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舅舅,我可是有理由的!”討好的看着上官信兄弟三人,傾狂臉上帶着諂媚的笑容,繼而說道,“你們也應該聽聞了,皇玦此刻正是滿大陸的抓我。我一個人吶,契約獸又多,自然不會怕他們的。”
“可是,如果我認了你們,那皇玦不就知道我們的關係了,然後拿上官家來威脅我,那我不就束手無策了!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們因爲我而有任何的意外,不然到時候被孃親知道了,還不得怪罪我!”
“當然了,最最主要的是,我要是說自己就是孃親的孩子,你們信麼?我可是沒有任何的信物來證明自己的!”
說到後面,傾狂便是一臉的無辜了。不過,也確實是如傾狂自己所說,擔心上官府是一方面,沒信物也是一方面,所以她才決定先暫時瞞着。
“皇玦怕什麼,前天你不是沒看到,我們本就與皇玦他們不對付!再說,上官府還不至於那麼無用,被人用來威脅你吧!”見傾狂的話說的在理,上官信他們心裡自然也不會怪罪她什麼,可一想傾狂說什麼怕連累上官府的,上官信就有些不滿了。
“可事實就是那天你們所有人被皇玦的人控制了!明箭易躲,暗箭難防,尤其是皇玦那人!”不怕揍的,傾狂是將初來上官府時所發生的事拿來說事了,這頓時便是讓這一家子的人都有些尷尬了。
確實,上官府一家子的人都被人擒住了,最後還是憑傾狂一己之力給救了,想想是挺丟人的哈!
“好了,這事就過去了。咱們說回傾狂的事,確實是雪兒的孩子。挑個日子,咱們就正式認親!從現在起,傾狂你就去雪兒的院子裡住,有什麼需要的只管說,爺爺都會滿足你!”怕再提那日的事繼續尷尬,上官賦是大手一揮,轉了話題,看着傾狂和上官信等人,便是不容置疑的做了安排。
傾狂今日算是知道了,一頓飯便是能將自己出賣的乾乾淨淨的!虧得之前還那般的糾結自己隱瞞了上官賦等人,早知道人家有可以辨別自家血脈的方法,又何須自己這般的費神?傾狂心裡是暗暗腹誹着。
當然,雖然上官賦是結束了對傾狂身份的討論,可這並不代表傾狂就輕鬆了,她可是沒有忽視身邊三個小年輕那赤果果的眼神!
好吧,果然也是沒有出傾狂所料,這午餐一結束,三人就直接將她堵在了去雪月苑的路上,等着傾狂的又是一連串的“嚴刑拷問”,結果上官青珏三個小青年算是心滿意足了,直接撂下一句話,以後他們罩着傾狂!
顯然,三人是完全忘了,傾狂是何許人?一個自身實力爲初級帝君,擁有着數不清的契約獸的人,需要別人罩着,有人要笑了。
不過,自從傾狂的身份揭露,從此地位在上官府裡便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傾狂儼然變成了府中大王!上官賦夫妻,可以說對傾狂是有求必應,真真是捧在手裡怕摔着,含在嘴裡怕化了,一言不合就是寵;三個舅舅也是態度大變,隔三差五的往雪月苑送東西,東原城裡什麼好玩的,好用的,好吃的,一樣不落的送;而最讓傾狂無語的是,上官青珏三兄弟似乎都成了跟班的,緊隨在身後,隨時隨地的待命,就連上官青璽這小鬼都不例外。
上官府這上下全體的表現,是讓傾狂有些欲哭無淚,暗暗想着,這一家子是要將自己寵的無法無天麼?以前自己那品信那叫一個好,如今怎麼都感覺自己要被往歪路上帶呢?真真還是自己的定性好,不然真的會被寵成壞小孩的!
沒錯,按照上官府上下所有人的說法,傾狂就是一個如剛出生一般的小孩。十七歲,十七歲在玄靈大陸算什麼,就是上官青璽那個肉嘟嘟的傢伙,也有四十好幾了......
