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子恆道:“我當然清楚,我對的起良心。不像你們,是非不明,好壞不分,一個個全是蠢豬。”
史歸天努道:“上,第一式,圍狗打犬。”
只見這些人忽然不再轉動,忽然,外圈的一圈人忽的從內圈衆人的頭上越過,半空中百十根竹棒齊下,劈頭蓋臉的砸向傲子恆!
傲子恆大驚,他從沒見過這種陣勢,百十個人圍成圈子,他卻在中間,四面八方全是棍影,應該怎樣招架?
百忙中傲子恆長嘯一聲,也縱身躍起,他躍的更高,從重重棍影的中間夾縫中衝了出去!
樂笑喝道:“狗急跳牆。”
就見圈外的那一批人紛紛的縱身一踏剛纔那一批人的脊背,連人帶竹棒紛紛追隨傲子恆而來。
傲子恆大怒,對方人多示衆,陣法精妙,可是名稱卻是難聽至極,竟然把自己比作是狗。
他暗道:我狗急跳牆?你們不也是跳了起來。
他心中很是氣惱,下手就不在留情。
只見他百忙中,迎着落下的棍子而去,那棍子眼看就要打在他的腿上,卻只見他雙腳一踏棍子,藉着一踏之力,飛身躍出包圍圈。
傲子恆喝道:“衆位既然像羣瘋狗似的亂咬人,我也不客氣了。”
只見白影忽的一閃,如鬼魅一般,如閃電一般的飄到衆乞丐中。
史歸天急忙喝道:“羣狗難敵!”
只見幾百名乞丐答應一聲,戰成了橢圓形。
他們這招陣法其實是,戰成個橢圓形,後邊的人跳上前排人的肩膀上,這樣上下都可以進攻,而敵人如果攻中間,則兩邊的人接應,攻左則右應,攻右則左應,如同一字長蛇陣一般。陣法精妙,毫無破綻可尋!
但可惜的是,他們這次碰到的對手是傲子恆!
傲子恆做事一向都是用最簡單的辦法,他只是動作比這些人快,也並不是很快,只不過是快幾十倍而已。
就見白影如風馳電掣一般,從‘蛇’頭瞬間竄到‘蛇’尾,只聽到慘叫聲不斷,竹棒噼裡啪啦的全都落在了地上。
緊接着,站在第一排肩膀上的乞丐也紛紛的站立不穩掉在地上,一時間,陣法大亂。
原來傲子恆就在這一瞬間,已經用劍刺傷了第一排所有乞丐的手腕,這些人手腕中劍,竹棒把持不住,一時間全都撒了手。他們痛的身子一晃動,站在他們肩上的乞丐全都站立不住,一個個摔在地上,摔得鼻青臉腫。
這還是傲子恆手下留情,如果不留情,他這一劍完全可以削斷他們所有人的右手!
傲子恆微微一笑道:“那這招叫什麼呀?是不是還沒起名字呀,我看不如就叫做衆狗吃屎吧,哈哈哈哈。”
所有的人無不大驚,這些人從來沒有見過世上竟然有人的劍會快到如此地步,也許他並不懂得怎樣破陣,但他卻用快破了陣,他們陣法再精妙,可是在變陣的一瞬間,還是有了漏洞,這就是破綻!
周光壁擦了擦額角上的冷汗,心裡尤自跳個不停。
孫光耀不由得輕聲道:“好快的劍。”
趙思遠,張思塵都張大了嘴巴,半天也沒說一句話。
傲子恆笑道:“各位,我想見你們幫主,請各位轉告,明日午時在這裡相會,如果不服氣,我們再來比比高下。”
樂笑終於說話了,他也呆住了,他以前還以爲衆人把這少年的劍法傳的出神,他不相信,今日他才明白,原來傳言一點也不虛假。
樂笑沉聲道:“傲大俠劍法冠絕天下,樂某人佩服至極,我一定代爲轉告,明日不見不算。”
傲子恆笑道:“如此,多謝了。”
他轉身就要走,史歸天喝道:“且慢,我要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
他雖然也佩服傲子恆的快劍,但他卻有一種不服輸的姓格。
傲子恆冷冷的道:“在下此來並不是爲了殺人,所以我並不想出手,還是留作明日再比試不遲,告辭了!”
