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燁露出無辜之色:“小姐,惹你的又不是我。”
“我知道!但那混蛋我真想殺了他。”
“好了,別生氣了,免得有失形象。”這裡的人可是n多的。
蒂斐一聽,也只好強壓怒火:“我要去泰瑞大吃一頓,氣死我了。”
“現在還有點早呀。”
“不管,現在就走,而且要你請。”
找不到地方出氣,就讓我出血,什麼道理?
蒂斐正在氣頭上也不好多說,再說曾經答應過她到泰瑞吃一頓的,所以韋燁點點頭。
半個小時後兩人到了泰瑞,蒂斐一進門就大聲嚷嚷到:“老闆,給我上你們這裡最貴的菜品上來。”
“啊?太狠了吧?知不知道這裡很貴的。”韋燁大驚。
“我不管,誰叫你說請我的。”她得理不讓人。
這時那個店老闆一聽有人要吃最貴的,頓時從凳子上跳起來,獻媚般的說到:“既然這位小姐想吃,身爲男人就應該滿足纔是。”
韋燁暗暗噴其一口,出血的又不是你,你當然說得如此輕鬆:“你這裡最貴的兩道菜,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橫行霸道》和《唯我獨尊》吧。”
“大人記性真好。”這樣沒營養的奉承話,虧得他說的出口:“這兩道菜是我們的拿手絕活,您真的要吃嗎?”
“當然。”韋燁回答地很輕鬆。
他面露難色:“對不起大人,現在《唯我獨尊》缺乏材料,所以做不出來,至於《橫行霸道》,由於需要時間準備,所以最快您明天晚上才能吃到。”
韋燁早知道這樣,不然剛纔也不會那麼輕鬆答應了,不由暗樂:“蒂斐,你看最貴的菜,現在吃不了,咱以後吧。”
呵呵~韋燁聰明吧,不但顯得不吝嗇,還藉口十足充分,想讓他大出血,門都沒有。
豈料蒂斐笑道:“那我們明晚再來。”
韋燁一聽,正想再找藉口,但轉念一想,自己和艾利維亞就要分別了,還從沒正式吃過飯呢,到時請她也來,當然還有拉扎等人,再加海媚爾姊妹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也好。
“老闆,那你去準備吧,明晚我再來。”說着就準備上樓,今天這頓飯是免不了的,就當做兌現蒂斐的許諾。
誰知那老闆拉住我,有些不好意思道:“真不好意思大人,《橫行霸道》用料實在太過昂貴,所以…您看……”
韋燁頓時明白了:“是不是要定金?”
他頓時擦擦頭上的冷汗,剛剛那話要是得罪了韋燁這樣的顧客,基德繞不了他。
他嚥了咽口水:“大人,真是通情達理。”
再通情達理你還能少要我錢?
韋燁笑道:“要多少呀?”
他張出五指::“五萬金幣。”
韋燁和蒂斐大驚,她更是瞪大眼睛叫到:“五萬金幣!還只是定金?”
韋燁頭冒冷汗:“全部價碼是多少?”
他咧嘴一樂,還怕韋燁受得打擊不夠:“三十萬金幣。”
韋燁兩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問到:“兩百顆碎裂級?我能問一下是什麼材料做的嗎?這麼貴?”
嚴重懷疑是人/肉或者女ti盛之類的了。
誰知那老闆又像上次那樣故作神秘:“還是保留一絲驚喜吧,明晚您不就知道了嗎?”說着伸出一隻大手,不,一隻撈錢的黑手:“大人您看……”
韋燁掏出三十六顆寶石給他:“定金摺合寶石是三十三顆多點吧,那剩下的,就拿做這一餐的飯錢吧。”
“韋燁,你好吝嗇哦,請我吃飯,才用不到三顆寶石。”
“明晚,你不想吃大餐的話,今天就可以把我吃窮。”
“好吧,怕了你了。”蒂斐笑着拉他上樓。
片刻就上來菜和八壇三斤裝的酒,這麼多酒都是蒂斐要的,韋燁好奇一問:“蒂斐,你喝過酒嗎?”
