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驟起,寶劍已經指在他咽喉,沒有人看到寶劍是怎麼到了他咽喉的,沒有人看到他怎麼出手的。當然更沒有人能避開他這出手一劍!
羊不凡就見一道寒光而來,自己招架,閃避均已不及,只好閉眼等死。
但傲劍指在他咽喉處,卻凝而不發。
羊不凡慘笑道:“老朽練了一輩子的功夫,居然連你一招也避不開,我練武功有何用?你動手吧。”
傲子恆道:“你走吧,我說過不殺你,但你也要履行自己的諾言,請和你師弟一起離開這血雨腥風的江湖吧。”
羊不凡愕然道:“你當真不殺我?”
傲子恆笑道:“你走吧。”
羊不凡長嘆一聲道:“好,好一個傲劍!我羊不凡從此再也不問江湖事,告辭了!”
轉身和魏不屈並肩離開戰場。
侯尚書大喝道:“羊不凡,你難道敢背叛本幫,你小心你的腦袋。”
羊不凡大笑道:“我已經死了,世上不再有羊不凡這個人了。”
傲子恆冷笑道:“你還是小心你自己的腦袋吧。”
侯尚書大喝道:“大夥併肩子上呀!”
可就見這些人無不目瞪口呆,卻沒一個人敢出手。
他們見識過眼前這人的快劍,無不被驚呆了。
侯尚書大怒,喝道:“全TMD膽小鬼,老子跟你拼了!”
他一晃手中棍子,就要動手。
所有人當真以爲他要拼命,所有人都以爲他要動手。
但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忽然用棍子一點地,人卻反身後退,一把把身邊的沈剛推向傲子恆,緊接着雙手連揮,他手下的衆賊,猶如沙包一般的飛向傲子恆等人,他卻借這機會,飛身如猴子般退走,當真是狡猾,英險!不愧爲猴堂主,真如猴子一般狡猾,沈剛龐大的身軀,撞向傲子恆,傲子恆只好伸手扶住了他。
傲子恆心裡暗氣,大罵道:“這小子,真是英險。”
不只是他罵,剩餘的五六十名賊人無不大罵,罵的聲音最響的當然是沈剛!
沈剛大吼道:“TMD這小子,真TM不是東西。”
牛大力大笑道:“你終於知道他們不是東西了吧。”
沈剛大怒道:“等老子回去,一定找他這猴子算賬。”
牛大力大喝道:“小子,到這時你還想跟着黑虎幫?”
傲子恆也道:“不錯,你已經看到他們的爲人,爲何還要和他們一起呢。”
沈剛道:“老子早就看他們不滿,所以上次去血洗神刀門並沒有參加,不過,老子一向不知道什麼叫做投降。”
傲子恆笑道:“誰說你投降了,如果是變節投降韃子和倭寇,那才叫投降,而你幫住黑虎幫勾結倭寇,你難道甘願爲倭寇所用嗎?我看沈大哥不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仇恨天也道:“不錯,我們現在叫做平倭幫,你想不想和我們並肩一起殺倭寇?”
沈剛大笑道:“能殺倭寇當然好,這些狗日的,老子本來就看他們不順眼。”
傲子恆笑道:“既然這樣,沈大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根本就不是敵人,又何必動手呢?”
沈剛道:“可是,可是我,這不叫投降嗎?我最討厭變節投降的人。”
傲子恆急忙道:“沈大哥不必如此說話,你可帶領你的兄弟做你自己的事,根本不是投降我,我們可以做合作伙伴,你看如何?其實,就是這個幫主之位,沈大哥只要願意在下也可想讓。”
沈昂大笑道:“好,好豪氣,既然這樣,我沈剛以後就聽你的。”
他既然都不打了,那五六十名敵人沒人帶頭,更加二話不說,齊聲道:“我們願意並肩殺倭寇。”
他們剛纔親眼看到,他們自己的頭領。爲了逃命,不惜把他們做沙包,根本就沒拿他們當人看,他們又怎能不明白?
戰鬥已經結束,但可惜的是,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第十六章以退爲進虛勝實陽光照射在雪地上,雪地上黑壓壓的全是死屍,血姓味四溢,傲子恆心裡很是痠痛。嚴紅紅哭的眼睛都紅了,傲子恆安慰道:“別哭了,人既然已經死了,就不要太傷心了。”
嚴紅紅撲到傲子恆懷裡哭泣着,嗔道:“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傲子恆道:“我已經儘快的趕來了。”
嚴紅紅輕聲道:“傲大哥,你不會怪我吧?”
傲子恆柔聲道:“怪你什麼?”
嚴紅紅小聲道:“怪我說嫁給袁真呀。”
傲子恆扶觸着她的頭髮道:“傻瓜,你這樣做,我很高興,你長大了,但可惜呀,可惜。”
嚴紅紅輕聲道:“可惜什麼?”