白影忽的一閃,幾個起落,消失在茫茫白雪,漆黑黑的夜色之中。
樂笑長嘆道:“怪不得此人小小年紀,就名震天下。”
張思塵苦笑道:“我看再這樣下去,這人一定會統一江湖的。”
所有的乞丐都沒一個敢追趕的,沒有一個再大喊大叫,這一次他們真的像是鬥敗了的喪家狗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下來的時候,傲子恆已經起坑,他在院中胡亂的舞弄着寶劍。他的劍法沒有招數,想到那就是那,當然也沒目的。
忽聽一陣掌聲,緊接着是如同早上百靈鳥的鳴聲一樣。
一個人銀鈴般笑道:“好劍法。”
傲子恆回頭觀看,並排站着一排美釹。
黑,白,紅,藍,黃,綠,幾種不同的着衣的少女,個個都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在陽光的照射下,猶如雨後的彩虹一般的清純託俗。
這幾人當然是戚黛黛,歐陽白白等傲子恆的紅顏知己了。
柳翠翠撇了撇嘴道:“好什麼呀,都沒看出什麼套路來。”
嚴紅紅道:“好就好在此,雜七雜八的,纔好玩。”
戚黛黛道:“好就好在沒有套路,這可不是雜七雜八,這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招是什麼招,敵人又怎能防備呢?”
黃衫衫道:“黛黛姐姐說的不錯,劍法的最高境界就是將招數化爲無形,以無招勝有招。”
歐陽白白道:“這世上也恐怕只有傲大哥才能做到這無招勝有招。因爲他就算告訴敵人要刺他的咽喉,敵人也閃避不了,因爲他的劍太快了。”
朱藍藍卻道:“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出劍快了點嗎?我要是多多練習,一定比他強,對不對傲大哥?”
傲子恆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有一樣功夫,世上沒人能比得上你。”
朱藍藍笑道:“哪樣功夫我最厲害?我自己怎麼不清楚呢?”
傲子恆大笑道:“這吹牛的功夫,我們藍藍公主要是天下第二,有誰敢稱天下第一呢?”
朱藍藍跳起來就要打他,嘴裡道:“你這壞蛋,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賊。”
傲子恆躲閃着,笑道:“有的人被說中心事,一定會殺人滅口的,看來我沒有說錯呀。”
幾人追打着,看上去,他們雖然已經長大,但心底內處卻還是天真的孩子一般。
傲子恆最近心裡很是高興,漸漸的把隱藏在心裡的寂莫深深的埋藏在最深處,只是偶爾在夜深人靜時,還是會涌上心頭。
柳翠翠卻道:“傲大哥,你昨天晚上又到那裡溜達去了?”
傲子恆道:“昨晚,昨晚我一直在垂覺呀。”
柳翠翠白了他一眼道:“撒謊,你昨晚根本就不在房內。”
歐陽白白也道:“不錯,昨晚上各位姐妹都來找你聊天,叫了半天也不見你迴音,只好從窗戶跳進去,卻發現你根本就不在。”
朱藍藍上來拉住他的手道:“不錯,說,你是不是又想一個人跑掉?”
嚴紅紅道:“對呀,你究竟去了哪裡?”
黃衫衫卻道:“傲大哥,你不說我們也猜到了,你肯定是回去看熱鬧去了。”
柳翠翠道:“是呀,你何必撒謊呢?告訴我們,那些乞丐和臭賊見到剩菜剩飯是不是很生氣呀?”
戚黛黛道:“這麼好玩的事,應該叫上我們姐妹纔對,怎麼樣,他們生氣的樣子好不好看?”她雖然是巾幗英雄,但到底是個女兒身,遇到自己的情郎也是活潑可愛的很。
傲子恆笑道:“是呀,我是去了,告訴你們,那些人被氣的火冒三丈,把桌子都給拍碎了,傢俱也氣的給砸了,呵呵真是好笑。”
朱藍藍嗔道:“哼,這麼好玩也不帶上人家一起去玩。”
傲子恆拉着她小手柔聲道:“我是看你們睡的怪香的,大冷的天,不叫你們出來受罪了,我講給你們聽還不是一樣嗎?”
朱藍藍展顏一笑,輕輕道:“原來你是爲我們着想呀。”
柳翠翠啐了一口道:“呸,他會這麼好心,藍藍姐姐你也太會被人騙了,他是怕咱們功夫不及,到時候被人發現。”
朱藍藍道:“哦,原來你是這樣,你這壞蛋,竟騙人家,哼,不理你了呀。”
歐陽白白笑道:“藍藍姐也別誤會傲大哥,其實傲大哥是怕我們遇到危險。”
傲子恆道:“看來我這幾位未來的一品夫人,個個冰雪聰明,真是想騙你們都很難。我怕你們遇到危險,我怎麼保護你們呢?”
黃衫衫道:“傲大哥處處爲人着想,你自己爲什麼不考慮一下自己,萬一你遇到危險怎麼辦?”
傲子恆柔聲道:“多謝各位的關心,你們對我實在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戚黛黛小聲道:“這還不好辦?你做男人應該做的事就行了。”
她言下之意當然是要傲子恆娶她們罷了。
傲子恆那裡能不明白呢?他深情的望着這六位紅顏知己,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這六位都被傲子恆看的臉色微紅,一個個低下了頭。
半響,戚黛黛才小聲道:“傲大哥,幹嘛這樣盯着我們呢?”
