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飛的召喚,撒貝寧睜開眼睛,伸手朝着天空一抓,密密麻麻的符文在天空一轉,如同萬川歸海一般,流入了他的掌心之中消失不見。
大鼎周圍的符文一消失,大鼎也隨之消失重新回到了撒貝寧的身上,撒貝寧這是看到自己大鼎還不夠強大,用本命巫鼎轟擊一位巫尊的長刀都不能佔上風,才巧妙第改變了天碑上的功法,用這功法來滋潤本命巫鼎,讓大鼎更加堅硬強悍。
收了功法,身體一晃就離開了修煉的房間,到了劉飛的大帳之中,劉飛現在還是喜歡住他的酋長大帳。
他在這若厲城重新建了一座酋長大帳,他都是在大帳之中修煉,城中無數的信徒也都是朝着大帳的方位敬拜。
撒貝寧進入酋長大帳之中,看到劉飛面沉如水,心中一震問道:“酋長,不知道召我前來有何吩咐?”
現在,他也開始稱呼劉飛爲酋長,一來是他也確實真心佩服劉飛,將自己真正的擺在了屬下的位置,在一個就是爲了劉飛的形象,作爲長生天的使者,自然不能夠隨隨便便的稱呼姓名。
劉飛沉聲說道:“有一批高手前來,其中就後那位跟你動過手的巫尊高手,還有另外七位巫尊,他們肯定是衝着我們來的!”
聽到劉飛說有七位巫尊,撒貝寧倒吸了一口冷氣,七位巫尊什麼概念?那一位兵王都差點要了他的命。
“這如何是好?縱然是解放軍全軍而出,所有傀儡衝上去圍殺,只怕也得慘敗!”撒貝寧說道。
劉飛看了一眼撒貝寧:“當然不能讓解放軍出馬,現在的解放軍還太弱,那麼多的三星戰巫,如何能夠跟巫尊交手,我們兩個前去,中途截殺他們,等他們到了這裡再打的話,損失的都是我們若厲城。”
中途截殺他們?他們可是七位巫尊!
撒貝寧大驚失色,劉飛這計劃也太不靠譜了。
劉飛說道:“巫尊層次的戰鬥,大巫們已經插不上手了,必須巫尊來解決,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是巫尊,自然只能我們兩個前去了。”
撒貝寧還想說什麼,忽然想到劉飛手段無窮,神通一路高歌猛進,從來沒有做過愚蠢的事情,這次既然趕去截殺,應該有了萬全的計劃。
隨即一點頭說道:“好!我倒要看看南荒巫王到底如何了得!”
南荒巫王身穿金色長袍,這長袍不知道是用什麼獸皮祭煉而成,裡面隱隱約約有屍山血海在翻騰一般。
他身材明顯地比另外六位巫尊高,走在一起有一股子鶴立雞羣的感覺,其它六位巫王衆星捧月一般向他請教着修煉難題。
忽然,南荒巫王目光一凝,朝着虛空看去。
其餘幾位巫王也是一驚,扭頭順着巫王的目光望去。
虛空中忽然走出兩個人影,開始在極遠處,只是兩個黑點,很快就清晰非常地出現在他們面前。
兵王的眼睛一眯,他看到了撒貝寧負手站在了他們面前,一臉的雲淡風輕,彷彿絲毫不將他們放在心上的樣子。
他們這邊足足來了七位巫尊,還沒有到人家的城下,就被人堵在了這裡,兩個人堵截七個人。
南荒巫王笑了一下說道:“兩位這是何意?”
此時,他也猜出了這兩人應該是若厲城中的高手,這就顯得詭異了,北地巫王如果有這兩位巫尊高手,爲什麼不帶上戰場?怎麼可能雪藏在若厲城,如果不是北地巫王的手下,一個小小的若厲城能出現兩位巫尊高手?
劉飛看了看南荒巫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我想你不應該問我們這是什麼意思,而應該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一來就是七位巫尊!我若厲城可招待不起!”
南荒巫王扭頭看了看兵王,兵王盯着撒貝寧冷聲說道:“就是他施展那石壁上所刻天碑絕學!”
南荒巫王看了看撒貝寧,又掃視了一眼劉飛,點點頭說道:“整個南荒北地都已經臣服在我的腳下,唯一若厲一隅獨立在外,我這次前來就是想問問兩位,何時臣服!”
南荒巫王說道這裡的時候,臉色一變,頭髮張揚地飛起,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凝重了起來,衆人喘口氣都覺得費勁。
本來在南荒巫王看來,他們到了若厲城之後,憑藉七位巫尊的震懾力,撒貝寧絕對不敢反抗的,會乖乖地將那功法交出來。
現在看來,一切都跟他想的不一樣,對方根本不畏懼他們七位巫尊,甚至還敢前來堵截。
想要讓他們交出功法,唯一的辦法就是震懾他們,打疼他們,讓他們面臨死亡的威脅。
劉飛聽到這話冷笑一聲:“你我都是巫尊,爲什麼要我們臣服?不如你臣服我們吧!”他剛剛也聽到了兵王說的話,聽對方那意思,這次前來的主要目的是找撒貝寧,說撒貝寧用了什麼石壁上所刻的功法。
撒貝寧也是一愣,難道他們也知道這套天碑秘法不成?
