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及自己的大女兒,慕家老爺的聲音明顯冷沉下來。
“他們不般配!”
輕淡的一句話回着徐老爺子,老爺子沒再多問。雖說慕家和徐家隔得遠,他也聽到些,慕家內鬥的事情。
都以爲男人在商場上纔會鬥得厲害,沒想慕家的幾位千金爭得更是厲害。
如果慕家三位千金都在,老爺子是不願意把徐惠嫁到慕家去,現在情形不一樣,讓徐惠遠嫁給慕家收養回來的少爺,比起顧恆,他更是願意鈐。
這件事,慕老爺子沒有立即應下慕家那邊,也沒有立即問過徐惠的意思。
再等等看吧,看看小惠和顧恆之間到底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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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的照片被蘇沫給了媒體後,徐寧馨就等着看好戲。
可是,效果沒有她來得那麼地強烈。徐惠還好好地在景城徐宅裡,警局那邊沒有什麼動靜。
徐寧馨想,得再加一把火。
她起了這個念頭時候,已經躺下睡覺,她怕夜長夢多,立即起身去蘇沫住的賓館裡。
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下來,蘇沫住的賓館不是什麼大酒店,而是那種很便宜的賓館,四周的建築有些破爛,沒有市中心的繁華和熱鬧。
蘇沫是想找好酒店住下,起碼不能太差。可是事實與她想得相反,她身上沒有多少錢,住不了好的酒店。
之前老男人送的鑽石鏈子和包包全被蘇辰給拿走,她只剩下手腕上的金鍊子。
蘇沫想,明天她就把這條金鍊子給當掉,換些錢回來。
她跟着蘇辰到了許婉,過得是養尊處優的日子,之後嫁給謝少也好,還是跟了老男人,都沒有出去工作過,吃過苦。
現在蘇辰坐牢,她失去了依靠。
蘇沫想着身上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換錢,她聽到賓館走廊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聽得蘇沫慌亂起來,莫名地覺得這些腳步聲衝着自己來的。
蘇沫的第六感很對,那些腳步聲確實衝着她來的。
房間的門被人踹開,緊跟着有人闖了進來。
蘇沫連着坐起身子,要尖叫,她的嘴已經被人堵上。
”你們是誰,要做什麼!”蘇沫想大聲地問,可以嘴巴被人堵着,發出的是嗚嗚的聲音。
她慌亂地看着黑暗裡的四五個男人,看到他們冷寒着面容,一個個的眼神亦是冰冷得很。
蘇沫恐懼起來,比被謝少和蘇辰打還要恐懼!
因爲她在這些人眼裡看到了殺意,他們來的目的絕不是把她給強了。
是要把她殺了!
蘇沫驚慌地掙扎起,想要逃走,緊跟着她直接被人塞進麻袋,不給蘇沫掙扎逃脫的機會。
這些人訓練有素,絕不像是街頭的地痞流氓。
這一次,有人要一次性地把蘇沫解決掉。
徐寧馨進賓館時,看到接待處暈倒在地的人。
如果賓館的人是因爲困睡下來,他不會是倒在地上。
再跟着她聽到了樓上傳下來的腳步聲,連着逃命似地跑出賓館,躲在暗處看着賓館裡的人出來。
有四個男人出來,一個男人身上揹着挪動着的麻袋,跟着一輛車子開到他們面前,他們帶着麻袋裡的東西上了車離開。
看着車子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徐寧馨纔敢進賓館。
她看到這四個男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蘇沫。
是蘇沫出了事情!
徐寧馨想着時,跑上樓,走到開着門的房間一看,她打開燈,牀上放着蘇沫的衣服。
真的是蘇沫!
因爲蘇沫把徐惠的照片給了媒體,所以她被人給綁走了!
想到蘇沫被綁走後的下場,徐寧馨不禁心底發冷。
傅家是有權有勢,可是竟然肆無忌憚到這個地步,直接把人給綁走。
徐寧馨哪裡敢多呆在這房間裡,她慌亂地離開,生怕那些人回來,把她也給綁走了。
她離開賓館的時候,慶幸着,聽到媽媽的話,沒有自己出面去對付徐惠。蘇沫這顆棋子沒了,她得找一顆,現在徐惠的事情正在風頭上,再推上一把,就能把她和許安知都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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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顧恆失眠到凌晨三四點很正常。他煙癮很重,可以一個晚上都抽着煙。
找到許繪心後,他的煙癮才減輕了些。要是第二天和徐惠約會見面,他前一天晚上能早些睡下。
怕睡得太晚,精神不好!