傲子恆大笑道:“我忽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嚴紅紅道:“什麼有趣的事?你說吧。”
傲子恆道:“我才發現,你們人人穿的衣衫各不相同,真是有趣。”
戚黛黛笑道:“原來是這樣呀,呵呵,我早就發現了。這也難怪,人人的姓格不同,喜歡的顏色也不同。”
傲子恆道:“不錯,你們的名字也很有趣,也都和你們的衣衫一樣帶着顏色。”
柳翠翠道:“當然了,就因爲我的名字叫翠翠,我又很喜歡綠色,所以就一直穿綠色的衣衫了。”
傲子恆道:“我明白了,你叫白白,喜歡白色,所以穿白,你叫紅紅,就穿紅色,呵呵對吧?”
戚黛黛笑道:“對呀,當真有趣的很,花花綠綠的,真是漂亮。“黃衫衫道:“黛黛姐,你爲什麼喜歡黑色呢?還總穿着黑色衣衫。”
戚黛黛笑道:“黛黛者,本來就和黑色有關,所以我就喜歡黑色了。”
傲子恆卻道:“其實你就像黑色一樣,堅強,莊重,因爲你是巾幗英雄。”
傲子恆停了停又道:“我忽然想出了一個陣法,這是昨天我闖丐幫打狗陣想到的,你們六人功夫有高有低,高的也不能一人獨擋全面,這陣法可使你們六人自保。”
嚴紅紅道:“什麼陣法?”
傲子恆笑道:“因爲你們六人無不是靚麗佳人,故此我爲此陣命名爲美亻陣,哈哈你們說這名字好不好?”
朱藍藍拍手道:“好,好名字。”
傲子恆道:“六個美亻抱成一團,即使是再狠心的男人見到你們也會眼花繚亂,亂了心神的,這陣法絕對是空前絕後。”
戚黛黛道:“那怎樣佈陣呢?”
傲子恆道:“黛黛你和白白二人一組,黑白搭配,翠翠你和紅紅一組,紅綠搭配格外美麗,藍藍你和衫衫一組,藍黃搭配,也是美不勝收。你們中,六人爲一大陣,二人爲一小陣,雖然你們功夫各有千秋,但這陣法這樣正好互補。這陣法有三十六種變化,名字乾脆也都以美亻爲名,你們背靠背。。。。。。”
他滔滔不絕的講着,六個美亻用心的學着,這陣法全部是以美命名的。有什麼美亻照鏡,十全十美,美不勝收,美玉無暇等等,傲子恆也是突發奇想,主要目的就是能使她們幾個柔弱的少女自保而已。
幾個女子當中,以朱藍藍,嚴紅紅,歐陽白白功夫稍微較差,戚黛黛搭配歐陽白白,黑色配白色,一強一弱,可以互相的保護,翠翠搭配紅紅,衫衫搭配藍藍,翠翠和衫衫都是名門之後,劍法刀法均屬上乘,只是火候未到而已,這樣一來,正好互補不足,此陣更可怕的地方是,全是靚麗佳人,每個人無不是美麗的不可方物,令人如癡如醉,別說打,男人只要一見就會魂飛魄散了。
這時屋門口有人鼓掌叫絕,這亻大聲道:“妙,妙呀,美呀。”
說話的正是牛大力,旁邊還站着仇恨天,毛手毛腳等人。
仇恨天笑道:“傲老弟,你這美亻陣可以說是絕了。”
毛腳也道:“名絕,陣法絕,人更加的絕了。”
朱藍藍笑道:“牛大哥,仇二哥請過來見識一下我們的美亻陣怎樣?”
牛大力大笑道:“正要領教,仇老弟,咱們看看衆位弟妹的陣法如何。”
這些少女聽到衆弟妹這兩字,無不潤紅雙頰,心裡甜絲絲的,牛大力是傲子恆的結拜大哥,這弟妹無疑已經承認了她們的關係。
戚黛黛道:“各位姐妹,佈陣,大哥,二哥請指教。”
這二人點頭,一左一右的走了上來。
牛大力笑道:“小心了。接招。”
還沒等他二人動手,戚黛黛高聲道:“第一式,美亻照鏡。”
就見這六人兩個人一組,背靠着背,劍豎在兇口,六個人正好三大組,猶如圓形一般。
就見她們如走馬燈一般的轉着,忽然,陣法突變,圓形變成了半圓形,一瞬間,五把劍一把戰魂刀同時攻向仇恨天,牛大力二人。更絕的是,中間戚黛黛,歐陽白白分別迎住他們二人,而柳翠翠,嚴紅紅在右,一人攻上,一人攻下,左邊,黃衫衫,和朱藍藍,朱藍藍攻上,黃衫衫攻下,上下左右,全被封住。
牛大力和仇恨天大驚,這陣法處處暗合英陽,虛實。左躲右躲均不行,格擋也不能阻擋住這六把兵刃。
他二人只好一聲長嘯,飛身後退,也只有這樣,才能避開這一招。
他們還沒等站穩,就聽到戚黛黛道:“美不勝收。”
只見左邊的衫衫,藍藍,右邊的翠翠,紅紅,同時交叉互換位置,同時分上下左右,一起襲來,而戚黛黛和歐陽白白也同時雙劍指向他們二人,變化快疾,令人眼花繚亂。
牛大力和仇恨天哪能有辦法破解,只好一退再退,狼狽至極。
戚黛黛等人停而不發,笑嘻嘻的道:“大哥,二哥,這陣法如何?”
