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夢藍“嗤——”地一聲笑了,這麼有趣恐怖的晚餐真是別出心裁,這裡的人很會玩哪。
“撲——”左夢藍用到刺進了桌上維奇思身體的肋骨部位,翻開所謂的皮肉,果然裡面都是新鮮的牛肉和羊肉,色澤很像人的內臟,其實味道大不相同,她不由得暗暗佩服陸星的心思細膩,膽量過人。
兩人也是餓急了,這一餐竟然把半截維奇思人偶的身體吃得少了一條大腿。當科魯多進來時,兩人還想朝着另一條腿發起進攻,倒把科魯多嚇了一跳。
“好膽色,果然是英雄出在少年,你們是我們主人見過的最勇敢的少年。”
科魯多說歸說,話鋒一轉,“不過,明天的決鬥還是要照常舉行,露藍國母很想看看你們兩個年輕的娃娃,憑什麼就能打敗名震一時的斯巴達克斯。現在你們請到隔壁的臥室休息吧,你們兩共處一室。”
“什麼——難道只有一間臥室供我們休息嗎?”兩人跳起來問道。
“有什麼不可以,你們兩一路走來,難道不是朝夕相處,耳廝鬢摩嗎?你們兩是戀人,是男女朋友,我們怎麼忍心拆散你們,那不是太沒有人性了嗎?”科魯多奇怪地問道。
“額——”兩人面面相覷,不知說什麼纔好了。
“我,我,我們還沒有結婚。這樣居住似乎不好。”陸星紅着臉吭哧了半天說道。
“沒關係,沒關係,都什麼年代了,難道你們這個年代比我們當年還要保守嗎?呵呵,我們當年可是非常開放的,每天早晨,男人們都脫光了衣服,去廣場晨練,中午赤裸着身子曬太陽,多麼的舒服愜意。你不會跟我說,你們兩還是處男處女吧。哈哈哈”
科魯多大笑着,好像笑兩個俊男靚女潔身自好,這是做給誰看呢。
“這很好笑嗎?我們就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我們不喜歡婚前亂搞。”陸星正色說道。
“如果是那樣就不好辦了,你們不能住在一起,但是我要給你們各自安排一個異性的伴侶。既然你們佔着茅坑不拉屎,那就不要妨礙別人追求。男歡女愛真是人間最美的事,你們竟然不會享受。嘖嘖,暴殄天物了。”
科魯多洋洋自得地說道,不住地搖頭。
那一刻,陸星真想把他那張嬉笑的臉揍成豬頭,這是卑鄙無恥。
在這裡是別人的一畝三分地,不由分說,就有幾個身材魁梧的丫鬟和僕人衝上來,擁着陸星和左夢藍向着各自的臥室,實際上不過是佈置豪華的囚室走去,兩人跳腳叫着:“我們死也不要分開,我們要住在一起。”
科魯多搖着頭嘆息着:“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要。”
“你也沒說過,住在一起就一定要發生關係,那不是人,是畜生。”真是豈有此理。
“咣噹”一聲,陸星被幾個強健的僕人推到了豪華得牀上,還有兩個妙玲的丫鬟上來爲他寬衣解帶,乖乖,這不是想要羞臊死陸星了嗎?這哪是溫柔的脫衣服,這是往下扒衣服,陸星掙扎着不讓脫,也無濟於事,很快陸星就被剝得一根紗也沒有留下。
僕人丫鬟都退了出去,屋子裡靜悄悄的,陸星苦不堪言,惱怒至極,沒想到斯巴達克斯還會想出這麼卑鄙的辦法,非要別人來享受這種旖旎的感覺。這是想要榨乾我,讓我明天打敗,然後任由他們處置嗎?
至於自己被女人強暴,陸星到不覺得什麼,還覺得可笑,這時代難道男人還講三貞九烈嗎?可是左夢藍是女孩子,怎麼能讓她被其他的陌生男人強迫幹那種事?