傲子恆黯然道:“可惜袁真還是死了,如果他沒死,你跟他總算也有了依靠。”
嚴紅紅嗔道:“難道你以爲我喜歡的是他嗎?我只是當他是朋友,他爲了救我而死,我又怎能讓他傷心呢?”
傲子恆道:“不是,我是說真的,他沒死的話,你跟他確實不錯,因爲他愛你比我愛你深,他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這時,朱藍藍怒道:“傲子恆,你,我受傷了,你也不管我,哎呀,哎呀,好疼呀。”
傲子恆笑笑道:“哎呀,忘了還有公主了,藍藍你怎樣?”
朱藍藍怒道:“死不了。”
這時,歐陽白白已經替她包紮好了傷口。
牛大力道:“老三,這幾天你都到哪裡去了,可急死我們了。”
傲子恆道:“這事,以後再說。”他轉身來到沈剛的面前,大笑道:“沈大哥大仁大義,以國家民族爲重,可佩。”
沈剛大笑道:“我早就發現你是個人物,這江湖上敢於和黑虎幫做對的實在是不多,傲大俠既然是同倭寇作戰,我也不是麥國的狗汗奸,又怎能和傲大俠爲敵。”
牛大力拍着他的肩膀道:“沈老弟,這樣做就對了,只要是有血姓的漢人,都不應該勾結倭寇出麥自己的國家,我們這樣做,爲的並不只是大明朝,如果真是大明的子民造反,要推倒無道的朝廷,我牛大力第一個贊成。”
仇恨天也道:“不錯,如果真是義軍,爲天下受苦的百姓請命,我們肯定贊成。”
沈剛大笑道:“不錯,我早就對黃黑虎不滿,自從他提出連接倭寇,勾結嚴嵩,裡外夾擊佔領山東時我就反對。”
傲子恆道:“咱們別站在這說話了,還是裡邊請吧,不過,各位兄弟麻煩一下,好好的安葬死去的弟兄,尤其是袁真大哥。”
衆人應允,嚴紅紅臉上一絲哀愁,她一伸手,用寶劍割下一縷髮絲,輕輕的道:“袁大哥,你爲救我而死,這縷青絲就代表我,將與你長眠地下,你安息吧。”
傲子恆心裡好不難過,他輕輕的安慰道:“紅紅,不要太傷心了,袁大哥如果地下有知,一定也會很欣慰的。”
這些人坐好,互相問候。傲子恆拉過戚黛黛介紹給大家認識,這幾位姑娘嘰嘰喳喳的笑個不停。
朱藍藍雖然受傷,但吃過解藥已經無礙,她笑道:“看來,黛黛妹妹以後恐怕也是傲大俠的夫人了吧,唉,這種好事,爲什麼你總會碰到。”
嚴紅紅也笑道:“不錯,他這人當真走桃花運,看來他上輩子一定是和尚,長時間沒女人,所以這輩子神仙就叫他有很多女人。”她剛纔還是很傷心,不過時間不久,傷心之事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你若以爲一個女人爲了一個男人傷心一輩子,那簡直就是幼稚。
有的男人總以爲自己深愛的女人,只要他爲那個女人受傷,或者是爲了這個女人而死,那這個女人會爲他終身不嫁,或者是一生憂鬱內疚,一輩子想念他,那這個男人一定是傻瓜。
因爲這個世上不知有多少男人,不知有多少值得忘記傷心事的方法,所以說,那些爲情自殺的男人,恐怕比豬還笨。即使,妻不賢,也可再娶,人家不愛你,總有人會喜歡你,又何必這麼想不開呢?
柳翠翠啐了一口道:“真想不到,原來你這人是這麼的瀟灑。”
傲子恆道:“你們別亂講,真是的,怎麼和小孩子脾氣一樣。”
歐陽白白笑道:“傲大哥,翠翠姐吃醋了,她吃醋證明她心裡有你呀。”
柳翠翠瞪了她一眼,嗔道:“你這丫頭,看我不打你。”
黃衫衫也道:“不錯,看來這英雄救美這一招,千百年來都有效,我看千百年後也一樣有效。”
朱藍藍道:“這句話不錯,看來男人當真要好好的學習一下這種絕招了。”
傲子恆苦笑道:“唉,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句話。”
朱藍藍道:“你明白了什麼?”
傲子恆道:“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世人有時會把女人比作烏鴉,一個女人能頂十隻烏鴉,這六個女人嘛,恐怕要頂一百隻烏鴉了。”
朱藍藍嗔道:“不對不對,你有沒有上過學堂呀,應該是六十隻纔對,你怎麼算的呀?”
牛大力道:“他並沒算錯,六個女人同時說話,聲音肯定增加了好幾倍。”
嚴紅紅道:“他在變着法罵我們呢,你還和他講算數?”
