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來陪我,有些照片我可得送人了。”
蘇沫正想將謝少的手機號拉入黑名單,突地跳入他發來的信息。
照片?是她的豔照?
蘇沫怔住,努力回想着顧氏酒店那晚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
那個時候,她痛得要命,心裡絕望極了,根本沒有顧上謝少有沒有給她拍什麼照片!
蘇沫焦急起,給謝少打了電話過去齪。
“你過來陪我,我就把照片還給你!”
接通電話,謝少心情很好地說道。
其實,哪來的照片,那晚,他顧着發泄,根本沒想到拍什麼。
—
蘇沫信了,也由不得她不信。她絕對不能讓人知道自己和謝少的事情,那樣嫁給傅斯年,這一輩子她都沒有可能。
敲開謝少說的房間,她還沒問他要照片,就被謝少一把拽了進去。
這幾天,謝少憋壞了,碰到皮膚細嫩的蘇沫後,性致頓時被挑了出來,將着蘇沫下身的裙子一脫,直接要了。
蘇沫不敢相信,自己又被謝少給強了,她拼命地掙扎,連着大聲尖叫。
謝少這次懶得去捂她的嘴,雙目色色地盯着蘇沫梨花帶淚的面容,“叫吧,你越叫,我越是興奮!”
謝少的話,頓時讓蘇沫不知道是哭叫好還是不去掙扎。
人被謝少往死地去糟蹋,他玩女人玩得多了,有的是法子讓被迫的女人屈服自己。
沒幾下後,蘇沫嚐到了快感,竟然隨着謝少歡愉出聲。
“賤人就是賤人,非要裝矜持!”謝少嘲諷道。
他看不慣蘇沫整日端着柔弱的臉蛋,動不動就掉眼淚,搞得全世界都欠了她。在這一點,謝少喜歡許安知的性子。
女人太柔弱,只讓人覺得厭煩。
許安知那,帶刺得有味道,而且不裝!
一聲“賤人”罵得蘇沫眼淚掉得更快,她連着回道,“我不是!”
她是被逼的,是被許安知害成這個模樣。
謝少冷笑了笑,嘲諷道,“舒服過了,還說自己是我強的。”
這叫做了婊子還立牌坊!
蘇沫被折騰得疲憊,躺在牀上一動不動,這次和謝少的事,沒有第一次那麼痛,甚至她享受着。不過想着,上了自己的男人不是傅斯年,蘇沫的小臉上起了恨意。
突地,亮光閃過,蘇沫朝着牀上穿好衣服的謝少看出,見着他拿着手機,連着坐起身子,並且用被子裹好自己。
“拍都拍好了,裹着有個屁用!”
謝少回道,他瞧了瞧手機上剛拍的照片,滿意地說道,“把你的小賤樣全拍出來。”
“瞧瞧,我拍得好看嗎?”謝少將着照片放到蘇沫眼前。
照片上,蘇沫落着全身躺在牀上,請欲過後,她身上仍然殘留着紅暈,還有幾處地方被謝少大力地掐出紅印。那樣子,明眼人一看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我打電話你,你不來的話,呵呵.......”
謝少笑着說着,沒有將後頭的話說完。
蘇沫傻在原地,謝少不是說手上有她的豔照,她才跑來的。
現在他拍了自己的照片,又是怎麼回事?
“嗯,剛纔是沒有,不過現在有了。”
“蘇沫,以後要是你不聽話,這張照片,我放到網上去。到時候看看整日扮純潔的你,可得怎麼解釋?”謝少冷笑道,他將着手機放進口袋。
“你個混蛋,這些都是你逼我的!”蘇沫怒聲喝道,她被謝少騙了過來,被他上了一次不說,自己的豔照真被他拍去。“把照片還給我!”
蘇沫發怒地撲向謝少,要從謝少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機。
她的力氣哪有謝少的大,謝少擡起手朝着蘇沫的臉上揮去。
人,他已經玩過了,自己也發泄結束,怎麼容許蘇沫在自己身上放肆。
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蘇沫臉上,蘇沫的面頰頓時印着五個指印,她不甘心地擡起頭,恨恨地瞪着謝少。
第一次,她沒有用眼淚博取同情。
“乖一點!”謝少俯下身,用手拍拍蘇沫的臉頰。
“你這麼不乖,我不敢保證等下就把你的照片給人看!”