陸星心裡覺得陣陣的絞痛,左夢藍好像他的妻子,這是看着妻子被人欺負,卻無力拯救啊,陸星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正在胡思亂想着,忽然門開了,被一個穿着薄紗,身材俏麗的女孩子推開了。
陸星大驚,趕緊抓起牀單裹在身上,像待宰的羔羊,可憐巴巴地望着她,來的女孩很年輕,也很漂亮,看起來也就是十六七歲,正是青春年少,春心萌動的年紀,一雙眼睛像黑夜裡的星星,眨呀眨的,瞧着牀上的陸星含情脈脈,眼如秋水。
“奴婢奉主人之命前來服侍公子,請公子憐香惜玉,憐惜些小環。”她湊近陸星,俯下身輕聲說道。她嘴裡吐息若蘭,空氣中散發着一股清香,若有若無淡淡的。
“不用,不用,我不要人服侍,快把我的衣服還給我,我不習慣。”陸星漲紅着臉說。
“客人如果不接納小環,主人必定發怒,那麼小環的命運就是被斬去雙手,誰讓小環沒有魅力服侍公子呢。”小環說着,臉上滾下兩行熱淚。
“這是誰這麼殘忍,不願意凌辱女僕丫鬟,就要丫鬟的命,真是太黑暗了。”陸星憤怒地瞪大了眼睛,“好吧,我接受你,你上牀來吧,先要把衣服脫下來,別弄髒了牀鋪。”
小環一聽大喜過望,臉上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似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拖得一絲不掛,蹦上來牀,就要撲進陸星的懷裡。哇,沒想到這羞怯的小丫頭會這麼衝動。
陸星猛地掀開牀單,裹在小環的身上,把她裹得像大糉子,小環吃驚地看着他,沒有任何的反抗,因爲以往也有客人喜歡玩一些變態的動作,她不知道陸星想幹什麼。
“啊,客人,你這是想幹什麼,你把我裹起來,我怎麼和你親熱?”
“對不住小環姑娘,我不想和你發生關係,可是又怕你的主人傷害你,這樣,你被我綁架了,被我包裹起來了,你主人就會無話可說。”
“莫非客人嫌棄小環姿色不美?”小環姑娘竟然留下來眼淚。
“你很美,可是我不願意和陌生的姑娘做那種事,你也是被迫的,何必強人所難哪,我們是人,不是牲口。我們之間沒有那種男女關係,你別怪我不領情啊。”陸星邊說邊手忙腳亂地穿上小環脫下的衣服,衣服並不合體,但這也比光着身子強多了。
小環還要掙扎呼救,陸星不客氣了,順手撿起她的襪子,塞進了小環的櫻桃小嘴。
小環只有搖着頭,鼻孔翻着喘息了,襪子的味道絕對不好聞,但也沒有辦法。
陸星把小環丫鬟捆綁好之後,立即輕輕地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向着左夢藍居住的房屋摸去,他的手上還拎着自己的外套,院子裡靜悄悄的,連腳踩在遍地的牡蠣殼上發出的擦擦聲都顯得很大。陸星心裡像敲鼓一樣。
左夢藍的房間裡竟然沒有動靜,難道露藍只選擇派出美女騷擾陸星自己,卻放過了左夢藍嗎?應該這個時候,左夢藍的房間裡傳出廝打聲和呼救聲纔對,可是爲什麼什麼也聽不到呢?左夢藍可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只喜歡陸星一個人啊。
摸到左夢藍住屋的房門外,陸星猶豫了一下,撿起靠着門邊的一把座椅,蒙上自己的衣服,然後輕輕地推開門,將座椅往裡面一推,隨即閃身躲在門後。
“嘩啦”一聲傳出,然後傳出座椅倒地的聲音,房間裡傳來了陣陣的笑聲,聽得出來,笑聲還不是一個人發出的,好像是一羣人。
“嗖——”地一下,陸星兩腳點地,從原地蹦進來,一進大門,陸星愣住了。
只見斯巴達克斯夫妻正陪着左夢藍對坐着,相談甚歡,完全不像有敵意。他們面前的桌子上還堆着時鮮的水果和海瓜子,香瓜之類的。這是在聊天啊,並沒有陸星想象的那種強暴少女的無恥場面。左夢藍滿面紅光,眉開眼笑。