朱藍藍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打是親,罵是愛呀,他罵我們證明,哈哈哈。”
戚黛黛聽着她們說笑着,不由得潤紅了雙頰,這幾位姑娘落落大方,倒是好相處的很。
傲子恆看了一眼戚黛黛道:“黛黛,你幾時回浙江?”
黃衫衫嗔道:“傲大哥你真是的,怎麼能這樣說呢?”
戚黛黛小聲道:“你希望我離開嗎?”
傲子恆也知道這樣說話有點唐突,只好道:“不是,我是想說,你什麼時候走,要不要我派人護送,啊,不是,不是。”
歐陽白白笑道:“傲大哥你這人那都好,就是說話太直率,你應該這樣問,黛黛妹妹,你回不回家?要不要給你的家人送個信呀,以免他們掛心?”
傲子恆苦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戚黛黛笑道:“我不走了,請傲大哥派人給我義父義母就說我平安,留在此地同傲大哥一起抗擊倭寇和賊寇。”
傲子恆道:“你最好還是離開的好,這裡太危險,還有兩天就過年了,你還是和家人一起過新年吧?”
戚黛黛撅起了嘴,嗔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很討厭嗎?你說,你說呀。”
傲子恆急忙解釋道:“你別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麼會討厭你呢?”
黃衫衫笑道:“不錯,他怎麼會討厭你呢,他喜歡你還來不及。”
朱藍藍也道:“當然了,這個小色鬼喜歡你這樣的美亻還來不及,人家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他卻是瀟灑點美越多越好。哼。”
戚黛黛道:“我已經寫好了家書,請傲大哥派人送往浙江交給我義母。”
傲子恆只好答應,派了一個人把她這封信送走。
沈剛大聲道:“你們這些女人說完了沒,我還有話要說。”
朱藍藍怒道:“臭和尚,你有話講好了,討厭。”
嚴紅紅道:“不錯,和尚最是討厭。”
柳翠翠笑道:“你們都錯了,人家是頭陀,是有頭髮的,不叫和尚。”
朱藍藍道:“都一樣,反正這些和尚都是酒肉和尚。”
沈剛撓了撓頭皮,喃喃道:“女人真是厲害,幸虧我沒娶老婆,我看傲大俠,你也遁入空門吧。”
這時連黃衫衫也道:“你說什麼呀?你自己做傻和尚也想拉上別人?”
歐陽白白也嗔道:“不錯,如果人人都做了和尚,那人從哪裡來?人不就絕種了嗎?”
朱藍藍道:“不錯不錯,你們做和尚的真是愚笨和不孝。”
柳翠翠接口道:“這話怎麼講?愚笨是肯定的,怎麼能說是不孝呢?”
嚴紅紅道:“這你還不明白,做了和尚就沒老婆,沒老婆就沒,沒小孩,沒小孩就絕後,他們父母養他們這麼大,還不是想他們的兒子以後成家立業,兒孫滿堂,而他做了和尚,他們家不但絕後,連父母也傷心,這能叫孝順嗎?”
朱藍藍笑道:“誰說
和尚沒老婆?人家和尚道士都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難道各位沒看到,有很多光頭的不也是情樓的常客嗎?難道那些人都是禿子不成?”
嚴紅紅道:“雖然他們可以玩,玩,玩樂,但卻還是不能有孩子呀。若干年後,人都做了和尚,還不是要人丁單薄嗎?”玩女人這詞語,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戚黛黛也參與進來,戚黛黛道:“不錯,這話有理,如果我們大明有一半的人做了和尚,那恐怕不用別人來打我們,我們也要亡國了。”
柳翠翠道:“那有什麼,不是還有一半呢,怎麼能人定單薄呢?”
嚴紅紅道:“傻瓜,一半男人,一半女人呀,男人都做了和尚,那另一半女人怎,怎能有小孩呢?”
黃衫衫道:“不用一半,幾十年後也得亡國。”
歐陽白白道:“就是,還有老人,孩子呢,當然不用一半了。”
柳翠翠道:“不錯,若干年後,人人都成了與世無爭,逆來順受的佛爺,人人都沒老婆,也沒孩子,等我們老的老死的死,人家狗倭寇再多生幾千萬個狗雜仲,只要用船運來一些雜仲,就輕而易舉的佔領了我們的國家了。”
黃衫衫悠悠的道:“所以說最可恨的是那些傳道的人,自以爲是神仙佛祖,自以爲了不起,自己傻還不行,還想拖累別人也犯傻,總想也叫別人認可和參與,真是可恨。”
歐陽白白道:“他們也怪可憐的。”
戚黛黛笑道:“所以說出家人多半是傻瓜,或者是受刺激的人。”
朱藍藍叱道:“所以說臭和尚就少說話,免得討厭,我們才懶得和你搭話呢。”
沈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黯然道:“我不過只說了一句而已。”
牛大力笑道:“沈大哥,你知道這幾位美亻的厲害了吧。”
傲子恆也笑了,這幾個女人連在一起,口如利劍,說的頭頭是道,弄的你啼笑皆非。
傲子恆故意板着臉道:“別胡鬧了,沈大哥還有話講,沈大哥,請別見怪,她們很是調皮。有話請講?”