聽到劉飛如此狂妄,兵王首先冷哼一聲,伸手一抓,那兵散發着無邊殺氣的長刀出現在手中,一步邁出如同閃電一般欺向劉飛。
同時南荒巫王身體一位身穿紫貂皮袍的瘦小老頭也晃動身形,一拳無無限殺機朝着劉飛轟去。
他們兩個都是跟隨南荒巫王幾百年的老部下,現在聽到有人敢對南荒巫王如此說話,自然暴走,馬上發動攻擊,要將劉飛轟成渣。
劉飛身體一錯位,從兩人中間穿過,身體滑過兵王手中的刀光,一指點像了那身穿紫貂皮袍的瘦小老頭。
南荒巫王首先臉色一變,單腳點地,身體移形換影一般出現在劉飛身後,朝着劉飛一拳轟去。
只是他速度再快終究是比劉飛出手晚,劉飛一根指頭一下子點在了那瘦小老者眉心,兩隻盤旋飛舞互相交融的大鼎虛影,在手指上空閃現。
“噗”的一口鮮血,那紫貂皮袍老者仰天栽倒。
劉飛的身體如同影子般,從南荒巫王的拳風中穿了出去,南荒巫王冷聲對衆人吩咐到:“全部出手,將那個拿下,注意不要傷了他的性命!我還有事情要問他!”
隨着南荒巫王的吩咐,另外四位巫尊晃動身體出現在撒貝寧的四周,封堵了他的逃避方向。
以一敵四!
撒貝寧心中泛起一陣無奈,想不到他們對自己這般重視,一伸手中山王的戰車飛了出來,一步邁入戰車之中,頭頂飛出那隻大鼎,大鼎周圍有若隱若現的符文包裹。
四位巫尊同時祭出大鼎封印四方,將撒貝寧死死困住,沒有一點脫身而出的可能,除非他拼着透支力量,施展那天碑神通。
來的時候劉飛也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目標是撒貝寧,看來是因爲撒貝寧那手臂上出現天碑虛影的神通。
現在聽到南荒巫王吩咐不要傷害撒貝寧的性命,他心中頓時安心,這樣一來就更好辦了。
身體晃動之下,一縷縷火焰從四周燃燒而起,彷彿虛空忽然燃燒掉了一般,南荒巫王伸手取出一柄大刀,這刀一出來就帶着隆隆雷聲,彷彿裡面封印了雷公一般。
長刀一下子朝着劉飛劃出,雷聲滾滾,震盪虛空,將劉飛召喚出來的火焰全部震散。
劉飛也沒想到這南荒巫王竟然有如此至寶,他只是以爲南荒巫王不過是二鼎巫尊的境界,自己還差一步就能進入三鼎巫尊,自然不懼他,憑藉自己層出不窮的手段怎麼都殺死這七人。
哪裡知道這柄雷霆刀一出,立馬改變了戰鬥格局,將劉飛佈下的火焰震的四散。
劉飛一聲冷哼,兩隻大鼎從背後飛了出來,震盪手臂無窮的火焰伴着無盡風刃朝着兵王和南荒巫王攻擊而去。
剛剛這南環巫王也看撒貝寧好像不過是劉飛的手下,一切都是劉飛做主,他還一位劉飛肯定也會這套天碑功法。
哪裡知道劉飛出手之間風火相濟,根本跟天碑沒有任何的聯繫,他手中擁有雷霆戰刀,戰刀揮動之間,雷聲隆隆之際可以將風火震散,兵王可是不同了,他神通雖然極高,一鼎大巫之中堪稱絕頂,可惜他面對的二鼎大巫中的絕頂存在。
一道藍色的火焰,燃燒到了他身上,這火焰可不像劉飛那次施展天火燃燒百萬軍隊那次,那次火焰範圍太廣,力量頗有不足,但是這次足以燒死巫尊。
兵王一聲怒吼,開始撲擊這自己身上的火焰,但是火焰彷彿無法熄滅一般,瞬間將他整個人都燃燒成爲灰燼。
一代兵王就此斃命。
南荒巫王一聲怒吼,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次前來若厲城會是這個結果,眨眼間自己的兩名手下全部隕落,特別是兵王,那是有機會再進一步的強者。
聽到了巫王的怒吼,另外四人回頭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起了波浪,這年輕人竟然如此強悍,南荒巫王他們三人出手,竟然被他擊殺了兩個,南荒巫王竟然阻攔不住,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傷害了撒貝寧,只怕他們馬上也要赴兵王的後路。
所以一個個的攻擊開始謹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