“從沒有過,我們被困太久了,酒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傳說。現在要機會喝了,當然要多喝一點。”
“這就是一點?”韋燁指着那些酒罈。
她頓時嘟起嘴:“那個多摩混蛋把我氣死了,所以要多喝酒,我聽人說這東西能解除憂愁。”
“但願吧。”
接着兩人開吃,讓人沒想到的是,從沒有喝過酒的蒂斐竟然把韋燁給放倒了,也不知是不是她化憤怒爲酒量,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酒的後勁多大,一副純粹要把自己放倒的架勢,她這個喝法,韋燁當然先一步喝醉,縮到桌子底下了。
時間好像過去很久很久,韋燁捂着疼痛欲裂的腦袋,睜開了眼,又被刺目的亮光閉回。過了一會等眼睛適應之後,纔看清四周。
燈泡.書桌.寫字檯.電腦桌而韋燁正好坐在電腦前,上面顯示着該死的修改器界面。
這一切會不會只是個夢?
自己可是有過無數次夢迴到穿越前自己的臥室了。
韋燁苦笑着拿起電腦旁的煙盒抽起煙來,反正是個夢,索性在醒來之前享受一番,說不定還能見到老婆呢?
猛吸了一口煙,一股辛辣味直衝腦海。
韋燁樂了,這回這個夢很逼真嘛。
如果沒錯的話,老婆她應該在洗澡,可是在夢境中什麼事都會發生。有時在夢中他惡作劇的推開浴室,想看看出水芙蓉的老婆,可很多次,裡面空空如也,或者乾脆跳出一個沉淪魔之類的怪物。
所以不想去推開浴室,以驗證自己是否在夢境中,雖然此刻他聽到浴室裡傳出嘩嘩的水聲,但是去推開浴室的話,極有可能是安達利爾在洗澡,這也是不無可能的。
如果那樣太殘酷了,夢醒了就什麼都沒了,不,有暗黑世界,哈哈~~
一根菸抽完,夢境還是沒有結束,韋燁更樂了,但願能持續時間久一點,讓他再抽一根吧。
韋燁很有煙癮的,可惜暗黑世界裡他找不到菸葉以解饞,只能在偶爾幾次的夢境中過過癮了,但像這回這樣能讓他從從容容的抽完一整根菸的夢境確實是頭一回,所以沒有理由不樂,再次伸手拿起煙盒,一看有些呆了。
剛纔拿起煙盒的時候,韋燁下意識的數了數,一共十一根,抽完一根,應該剩下十根,現在一看也是,他有些呆了。
要知道人做夢的時候,夢裡的時間與空間都是混亂的,不大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是不是…沒穿越?
暗黑世界纔不過是一場漫長的夢?
點上煙,辛辣味一如剛纔,韋燁笑了。
如果那麼真實的世界也是夢的話,現在這煙怎麼回事?
兩個世界都是夢嗎?
算了,不想了,小心夢境崩潰,連煙都抽不成,韋燁想着甚至把煙盒放進口袋裡,這樣的無用功只是出於自己的習慣,夢醒了之後,夢裡的煙盒是不可能還在的。
當他抽完第二根菸的時候,夢境還沒有結束,更樂了,好久沒這樣過煙癮了爽。
拿出煙盒準備再來一根,一看是九根,笑了自言自語並自我解釋到:“真他m的真實,一個夢做了無數回,想必夢裡的景象早已深深地刻在腦海,再次做夢的時候纔會如此吧?”
拿起打火機準備點上的時候,感覺浴室的門開了,一個讓韋燁爲之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聲音傳來:“老公,別抽了,注意身體。”
但韋燁還是點上,因爲這是夢,不怕老婆生氣,夢醒了,什麼都是過眼雲煙。
但是他真是不敢回頭看媳婦,雖然她現在應該是隻圍着薄如蟬翼浴巾的樣子很美,但要是他一回頭,說不定老婆就會變成安達利爾或者巴爾甚至一架飛機一輛坦克都有可能。
一隻纖長的蔥白小手,從韋燁嘴上奪過煙在菸灰缸裡掐滅,她抱怨道:“你不想健康,我還想着孩子健康呢?”