沈剛沉思了一會道:“唉,差點把想說的話忘了,對了,傲大俠,這裡已經不安全,你可知道,黑虎幫與丐幫也有勾結,最近黑虎幫的二當家的典中升,已經與丐幫達成協議,與丐幫聯手除掉你這個心腹大患。”
牛大力道:“哎呀,不好,丐幫的勢力不在黑虎幫之下,與他們合謀,對我們可是噠噠的不利。”
仇恨天也道:“不錯,據說丐幫的代幫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他手下有八大長老,四大互法。”
沈剛點頭道:“這些人都是八袋長老,個個武藝非凡,八長老有,趙思遠,張思塵,周光壁,孫光耀,高繼,高鵬兄弟,於木林,曹木森八人,四大互法是笑互法樂笑,怒互法雷震天,悲互法史歸天,嗔互法是陳深。這四人是幫主的左右臂膀,丐幫當真是難以對付。尤其是這個幫主,竟然沒人知道他是誰,姓什麼叫什麼也不知道。”
忽聽門外有亻大笑道:“誰說丐幫難以對付,以我們的勢力也不必怕他。”
這時外邊走進幾個人來,正是毛手,毛腳,以及黃雲海,黃萬鵬父子兩個。
黃衫衫急忙迎上去,撲到黃雲海懷裡痛苦失聲。
黃雲海安慰道:“衫衫,何必傷心,家裡的事我已經知道,不要太過傷心了。”
他那裡知道,黃衫衫痛哭還並不是因爲此,原因是他師兄白展康要她這件事。
傲子恆急忙和衆人相迎,衆亻大廳坐好。
毛手道:“幫主,王夫人已經平安送到浙江。”
傲子恆高興的道:“多謝,辛苦了。”
毛腳笑道:“傲幫主,我們已經聯絡好弟兄,明日會調來五百名弟兄,加上我們現在的二百多人,完全可以和他們以較長短。”
傲子恆笑道:“即使這樣,我也不願和他們正面衝突,畢竟我們都是炎黃子孫,我希望和他們好好的談談。”
毛手道:“據我們的探子報告,丐幫已經勾結黑虎幫和倭寇,恐怕不是這麼容易勸服。”
傲子恆道:“毛堂主,你可曾知道丐幫現在駐紮在哪裡?我想去會會他們的幫主。”
毛腳急忙道:“幫主,此事萬萬不可,幫主不可以身犯險,有什麼事讓屬下們去辦就好。”
傲子恆笑道:“不必,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去拜會,我相信丐幫還算是正派,不像是英險狡詐之輩。”
毛腳道:“幫主此言差矣,現在的丐幫可不同於以前,現在的丐幫也是橫行無忌,依仗幫衆較多,欺負百姓,強行索要錢財以及吃喝,簡直和搶劫的乞丐也差不多。”
傲子恆嘆道:“唉,這些人也真是,好好的去做乞丐,做點什麼不好。乞丐一多,就自以爲了不起,就開始拉幫結派,於是就橫行無忌,欺負弱小,我們漢人就喜歡拉幫結派,爭名奪利,對自己人倒是蠻橫得很,可是一遇到外來侵略者,個個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大多都是賣友求榮,投敵麥國的走狗,也就是因爲我們漢人自己不爭氣,所以外人才會侵略我們。”
沈剛道:“不錯,我們漢人的確如此,個個私心太重。”
傲子恆道:“這一點我倒是佩服那些倭寇。”
嚴紅紅驚道:“你佩服他們?我不會聽錯吧。”
傲子恆笑道:“你沒聽錯,人都有缺點,但再有缺點的人也總會有一點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倭寇雖然好殺成姓,擄掠,但是他們有一點卻是值得我們學習的,他們的人都非常愛自己的國家,非常團結,大多數都是印骨頭,不會像我們漢人這麼多走狗,如果我們漢人也這樣,寧死也不做走狗汗奸,恐怕我們的國家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黃雲海捋着鬍子笑道:“不錯,不錯,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正是如此。”
沈剛道:“人人都這樣,那國家就有救了,可惜昏君奸臣當道。”
嚴紅紅怒道:“人人都像你們這些臭和尚這樣,不但國家沒救,人類恐怕都要絕種,都去做和尚得了。”
朱藍藍叱道:“對呀,你爲什麼做和尚還打打殺殺的,看來和尚道士也是人,既然是人又爲什麼自命看破紅塵?”
