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環境還是挺不錯的,我們問幾句就走。”
喬胖子察覺到我的眼色,笑眯眯的開口說道:“藍小玲,你出去一下,我單獨問問他。”
“啊?”
喬胖子這話讓我愣了一下,不過我還是聽話的轉身出門,這喬胖子,究竟要怎麼套那個男的是不是處男?我真的很好奇,不過,我也做不出貼在房門上偷聽的那種事情。
幾分鐘之後,喬胖子笑眯眯的摟着牛德陽的肩膀出門,“是嘛,我們只是要一點你舌頭上的血而已,有錢了,什麼女人沒有?換個房子,換個車,什麼都有了不是?”
“德陽。”
就在他們走出房門的時候,裡屋傳來了一陣咳嗽聲,牛德陽歉意的看了我們一眼,“等一下,我去看下我媽,再跟你們去醫院。”
“哎,喬胖子,他是處男?”
見到牛德陽離開,我忍不住驚訝出聲,真的,也不能怪我這麼詫異的,三十幾歲啊,這年頭,真的有這麼奇葩的人嗎?“
“藍小玲,你用不用這麼驚訝?馬小方比他還老呢,也不見你驚訝成這樣。”
收到喬胖子的白眼,我很無語的摸了摸鼻子,“那好吧,你是怎麼套出他是處男這種話來的?按理來說,男人不是都該難以啓齒的嗎?”
“嘿嘿,我是誰啊?你胖爺還能有什麼難得到的嗎?我就跟他說,我們收到線報,他*。”
……
這種理由,喬胖子都能想得出來,我真的是無語死了,“那就這樣,他全招了?”
“當然,他要找理由證明不是,情急之下,就說他這輩子都沒有碰過女人。”
喬胖子一臉的得意,我是滿頭黑線,好吧,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起碼,馬蘭能救了。
“對了,那個牛德陽進去這麼久了,沒什麼事吧?”
看到那裡面這麼久都沒有人出來,我想到裡面的死氣,心底裡莫名的有些忐忑不安,“喬胖子,我們進去看看吧?別出了什麼事。”
“嗯。”
我跟在喬胖子的身後,一步一步的往裡間走去,裡面,靜悄悄的,都不像是有人的樣子,“牛德陽?”
我忍不住輕呼了一聲,居然沒有迴應?
“藍小玲,不會吧?”
喬胖子頓住腳步,滿臉的緊張神色,“不會這麼倒黴吧?”
“我是赤矢命,你覺得呢?”
緊緊的拽着喬胖子的手,我們一步一步的挪向裡屋,我的心已經撲通撲通狂跳起來,好久都沒有這種害怕的感覺了,我都有點不適應了。
“哇呀!”
這慘叫聲不是我發出來的,我還被喬胖子這慘叫聲嚇得一蹦而起,然後就看到牛德陽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瞪着我們。
而牀上,還躺着一個老太太,死氣沉沉的樣子,雖然我沒有學過屍檢什麼的,也能一眼看得出來,她死得很久了。
“藍小玲,打報警電話吧?”
喬胖子扭頭看向我,我除了點頭,都說不出話來了。
“等等。”
看到喬胖子拿出手機,我又按住了他的手,“你說如果警察來了,是不是要拘留我們?然後我們怎麼去救馬小方的姐姐?”
“那你的意思是?”
喬胖子看了眼裡屋,有些遲疑,而我的態度,這是堅決了許多,“我的意思是我們趕緊走,先救人要緊,再說了,這人又不是我們殺的,管不了這麼多。”
“那走吧。”
喬胖子拉着我的手,轉身就走,我們進來的時候,戰戰兢兢,往外走的時候,簡直是落荒而逃。
“哎,怎麼就走了?”
突然一聲呼喊,讓我跟喬胖子的腳步頓在房門口,我驚恐的回過頭,就看到牛德陽正笑眯眯的站在裡間的房門口,“我媽睡着了,我現在可以跟你們去了。”
“這是人是鬼?”
喬胖子壓低聲音,附在我耳邊問道。
我忍不住白了喬胖子一眼,“你丫的是跟馬小方學道的,你還不知道是人是鬼?”
說真的,方纔我們還真沒有進去探探他的氣息,不確定他是不是死了,但是,剛纔他就倒在地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任誰都會覺得,他就是死了,而且他說的媽,已經死了好久了好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馬小方是半桶水,我更是半桶水中的小半桶水。”
喬胖子拉着我,轉過身,硬是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那我們趕緊走吧,這趕時間呢。”
“馬小方,真要拿他的血啊?”
一直到走出大樓,我還是很不確定,萬一這真的是死屍,那要來也沒有用啊。
“先帶他去找馬小方,馬小方會有辦法。”
喬胖子伸手招出租車,我們一行三人,直接就往殯儀館奔去。
“哎,我們這不是去醫院嗎?怎麼來殯儀館了?”
站在殯儀館門口,牛德陽遲疑了一下,我急忙開口解釋:“是這樣的,我那個道士朋友在裡面,我叫他陪我們去醫院。”
“哦。”
牛德陽聽完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我們快步往殯儀館裡面走去,此刻已經十點來,房間裡已經是坐滿了人,我低着頭,走到馬小方的身旁,“馬小方,我們找了個人,不過他有點奇怪。”我說着,把之前的事情跟他敘述了一遍。
“還有這種事?”
馬小方站起身,跟着我走出房間,此刻,喬胖子跟牛德陽就站在門口,見到馬小方到來,急忙迎了上來,“馬小方,你看他行不行?”
“握一下手吧。”
馬小方衝着他笑了笑,牛德陽一臉疑惑的伸出手,馬小方看似隨意的握上他的手,還搖了搖,隨後鬆開,“可以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我去叫我姐出來。”
“馬小方,你怎麼握了下手就行了?”我跟着走進去,滿臉的好奇。
“他的手是熱的,就算是行屍,手也不可能有熱量,所以不可能死去多時了。”
馬小方回頭解釋了一句,走到王建的跟前,“姐夫,我們把姐帶去醫院吧,很快就沒事了。”
十多分鐘之後,我們趕到醫院,馬小方讓我們帶着牛德陽去抽舌尖血,而他,去找一聲安排所有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