲絲的大腿內側來回流動,薑絲絲一下子就覺的全身發軟,某處發癢。
“小兔仔子。”薑絲絲貝齒暗咬,宜喜宜嗔的掃了姜紳一眼,不停的扔出自己手中的錢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再蒙一千,蒙一千。”
“再蒙一千。”
“跟!”
牌桌上所有人都在蒙,沒有人看牌。
姜紳也跟着蒙,反正六個人,十萬開牌,蒙到十萬,也只要一萬五千多一個人。
他上面在扔錢,下面在摸薑絲絲,摸的薑絲絲的身子軟綿綿,半個身子都要靠到姜紳的身上。
兩個狗男女,明目張膽胡作非爲,偏偏邊上的人都和瞎子一樣,沒人看他們。
“十萬了,開牌吧。”最後還是姜紳自己忍不住了,行,你們有種,五人和夥,還要用美人計。
大家開牌,姜紳第一把還好,蒙到一對三,不過薑絲絲蒙的更好,蒙到一對九,統殺全場。
“咯咯咯,謝謝謝謝大家了。”薑絲絲收錢時,精神煥發,氣勢高昂,讓姜紳摸的幾乎軟爬的薑絲絲完全不見。
草,裝的,果然是老騷貨。姜紳也看出來,薑絲絲那是老江湖,贏錢纔是王道,讓自己摸摸根本無所謂。
兩分鐘不到,姜紳就輸了一萬多。
這那裡是玩牌,就是搏運氣。
沒有人看牌,大家就是蒙,明眼人一看,胸毛哥他們五人就是想做掉姜紳。
接下來姜紳也沒空和薑絲絲調情了,連蒙了三把,輸了五萬多。
“這樣不行啊。”姜紳皺起眉。
“怎麼了?”胸毛哥笑吟吟的,就是不行纔好。
“你們五個蒙我一個,十萬開牌,我不是必輸無疑。”
“阿紳,這話說的,怎麼是五個蒙你一個,大家平時也這麼玩的,玩詐雞,玩的就是心胸量寬,錢多膽大——”
“那就不要上限,十萬開牌?我要是有一千萬,把把輸也要輸上半天。”姜紳冷冷的打斷肥刀。
“不要上限?”五人對視一眼,這是想一把定勝負了?行,反正都可以看牌的。
於是規則改成沒有上限。
“蒙五百。”輪到胸毛哥第一個蒙。
“跟五百。”
“跟一千。”
“跟!”
“跟!”
大家又是習慣性的蒙幾圈。
一圈,兩圈——十圈。
轉眼間臺上就蒙了十圈,六七萬錢堆在上面。
“我看牌了。”姜紳拿起牌來。
因爲他靠着薑絲絲,所以身子向後仰了仰,慢慢打開三張牌。
一張2,一張9,一張A,花色還不一樣,爛牌啊。
還有五個人在蒙着,這跟着蒙的話,必死無疑。
五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姜紳,每個都希望姜紳跟,然後,就可以把姜紳活活拖死。
“哎。”姜紳卻長嘆搖頭:“什麼爛牌?”叭,把三張牌一合,右手一扔,扔到了桌面其餘的牌面中去。
姜紳一扔,其他人也沒必要再蒙下去了,他們蒙了幾圈全都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最後這把薑絲絲和肥刀開牌比了一下。
肥刀大。
再次輪到肥刀發牌。
之後的幾把,必蒙的三圈一到,姜紳就看牌,不管什麼牌,看了就扔。
一口連扔十幾把。
別小看十幾把,必蒙三把就是三千,十幾把一扔就是三四萬。
半小時不到,姜紳已經輸了近十萬塊。
衆人都是不解,每個人都在想姜紳想幹什麼。
姜紳在幹什麼,他在等牌,等別人的大牌。
他的神念可以看到每個人手中的牌,有時他自己蒙到金花了,但是其他人沒有大牌,姜紳也是隻接扔掉。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些人裡,沒有會賭術能發牌的,靠的就是五個人連成一氣,來逼姜紳。
連牌都不會發,也敢連手做我?我還以爲,你們能幫自己發個A炸,幫我發個K炸呢。
又等了幾輪,肥刀終於發出一局好牌。
薑絲絲拿到了三個Q,胸毛哥拿到五六七同花順,馬老闆拿到老K花,肥刀拿到了A一對。
場上六個人裡,只有慶哥和姜紳拿到的是廢牌。
蒙了三圈,衆人以爲姜紳又要看了扔掉了。
誰知姜紳把三張牌拿起來放到自己胸前時,突然搖搖頭:“不能看,我有預感,這把一定好牌。”說着又把牌放回了桌上。
“蒙一千。”姜紳跟着蒙。
他的牌拿起,放下,所有人都看到他沒有看過,也沒有人懷疑。
大家跟着蒙。
一圈。
兩圈。
十圈。
十五圈。
十五圈後,臺上已經超過十萬塊。
馬老闆率先忍不住,拿起來看了下,K花啊,“跟兩千。”眼中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大家又蒙了三圈。
肥刀拿起來看了下。A一對啊,好大的牌啊。:“跟兩千。”都是蒙的牌,馬老闆你嚇誰呢,還笑,我一對A殺天下啊。
又蒙了幾圈,姜紳還是無動於衷。
慶哥連忙拿起來看,草,垃圾牌,看看馬老闆和肥刀都跟了,只好扔掉了。
慶哥一扔,胸毛哥也連忙拿起來看了看。
五六七同花順,哈哈哈,天助我也,等下,這把牌是誰發的?胸毛哥也是老江湖,怕姜紳會發牌,想了下,恩,是肥刀發的,姜紳,你死定了。
“跟兩千。”
大家繼續蒙,繼續跟。
肥刀跟了兩把,一看胸毛哥的眼色,草,我這一對A泡湯了,只好咬咬牙:“嗎的,怕你們了,我一對A也扔了。”
他這麼說,在別的場子肯定是不行的,有通牌的嫌疑,扔牌就扔牌,爲什麼要說出來。
不過這裡,沒有人管他。
肥刀這是提醒大家,沒有三個A了。
場上,只有姜紳和薑絲絲還在蒙。
薑絲絲今天贏的最多,自然不停的和姜紳蒙下去。
但是一拖十幾圈,胸毛哥和馬老闆受不了了啊,兩人不停的對忘,都在提醒對方,自己很大。
但是又都不相信對方大過自己。
嗎的,我K花啊。
我草,我同花順啊,你扔掉吧。
薑絲絲一看,不行了,我也要看了。
她拿起來,拿的時候,故意把牌還偏了偏,眼光一掃“嘶,三個Q,哈哈哈哈。”薑絲絲強忍心中的喜悅。
“我也跟兩千。”
薑絲絲又跟,馬老闆和胸毛哥目瞪口呆。
你嗎的有牌嗎,還跟?
