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知和顧恆的擁抱的照片瞬間在景城掀起風雨。
十幾年前,顧恆的未婚妻就是許安知的姐姐——許繪心。這會許安知和顧恆抱在一起的照片傳來,更發覺得許安知連着“姐夫”都要勾引。
而顧恆這些年整日醉在美女懷裡,就一個擁抱,也讓人覺得他真和許安知有什麼讎。
許安知不在意這張照片,傅斯年是吃醋,亦不會相信許安知真和顧恆有什麼。而其他人真的以爲許安知和顧恆間有什麼緊!
蘇沫看到許安知和顧恆的事,開心極了。
她被謝少強要後,又被逼着做了謝少的泄慾工具,心裡對許安知恨着很,這會看見許安知的緋聞,歡喜地恨不到告訴全世界許安知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媽媽!”蘇沫拿着報紙,故作着急的樣子,跑到許婉面前。
許婉正和蘇辰商量着許氏的事情,蘇辰有意從顧恆手中拿回許氏的股份,想讓許婉出面。
許婉是許繪心的媽媽,買股份的事,顧恆看着許繪心的面上會同意。
“你們快。”
蘇沫將着報紙拿到許婉和蘇辰面前,手指着上面的照片說道,“安知姐姐怎麼和顧先生在一起?”
“顧先生以前不是繪心姐姐的未婚夫嗎?”
蘇沫生氣地說着,說完這話後,嘴角抿起一絲笑意。
她面容上的變化沒有逃過蘇辰的目光,蘇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收斂點。
許婉看着許安知和顧恆的照片,冷下臉,但是沒有說什麼。
“媽媽,安知姐姐怎這樣?她和傅大哥在一起,又找上顧先生,太過分了。”蘇沫繼續說道。
“媽媽你說姐姐怎麼可以做對不起傅大哥的事情!”
許婉沉着臉,沒回蘇沫。
蘇辰看許婉的面色不對,說道,“安知做事有分寸,裡面可能有誤解。”
“我瞧着不像是誤會。”蘇沫插嘴道。“都拍到她和顧先生抱在一起的照片,怎麼會是誤會!”
蘇辰瞧了眼蘇沫,讓她閉嘴。
“不如讓安知回來,問問她。”蘇辰建議道,上次墓場遇到,她沒再回來過。
“我有點累,先上樓休息。”許婉沒回蘇辰的話,站起身說道。
她不談論許安知和顧恆的事,直接丟下蘇辰父女上樓休息。
蘇沫鬱悶許婉沒有對許安知發怒,她的一張臉上都是氣憤。
“這個模樣被你媽媽瞧見,可得前功盡棄。”蘇辰看着不甘心的蘇沫,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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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知和顧恆的相擁,在經過許安知的道歉和安撫後,傅斯年沒有那麼地吃味。只是這一照片後面傅斯年看不懂顧恆的用意。
用完晚飯後,和許安知說了聲,他獨自開車出去找顧恆。
這些年,顧恆的蹤跡很好找。
要不酒吧、要不酒店,要不是景城c大學。
c大學,是顧恆讀書的地方,也是他遇到許繪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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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時候,爲吸引喜歡女生注意,會選擇一項很出風頭的運動,比如踢足球!
顧恆做過這樣的事情,大學時候,偷偷喜歡着許繪心,爲讓路過的她停留看自己一眼,拼命地在場上奔跑、進球。
“傅先生!”傅斯年來找顧恆,顧恆的女助理攔住他的去路。
顧恆的女助理是氣質很好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放在風流的顧恆面前,竟然到現在二人沒有發生過什麼。
傅斯年瞧了她一眼,“怎麼,攔我進去找他!”
女助理,傅斯年其實熟悉着。
她頓了頓,知道自己攔不住傅斯年,也想到顧恆沒有交代過不許傅斯年進去,便讓了開。
傅斯年進去,顧恆一個在在足球場上踢着,偌大的場子只有他一個人,四周也沒有人爲他喝彩。
無疑,燈光下的顧恆落魄、悲傷!
傅斯年瞧到旁側的足球,拿到腳下,準確無誤地踢向顧恆。
顧恆躲得開,他看到球踢來,沒有動,任由身體隨着球倒下。
他躺在草地上,睜開雙目是閃爍着的星星。
“這一球可解氣!”顧恆笑着問道。“不解氣,再像酒店那晚狠狠地打我!”