“把照片還給我!”蘇沫再道。
“等我玩夠了你,就把照片還給你!”謝少得意地笑笑,他理理自己的衣服,這發泄過後的心情就是好,“記着,我打你電話,得馬上接!”
說完,他走出了酒店房間。
蘇沫看着關上的房門,再看看牀上地上的一片狼藉,想起被謝少侵犯強要的事情,撲倒在牀上,大聲哭了起來。
如果,她的照片被放到網絡上,一切都完了,別說嫁給傅斯年,哪怕找人嫁了都來。
—
謝家的事,傅
夫人打電話給傅斯年來做說客,傅斯年不爲所動,謝少對許安知有那樣的心思,還差點強要了她,這事,他若容得謝少,那麼還算是男人?
許安知在顧氏酒店發生的事,她自己沒有說全,但是傅斯年私下查得清清楚楚。
顧氏走廊的監控裡,蘇沫聯合謝少將許安知拖進空房間裡,他看得很惱火。
蘇沫,他自問不欠她什麼,她卻一而再地觸犯他的底線。
然而,傅斯年找許安知說的,有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將她抓住的視頻,竟然在監控找尋不到。
那三個人好像是許安知憑空捏造的。
但是,傅斯年相信許安知,更相信這三個人確實存在,確實要將許安知送到顧恆的房間。
—
傅夫人見勸說無用,自己兒子的性子瞭解幾分,沒有逼得太緊,只得說道,“別逼得太緊!”
傅斯年點點頭,不會逼得謝家走投無路。
他不喜歡立即解決一個人的性命,或者一下子把人玩死。
貓捉老鼠的遊戲挺有趣的,放了又抓,抓着了又鬆開些,來來回回,最後老鼠不是被貓吃掉,而是被嚇死的。
—
“大叔!”
傅斯年回來,纔將外套掛到衣架上,看見小一端着杯子過來。
自從自己的外套被小一用來擦鼻涕,傅斯年就防着他,不敢將外套亂放在沙發上。
“大叔,知知說你工作很辛苦!”小一舉高水杯,說道,“你喝口水,休息下。”
小一的乖巧,傅斯年皺起了眉頭,連着跟在傅斯年身後一起回來的許安知都覺得奇怪。
一直來,小一視傅斯年爲自己的情敵,對待情敵,小一是想着法子折磨傅斯年。
在小一期待的眼神下,傅斯年接過了杯子,他的雙脣抿着杯子邊緣,頓時覺得這水不對勁,跟在做出喝水的樣子。
小一看着傅斯年的喉結滑動,認真地看着他。
嗯?他加的鹽不夠多嗎?爲什麼大叔不覺得鹹!
小一很奇怪地看着傅斯年平靜地將杯子遞回去,並說道,“謝謝!”
他記得自己在廚房裡,放了大半罐的鹽。
小一端起了水杯,試着嚐了口,又苦又鹹的水入了口,他直大叫着說鹹,然後連着跑到洗手間吐掉。
傅斯年淡淡地看着小一跑進洗手間,他的嘴角微微彎起。
和他鬥?太嫩了點。
—
小一喝了好多的水,才叫嘴巴沖淡了些,他怨恨地看着好似沒有事情發生的傅斯年,冷哼了哼。
許安知看他生氣的模樣,忍不住地笑着摸了摸他的頭。
小一擡起頭看向許安知,“知知,壞大叔真壞!”
都叫壞大叔了,哪有不壞的道理!
“大叔,知知是我的人!”小一有必要和傅斯年好好地說說這事,不然白天知知跟着大叔丟下他走掉,到了晚上,知知又不陪他。
“哦。”傅斯年一笑,有趣地打量着小一。
“你的人?爲什麼每天晚上和她睡在一起的人是我!”
在旁的許安知聽得面色發紅,嬌羞地瞪了傅斯年一眼,讓他不要在小一面前胡說。
傅斯年當作看不見,他繼續逗弄着小一。
“她晚上給我講故事!”
“她陪我睡。”傅斯年淡笑着着與自己爭辯的小一。
“她給我洗澡,給我換衣服!”
“她陪我睡。”
“她做好吃的給我。”小一想着,繼續說道。
可是,傅斯年的答案依然一樣。
他噙着笑意,看着繃緊面容,生氣起的小一,輕淡淡地說道,“她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