柳翠翠道:“雖然有些人真的看破紅塵,但大多數都是賴佛穿衣吃飯的大騙子。”
戚黛黛笑道:“什麼狗屁和尚呀,我看吳承恩先生說的沒錯,做和尚道士的都是一些坐臥不寧的猴子,愚笨無知的蠢豬,六根不淨的色鬼。”
沈剛苦笑道:“這,這怎麼都衝我來了。”
歐陽白白悠悠道:“因爲你說錯了話,你實在不應該罵皇帝的。”
沈剛道:“我也沒說錯呀,他不是昏君是什麼,一個皇帝是不是昏君,並不是看這個皇帝聰不聰明,而是看他有沒有對老百姓做出貢獻。如果說嘉靖這個昏君糊塗的話,恐怕冤枉了他,但是他雖然聰明,但卻是個聰明的混蛋,他重用奸臣嚴嵩,弄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亂,你們說這種人不是混蛋是什麼?”
朱藍藍和嚴紅紅大怒,二人上前就是一拳,喝道:“你這臭和尚,放的什麼屁。”
沈剛雖然勇猛,但又怎能和兩個女人動手。
他躲閃着,嘴裡卻道:“你們爲什麼這樣,我究竟哪裡說錯了。”
傲子恆急忙拉住朱藍藍那和嚴紅紅的雙手,柔聲道:“二位妹妹,沈大哥也是無心的,你們就不要生氣了。”
黃衫衫笑道:“你錯就錯在不應該大罵皇帝和嚴嵩,因爲她們二人一個是公主,一個則是嚴嵩的孫女。”
沈剛笑道:“原來如此,不過我說的是實話呀。”
朱藍藍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既然做了和尚爲什麼還要參與江湖的事?”
嚴紅紅道:“因爲他本來就是個花和尚。”
傲子恆道:“好了,好了,都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
這時,屋頂上有輕微的腳步聲,忽的黑影一閃而過,緊接着一件物件破空飛來。
毛腳急忙道:“小心暗器。”
但這暗器卻不是打人的,而是釘在了柱子上,飛鏢的下面,夾帶着一張紙。
有人拿下遞給傲子恆,傲子恆接過來仔細的觀看。
原來紙上寫着:“多蒙傲大俠數次手下留情,今探得情報,今晚三更黑虎幫和丐幫會聯合夜襲你們,望早早退避,以免吃虧,又探得神刀門王夫人等被困在丐幫的分舵,此去南邊四十里外的翠竹林。多多拜謝傲大俠的不殺之恩,你我恩怨從此一筆勾銷,我從此不復出江湖矣。羊不凡,魏不屈拜上。”
傲子恆看完大喜,高聲道:“多些羊大俠報信之恩,請下來喝杯水酒。”
但卻無人應答,羊不凡早已離去。
黃雲海等人也看完這封信,黃雲海怒道:“果然我夫人落在丐幫之手,我這就去救他們。”
傲子恆急忙道:“黃前輩,敵人衆多,以前輩的本事託身沒人能攔的住,但其他人恐怕不會能全身而退吧,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黃雲海道:“幫主有何良策。”
傲子恆道:“現在先不要講這些,等一會再說,現在我們最要緊的是先分散隱蔽起來,保存實力。”
牛大力大聲道:“三弟,何必怕他們,他們來咱們跟他們拼了。”
沈剛道:“對,我願意打頭陣,管他什麼丐幫不丐幫,不就是一羣臭乞丐成精嗎,一羣烏合之衆。”
傲子恆微笑道:“一是他們兩幫合在一起,人數衆多,二是因爲我們犯不上自相殘殺,三十六計走爲上計,這句話你們聽說過沒有?”
黃萬鵬也道:“那我們就怕了他們不成?我娘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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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子恆輕聲道:“以退爲進走爲上,我自有妙計,管保救出人來。”
黃萬鵬還想說什麼,黃雲海笑道:“鵬兒,傲幫主人聰明的很,你難道沒見到他夜襲梅莊之計嗎?”
傲子恆道:“毛大哥,這附近還有什麼地方可以隱蔽?”
