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涵楓心裡樂翻了天,“老爹!吃到苦頭了吧!這就你把我當拖油瓶的下場!”
只是用委屈掩飾的雙眸卻微帶焦急的看着遠處,心裡直罵着那幫笨傢伙。
他可是盡力的爲他們拖延時間。
其實,他也是希望媽咪的婚禮有一個難忘的回憶,這個回憶中一定得有他。
可是,池晁瑞的計劃中卻沒有他,這讓他很生氣。
“染兒,你別哭!我不是那個意思!”池晁瑞見夢染兒眼眶一紅,恨不得煽自己兩巴掌,平時口若懸河的自己,怎麼現在卻成了口癡了呢?
池晁瑞吃憋、難堪、結巴的樣子讓夢涵楓喜樂上天!
只差沒囂張的拍手叫好了!
“染兒,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意思!真的!”池晁瑞見自己解釋不通,乾脆的彎身抱起夢染兒。
夢染兒想推開他,最終沒有,她想起剛剛纔自己才說過的,“她愛他,死也不離開的話語!”她相信,池晁瑞也絕對不是懷疑涵楓不是他兒子的意思。
或許……
突然雙眸有了些笑意。
她等着他解釋。
看夢染兒那突含深意的笑容,池晁瑞陡覺面色一熱,深邃如潭的雙眸居然有些不敢與夢染兒直視了,她猜到了答案,卻等着他說出去。
天啊,這些丟臉的事,能不讓他說嗎?
可是,看夢染兒定神的帶笑的樣子,他似乎沒得選,因爲他得給得兒子一個交待。
只怕,說出來,兒子都得嘲笑他十萬八千年。
“媽咪!既然daddy不喜歡我,我還是跟魏daddy走,算了!”夢涵楓那真是一路的緊逼,他可知道他媽咪是最心軟的了。
再說了,那幫人還沒得影呢?
不拖住,只怕後面就沒戲了。
“什麼魏daddy,以後不準備叫魏子涵daddy!”
“啊?爲什麼呀?”
“daddy只有一個!”臭小子,逼我?我就逼你二選一,池晁瑞在心裡暗想。
二選一的題,他可做得不少。
夢染兒突然嫣然的一笑,就知道他在乎的是這個,不過,涵楓都叫了六年魏子涵爲daddy,突然改口,只怕會傷了魏子涵的心。
其實,魏子涵真的是池晁瑞心中的一塊疙瘩,他真的很嫉妒魏子涵在她們母子心中的位置,就是兒子的名字中都有一個‘涵’字,像是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似的。
若不是他真的很恨這個‘池’字,早就把夢涵楓的名字改姓池了,那絕對會把‘涵’字也順便的改掉。
“是啊!daddy只有一個!爸爸也只有一個,不是嗎?爸爸!”夢涵楓纔不傻,他怎麼會放棄呵護了他七年之久的魏子涵呢?當然,他也不會捨棄他的,因爲媽咪。
他可一點也不想承認,因爲自己身上流着他的血的緣故。
池晁瑞真的掐他脖子的衝動,他怎麼就那麼能繞呢?說來說去,根本就不肯對魏子涵改口嘛!
“瑞,一個稱呼而已!由他吧!”看兩父子,你不饒我,我不恕你的樣子,夢染兒只得打圓場,當然心裡存在着一點點的私心。
魏子涵對她們母子的恩,她也只能記在心裡。
池晁瑞對魏子涵卻不覺得他有什麼恩,若不是他帶走她,她們早就幸福生活在一起了,兒子也不會叫別人daddy好些年!
他心裡真是那個恨啊!
可是,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說!
夢涵楓在心裡偷偷的給自己比了一個勝利的姿勢,“yeah!”
池晁瑞也只得無耐的抱着夢染兒準備往屋內走去。
“爸爸!”夢涵楓一急,他這一進去,不等明天早上,是絕不會出來的了。
嗯!這‘爸爸’二字果然比dady聽來順耳多了。
池晁瑞好心情的停下了步子,回眸,“還有事?”心裡祈禱他是沒事的。
夢染兒看着夢涵楓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有點擔心,她是最瞭解他的了,越是嚴肅,做出來的事就越是調皮。
“爸爸,你真打算丟下婚宴,把賓客,朋友都涼在酒店裡?”
“有何不可?”
“你不怕有人砸了你的婚宴?”夢涵楓笑得如一隻小狐狸。
“誰敢?”在h城,誰有那麼肥的膽?就是現在發展居h城第二位的左氏企業也要看他的眼色行事。說實在的,左氏,也是因爲他對左思玲微微的愧疚,讓了不少的商機給左思遠的。左思遠也很識時務的相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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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兒孃家人啊!”
“澧煜幫?”
“唉!”夢涵楓很鄙視的搖了搖頭,唉嘆池晁瑞的智商被槳糊糊了。
“夢生成?”池晁瑞這時也是一愣,他倒真沒想夢生成會怎麼樣,困爲他一直都沒有把gary當成是夢家人,而夢正成這些年來也並不知情。
“夢生成?”懷中的夢染兒也是一愣,怎麼跟父親的名字那麼像呢?不由的疑惑來回的看着兩父子。
“染兒,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池晁瑞眼看是紙包不住火了,只得說,“夢生成是你的小叔,夢幻兒的父親!”
炸鍋一樣的話把夢染兒炸得一愣,她有親人?夢幻兒是她的堂妹?
她搶了她最親的人的男人?
她面色一凝,不安的動了一下,想下來。
池晁瑞看夢染兒陡然一凝的表情,心裡就明僚她在想些什麼了。
“染兒,別感到不安!夢幻兒不是你的堂妹!在這裡得先提一下,可是你別傷心!你真正的堂妹……夢幻兒,可能……”池晁瑞把夢染兒抱得更緊了,生怕她就此離開了他似的。
其實,夢染兒沒有那種想法的。
“媽咪,總之一句話,就是整日像蒼蠅一樣晃在老爸面前的那個夢染兒其實是叫楊梅之,英文名叫gary!”夢涵楓趕緊的把話頭掐住,真是失算了,他的目的也只是想拖延一點時間,卻沒想把這檔子事也扯了出來,怎麼辦啊?
驀地,幾輛車快速的入了他的眼眸,大大鬆一口氣的笑了。
“gary?”滿眼的疑惑的看着池晁瑞,剛剛升起有親人的喜悅被這震驚的消息壓得有點透不過氣來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充斥了她整個心間,連幸福的喜悅都被擠到了一邊,她現在只想弄過明白,“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