牛大力大笑道:“厲害,真是厲害,你們這陣法,即使是一等的高手,也休想動你們分毫。”
仇恨天擦了擦汗,微笑道:“傲老弟當真是奇人,哥哥我真是服氣了。”
就連黃雲海看了也不由得暗自點頭,心裡暗道:“這陣法精妙絕倫,每一招無不暗合兵法,英陽虛實無處不在,恐怕自己也難以攻破此陣。”
黃雲海也笑道:“嗯,不錯,從此之後,你們六人在一起,恐怕任何人也休想打敗你們。”
黃萬鵬大笑道:“傲幫主,虧你能想出這麼絕的陣法,了不起,了不起。”
毛腳道:“更絕的是,這六人無一不是靚麗佳人,別說打,恐怕男人見了都不任心動手了。”
毛手道:“只要這個男人不任心動手,恐怕就要吃大虧了。”
黃雲海道:“傲大俠,昨天我們已經避開,下一步我們怎麼救人呀?”
傲子恆微微一笑,沉聲道:“我昨天之所以那樣做,就是想激怒對方。我們的實力對方不清楚,他們一定以爲我們害怕躲了起來,而他們卻並不瞭解,我們已經知道我們的人在丐幫手裡。我昨天晚上又故意的去找丐幫,也是想激怒對方,他們一生氣,今日一定會多派人馬與我們決一死戰,我們就趁這個空隙,襲擊他丐幫的分舵,避實而就虛,這樣才能救出人來。”
黃雲海微微點頭,微笑道:“妙計,妙計,看來傲幫主不但劍法精妙絕倫,對兵法也有所研究。”
傲子恆道:“什麼兵法,只不過是學習古人而已。”
毛腳道:“能活學活用纔是將才,傲幫主,用兵與常亻大不相同,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神鬼莫測。”
傲子恆道:“各位就不要誇我了,黃前輩,我已經約了他們中午在城外不見不散,一決高低,中午時分你可以帶領二百名弟兄前去,那邊精銳竟出,相信即使有人看守,也沒有人是黃前輩的敵手。毛手,毛腳。”
毛手,毛腳齊聲道:“屬下在。”
傲子恆道:“你二人帶領一百名弟兄做後援,如果黃前輩碰到埋伏,也可解圍。”
毛手,毛腳二人應道:“是,我等明白。”
傲子恆又道:“黛黛,你們六人就留在村莊,好好的看守,沈剛大哥,請你帶領剩餘的弟兄,看守莊子,我把黛黛她們就託付給你了,這件事就麻煩大哥你了。”
沈剛心裡極爲感動,他心裡明白,這幾位姑娘是傲子恆心愛之人,而傲子恆卻把她們的安危以及莊子上的一百多名弟兄的命交給了他,對他是如此的信任,如此的器重,而他卻是剛剛纔認識傲子恆的敵人,他怎能不感動。
沈剛道:“傲幫主,以後我就是你的屬下,請不要對我這樣客氣。你以後有什麼任務儘管吩咐,我沈剛若是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不得好死。”
他感動之餘,簡直把傲子恆看作是知己。
士爲知己者死,因爲傲子恆沒有把他看作是小人,而是把他當作君子,他如何能不感動。
傲子恆拉住他的手道:“大哥,既然我們都是朋友,我又怎能不相信你?何必發誓呢,她們六人請多照顧。”
朱藍藍,嚴紅紅異口同聲的道:“我們要跟你一起去。”
她二人說完,相視一笑。
黃衫衫也道:“是呀,傲大哥,我們六人一起陪你去。”
戚黛黛道:“對呀,我們已經學會了這美亻陣法,足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柳翠翠道:“傲大哥,你就叫我們一起去吧。”
傲子恆故意板着臉道:“現在我這是命令,你們是我的女將軍,你可知道這違抗命令是何罪嗎?”
朱藍藍嗔道:“幹嘛,裝起大將軍來了,有什麼了不起。”
嚴好道:“對呀,難不成還是掉頭之罪嗎?”
傲子恆道:“掉頭到沒這麼嚴重,誰不聽話,我,我重打皮股二十下。”
他伸手抓住朱藍藍的手,笑道:“你還去不去了?”