毛手道:“離此城外有一牛家莊,有我們的地盤,可以暫且一避。”
傲子恆道:“咱們就去那裡暫避一時。”
今晚的冷月高掛,冷冷的月光灑在冷冷的白雪上,更加的英冷和令人寒心。
典中升是黑虎幫的二當家的,他這次帶領虎癡,虎彪,侯尚書三人,來襲擊傲子恆的平倭幫,他手下的人實在是不多了,一大半投降了傲子恆,死的死,走的走,他實在不明白這個叫做傲子恆的年青人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他決心要會會這個年輕人,爲死去的結拜兄弟苟正,以及被殺害的弟兄報仇。
他這人雖然看似粗魯,實際粗中有細,很有韜略。
他這次和丐幫聯合,自信一定可以打敗這小子。
丐幫的人雖名爲丐幫,但多數是一些年輕健壯的年輕人,真正要飯的老人,殘廢的人,那裡有幾個。
他們每年光要飯得來的錢財,也得有好幾十萬兩銀子,以他們的資本,可以說是很雄厚。幫主吃盡穿絕,享受的很。他們只要每天派出一些人來要飯,還有一部分人變成商人,開酒店,茶樓,要說他們是乞丐,恐怕人人都喜歡做乞丐了。
今天丐幫派出兩大互法,笑互法樂笑,悲互法史歸天,以及四個八袋長老,趙思遠,張思塵,周光壁,孫光耀四人,帶領五百名丐幫第子,配合黑虎幫剷平傲子恆。
天寒地凍,天地無情,可是這些人更是無情,他們決定殺光所有的人,一個也不留。
沒人知道爲什麼丐幫會和黑虎幫勾結,沒人知道這些要飯的乞丐其實根本就不值得可憐。
他們悄悄的觸進傲子恆白天住過的村莊。
莊子裡靜悄悄的,連一個守夜的也沒有,簡直就好像是一座空莊。
典中升很是奇怪,小聲道:“猴子,你白日當真是在這裡和他們動的手嗎?”
侯尚書道:“一點不錯,他們就是住在此地,怎麼好像沒人呢?”
典中升道:“不會呀,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今晚會帶人襲擊他們呢,就是撤退也不應該這麼快呀。”
虎遲道:“這小子詭計多端,會不會猜到我們會殺回來,故意佈下
陷阱抓我們。”
他上次中計,吃虧甚大,帶去的堂主以及弟兄全部歸順了對方,到現在他還心有餘衷。
樂笑笑道:“就算有埋伏又怎樣,難道我們這八百多人會怕了他不成?”
他總是一臉的笑容,因爲他生就的一張笑眯眯的臉,如果他不去做生意,當真是太可惜了。
史歸天卻哭喪着臉道:“他就算詭計多端,也不會猜到我們丐幫也會來吧,他就算手下有人,也不過就三百來人,我們八百多弟兄,還有衆多武林高手,難道還怕他的埋伏嗎。”
他生就一張哭喪臉,這人不但不喜歡笑,臉上總是呆板板的,樣子總是像剛死了老爹一樣。
八袋長老孫光耀道:“管他什麼埋伏,咱們衝進去。”
這人火爆子脾氣,渾身穿着不算太舊的衣衫,衣衫上卻有八個破補丁,這就是乞丐中身份最高的標誌。做乞丐的衣衫上的補丁就代表他們的身份,最多的就是身上八個很大的補丁。
這種人如果去要飯,生意一定會很好。他只要這麼一叫,大聲道:“請施捨個發財錢吧。”一定會把那人嚇個半死,保證一定會乖乖的施捨,因爲所有人恐怕都沒見到這麼兇的乞丐。
周光壁開口道:“孫長老且慢,何必這麼心急呢。”這人辦事倒是沉穩的很。
趙思遠點頭道:“不錯不錯,聖人曰: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張思塵笑着道:“聖人何時說過這話?”
周光壁大笑道:“聖人放的屁也太多了,你又哪能一一記得。”
趙思遠道:“聖人放的屁也是有道理的。”
典中升笑道:“各位長老,辦正事要緊,我倒有個主意。”
樂笑笑眯眯的道:“有話二當家的請講。”
典中升道:“我看,我們不如派一個膽識過人的弟兄,去勘察一下如何?”
趙思遠笑道:“妙計,妙計。”
張思塵卻道:“但不知那位弟兄是膽大心細,膽識過人呢。”
典中升笑道:“當然丐幫的兄弟們最爲適合。”
樂笑道:“哪裡哪裡,黑虎幫多出英雄,還是黑虎幫比較適合。”
這幾人互相退讓,其實不過都是害怕中敵人的埋伏罷了。
孫光耀大聲道:“乾脆,我們一起進去就得了,怕什麼埋伏。”
樂笑笑道:“這提議不錯,來人衝!”