不得不說,傅斯年打人很痛。
p傅斯年來找顧恆,不是同他說笑,他的意圖,顧恆心裡明白。
傅斯年慢慢地走進顧恆,他低下頭看着平躺在地上疲憊的顧恆。顧恆的雙目一直盯着天空,他凝視着某個星星。
顧恆任這些年由着香菸、酒吞噬着身子,比起傅斯年,他消瘦不少。
“顧氏酒店,安知出事那晚,我很奇怪!”
顧恆靜靜地聽着,沒有回答傅斯年的問題。
“對安知下藥的是誰我不清楚。可是安知說後頭來了三個人,一女兩男,要將她送進你的房間。”
“你說誰會這麼做?”傅斯年說完,冷眼看着坐起身子的顧恆。
顧恆沒有回答,伸手對着傅斯年說道,“給我支菸。”
傅斯年掏出香菸遞給他,自己也點了根。
“顧恆,誰會想到把安知送到你的房間。你的對手還是我的?”傅斯年抽着香菸說着,嘴角勾起一絲嘲意,“顧氏酒店,你的地盤,他們敢這麼做!”
“我衝進你的房門,你正在趴在小明星的身上,她的脖子處滿是吻痕,而被子下的她卻沒有脫光衣服。”
“真是奇了,你這麼着急地上一個女人,會忘記把她的內衣褲脫掉。”
顧恆拼命地連抽着煙,抽得太狠,嗆到了自己。。
“當看見你牀上的女人不是許安知而是小明星,你同樣和我一樣吃驚!”
傅斯年朝着顧恆笑了笑,“我們兩個一起長大,彼此的性格熟悉得很。你的表情我不會看錯!”
“當時,你在吃驚什麼?是不驚訝他們送來的女人怎麼成了許安知?或者說,連她身上的衣服都不是你脫的,而是你的助理!”
“斯年,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一根菸,顧恆抽得比傅斯年快,他淡聲道。
“再給我一根!”顧恆伸手朝傅斯年要。
傅斯年瞧了他一眼,沒有他香菸。
“還有酒店外的記者,爲什麼他們說突然接到電話,說有爆炸性新聞,然後急匆匆地趕到顧氏酒店。”傅斯年繼續着酒店的事。
顧恆沒再要煙抽,他沒有否認傅斯年說的,也沒有直接承認下。
但是,事情已經被傅斯年一點點地說開。
確實是這樣,酒宴當晚,他從手下的人得知許安知被下了藥,本來救她,然後,腦海裡浮現出一個絕佳的主意。
主意一開始,就不可收拾,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計劃接下來的動作。
在手下的人將許安知送到他的房間,他讓助理脫去她的衣服。傅斯年愛着的女人、繪心的妹妹,他又怎麼會去碰!
之後,那些吻痕,不過是一場戲,想讓踹進來的人看見。
沒想,進來的人是傅斯年,更沒有猜到許安知先一步用小明星替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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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顧恆淡着的面容,傅斯年搖搖頭,上前揪住顧恆的衣服,“如果不是我瞭解你,我真的會大怒再把你打一頓。”
“你到底想做什麼?爲什麼要一而再地對安知下手!”
傅斯年氣惱地問道,顧恆輕抿出笑意,說道,“我不會對她怎樣。”
“你是不會對她怎樣,可是她會因爲你受到傷害!”傅斯年惱聲說道。
顧恆不會碰許安知,他清楚!
但是,滿景城的人會傳開,許安知不知羞恥鉤引自己的姐夫!
“對不起!”顧恆擡起頭,看着傅斯年說道。
“酒店那晚的事情,我說過,別再有下一次!顧恆,你能保證嗎?”
顧恆沒有回答傅斯年的問題,他看着傅斯年,說道,“斯年,我看見她了!”
看見的是誰,傅斯年知道。
“許繪心已經死了!”傅斯年冷聲說道,聽到顧恆的這話,傅斯年猜到他的用意。
“你爲了一個死去的人,對安知下手!”
說着,傅斯年伸手打了一拳在顧恆臉上。
之前,在酒店房間,傅斯年將顧恆打得很慘,顧恆的臉痛了好些天。
“我真的看見她了。”顧恆被打後,倒在地上,堅定地說道。
在景城機場,他看見了她——許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