韋燁樂了:“這麼說,你現在就要造一個?”
“討厭了。”說着她笑了:“過幾年再說吧。對了,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搞定修改器。”
“我不想。”韋燁恨死修改器了,沒它,自己會被穿越嗎?
“爲什麼?”老婆這時從後面伸過頭來,在他臉上親了口:“怎麼了?不舒服嗎?”
韋燁依舊不敢看她,雖然已經感受到她的呼吸,噴在脖子上麻麻癢癢的感覺,是那麼真實:“沒有,我突然不想了。”
“沒有才怪,你看都不看我。”她一手拿着浴巾拉過一張凳子坐到韋燁一旁,並用另一邊空着的手,扯着他的耳朵轉向自己。
這回韋燁不得不看了,她真是自己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媳婦,而不是別的什麼。
“怎麼啦嗎?說說好嗎?”
韋燁已經傻了,即使在夢中出水芙蓉的老婆同樣很美,尤其還是現在只披着一條浴巾的摸樣,不由血壓升高呼吸急促。
而她臉色一變,撐的站起來轉身欲走:“怪不得說沒事呢?原來你只想着那事!流/氓。”
韋燁壞笑着一把拉過她:“對老婆耍流/氓,是對老婆最大的愛。”
她驚叫着倒在自己腿上,韋燁不由驚訝,因爲感受到她體重所帶來的壓力感。
睡夢中一般只有景象沒有身體感覺的,還如此真實:“感覺好真實哦,要是能這樣一覺不醒就太好了。”
“什麼意思?”
“沒意思。”韋燁蓋上她粉嫩的櫻脣,感覺更真實,怎麼回事?
“嗚嗚嗯嗯呃呃~~”片刻之後,她猛然推開韋燁,站起來**着指着他到:“韋燁!你想殺了我呀!喘不過氣來了,咳咳~~~”
韋燁並沒有放過她,站起來撲過去,把她抱在懷裡,不容她掙扎,頭靠在她香肩上:“老婆,聽我說,要是我一年之後還沒回來,你就找一個比我更好的人嫁了。”
“你瘋了,說什麼呢?”她大叫着推開韋燁。
韋燁苦笑:“我是瘋了。”
自己竟然在夢境裡,對一個夢境幻化出來的老婆,說這樣的話,韋燁感覺真瘋了。
自己多少次在夢裡說過這樣的話了?
不記得了。
“你別嚇我韋燁。”她快哭了,走過來用手摸摸韋燁的額頭:“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讓你生氣了,才說這樣的話?”
韋燁的老婆就是這樣,什麼事都愛往自己身上攬,從不首先怪罪別人。
“你沒錯,要錯,也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韋燁說着雙眼又泛起如狼的綠光。
“原來真只想那事,你才故意這樣嚇我,不要~”她轉身想跑,被韋燁從後面抱住,下一秒浴巾飛出。
啪~~豈料她一轉身在韋燁腮幫子上狠狠打了一拳,他眼冒金星:“老婆,你太狠了吧?”
“大人,您叫我什麼?”
韋燁擡頭,哪裡還有自己老婆,眼前是一個跟老婆長得一模一樣穿着皮甲手持長弓的女人——海媚爾。
“原來,又是一場夢。”韋燁苦笑。
“韋燁,你去死了~~”韋燁的腦袋受到不停的打擊,痛得要命。
在亂拳中強行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抱住一位穿着低胸露肚短裙裝的美少女,手很不老實的放在人家大腿根部,頭更是無恥的枕在兩個豐滿之間。
“韋燁,你去死!佔我便宜!”她一腳將韋燁踢飛。
倒在地上的韋燁淚流滿面:“現實好殘酷。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