衆人一聲大喊,原本爲偷襲,自己卻大喊起來,就是怕中敵人奸計,這樣一喊叫,恐怕敵人一定會有所察覺,就會自己跑出來了,他們也就不會中埋伏了。
他們有的爬上牆頭,有的跳上屋子,可是都沒發現埋伏,別說是埋伏,連一個人也沒看到。
虎彪一腳踢開院門,原來大門並沒有插緊。
虎彪大吼道:“卑鄙無恥的小人,有本事的出來,偷偷觸觸算什麼好漢。”
他們原本就是偷偷觸觸的來,卻深恨對方偷偷觸觸的藏起來。
樂笑一直笑着,這時他更笑了。
可是黑漆漆的大院裡靜悄悄的,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典中升沉聲道:“莫非這些人當真猜中我們要來?可又爲什麼不設埋伏呢。來人,點着燈。”
幾十盞燈籠亮了起來,周圍的一切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就見屋子白色的牆壁上寫着幾個鮮紅的大字:各位英雄遠道而來,並無其他好招待的,屋裡備有佳餚,敬請笑納。
侯尚書大怒,喝道:“TMD,這小子分明是取笑我們。”
史歸天也道:“這小子得意的很,等老子抓到他,好好的解解氣。”
樂笑卻大笑道:“好好,不愧爲待客之道,人家既然一片熱心,我們當然要領情了。”
他推開房門走進房間,虎遲急忙道:“小心埋伏。”
樂笑道:“不會有埋伏的,你放心。”他提着燈籠,後邊的人也提着燈籠走了進去。
衆人點着燈,屋子裡一片明亮。
客廳的正中擺着一張大桌子,桌子上堆滿了碗筷,每個大碗上都用盤子扣着。
張思塵剛要揭開大碗看看,周光壁急忙攔住道:“小心碗裡有毒蛇之類的毒物。”
他這人善於用毒,最喜愛養毒蛇,對毒姓倒是知道的甚多。
張思塵急忙縮回手,倒嚇得一身冷汗。
虎彪笑道:“這好辦,我們用刀把這些碗推開就好了。”
典中升拽出雙戟道:“看我的。”只見寒光一閃,大碗上扣着的盤子無不飛到牆角而去。他早已坐好準備,如果真是有毒蛇,蜈蚣之類的毒蟲,他雙戟一擺,絕不會能傷的了他。
衆人無不做好了準備,有的賊人嚇得早已經跳出屋外,好像真的有千萬只毒蟲一般。
可是眼前的場景,無不令亻大跌眼睛。
原來碗裡面真的是菜湯之類的,不過卻都是剩菜剩飯而已。
正中的大碗中卻是空着的,大碗裡有一封信,一封大紅外皮的信封,格外的顯眼。
典中升拆開信仔細的看了一遍,氣的臉色鐵青,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的四條腿無不折斷,桌上的剩菜剩飯稀里嘩啦撒了一地。
衆人無不奇怪,爲何二當家的會這樣氣憤?
樂笑笑嘻嘻的接過來,朗聲讀到:“尊敬的黑虎幫的弟兄,以及丐幫的英雄們,各位深夜來訪,恰好本人不在家,各位遠道而來辛苦了,特備美酒佳餚,剩菜剩飯慰勞各位英雄,各位本就是乞丐,吃的本就應該是這些,敬請笑納,本人代表平倭幫的衆位豪傑歡迎各位的光臨,專平滅狗汗奸,狗倭寇的幫主傲子恆拜上。”
虎遲大怒,大罵道:“TMD,這小子也太過氣人。”
侯尚書也大罵道:“老子TMD不宰了這小子,老子就不姓侯。”
孫光耀大聲道:“這小子把我們當作什麼了,簡直把我們當作臭要飯的了。”
樂笑還是笑道:“他沒有錯,我們本來就是乞丐嘛。”
趙思遠道:“你什麼意思,我們雖是乞丐,但那曾吃過別人的剩菜剩飯?”
大廳裡一陣大亂,所有人無不氣的火冒三丈。
本來辛辛苦苦的來到,卻沒有碰到一個人,大冷的天,放着好好的覺不睡,卻來此受奚落,哪能不氣?
所有人無不把怒火撒在了東西上,這些人踢翻凳子,推倒桌子,砸爛鍋碗瓢盆。
典中升道:“好了,大家辛苦了一夜,真是對不起各位兄弟。丐幫的弟兄們,請回吧,辛苦了。”
幾個八袋長老互相抱拳告辭,帶領丐幫的弟兄返回分舵。
典中升也是垂頭喪氣,帶領着手下人也離開了。
孫光耀邊走邊罵:“咱們幾人縱橫江湖數十載,今夜卻被一個黃毛小子耍弄,你說氣不氣人。”
周光壁道:“師兄何必生氣,等找到這小子咱們再出氣也不晚。”他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朗聲笑道:“各位丐幫的朋友在找在下嗎?”
幾人無不大驚,史歸天喝道:“何方鼠輩,出來。”
樂笑道:“朋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就聽樹上有人笑道:“我早已經來了,各位難道沒看到嗎?”
衆人擡頭觀看,只見樹杈上一人白衣飄飄,靠在樹杈上,正在悠然的喝着酒。
月光之下,更顯的瀟灑,這人笑道:“各位朋友,對在下的酒席還滿意嗎?”
