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玲,玄陽之鐵,雖然對我們的身體不會造成嚴重傷害,但卻能重創靈魂。”
不同於對待喬胖子的態度,馬小方跟我說話的語氣,緩和了很多,也很耐心的解釋,“靈魂不就是鬼魂?雖然有肉體,但是本質是不會變的。”
“這不公平。”
喬胖子揉着他的腦袋,嘀咕着,“藍小玲也說錯了,馬小方你怎麼不拍她?”
“喬胖子,你就這麼想看到馬小方拍我?”
我白了喬胖子一眼,看向正在昏迷的馬蘭,“那馬小方,你不如打個電話給你的死黨,讓他進入*門的戶籍裡面查查資料,裡面肯定能找得到厲陽男子,我們花錢去買厲陽血。”
“這倒是個好主意。”
馬小方說着,走到一旁打電話,而喬胖子,委委屈屈的走到我身旁,“藍小玲,我覺得這做人還是做女人好,即便說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也沒有關係。”
“不就被打了一下嗎?”
我瞥了喬胖子一眼,他卻直接把頭湊到我跟前,“藍小玲,你都不知道馬小方用了多大的勁,都打腫了,一個大包。”
“好啦好啦,一會回去,我拿油給你揉揉,馬小方這不也是着急嗎?”
我拍了拍喬胖子,憂心忡忡的看向馬蘭,我總覺得,這次真的要出大事了,爲什麼地府消聲匿跡了?
“媽,一會我們要出去一趟,爸的葬禮,你自己操持行不行啊?”
掛下電話之後的馬小方,徑直走到馬阿姨的跟前,開口跟她商量,我一聽這意思,就知道肯定是找到了,我急忙上前,拉了拉馬小方的手臂,“我跟喬胖子去就好了,你在這裡主持,而且你姐姐有你看着比較好。”
“可是……”
聽到我的話,馬小方有點猶豫,一旁的喬胖子,立刻打斷了他的話,“行了,有我胖哥,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把地址給我,我們一個個的找,保證給你找個純種的處男回來。”
“行,我把地址轉發給你。”
馬小方遲疑了一下,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只好是點頭,答應讓我跟喬胖子出去。
我們走出殯儀館的時候,看着幾輛的警車,正在飛馳趕來,不由得有些感慨,現在的警察,辦事效率可真夠高的,都墨跡了大半個時辰吧,現在纔到。
“藍小玲,我們先去這個地址看看。”
喬胖子叫停了一輛出租車,爆出了手機上的地址,“可惜沒有手機號,要不然給打個電話問問,那就方便多了。”
“行了,別抱怨了。”
我心事重重的看着車外的人來人往,大家似乎都沒有被新聞影響,一切都跟往常一樣的平靜,就跟暴風雨的前奏一般。
喬胖子說的那個地址,爲處於城區,一棟大廈裡面,302室,給保安曬了一千塊錢,我跟喬胖子在保安的帶領下,順利的來到門口,按響了門鈴。
“你們找誰啊?”
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打開的門,看到我們,一臉疑惑。
“你好,我想找王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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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照着戶口上顯示的名字,直接說明來意,上面的王建強是十六歲,年紀是我跟喬胖子把他列爲首選目標之一。
“建強,有人來找你。”
那個男人朝着屋裡喊了一聲,一個染着黃髮的男孩子走了過來,“你們誰啊,找我幹嘛?”
“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您是九月九日出生的嗎?”
爲了確保無誤,我還是很不放心的多問了一句。
“是啊,難不成我中什麼獎了?”
王建強說着,雙眼一亮,我有些無語,正盤算着怎麼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之類的,一旁的喬胖子,突然開口,“你玩了我妹妹,這筆賬怎麼算?”
“符玲玉告訴你了?”
王建強的一句話,讓我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這什麼世道,十六歲的男孩子啊,居然就這麼玩完了?
我頓時什麼話都不想說了,拉着喬胖子轉身就走,留下那錯愕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喬胖子,十六歲不靠譜,你看看還有沒有更小的。”
走出大廈,我湊過去看向喬胖子的手機,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太倒黴的緣故,沒有,十六歲還真的是最小年紀的,我很無奈,“喬胖子啊,你的貞操就不能多守幾年嗎?”
“藍小玲,你看看人家十六歲,你不覺得你對我太苛刻了嗎?”
喬胖子一臉的委屈,而我,抓狂的撓了撓頭,“那怎麼辦,你隨便指一個,我們去找。”
“去這個最近的,貌似就在隔壁,我們走過去。”
“三十二歲啊?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去了吧?”
看了眼上面顯示的年齡,我覺得,這根本不可能會是處男的了,已經打退堂鼓了,“不如去這底下的的十八歲的吧?”
“哎呀,我們採取從近到遠的策略。”
喬胖子說着,不由分說,拉着我就走,“你知道我爲什麼選擇這個嗎?看看戶口資料,未婚,三十二歲未婚,而且這裡,單親家庭有木有,我感覺會有戲的。”
反正我感覺不到喬胖子的感覺,見他這麼堅持,就跟着他往前走。
這裡顯然是一棟老樓,樓道有些陰暗,而且還是在五樓,喬胖子爬到五樓的時候,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只能有我來敲門。
“你們找誰啊?”
門打開之後,是個戴着眼鏡的男人,看起來還是很斯文的,這讓我頓時有了點信心,“你好,我想找牛陽德。”
“我就是,你們有事嗎?”
牛德陽滿臉的疑惑,而我,則是很利落的開口,“你好,我想確認一下,您農曆是九月九日出聲的嗎?”
“嗯是。”
牛德陽更加的疑惑了,而一旁的喬胖子,已經把我推到一旁,笑眯眯的跟牛德陽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是戶籍調查人員,要進行常住人口登記。”
“哦,是這樣啊,這裡就我跟我媽一起住。”
牛德陽打開鐵門,把我們給迎了進去,屋子裡有些沉悶,打掃的倒是挺乾淨的,只是,瀰漫着一股不易察覺的死氣,讓我的神經頓時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