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 卷七十九上官柔結局上

帶着一絲悵然和天吃着晚飯,我咬着筷子想像着斐嵛把水嫣然當小白鼠的恐怖情景,那情景遠比水嫣然像貞子一樣抱住我的腿時更恐怖。一想到水嫣然,懷中的赤狐令就“吧嗒”一聲掉落在了地上。那聲音引起了天的注意。“奇怪,赤狐令從來不會離開你的身體。”他撿起了赤狐令交還給我,我也奇怪地看着赤狐令:“柳月華,你想無恨了?”

赤狐令驟然變冷,有問題,一定有問題,我緊緊地盯着赤狐令,赤狐令就像一個鬼魂的收納器,如果我聚精會神可以看到裡面的靈魂,只見一個身影瑟縮地躲在角落裡,彷彿不想讓我看見,但是,我還是看見了,我還驚呼起來:“水嫣然!”

“什麼?”天也驚呼了一聲,“拿來我看看。”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看着天,天皺了皺眉:“我看應該是你接觸水嫣然的時候,柳月華強行跟她換了魂。”

“天哪,那很傷元氣的!”心裡開始擔心柳月華,當時水嫣然已經昏迷,不知是不是柳華的魂魄受創。天嘆道:“柳月華奪了慕容雪女兒的身體,也算是報了仇了。可憐這水嫣然,從此就成爲一縷孤魂野鬼。”

拿着赤狐令的手開始發冷,赤狐令可以體現裡面魂魄的心情,之前柳月華在裡面,赤狐令總是暖暖的,而如今。卻是冷若冰霜。

“水嫣然!”我喊着,赤狐令沒有任何迴應,天扣住了我的手:“罷了。她沒臉見你,更沒臉見夜禦寒。孩子也已經死去,慕容雪又成了蠱屍,她已經沒有任何親人,失去了生活地目標,沒有存在的意義。就讓她這樣吧,或許這是她最好的結局,也是她唯一躲避現實地方法。”

“就這樣……”心裡有一絲惋惜,我彷彿聽到了靈魂破碎的聲音。裡掛念着柳月華,於是匆匆吃完飯就和天再次前往夜府,但當我們抵達夜府地時候,裡面卻亂作一團,丫鬟和僕人都提着包袱匆匆離去,整個院子雞飛狗跳。人來人往。怎麼了?着火了?天隨手拖住一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走了,他讓管家遣散我們。”

“出走?”

“是啊,不知爲什麼。^6^K^更新最快夜大人就這麼走了,哎。他可是個好人哪。主要夜夫人的事讓他受刺激了,否則好好一個人怎麼會說走就走……”僕人搖頭嘆氣得走了出去。正巧一隊官兵提着火把走了進來,拓羽匆匆趕來,與我們撞了個正着。

“禦寒呢!”拓羽劈臉就問。我道:“不知道,我們也剛來。”

“夜禦寒的出走不會也與你有關吧!”

“哼!隨你怎麼想,你怎麼不認爲他當這個宰相當地累了,罷工了呢?”

“你!”拓羽用手指對着我,“哼!”他瞪着我半天,最終只是朝我哼了一聲,然後甩袖急急衝進了內院,看方向似乎去夜鈺寒的書房。

夜禦寒出走了……他放下一大堆爛攤子就這麼走了?若是曾經的夜禦寒,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負責了?禦寒啊禦寒,你是不是知道我還活着,才就此離開?因爲你知道我不會讓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一定會幫倉泯擺脫困境。

禦寒啊禦寒,你也太信任我了吧,我也是有私心地啊……

拓羽的侍衛搜遍整個夜府也沒找到夜鈺寒的半封書信,他甚至沒有帶走任何一樣東西,一文銅錢,就連衣服,都沒有……

拓羽的眼中幾乎噴出了火焰,他緊緊地捏着拳頭,若此刻夜鈺寒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領,大聲質問:爲什麼!然而,夜鈺寒永遠不會再出現了,他就這樣消失在沐陽城裡,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就連拓羽的鬼奴也追查不到他的蹤跡。

水嫣然在斐嵛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她地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我現在明白何以在水嫣然在我腳下昏迷的時候,會露出那勝利地微笑,原來那時那具身體裡,就不是水嫣然,而是柳月華。

拓羽疾步上前,就問道:“夜鈺寒呢!”