當然了,傾狂其實也是明白,爲什麼上官賦他們會那麼的寵溺自己,無非就是覺着對上官雪有愧疚,所以連同着對上官雪的寵愛也一起給了傾狂。另外,再就是傾狂是唯一的女孩子,自然對待也是與衆不同一些,所以傾狂也就有着他們去了。
但有一點,在外人面前,大家還是將傾狂當客人一般對待,原因自然是爲了防備皇玦他們。
在這段時間裡,寒府和雲府也是派人送來了請帖,邀請傾狂去府裡玩,當然這請帖自然是寒梟和雲策二人遞的,所以傾狂也不推辭。
去寒府時,時上官青珏三兄弟一道陪着,而去雲府時,上官青玉卻是沒有去的,爲什麼不去,原因自然是爲了躲雲蝶,不過這都不是傾狂關心。
傾狂最爲感興趣的還是當年與自己孃親定了親的雲家家主雲昊。見着雲昊之時,傾狂不禁在心裡感嘆了一句,果然不愧是與自家孃親並稱爲玄靈雙絕的人物,其容貌是絲毫不遜色於自家老爹。
傾狂甚至是隱隱有些慶幸,虧得孃親去了龍炎大陸,否則自家老爹還真不一定能抱得美人歸,那就更遑論自己的存在了。
而且,雲昊的性格還極爲溫和,與雲策完全相反,初次見到傾狂時,那叫一個溫和親切,這是讓她差點就以爲雲策不是雲昊生的,自己纔是。對於雲昊這一家子,傾狂還真是有些搞不明白了,不過心裡也明白,爲啥雲策和雲蝶對上官青玉一直沒啥好臉色,還不是因爲他們家老爹雲昊,心裡還裝着上官雪唄!
因着即將到來的比鬥,傾狂他們倒也不好經常的出去串門,尤其是上官青珏兄弟三人,都不得不爲比鬥做着準備。
從上官賦那裡,傾狂對這比鬥會也算是有了些瞭解。按照皇玦的話說,就是爲了重新從幾大世家裡選出最爲強大的家族作爲界面守護家族,每一個想要奪得這個名額的家族,需派出六名百年以下的子弟出戰比試,而比鬥地點就定在了中原的古鬥武場!
據說,這古鬥武場是上古時期便存在的,在諸神大陸還沒有分裂的時候,這個鬥武場便是幾大古神用來切磋以及選拔神將用的。後因爲大陸分裂,便是在了玄靈大陸。
傳聞在這古鬥武場上,有着一個毀天滅地的神秘法陣,一旦法陣開啓,便是能將鬥武場範圍內所有的生靈都摧毀。但是,因爲連上古大神皇玦帝夭他們都不知道如何開啓法陣,所以便只當是傳聞。
聽着上官賦對這古鬥武場的介紹,傾狂的心裡總感覺有着什麼遺漏,不過想到即將要親自去那古鬥武場,傾狂也就不在意了......
“狂兒,在古鬥武場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比武的事讓你表哥他們做就行了,千萬不要自己上陣!”已經是臨準備去中原了,榮蔓不忘再三的叮囑着傾狂,那眼裡的心疼是讓傾狂都有些不忍了。
“老頭子,我告訴你,若是狂兒有個磕着碰着,回來我便揭了你的皮!”榮蔓瞧着上官賦是鳳眼一瞪,眼底警告之色是顯而易見,這上讓一旁看着的衆人不禁有些無語了,而上官賦卻是身子一顫,顯然是被榮蔓的眼神給威懾到了。
“那個,姥姥,您不要擔心,狂兒我的實力難道您還不清楚,就算是姥爺想揍我都未必能捱得着我衣服呢!”嘴巴一撅,得意的向榮蔓撒嬌說道。爲了不讓榮蔓擔心,傾狂也不得不埋汰起自家的姥爺了。
這不,一聽到傾狂的話,榮蔓便是極爲贊同的點起了頭,而一旁的上官青珏等人卻是有些樂不可支了,唯獨上官賦黑着一張臉,卻是沒法反駁,當然也不敢反駁,誰讓傾狂說的是事實。
雖然,最近在傾狂的幫助下,上官賦實力一躍便是突破到了初級帝君,雖然實力相當,可耐不住傾狂契約獸多。所以,上官賦是真的想要揍傾狂都挨不着她的邊!
“爺爺,下次再出遠門,您還是將奶奶一起帶上吧!”耐性最差的上官青璽撅着一張嘴,懶懶的嘀咕着。原本早該出發的,在榮蔓前前後後叮囑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傾狂等人才踏上了去中原的路。所以,上官青璽的耐性也是消磨的差不多了。
“你這小兔崽子,奶奶這是關心你!”啪的一下,上官青璽話才說完,那邊坐着的上官仁便是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顯然對上官青璽所說的話很是不滿。
此次,一起同去中原的,除了上官信留守家族,上官義和上官仁也都來了,再加上上官賦,上官青珏三兄弟以及同族例外的三個少年,連着傾狂一行剛好是十個人,此刻正是坐着傾狂的飛船前往中原。
“老爹,很痛的!”嗷嗷的叫着,上官青璽抱着自己的腦袋是在飛船裡上躥下跳的,心裡更加的鬱悶了,自家老爹對自己下手也太狠了,這額頭肯定得腫一個包。
“狂兒,你這飛船當真是不錯!”徑直忽略掉上官仁父子二人的互動,上官賦是將飛船四下打量了一番之後,由衷的感嘆着,這飛船堪比一座能移動得城堡,還能可大可小得調節着,真真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