三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相信對方能大。
姜紳繼續蒙:“蒙,我要蒙到你們全扔了。”
此時臺上早就超過十萬塊,兩個十萬真都不止了,姜紳這樣蒙下去,不知要蒙到什麼時候。
肥刀不動聲色向薑絲絲那邊移了移,薑絲絲拿起牌來,做勢再看一次。
“三個Q啊。”肥刀也看到了,轉過頭去,向胸毛哥搖搖頭,意思讓他不要跟了。
但是胸毛哥拿着同花順,怎麼捨得扔掉。
跟,跟,跟。
又是十幾圈後,馬老闆忍不住了:“我草,怕你們了,老子不跟了。”
大家都是蒙牌,K金花扔掉,馬老闆的心中都在吐血。
“呵呵,我就三十多萬了,這把我就全蒙掉,我就不信蒙不死你們。”姜紳冷笑,不停的扔錢。
他從董華拿了一百萬,給了徐麗五十萬,自己前後用了四五萬多,身上還帶着四十五萬。
前面輸了十萬,這次打算把三十五萬全蒙掉。
薑絲絲和胸毛哥都跟的話,每人要跟七十萬。
但兩人肯定不會一直跟下去,胸毛哥又跟了幾十把,肥刀不停的向他使眼色。
胸毛哥最後只好狠狠一咬牙,把同花順都扔掉了。
死肥刀,要是我比薑絲絲大,我弄死你。胸毛哥扔牌後,還在暗暗怒罵。
這時,桌上的錢已經超過五十萬。
只有薑絲絲和姜紳還在。
“蒙一千。”姜紳笑眯眯的看着薑絲絲。
“喲,小帥哥厲害的麼,什麼牌這麼猛啊,跟兩千。”薑絲絲不停的拋着媚眼,想迷惑姜紳的心神。
“這樣太慢了。”姜紳索性把懷裡的錢全拿了出來,一疊一疊的華幣,從他寬大的羽絨服中拿出來,簡直是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他前面都是一千蒙一下,蒙了七十多圈,用了七萬多,“我還有二十七萬,絲姐,你放五十萬,和我開牌吧。”
“咯咯,是五十四萬,絲姐怎麼會佔你偏宜。”薑絲絲說不佔偏宜,黑絲小腳卻死勁的在姜紳小腿上蹭來蹭去。
開牌了,衆人都是長舒一口氣。
“小弟弟,我是三個Q。”薑絲絲率先翻開她的翻,口中說着小弟弟,眼光不停的看姜紳的某處。
贏定了,肥刀幾乎叫了起來,他拿了一對A,馬老闆拿過K金花,除了三個K沒有大過薑絲絲的牌。
怎麼可能那麼巧,讓姜紳拿其餘的三個K?
“開牌吧紳哥。”胸毛哥也笑眯眯的。
“絲姐啊,你拿這麼大的牌,這是要讓我輸的傾家蕩產啊。”姜紳苦笑。
“咯咯咯,沒關係,小帥哥,就你這張臉,能值幾萬塊呢。”薑絲絲真想摸一把姜紳的臉。
“那真不好意思,讓絲姐你失望了。”姜紳打開自己的牌。
“哈哈哈”肥刀一看,率先狂笑。
什麼爛牌啊。
“哈哈哈。”圍觀衆人都是狂笑。
所有人都在笑,然後笑着笑着,有人不笑了。
薑絲絲開始也在笑,然後笑着笑着,臉色變的鐵青。
“2,3,5。”詐金花裡,最小的牌。
我草,胸毛哥差點把桌子給掀了。
姜紳摸了摸鼻子,呵呵一笑:“我記的沒錯的話,詐金花全國的規則都一樣,235吃炸彈對不對?”
對你嗎啊。薑絲絲想哭鼻子。
胸毛哥還好,輸了十幾萬而已,薑絲絲一下輸了七十多萬,差點就跳起腳來,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
全場都呆滯了,百年不遇的奇牌讓他們撞上了。
235吃炸彈,這也是理論上的數據,基本上玩詐金花的,從來都不會遇到這種牌。
拿到235的垃圾牌,早就扔到天外飛仙去了,那個像姜紳這樣蒙到死啊,還讓他遇到炸彈。
這他嗎的就是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