“臣妾不知。”

“你會不知?”拓羽自然不知後面發生的事情,還追問這個水嫣然夜鈺寒地去向。水嫣然忽然捧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嫣然真地不知,皇上,嫣然現在該怎麼辦?禦寒走了,娘也失蹤,嫣然好想見太后姑姑……”原來柳月華想見太后,慕容雪與太后本就是“姐妹”,所以水嫣然就認太后做了姑姑。

拓羽重重嘆了口氣:“知道了,你大病初癒,這裡也沒人照顧你,宮裡有御醫和宮女,也好助你你修養。”

“多謝皇上,若是有禦寒的消息,請務必告訴嫣然。”這柳月華,都一把年紀了,裝地還挺像。

拓羽皺着眉隨意地應了兩聲,便帶着大部隊離開夜府,柳月華也在他們地護送下出了門。等到了門口的時候,拓羽纔想起我和天,他回頭看着我們,招過了幾個侍衛,侍衛迅速跑到我們的身後,拓羽沉聲道:“夜已深,相思姑娘也請儘早回宮。”

我笑着點頭,本來此行的目的就是看柳月華,現在她也要進宮,正好回去看好戲。

和斐嵛告別後,我和天就在拓羽的“押送”下回了宮,柳月華被安排去見太后,我本來想偷偷前往,卻沒想到拓羽居然來了,沒辦法,只有讓天去看看柳月華到底想做什麼。

他來得很急,就彷彿怕我逃跑那樣趕着前來看我是否依舊在自己的院子裡,他繡着金線的白色龍袍隨着他的步子而擺動。他衝了進來,身邊沒帶任何侍衛,他看了看我的身周,就問道:“鬼奴呢?”

“辦事去了。”我也不作辯解,拓羽在那一刻眯起了眼睛,忽然,他扣住了我的手腕:“是不是你!是不是!”他的聲音夾雜着奇怪的激動,又有着一絲痛苦,他緊緊地盯着我,那暗沉沉的眸子裡跳躍着一小撮明亮的火焰,那是我院子裡的燈火映在了他的眸子裡。

我笑了笑,奇怪地看着拓羽:“什麼是我?”

“非雪,我知道你在報復是嗎?你在報仇是嗎?”空氣中忽然滑過上官的味道,月隱在雲裡,我和拓羽的身影變得灰暗,我想阻止拓羽繼續說下去,可他厲聲道:“害死你的是柔兒,不是我,你爲什麼要離間我和禦寒的感情!”

離間?我心裡開始窩火,怎麼叫我離間你和夜鈺寒的感情?

“禦寒走了!他走了!現在你滿意了!沒人再幫我,沒有人了!”拓羽越發急了起來,我剛想說你還有上官幫你,而且她就在這裡,可拓羽緊接着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非但沒有幫你報仇?反而還封柔兒爲皇后,是不是?”他急切地看着我,說實話,他封不封關我屁事,我只是淡淡說道:“皇上,您認錯人了,而且皇后……”

“非雪!”拓羽打斷了我,將我後半段卡在了嗓子裡,“我知道是柔兒害了你,可我不能放棄她,因爲她是天將!非雪,你明白嗎!在我心裡,只有你!”剎那間,我怔愣在那裡,怔愣的原因不是拓羽的話,而是上官氣味的消失,她會怎樣?她一定是傷心欲絕,會不會做傻事!心中慌亂起來,我立刻擡腳就走。

“非雪,你去哪兒!”拓羽急了,拽住了我的胳膊,“別離開我,好嗎?”

我憤怒地甩開他的手,他還是自以爲是,執迷不悟!我大聲道:“你比得上誰?”

拓羽一下子愣住了,木吶呆滯地站在夜下,輕輕的風撥開了青雲,月再次浮現出來,在拓羽的身上撒上了一層冰涼的銀霜。

“你有什麼資格?”我冷冷地蔑笑着,“當初,你與上官,雲非雪同一時間相識在水府涼亭,當時你的眼中只有上官,說明你好色;你利用好朋友夜禦寒,利用雲非雪,說明你無義;在知道雲非雪是女的後,你又喜新厭舊冷落上官,說明你無情;你明明知道雲非雪是夜禦寒喜愛的人,你還想佔爲幾有,就說明你自私!”

“不是的,非雪,不是這樣,禦寒當時已經娶了嫣然。”

“你敢說當時你讓夜禦寒娶嫣然沒有想把雲非雪佔爲己有這個因素?”

“我……”

“像你這種無情無義,自私又好色的男人你還想讓天下女人都喜歡你?你根本誰都不愛,你只愛你自己,你爲何喜歡上官?因爲上官美麗而特別,爲何你又喜歡雲非雪?因爲她比上官更特別。你之所以對雲非雪念念不忘,對我產生幻覺,是因爲你始終沒得到雲非雪,是你的心裡在不服,是你的執念在作怪,你的不快樂是由這些心魔造成!你根本不配有女人愛你!”

“非雪我……”拓羽向我伸出手來,我將他狠狠推開:“閃開,再不走就連你的柔兒也會離開你!”說完我就跑向上官的寢宮,拓羽依然怔怔的站在那裡,孤寂地宛如一座被人遺忘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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