朱藍藍臉一下子紅了,笑道:“你敢,你敢。”
傲子恆道:“我爲什麼不敢,你要不要試試。”
朱藍藍瞬間想起以前他們初遇的往事,不由得心裡甜如密。
她柔聲道:“你這小賊,什麼事你也能做出來。”
歐陽白白道:“傲大哥,讓我們陪你去吧,你去我們不放心。”
傲子恆長嘆道:“你們爲什麼都對我這麼好呢?”
他伸手拉住這六位美釹,柔聲道:“各位巾幗英雄,我知道你們爲我好,但是,我這次去不是去打架的。”
嚴紅紅小聲道:“你不帶我們去,難道我們自己沒有腿嗎?”
傲子恆沉下了臉道:“如果你們不聽我的,那以後再也不要見我。”
嚴紅紅看着傲子恆生氣了,也低下了頭。
傲子恆輕輕道:“紅紅,傲大哥沒事的,你放心,沈大哥,你一定給我看住她們,不要叫她們亂跑。”
沈剛點頭道:“幫主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們的。”
傲子恆道:“你們幾個一定不要淘氣,知道嗎?尤其是你,還有你。”
他用手一刮朱藍藍的鼻子,和嚴紅紅的鼻子,輕聲道:“你們不聽話的話,我一定重打你們皮股,一人二十鞋底子。”
他說完笑了,嚴紅紅和朱藍藍也相繼而笑。
傲子恆道:“黃前輩你和毛手,毛腳二位出發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這幾人答應一聲,帶領人馬出發了。
傲子恆道:“牛大哥,仇大哥咱們三人就去會會丐幫衆人。”
餘下的所有人無不大驚,沈剛驚道:“傲,傲幫主,你說就你們三人去?”
傲子恆道:“不錯,就我們三人。”
柳翠翠立刻叫道:“你瘋了嗎?人家人馬千萬,而你只帶兩人?你不要命了?”
戚黛黛道:“不錯,咱們應該也帶領人去,或者設下埋伏。”
黃衫衫道:“對呀,我看,不如我們幾人做後應,有什麼也好接應。”
傲子恆微笑道:“沒這個必要,第一,我們人本來就少,又派出三百人襲擊他們的老巢去救人,剩下的也不過一二百人,去了等於沒去。第二,就我們三人,以我們三人的輕功和武功,要想託身並不困難,再說,我們去了只是爲拖延時間,並不是要和他們交手,還有,我實在不想殺太多的人,畢竟,他們都是我們漢人,不是界蓬倭寇。”
歐陽白白道:“可是,可是我們怎能放心呢?”
傲子恆道:“不用多說了,我們三人足矣,哼,皇宮大內我來去自如,在城外又有誰能阻攔的住我?”
衆人苦勸,傲子恆一句不聽,衆人深知傲子恆的脾氣,只好不再言語。
戚黛黛,歐陽白白等人只好焦急的等待着,她們心裡無時無刻不在祈求上天,保佑傲子恆平安歸來。
傲子恆和牛大力,仇恨天三人,離開村莊,往城郊而去。
傲子恆這人就是這樣,一生喜歡冒險,喜歡挑戰,他又怎能怕有埋伏呢?明知對方千軍萬馬,明知敵人十面埋伏,但他卻義無反顧的前去,雖萬千人吾何懼哉?
南城城郊,早已經等候了五六百丐幫第子。
時間已經到正午,傲子恆爲什麼還沒有來?
林子的深處,靜悄悄的,但卻隱隱有陣陣殺氣騰起,也不知道林子裡有多少埋伏!
史歸天大罵道:“TMD,這小子怎麼還不來。”
周光壁道:“我看是這小子怕了我們吧。”
一個帶着黑色斗笠的人,一身黑衣,斗笠上用黑紗四周罩住。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臉,沒有人能知道他多大年紀,莫非他就是丐幫的幫主?
他手裡明顯的拿着一根翠綠的竹杖,這莫非就是丐幫歷代相傳的打狗棒嗎?
他冷笑道:“這人心機很深,他一定是怕有埋伏,等我們設好埋伏,他悄悄的觀察,可能他就在我們附近。”
孫光耀躬身道:“少幫主,不如您先回去吧。”
這時,忽然有亻大笑道:“在下來遲,請各位贖罪。”
從林後轉出一個人,一身白衣,白衣似雪,正是神出鬼沒的傲子恆。
樂笑道:“傲子恆,你怎麼一人而來?你手下的伏兵可以出來了。”
傲子恆大笑道:“我來此並不是爲了和貴幫動手打架的,又何必多帶人而來呢。”
那不露真面目的人冷冷的道:“多謝閣下昨日對本幫第子手下留情,我先謝過了。”
孫光耀道:“這是我們少幫主,你不是要和我們丐幫決一雌雄嗎,把你的人都叫出來吧,何必藏頭露尾的,不是英雄所爲。”
傲子恆傲然道:“我何必帶人來和你們爭長短呢?這樣不知道會有多少兄弟爲此而死,我們都是漢人,何必自相殘殺?請問少幫主尊姓大名?”
