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陳嘉南的女朋友吧?”嚴貝貝笑呵呵的,要說她笑起來的時候,確實有點鄰家女孩的味道,溫良無害型。
吳芯點了點頭。又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陳嘉南,畢竟他並沒有正式承認過,雖然他也沒有拒絕。
“嚴小姐,如果你沒事兒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們吃飯。”陳嘉南頂煩嚴貝貝,一張嘴跟機關槍似的,突突起來完全招架不住。上午的時候,她在電話裡聲討自己,想着還很生氣呢。
“喲,陳總,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一點兒也不好客呢?你說,我好歹也是你前妻的閨密。不跟你前妻打個招呼就算了,我這都厚着臉皮坐過來,你好歹裝模作樣請我喝杯水吧。你這樣小氣。很容易讓你現任女朋友誤會其實你對你的前妻還挺在乎的。”嚴貝貝一番話說得連磕巴都沒打一下。
陳嘉南額頭的青筋隱跳,真是倒黴到家了。
“貝貝。”連翹喊了一聲,她不想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看着嚴貝貝和陳嘉南起衝突。
“碰到老朋友,聊個天,你要過來嗎?”嚴貝貝比了個耶的手勢。
連翹有些無奈,嚴貝貝那個死脾氣比她還倔,今天她沒過足嘴癮,神仙過去了都拉不動她。嘆了一口氣,連翹轉頭跟莫喬陽聊起了天。
陳嘉南本來就很鬱悶。側頭時,又看連翹和莫喬陽有說有笑。要不是一把年紀,特麼的,他都想掀桌了,爲什麼非要跟他過不去?
“陳總,你的臉爲什麼紅一陣白一陣呢?”嚴貝貝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託着腮看着陳嘉南。
“這位女朋友姑娘,你看你男朋友,是不是不太舒服?要是有病的話,要趁早治。不能拖延,容易成絕症。”
“嘉南,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吳芯也看出了陳嘉南瀕臨爆發的邊緣。
“不用。”陳嘉南幾乎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
“陳總……”
“嚴小姐,你到底有什麼事兒?”陳嘉南簡直要被聒噪瘋了。
“沒事兒,就是很久沒見您了,和您嘮嘮嗑。”嚴貝貝轉頭看着吳芯,“姑娘。我一看您的面相就知道您是那種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我想,您一定是於萬千人海之中才選中了我們英俊瀟灑多金多福的陳總。我代表陳總的前妻向您表示恭喜。同時,我也想請求您一點小小的事情。”
吳芯不是不厲害,但她們那樣的上流社會比較流行玩陰的,象這麼直白當着面去奚落誰,還是有失身份和水準的。所以,面對嚴貝貝的一番明着誇,實則貶的話,她還真有點不知所措了。
“請說。”她努力的微笑着。維持着自己的風度。
“您一定知道,陳總和他的前妻有一個兒子。那是一個非常聰明可愛的寶貝,我想,您見到他一定會深深的愛上他。但您知道,陳總是一個非常非常忙的成功人士,他能夠陪着小寶貝的時間不多。所以,我的小小的請求就是,您能不能幫個忙,抽個空多陪陪小傢伙,讓他從小就感覺到濃濃的母愛?”嚴貝貝一臉的真誠。
“會,的,會的。”吳芯簡直要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了。
“嚴小姐,你是不是沒完了?”陳嘉南終於沒忍住,衝着她大喝了一聲。
“嘖嘖。當着女朋友的面,你還是保持一點風度吧。我已經說完了,還是你也有話要說,那我就洗耳恭聽,總不是讓我一個人說,對吧?”嚴貝貝拂了拂頭髮。
“我沒話對你說。”陳嘉南一字一頓。
“那好吧,我走了。陳總,知書達禮的姑娘,祝你們用餐愉快。”嚴貝貝起了身,這回她幾乎扭着屁股回到了連翹身邊的。
“貝貝,下次別這樣了。”連翹淡淡地說。
“我怎麼了?我真就跟他們聊了聊天,又沒罵他們。怎麼的,罵他你心疼了?”嚴貝貝毫不客氣。
“算了,當我沒說。”連翹攤手。
“貝貝姐,你太威武了,我挺你。要不是我想做一個紳士,我比你先一步就衝過去了,看他就不順眼。”連蕭狠狠的瞪了一眼陳嘉南的方向。
“你就別去了,男人和男人得打起來,我是女人,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不好朝我動手。”嚴貝貝說着歪理。
“你們啊,就不能善良一點嗎?”莫喬陽搖頭。
“不能,我這個人睚眥必報。要是你欺負連翹,我同樣不饒你。”嚴貝貝哼哼着說。
“其實,我們纔是真愛吧。貝貝,你要不要考慮嫁給我?”連翹笑起來。
“不考慮,你是工作狂,吃個飯都要預約時間。我嚴貝貝的愛人,必定是有錢有時間,能陪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烤魚來啦。”連蕭打斷了她。
“吃魚吃魚,不扯人生的事情,太遙遠。”嚴貝貝大手一揮。
這次偶遇了陳嘉南後,大約半個月左右的時間,連翹家的拆遷款下來了。看着存款上那筆鉅款,連翹心裡有些微微的激動。激動過後,她就開想接下來的路。
錢肯定是不能放着不動的,那就成了死錢。
她還是想按照她的原計劃,註冊公司,請專業的設計師,將她現在的淘寶店規模擴大,至於要做成什麼樣,她暫時還沒有一個很宏觀的計劃。
拆遷款到手後的第二天,她帶着連蕭買了一大堆的禮物去了嚴家,客氣的話無需多說,無非就是表達一點謝意。
然後連翹和嚴媽媽說了自己想創業的想法,嚴爸爸和嚴媽媽都很支持她。
“連翹,我別的都不管,我就是想要個白袍。”嚴貝貝躺在沙發衝她拋媚眼。
“什麼白袍?”嚴媽媽疑惑的問。他餘盡血。
“阿拉伯人,迪拜,石油王國,他們那的人信伊斯蘭教。女人在那裡得包得嚴嚴實實,最好是隻露兩個眼睛出來。另外,白袍們可以娶好幾個老婆。阿姨,總之一句話,爲了錢,貝貝姐想去給人當小老婆。”連蕭科普了一番。
“我打死你個不孝女,眼見着都三十歲的人了,成天的不務正業。你什麼時候才能像連翹一樣懂事,還白袍,小老婆,我打不死你。”嚴媽媽氣得狠狠的捶了嚴貝貝一頓,直把她捶得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