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張沐陽轟殺了範家二人之後,在場衆人心裡對張沐陽的懼意更上一層樓,張友仁起初還擔心,張沐陽會因此惹上茅山派,但想想張沐陽的勢力,心裡頓時一鬆,在整個華夏修行界,能敵得過張沐陽的能有幾人?或許有幾個隱世不出的老妖怪,但絕不會因爲茅山派來和張沐陽拼死拼活。
當張沐陽的眼睛掃過衆人時,所有人都不敢和張沐陽對視,全都深深的埋下了頭顱,一次精心策劃的伏殺剛剛開始就已經團滅,這個年輕人,到底是怎樣的怪物啊。
張友仁深深的看了張沐陽一眼,他知道之前還在地球修行界裡默默無聞的張沐陽,從此以後,定是平地一聲雷,徹底響徹整個修行界。
張沐陽現在懶得理會衆人心思,他衝着張友仁和白靈兒笑了笑道:“走吧,張道友你不是還要趕回宗門的麼?哦,對了崑崙門的那幾個,你們把這裡處理一下。”說完也不等他們迴應,直接招呼白靈兒她們兩個走人。
直到在山上徹底看不到張沐陽的身影之後,剩下的這些人才重重的鬆了一口,剛纔張沐陽的視線雖然不在他們身上,但心中的寒意的確半點沒有減少,反而愈加的濃烈,有幾個心志不堅定的,甚至逃跑的心都沒有,在這麼變態的敵人面前,逃命都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這時有一股微涼的山風打來,衆人齊齊打個寒戰,相互對視一眼,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在他們今後行走江湖時,多了一個絕對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甚至聞風而走,聽名號而退避三舍,絕對不去招惹。
離了小鎮、下了天柱山,張沐陽白靈兒和張友仁分道揚鑣,張沐陽和靈兒去往湘西的雷鳴谷,而張友仁則搭乘飛機飛回了龍虎山,除了整理這次下山的得失之外,他要和宗門商議,如果更好的交好張沐陽,畢竟除了張沐陽手中掌握的丹藥資源之外,還有張沐陽這個修爲恐怖的修士,與其交好合作,對龍虎山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而張沐陽和白靈兒並沒有急着走,畢竟這裡在幾年後也是又名的修行聖地,誰知道這裡會不會有什麼遺寶之類,既然來了,重要遊玩一圈纔好。
在天柱山附近帶了一天,沒有找打什麼明珠蒙塵的寶貝之後,張沐陽和白靈兒起身走人,直接乘飛機,準備趕往新城。
就在他們上飛機時,張沐陽眼皮一挑,距離他和白靈兒不遠處的位置,居然有一個修士,張沐陽心道一聲古怪,這人修爲只是在練氣初期的境界,但他身上籠罩着一股很特殊的東西,有點像是苗疆的蠱術,但和白靈兒這種不像,而且看他的面相,也不是華夏人,有點類似緬國人。
張沐陽掃他一眼的時候,他居然似乎有什麼感應,擡眼也看向了張沐陽這裡。上一世張沐陽修爲不高,對外國的修士並不怎麼了解,雖然不知道這孫子來華夏做什麼,但最好不要讓自己碰到他作惡,不然少不了要爲民除害,彈丸小國也敢來華夏腹地撒野麼?
飛機到了新城機場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因爲時間不早,張沐陽兩個人決定現在新城休息一晚上,再趕去雷鳴谷。
然而就在他們下飛機時,那個緬國的修士,卻落在了最後面,他似乎並不着急,只等人快走的差不多時,他才慢悠悠的走向了剛纔白靈兒的座位,而後凝眉一笑。
雖然已經是十月的天氣,但新城還是有着一絲的燥熱,或許是因爲靈氣復甦的原因,最近的氣候變的比較詭異。張沐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裡的靈氣復甦的速度,要比江城快了許多。
“靈兒,新城這裡距離雷鳴谷有多遠。”
白靈兒晃了晃她新紮的兩個羊角辮說道:“從新城坐車到龍P縣,然後從龍P縣轉車進山裡,因爲雷鳴谷在大山深處,咱大概要走四天左右的山路才能到那裡呢。”
張沐陽點了點頭道:“這次就辛苦你了。”
白靈兒笑道:“小哥哥你這句話就錯了,你可是付了咱薪水的。”說着拍了拍她的乾坤囊,示意裡面還裝着他給的盤王鼎。
在張沐陽和白靈兒聊天時,他們的身後多了一雙眼睛,遠遠的盯着他們,直到了他們入住的酒店,這才消失不見。而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是張沐陽在飛機所見的那個緬國佬。
他看清楚了張沐陽和白靈兒的住處後,也在旁邊不遠處的酒店裡開了一間房,然後將房間緊鎖,門窗都關好之後,他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一陣黑漆漆的腱子肉,在他的皮膚上,紋着如同鬼畫符一般的紋身,他打開自己的行禮,取出幾個包裹,然後從口袋當中拿出在飛機上撿到一根秀髮。
最後雙手合十,將秀髮合在掌心,嘴裡一陣嘰裡咕嚕,嘰裡咕嚕,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麼,叨逼叨完了之後,又從身上拿出一個玩偶一樣的東西,將秀髮纏繞在玩偶身上,而後繼續念動咒語,大概十幾分鍾之後,從他手上閃了一道黑光,直接沒入了玩偶。
而百十米之外酒店,剛剛進了房間的小丫頭白靈兒,忽然感覺自己身子一僵,不過瞬間變好了,似乎剛剛只是一個錯覺,她搖了搖頭,把自己丟在了牀上,然後拿出張沐陽‘暫時放在’她這裡的盤王鼎,仔細端瞧。
或許是因爲趕飛機有些勞累,白靈兒在看了幾眼盤王鼎之後,便稀裡糊塗的睡着了,直到晚上十二點之後,她才猛然睜開眼了眼,然後起身往外走去。
另一處房間裡的緬國男,赤裸着上身躺在牀上,正在等着白靈兒自己上門,在他的嘴角露出一陣陣的怪笑,這次來華夏,收穫太大了。
沒有被自己老師找到的東西,居然被他發現了。華夏有一句古話叫什麼來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裡還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度。
十分鐘後,緬國男的房門被人敲響,一個妹子站到了他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