那少幫主冷笑道:“無可奉告,在下和家父早有規矩,從此不再把名姓示人。”
傲子恆道:“哦?這麼神秘?”
那少幫主冷笑道:“你果真一人而來?”
傲子恆道:“不錯,我來只是告知各位一聲,希望各位不再和黑虎幫合作,與我們爲敵,其他的事,沒有了,各位可以回去了。”
史歸天睜大了雙眼,大怒道:“什麼?你叫我們回去?”
傲子恆笑道:“各位如果和在下交朋友的話,在下到願意做東,請各位一起喝杯水酒,我已經派兩位兄弟在東邊的小酒店準備吃喝,從此之後咱們做個朋友,你看如何?”
這些人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個全都張大了嘴巴。
樂笑也不笑了,他驚道:“你來只是請我們去喝酒?”
周光壁道:“我們這麼多兄弟來就是爲了喝你的酒嗎?”
傲子恆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貴幫會有這麼多兄弟捧場,少不得我要多破費一點了。”
孫光耀簡直快要氣瘋了,大喝道:“傲子恆你這小子,你這不是戲弄人嗎?我們一千多名弟兄,勞師動衆在此等你半天,而你卻說出這種屁話,你簡直混蛋。”
傲子恆道:“孫長老何必動氣呢?在下一向言出必行,所以並沒有失約呀?我目的只是請貴幫的幫主一起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心,交個朋友而已,難道這有錯嗎?”
那少幫
主冷笑道:“閣下這玩笑未免也開的太大了些,簡直把我們當作猴子戲耍,聽聞閣下的劍術出神入化,在下倒要領教一下。”
傲子恆急忙道:“哎,慢着,在下來並不想和各位動手,各位既然不想和在下交朋友,那就算了,就此告辭了,有勞各位了,不妨去前面的小店吃點東西,就算在下的一點心意了,再見!”
他話說完,當真轉身就走,一條白影,往東邊而去。
孫光耀一拍大褪喝道:“TMD,這小子真TMD混蛋。”
那少幫主也大怒,一揮手,喝道:“追,別叫他跑了。”
樂笑道:“幫主,恐怕其中有詐。”
那少幫主冷笑道:“我們一千多弟兄,何必怕他,就有埋伏又有何懼哉?”
一大羣乞丐,於是就在後邊追趕,連埋伏在小樹林的人也追了出來,這些人無不破口大罵。
“TMD,白白的等了這麼長時間,這小子當真可恨,追到他把他剁成八塊。”
他們嘴裡發狠,但光說是沒用的,茫茫的大雪地上,留下了一片片林亂的痕跡,一直延伸到很遠很遠。
第十七章篝火除夕誰爲殃明日就是新的一年了,明日就是大年初一。在大年三十的最後一天,很多人都看到了件令人瞠目結舌的怪事。這件事,有的人一輩子也沒見到過,這也是他們一輩子見到最稀奇古怪的怪事。
雖然臨近午時,但還是有稀稀落落的行人,這個地方雖然人煙稀少,但還是有人。
見到這件事的人,有的嚇得呆住了,有的撒腿就跑,有的乾脆就住下腳步,仔細的觀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大明王朝出現的怪事太多,百姓們都習以爲常。堂堂一國之君,聽信太監的話,御駕親征,做了韃子的俘虜,做了俘虜的皇帝,回來竟然復位成功,還殺了一個不該殺的大忠臣,做這件怪事的昏君,當然就是明英宗皇帝。
這個昏君做的這件事絕對出奇,太監的話簡直他言聽計從,他祖宗朱元璋若是地下有知,一定會被再氣死一回。但最最不應該的是殺死於謙於閣老。
于謙做的事也夠怪的,他心裡明明知道,另立新君,將來迎接回老皇帝,後果一定不堪設想。但他還是做了,他有一首詩曾經道,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傲子恆對他可是佩服至極。因爲他爲了國家的安危,爲了百姓不遭受塗炭,在危急關頭,挺身而出,打響了京城保衛戰,再立新皇帝,粉碎了韃子的英謀,他雖然知道自己以後的後果,但卻是義不容辭的非做不可,這就叫做,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這纔是真正的英雄。
但可惜的是,一到太平年代,原來那些怕死的投降派就開始攻擊他,在加上英宗的昏庸,終於還是不免於難。傲子恆每每聽到說書先生講於閣老的事蹟,心裡就很是佩服。
大明王朝的奇事怪事也太多,嘉靖皇帝做的怪事也是駭人聽聞,驚世駭俗的。
有誰聽說過堂堂的皇帝,二十幾年不上朝的?有誰聽說過,堂堂的皇帝放着正事不做,天天和老道混在一起,煉丹製藥的?爲了煉丹,強迫宮女服食丹藥,致使宮女大批死亡,宮女義憤填膺,最後居然謀害他。
有誰聽說過,堂堂的一國之君竟然差點被宮女勒死的?