對許繪心的愛,他已經分不清楚到底內疚,還是愛得很深。是兩種都有吧,才這麼多年如此地執着,哪怕現在徐惠怕着他,他也不想放開手。
接到自己人的電話,顧恆正抽完一根菸。
他打着打火機,點了另外一根。
香菸點起,他深深地抽了一口。
“顧先生,事情辦好了。”
聽着電話里人的回答,顧恆淡聲應了一個字,“嗯。”
“接下來是把人殺了還是?”
他的人問下顧恆的意思,語氣平淡得很,好像殺一個人很正常。
“不要弄死!”顧恆說道,他的眼底起了冷意,“把人送到我看不見的地方。”
把人弄死,顧恆一向不太喜歡。只是他這雙手早就沾上血腥的東西。
顧氏一直來沒有傅家和陸家來得乾淨,最初的顧氏是做黑道生意的,在顧恆的父親手中開始洗白,可還是在暗地下做些違法的生意。
顧恆如果不必顧父恨,不去做陰暗的事情,他根本得不到顧氏的大權。
人要狠,狠得把他自己給變了。除了一顆愛着許繪心的心,其他的都變的面目全非。
顧恆,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顧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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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失蹤的事情,傅斯年也知道。
是顧恆打來電話的。
接到顧恆的電話,傅斯年惱怒極了。
晚上十點左右,他正在對許安知上下其手,這個他最愛的時間被顧恆的一個電話給破壞掉了。
“這韓數越來越過分了!”許安知不高興,摟着傅斯年的脖子,不讓他接電話。
她以爲是韓數的。
傅斯年清楚,這個點,作爲下屬的韓數很清楚自家老闆的作息,再重要的事情,也不會打電話來。
“不是韓數。”傅斯年回道。
“哼,一定是什麼女人給你打的!”許安知不悅地說道,“覺得傅先生的妻子懷着身孕,她們想邀你出去吃個夜宵。”
這不是許安知的胡思亂想,確實真發生了那麼一件事情。
許安知接到過一個千金小姐的電話,說許安知懷着身孕滿足不來傅先生,就別整日佔着傅先生。
對於這種沒腦子的千金小姐,許安知惱火地直接罵過去。
什麼叫佔着傅先生。
“傅先生是我的老公!他喜歡讓我佔着!”
許安知恨透了,傅斯年憑着一張臉,和身份招惹了一個又一個的花花草草,還要她替他收拾。
回來後,她也不瞞着傅斯年,直接說了千金小姐來挑釁的事情,要他看着辦。
對這種事情,傅斯年一向覺得要對那些女人狠,直接讓韓數斷了和那千金小姐家的公司來往,並且打電話給千金小姐,明確地告訴她,自己就喜歡被許安知佔着!
就算傅斯年對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狠,還是免不了有喜歡做夢的想趁着許安知懷孕的時候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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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夜宵,也是和你。”傅斯年笑着對許安知說道。
他對她的寵愛,有時候連許安知都覺得過意不去。
她脾氣被他寵得越來越差,她發火的時候,向來脾氣不好的傅先生不氣,反而由着她打罵。
傅斯年和許安知說着的時候,拿過了手機,一看是顧恆的。
“有事!”被打斷好事,傅斯年惱聲道。
顧恆一笑,“我打擾到你們什麼了?”
聽傅斯年的語氣,顧恆肯定自己打斷了傅斯年和許安知。他再想想自己,十一年來過得渾渾噩噩,許繪心好不容易回來了,可是他們之間隔着顧家和他的親人。
“你說那?”傅斯年反問道。
“這顧恆是故意的吧,每次這個點打電話來。”許安知一聽是顧恆,也不高興地說道。
顧恆這個點打電話過來不是第一次!
他是打這個時候的電話打上癮了。
“呵呵。”顧恆聽到那頭許安知生氣的聲音,他笑了笑,對着傅斯年說道,“安知的脾氣好像越來越差了。”
傅斯年頓時冷下聲音,“我寵的,你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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