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我連飯也沒吃,直接洗了個澡便走進臥室倒在牀上,倒頭便睡着了。這一覺我一直睡到了晚上五點多鐘才起了,我是被一陣吵雜聲吵醒的。
我揉了揉眼睛走下牀,接着便走出了臥室,只見客廳裡關山明月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劇,而清瀟在廚房裡忙着做飯。
“你醒了?懶豬!”關山明月看了我一眼,接着輕聲衝我說道。
“你纔是懶豬!”我疑惑地說道:“陸水心呢?”
關山明月輕聲說道:“她回去了,不過一會過來吃飯。”
我走進浴室洗了一把臉,之後便走到了廚房,伸手從後面抱住了清蕭。
“怎麼了小懶蛋,這麼晚纔起來。”清蕭柔聲說道。
我撅着嘴說道:“幹嘛叫我小懶蛋,我只是太累了而已。”
清蕭輕聲說道:“你去和關山明月看電視吧,一會飯就做好了。”
“好吧,那你多做點好吃的。”我在清蕭的臉上親了一口,接着便走出廚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一會我聽到了門鈴響了起來,應該是陸水心來了。
我急忙走到門前伸手打開房門,只見陸水心手裡拎着一瓶飲料站在門外。
“進來吧晚飯快要做好了!”陸水心笑了笑接着走了進來。
陸水心輕聲衝我說道:“初夏,一會我們出去逛逛街吧,我想買些日用品。”
“好啊,正好我也想出去逛逛。”我轉頭看了一眼清蕭,接着說道:“老公一會陪我們一起去吧。”
清蕭輕聲說道:“也好,我也想出去辦些事情。”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輕聲對陸水心說道:“一會吃完飯我帶你去四處轉轉。”
吃完了晚飯正好剛七點鐘,我和關山明月陪着陸水心來到了夜市,至於清蕭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逛了一圈,陸水心買了一些日用品和兩件衣服,我們走到一處街邊的燒烤店坐了下來。這附近的燒烤遠近聞名,我每次來都會大吃一頓才肯回家。
我急忙大聲喊了一句:“老闆來二十根羊肉串!”
“好嘞,請稍等!”
“再來兩瓶啤酒!”
陸水心急忙說道:“還要喝酒啊,可是我不會喝酒啊。”
關山明月打開一瓶啤酒爲陸水心倒了一杯接着說道:“不會喝可以學嘛。”
“初夏,清蕭呢?”
我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還說是陪我逛街,他倒是跑沒影了。”
陸水心笑着說道:“初夏,沒想到你竟然結婚了?”
我笑了笑說道:“是啊,誰讓我的命不好啊,遇到了那頭餓狼。”
關山明月笑着說道:“哈哈.你這話要是讓清蕭聽到了,看他還理你的。”
我掃了一眼周圍,大部分都是一些中年那女坐在酒桌旁喝着酒天南地北的胡侃一番。
“那個人怎麼了?”陸水心突然說道。
我順着陸水心的眼光看去,只見坐在我們身旁的一張餐桌前,一個男子突然面色流露出十分痛苦的樣子,接着便仰身倒在了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這一幕引來了其他的客人圍觀,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關山明月伸手拍了我一下,接着小聲說道:“那個人死了”
陸水心輕聲說道:“我去上趟洗手間!”
陸水心起身便走進了飯店,我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那個男子,男子的身邊突然出現了兩個身影,一黑一白手中拿着鎖鏈和喪頭棒走到了那男子的身前。
“跟我走吧.”其中穿白色衣衫的男子,突然用手中的喪頭棒敲了一下男子的腦袋,接着便看到那個男子的魂魄站了起來跟着那黑白二人走了過來。
“它們?”
“噓它們是黑白無常。”關山明月急忙小聲對我說道。
我一聽是這二位爺,哪裡還敢出聲,急忙低下頭裝作沒看見。
“你們倆個怎麼了?”這是陸水心走了出來回到了桌前,看到我倆都是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陸水心笑着說道:“你們倆個不會被嚇到了吧,昨晚見到鬼都沒有害怕,一個死人就把你們嚇這樣了?”
“姑奶奶啊.你平時一句話也不說,這回怎麼喝點酒就成話嘮了呢?”我看了一眼陸水心,這才半瓶酒小臉就喝得通紅。
關山明月眼神有發慌,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身上突然打了一個寒顫。我緩緩轉過頭只見那位白爺竟然坐在了我身旁的椅子上,接着那位黑爺則是坐在了關山明月的旁邊,陸水心坐在另一邊,我們四個此時圍坐在桌邊。
“你們倆個能看到我們哥倆?”
關山明月笑着說道:“二位爺!我們倆個也不想看到您二位,只是正巧趕上了。”
“我要喝酒.”黑爺面目猙獰突然怒聲說道。
關山明月急忙伸手大聲喊了一聲服務員給我來一瓶白酒。
“明月,你怎麼還喝白酒啊?”陸水心的話音剛落,便只見白爺突然用手中的喪頭棒輕輕一揮,我接着便看到陸水心暈倒在了桌上。
“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心裡有些納悶,突然只見白爺化作了一道白光附在了陸水心的身體裡。而黑爺則是掃了一眼四周,最後附在了一個路過的行人身上接着便坐了下來。
“倒酒”黑爺沉聲說道。
關山明月急忙起身拿起白酒瓶,恭敬地爲黑白二爺各自倒了一杯。
黑爺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接着便仰天笑道:“好酒.!”
陸水心(白爺)倒是規矩一些,懂得一些禮數,拿起酒杯聞了聞接着便緩緩喝下杯中的白酒。我和關山明月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哪句話不對惹怒了這二位,到時候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關山明月急忙說道:“不知道二位爺有什麼吩咐?”
我見勢起身又爲和二位爺倒了一杯,一連三杯下肚,一瓶白酒就這樣喝沒了。
“服務員再來一瓶白酒!”服務員拿過一瓶白酒輕聲問道:“二位小姐,這酒後勁大,你們還是少喝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