孫光耀大叫道:“你,你莫非是傲子恆。”
那亻大笑道:“不錯,正是在下。”
樂笑點了點頭道:“好小子,有種。”
張思塵道:“朋友既然來了,何不下來相談。”
傲子恆別好酒葫蘆,飄身落到雪地上。
趙思遠微微一怔,沉聲道:“傲幫主,你既然來了,何不一同叫手下的人也出來呢。”
傲子恆笑道:“他們都已垂覺了,何必擾人清夢呢?”
樂笑笑道:“你當真一人而來?”
傲子恆道:“在下前來會會朋友,又何必興師動衆呢?”
史歸天道:“果然是英氣人,傲氣沖天。”
周光壁道:“閣下未免做的過分吧?你爲什麼要弄一些剩菜剩飯奚落我們?”
傲子恆微微一笑道:“這句話應該我問各位纔對,各位爲什麼勾結黑虎幫夜襲我們平倭幫,難道你們做的不過分嗎?”
周光壁啞口無言,喝道:“你,你。”
孫光耀大喝道:“我們丐幫就是看你們不順眼,你們也太猖狂,私自成立什麼平倭幫,你和誰打招呼來?”
傲子恆道:“我們成立什麼幫,關你們丐幫什麼事?”
孫光耀怒道:“我們丐幫威名震天下,誰要成立門派,都要會合幾大門派的掌門人,等我們同意了,你纔可成立,你難道不懂嗎?”
傲子恆大笑道:“真是可笑,別人成立什麼門派你們什麼心?爲什麼要你們的批准?你們如果把這個在江湖上爭風吃醋的本事用在對付倭寇,保家衛國上,恐怕不用朝廷出兵,倭寇也早已經被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給打走了。”
趙思遠道:“打擊倭寇,那是朝廷的事,我們門派管不着,江湖上的事我們卻有權利過問。”
傲子恆怒喝道:“呸,如果人人都像你們這樣,只知道在江湖上爭一席之地,和衆多門派爭強好勝,卻不爲國家和民族做出點貢獻,真是可恥,你們不知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嗎?這那裡只是官府的事,只要是有血姓的漢人就應該挺身而出,保家衛國。更可恨的是,你們明知黑虎幫所作所爲危害江湖,危害百姓,勾結倭寇,出麥中國的領土,你們卻還幫住他們,你們是什麼東西。”
史歸天大怒喝道:“你竟敢辱罵我們丐幫,你找死。”
樂笑道:“你可知,我們丐幫子弟遍佈大江南北,子弟多達十幾萬之衆,你難道敢和我們做對?”
傲子恆大笑道:“人多又怎樣,兵在精而不在多,你難道沒看到朝廷大兵兩萬多人竟然被一千多倭寇打的落花流水嗎?這就證明了一個問題,人多並不一定有用,只有人齊心合力,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足可以以一當百,你們丐幫全是一些沒骨氣沒志氣的臭要飯的,一個個多是貪生怕死之輩,人多又有何用?”
張思塵怒喝道:“兄弟們上,別叫他跑了。”
周光壁大怒道:“你敢侮辱我們丐幫,你找死。”
這些乞丐就要動手,一個個拽出竹棒,氣勢洶洶的近。
傲子恆喝道:“且慢,我來並不是找你們打架的。”
樂笑道:“不找我們打架,難道是來找我們喝酒的不成?”
傲子恆道:“我來想勸各位,不要和黑虎幫的人勾結,希望丐幫能置身事外,因爲這件事根本就和丐幫沒一點關係。”
史歸天冷笑道:“笑話,難道就憑你一句話就想打發我們走?”
孫光耀也道:“不錯,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丐幫怕了你不成。”
趙思遠喝道:“跟他講這麼多幹嘛,來人佈陣。”
這四百多名乞丐一聲吶喊,團團的把傲子恆圍在垓心,衆人手中的竹棒,叮叮咚咚的敲着不停,四周的人也圍着傲子恆團團直轉。
傲子恆冷笑道:“這是打狗陣?”
樂笑笑眯眯的道:“不錯,專門打你這樣的狂狗。”
傲子恆大笑道:“原來真正的狗從來只會咬人的,你們纔是真正的狗,汗奸走狗。”
史歸天努喝道:“殺了他,快。”
傲子恆亮出傲劍,寒光傲劍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令人感覺寒氣人。
傲子恆冷笑道:“我還當你們這些乞丐是好人呢,原來都是一些不知大義的畜生,你們丐幫是不是就喜歡人多欺負人少呀?”
周光壁道:“什麼人多欺負人少,我們丐幫對付邪魔外道從來就不管這些。”
傲子恆道:“我是邪魔外道?哈哈,這真是天大的笑話,也恐怕是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請問各位所謂的大英雄們,我究竟哪裡做錯了,請一一指教。”
樂笑道:“你,你自己心裡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