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渾渾噩噩的在網絡公司上了一天的班,下班後又馬上連軸轉趕往夜總會,卻被美姐告知不用在這兒上班了。
“美姐,我做的好好的,幹嘛要開除我?”長寧氣憤的責問。
“不是我開除你。”美姐也頗是無耐的說,“昨天你們走後,我就接到虎幫的通諜,說我若再留你在這我就別想在墨城混下去了,你知道,這些年賺些錢也不容易,特別是開夜總會總是陪笑臉的份,我們敢得罪誰?更別說是像虎幫這樣的幫派體系了。”
長寧用手捶着額頭,該死的,怪不得頭會這麼痛,原來是他在作怪,長寧握緊拳頭,恨不得立即將他碎屍萬斷。
“他憑什麼這麼做?”她氣不打一處來。
“我想……”美姐眨着眼,故作神秘的一笑,“長寧,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我覺的,他對你有意思,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胡說八道。”長寧連忙否認,可內心裡卻不知怎麼就想起昨天那個該死的吻,臉上不由騰的一下就紅起來,她忙掩口,“美姐,那天你也聽到了,他說他對我不感興趣。”
美姐撇撇嘴,“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傢伙,連這你也信?”
“我信,美姐,你是不知道內情……。算了。”長寧揮揮手,“算了,不跟你說了,我找他算帳去。”
“你就這樣去找他?”美姐在後面叫住已轉過身準備離去的長寧,長寧回頭,盯着美姐,“不這樣去還要怎樣去?”
“你呀,幼稚。”美姐走過來用手擢了記長寧的腦門,“這麼大個美人,這麼強勢的男人,這麼黑的夜晚,你就不怕他把你吃了?”
長寧恍然大悟,以致於在走出夜總會大門時身影有些寥落,門口的睨紅燈照在她身上,朦朧的頓時讓她失去了隻身戰鬥下去的勇氣,長寧低着頭,小聲咬牙切罵,“蘇長寧呀蘇長寧,我該怎麼說你……”
在迷園,甯越的汽車纔剛停下,池晏就趕過來,候着他下了車,將一份報紙拿給他看。
這是一份普通的《世界通報》,有些發黃,時間,已是三年之前。
上面,落滿了圈圈點點,甯越聯在一起望下讀,纔看了一行,就臉色蕭清起來,擡起頭,問,“這,是你們破譯的?”
“是。”池晏老實回答,“這是我們從一個曾經僱傭殺手殺人的罪犯口中得到的一條秘密消息,他說,凡是有人想僱傭頂級殺手,只需要在世界通報上以一則暗號告之意圖,便會馬上有人跟你聯絡,但是他卻沒有說完是什麼暗號便死亡了,以致於我們花了很多時間來破譯這種暗號,並將老爺死前一年的所有報紙全部查找了一遍,才終於在這份世界通報上,找到了有人僱傭殺手想要殺害老爺的線索。”
甯越緊握報紙,那份報紙在他的手中一點點揉小,直到被他完全握在手心裡。“速殺寧桓,事成之後,一個億報酬。”他一字一頓,頗有力度的重複着報
紙上的語句,“池晏你認爲這種聯繫殺手的暗號是給誰看的?”
“這個世上,需花一個億報酬請的殺手,除了天狼團,就只有花祭門了。”
甯越緊着臉,將手中的紙團猛的甩到地上,擡起頭,淋漓的呼吸了一下,說起來。這二個殺手團,都是世界一流的殺手組織,如果沒有必要,他是不願嘗試跟他們打交道的,只是現在……調查來調查去,終究還是發生了他最不願相信和出現的一幕,正因爲煩燥,甯越緊跨了幾步,走進屋去。
池晏似乎看出了甯越的心跡,跟上去,附着道,“這種報紙發行全世界,是一份通用的報紙。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根據他的發行範圍縮小我們的調查範圍,而且,這二個殺手組織都極其神秘,就算我們能夠確定是其中的一個,也沒有人知道他們行蹤處所,所以,我們要通過殺手找到僱主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了。”
聽着,甯越卻突然停下,一個轉身,逼問道,“這個暗號根本沒有屬名跟任何聯繫方式,殺手們在完成任務後,又怎麼知道是向誰去索要報酬?”
池晏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有考慮到,以致於被甯越問了個措手不及。看來,整件事,光破繹了一份報紙,還是徒勞無功。
未知的事,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