好好的錦繡河山被他治理的污七八糟,百姓歌謠都講:嘉靖,嘉靖,家家乾淨。
不但這樣,就連官無不都是貪官,兵無不都是懶兵。
軍紀渙散,兵無鬥志,更無鬥力,一擊既潰。
明朝軍隊的兵將,和倭寇作戰,多是以多打少,但卻是被人以少勝多。兩萬多人有時甚至被一千多倭寇打的大敗而逃。
所以百姓見到怪事早已經習以爲常,不過,這次的事更怪!
他們從沒見過居然有這麼多乞丐,足足有一千多乞丐在追一個人。
他們在幹什麼?前面穿白衣的人,在前面跑着,皮股後邊跟着一大羣乞丐,這些乞丐邊跑邊罵。
他們從沒一下子見過這麼多乞丐,也沒見過這麼多乞丐同時追一個人,更沒見過這麼兇的乞丐?
難道這些乞丐有毛病?難道這些乞丐瘋了不成?
一位砍柴的樵夫看到了這眼前的勝景,不由得輕嘆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乞丐多了也成精了,居然學會殺人了。”
但這羣乞丐雖然人數衆多,雖然跑得並不慢,但卻總是和前面的傲子恆差一段距離。
傲子恆就在前面跑着,始終和他們保持一段距離,前面不遠處,就是城郊的一家小酒館。
酒館就設在外面,一個噠噠的棚子,周圍稀稀落落的坐着幾個人。
有一張桌子上,擺滿了酒菜,雖然並不是太過豐盛,但也可以說不錯了。
牛大力,和仇恨天看到傲子恆趕來,急忙迎了上去。
傲子恆道:“好了,事情可以結束了,咱們離開此地吧。”
於是三人腳下加緊,幾個起落,東轉西轉,消失在小林子裡,蹤跡不見。
遠遠的一陣塵土飛揚,雖然地上都是的積雪,但這一千多乞丐,這一飛奔,光身上的破衣衫抖掉的土,也足以驚人。
周光壁大聲道:“少幫主,他們好像跑進林子裡去了。”
孫光耀道:“咱們快去追,別叫他們跑了。”
樂笑笑道:“且慢,你難道不怕林子裡有埋伏嗎?”
那少幫主一言不發,思慮了片刻。
正在這時,酒店的老闆也已經見到了眼前的盛況,他開始也是一呆。心裡暗暗道:“哇,這麼多乞丐呀?看來以後還是離乞丐遠點纔好,這年頭乞丐也TMD不是什麼好餅。”
但卻不能不上前打招呼,因爲他曾經答應過兩位客官做一件事,他這個人到還是說話算數的。
他笑嘻嘻的連鞠躬帶哈腰,笑嘻嘻的道:“各位大爺,各位大爺,辛苦了。”但心裡卻暗暗的罵道:“TMD,這年頭,乞丐也成了大爺了,這TMD什麼玩意呀,如果老子不是答應了對方,如果老子不是爲賺幾兩銀子,老子才懶得理你們這些臭要飯的呢。”
那少幫主連看都沒看他,史歸天喝道:“什麼事?”
那老闆嚇得一抖,急忙道:“小的,小的是這小小酒店的老闆,小人姓張,奉剛纔那幾位大爺的吩咐,請各位大,大,大爺們吃飯,小店已經擺了一桌上好的酒席,招待大爺們,酒錢那幾位大爺已經匯過帳了,這還有那位大爺的一封信,託小的轉呈各位大老爺過目。”
他不由得暗罵:“TMD,這年頭,世道變了,乞丐簡直成了皇帝了,竟敢對老子喝罵,你們這些該死的臭要飯的等着瞧,老子從此再也不施捨給你們這些臭要飯的吃喝了。”
孫光耀一把奪過那封信,急忙打開觀看,不看還好,一看不由得的大怒,大罵道:“TMD,真TMD窩火。”
周光壁接過,念道:“各位丐幫的英雄好漢們,各位遠道而來,又和在下賽跑,陪在下玩耍,在下十分感激。特備美酒佳餚一表寸心,已經臨近中午,想必各位早已經飢腸轆轆,請各位不要客氣,酒菜錢我已匯過,請吃好喝好。另外,在下還有事相告,我已經派人把黃雲海的夫人從貴幫接了出來,多謝這幾日貴幫對王夫人的悉心照料,在下代表黃老前輩特此謝過。最後,祝各位新年快樂,吃好喝好玩好,希望我們以後是朋友。平倭幫幫主傲子恆拜上。”
那少幫主氣的臉色鐵青,雖然沒人能看到他的表情,但他身子微微發抖,衆人哪能不知?