“哈哈哈,你小子真有你的,怎麼,小環伺候你不好嗎?你竟然想着來英雄救美。”斯巴達克斯指着陸星哈哈大笑。
“我們的小環姑娘看來沒有你的左夢藍小郡主美豔,你瞧不上眼啊。她可是我的貼身丫鬟,過去很多的達官顯貴想要追求卻不可得,你卻不想要。”露藍也指着陸星微笑着。
“啊,你這舉動可不友好,我們正在聊天,你卻扔進一把椅子,想要把我們砸死啊。”斯巴達克斯沉着臉說道。
“不,不是,你們,你們這是幹嘛,爲什麼把一個陌生的姑娘送進我的臥室,我能不爲左夢藍郡主擔心嗎?希望我的莽撞沒有傷到你們。”陸星滿臉通紅,手足無措。
“我們剛纔還在打賭,看看你陸星是否會美色忘記了你的愛人,如果是那樣,你們就要註定做我的丫鬟和侍衛,今生今世再也不能離開這裡。可是我們打賭輸了,你即使在危險的環境中,自身安危熟難預料,還想着解救你的同伴,這份真情讓我們感動。我們明天就要放你們離開。”
“大王,不妥,不能就這麼輕易放他們離開,他們接連傷害了兩大龍神,其他的龍神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將來他們找我們要人,我們哪裡交的出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我想爲了全族的利益和安危,我們要把他們送給其他的龍神,交由他們發落。”
一個全身鎧甲,只露出虯髯鬍須的大漢向着斯巴達克斯夫婦一鞠躬,滿臉猙獰地說道。
看這漢子身高一米八,虎背熊腰,眼睛暴突,體格強健,裸露的胳膊幾乎比陸星的大腿還粗。陸星在他的面前,必須仰視,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這是斯巴達克斯手下的大將克雷斯,這漢子生前就和斯巴達克斯的觀點相悖,到了地下,仍然是我行我素,不服斯巴達克斯的領導。他出身蠻族,也就是法國的高盧一帶,他的手下實力不弱,起義軍生前的思想就不曾統一,只能說是烏合之衆,打不過正規的羅馬正規軍也在情理之中。
“哼,我斯巴達克斯怕過誰?先前我不是也和他們的無熱惱龍王較量過嗎?雖然我那時不清楚他們之前的恩怨,但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俠義之風,我從來瞧不上欺負弱小之輩,有什麼事儘管衝我來吧。”斯巴達克斯這巨汗滿不在乎。
“不,大王,這已經不是你個人的事了,如果你想永遠避居地下,只能偶爾出外散步時,才能回到過去的地面上,那也隨你了,但是惹怒了衆多的龍神,他們率領成千上萬的部下,羣起攻擊,即使是我們角鬥士兵團奮力抵抗,也對付不了。那我們就沒有重生的機會了。”
克雷斯向着斯巴達克斯夫妻再次鞠躬說道:“關係到全族的命運,我不得不再次違背您的旨意了,請你改弦易轍,將這兩個跟我們沒有關係的小輩抓起來,獻給德義迦龍王吧,他離我們不遠,向他們謝罪,因爲我們協助傷害了無熱惱龍王。”
“嗯——?”斯巴達克斯沉吟了,關係到全族的命運,就不能意氣用事了,但是欺負弱小是他不屑的事,即便再次粉身碎骨,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他也不會懊悔。
“這種事我幹不出來,我斯巴達克斯不會這麼對待自己的朋友。”
“不用大王出手,我只憑自己的實力抓住這兩個小傢伙,與你無關,將來龍神怪罪,你也沒有什麼損失。”克雷斯轉過頭瞪着陸星:“小子,明天的比賽照舊舉行,你今晚養足精神,睡個好覺吧。”
怎麼會蹦出來這麼個混蛋,陸星的心沉了下去。
軍人的血液在他的身上再次沸騰起來,“如果我們勝利了,你還會再次干擾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