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不過剛纔你一進來她就被嚇跑了。”
“好啊.你敢說我!”關山明月開始對我展開攻勢,對我瘙癢,我倆一打一鬧跑出了洗手間。我剛向後退了幾步突然感到像是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我回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啊你是誰啊?”我被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你你是誰啊?”
女人輕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是樓下的想來借一下洗手間。”關山明月輕聲問道:“你們樓下沒有洗手間嗎?”
“是這樣的,我們六樓的洗手間燈壞了,晚上上廁所一片漆黑挺嚇人的。”
“那你就去吧,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過來聊會天。”我笑着說道。
我和關山明月回到了座位上,陸水心正拿着手機看着電影,而且還是一部恐怖片,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點吧。
關山明月輕聲說道:“我有些累了,我先趴一會。”
“太謝謝你們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剛纔那個女人這時從一旁走了過來,女人輕聲對我說道:“原來你們也是值夜班的啊。”
我笑着說道:“是啊,今晚我們三個第一次值夜班。”
“我叫李梅,你們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一聲梅姐。”李梅輕聲說道。
關山明月輕聲說道:“梅姐,你在這裡工作多長時間了?”
李梅輕聲說道:“已經有兩年多了。”
“那你知不知道鬧鬼的事情?”我急忙出聲問道。
李梅突然臉色一變急忙說道:“你們最好在晚上不要提這件事情,因爲那個鬼你一提,她就來了。”
陸水心輕聲問道:“這裡真的鬧鬼啊?”
李梅輕聲說道:“我看你們三個還年輕,最好趕快離開這裡吧,這裡有髒東西!”
我倒了杯水遞給了李梅接着說道:“梅姐,你就說說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我也知道的不是很多,因爲幾個月前我的朋友就在這裡上班,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無緣無故的從樓上跳樓自殺了。”李梅輕聲說道。
我接着說道:“那警方沒有調查抓到兇手嗎?”
李梅輕聲說道:“當時也經過了一翻調查,不過最後警方認定是自殺,可能壓力太大了,所以就跳樓自殺了。”
“後來呢?”李梅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後來就開始每個月都會有一個人死,慢慢變成一個月死兩個人,然後是一個月死三個人,這個月應該是死四個人了。”
關山明月皺着眉說道:“那既然這裡鬧鬼,怎麼還營業啊,應該直接把大廈拆了。”
李梅沉聲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這麼高的大廈不是說拆就能拆的,而且沒一層都有一家公司在營業,如果把大廈拆掉的話,損失又沒有人負責。”
“原來是這個樣子,那這麼說這棟大樓已經被詛咒了。”關山明月皺着眉說道。
“好了,我先回去了還有些事情沒做完呢,有機會我再上來和你們聊天。”李梅說完便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坐着電梯回到了六樓。
我打着哈欠說道:“我困了先睡覺了。”
我伸手把燈關上接着便把外套蓋在了身上,趴在桌上眯了一會便進入了夢想。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一個紅衣服的女人,在我面前哭,而且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和我訴說。
“唔唔.唔唔!”這哭聲很真實,彷彿就在我耳邊。我突然感到身子有些涼嗖嗖的,接着便猛的睜開了眼睛。
“唔唔.唔唔!”我仔細一聽,這聲音不是假的,而是真實的。我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關山明月和陸水心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緩緩站起身順着哭聲,走到了洗手間門前停了下來。哭聲是從洗手間裡傳出來的,我警惕的伸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只見洗手間內的水池裡已經積滿了水,是誰把水龍頭又打開了?我有些疑惑走了過去,伸手關上了水龍頭,接着看了一下廁所內,但是並沒有什麼異樣,哭聲也跟着不見了。
我有些疑惑的轉身走到門前,剛要伸手推開門走出去,只感覺廁所的門像是被人鎖上了一樣,任憑我怎麼用力也拉不開。
“怎麼回事?”這感覺像是有人在門外同樣拉住了房門,不讓我出去一樣。
“唔唔.唔唔!”突然哭聲又響了起來,這次我聽清楚了是在我的身後。我猛的轉過身只見剛纔那個身着紅色長裙的女人正站在我的身後,女人不再像剛纔那樣一副面目猙獰的樣子看着我。
我警惕地說道:“你你不要過來啊,我可不怕你!”
“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女鬼竟然突然失聲痛哭了起來,接着一臉傷心地對我說:“求求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有些疑惑地問道:“幫你?你怎麼了?”
女鬼傷心地說道:“我是被人害死的,一直不能轉身輪迴,你能不能幫我報仇,讓我轉世投胎。”
“你是有什麼冤屈嗎?”我想了想問道。
“實不相瞞,我以前也是這裡的員工,不過後來被人殺死,那個人把我的屍體埋在了這間廁所的下面,我的魂魄不能散去,只能在這裡遊蕩。”女鬼一副傷心的樣子說道。
我皺着眉說道:“你是被誰害死的?”
“我是被”女鬼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只見一道金光從門外照射了進來,女鬼突然消失不見了。
“大膽妖孽!還不速速退去。”我一聽是關山明月的聲音,我急忙伸手拉開了門,只見關山明月手拿着一道黃符正站在門外。
關山明月急忙擔心地衝我問道:“初夏你沒事吧?”
我急忙說道:“沒事,剛纔我看到了一隻女鬼,她在向我伸冤。”
“鬼話你千萬不要相信,而且我們還不知道這隻鬼的來歷,還是小心爲妙。”關山明月拉着我回到了辦公區,眼看着天色就要亮了,我也沒心思睡覺了,
只好坐在椅子上擺弄着電腦。大概早上八點多鐘,金老闆和劉芹姐便過來了,我們三個打了聲招呼就收拾東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