何止是他,在場一千多名乞丐無不氣的齊聲怪叫。
這個大罵道:“MD來,叫這小子把咱們當猴子耍了。”
那個道:“這小子,等找到他,一定把他剝皮點燈。”
那少幫主氣的一把接過信,又反覆的看了幾遍,沉聲怒道:“傲子恆,欺我太甚!”
只見他雙手一揚,那張紙早已經被撕得片片粉碎,如同千千萬萬的花蝴蝶一般,在空中飛舞。
他一招手喝道:“快,快趕回分舵。”
樂笑急忙道:“少幫主,我看不必了,早已經太遲了。”
少幫主道:“依你看怎麼辦?我們再繼續追他們嗎?”
樂笑道:“這也不必了,他們在這一會的時候,早就無影無蹤了。”
孫光耀道:“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回去嗎?”
樂笑悠悠的道:“人家既然盛意拳拳,咱們既然來了,不如就吃完了午飯,再回分舵也不遲。”
這些人聽了此言,氣的臉色鐵青,差一點把鼻子都氣歪了。
周光壁怒道:“什麼話,你也不生氣,還吃他的東西?”
史歸天大聲道:“你這人真是討厭,什麼事你也笑的出來。”
樂笑道:“我天生一張笑臉,我也沒辦法,其實我心裡現在很生氣,但不笑難道哭嗎?”
史歸天道:“我就討厭你這種滿不在乎的表情,哼!”
那少幫主冷冷的道:“你願意在這吃飽了再趕回去,那你就自己吃吧,我們走!”
樂笑苦笑道:“不吃就不吃,我只是怕餓壞了少幫主。”
他急忙從後邊跟隨,但百忙中還是順手拿了一隻雞,邊吃邊走,嘴裡喃喃道:“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嗯,真香呀。”
他手裡拿着雞腿,從懷中取出酒來,邊喝酒邊吃肉。
衆乞丐看着眼饞,但沒有命令那一個敢隨便吃?
那少幫主白了他一眼,嘴裡沒說什麼,畢竟他是丐幫的互法,身份尊貴。
史歸天則怒罵道:“撐死你,噎死你,裡邊有毒毒死你。”
樂笑故意氣他道:“寧做撐死鬼,不做餓死鬼,哈哈,饞死你。”
一邊走,這二人還邊鬥口,他們急急火火的又往回趕。這次他們的火氣已經降下來了不少,速度也沒以前快了。
一個人再大的火氣,跑了這麼遠的路,火氣也早已經消除了。所以一個人如果想發脾氣遷怒別人,做好的辦法就是叫他跑上百十里路,那樣他絕對就沒火了。
雖然這樣,但每個人心裡無不是火冒三丈,白白的埋伏了一上午,白白的追了人家半天路,白白的餓着肚子不得不往回趕,他們實在不明白,他們這樣白白的被耍,究竟爲了什麼?
戚黛黛他們焦急等待着,終於,大門開了,黃雲海帶着夫人回來了,後邊跟着毛手,毛腳,以及三百多名弟兄。
黃衫衫見了大喜,急忙飛奔上前,嬌聲道:“乃乃,娘,你們沒事吧,衫兒想死你們了。”
王夫人急忙把黃衫衫攬在懷裡,笑問道:“衫兒,乃乃也想你。”
旁邊那位夫人正是黃衫衫的親孃李夫人,李夫人眼淚掉了下來,輕聲道:“衫衫,娘很想你。”
黃衫衫又撲到她孃的懷裡親了半天。
戚黛黛等人又是替他們高興,又是擔心傲子恆的安危。
戚黛黛輕聲道:“怎麼傲大哥還沒回來?”
柳翠翠道:“黛黛姐,你放心,傲大哥沒事的。”在她的心中,傲子恆是無所不能的,她始終覺得這世上,只要傲子恆想做,沒有做不到的事。
朱藍藍也道:“傲大哥一定在路上了,皇宮大內他都來去自如,更何況對付幾個臭乞丐。”
歐陽白白道:“不錯,希望傲大哥早點回來,我都已經爲他做好了他最愛吃的東西。”
在她心中,傲子恆不但是她的心上人,還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她的主人。
正在這時,有人哈哈大笑,緊接着,一前一後走來三個人。
這大聲說笑的當然就是牛大力了。
六位美亻見了,無不歡欣鼓舞,拍手大叫,興奮不已。
幾個人都如小燕子一般的投入了春天的懷抱。
黃衫衫也從母親懷裡出來,投入了他的懷抱。
李夫人看了直搖頭,她也聽說過這件事,她也無能爲力,因爲她這女兒從來任姓,只要她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更改。她也只好聽之任之了。
李夫人心中不由得發愁,傲子恆身邊有六位靚麗的美釹,她的女兒究竟算什麼?是小妾?還是小小妾?
李夫人不由得搖頭道:“唉,女大不中留,女生外嚮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