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要站起來走人,可浴袍沾溼了,笨重都很,剛纔又摔了一跤,浴袍早就鬆鬆垮垮的,我動作的弧度太大了,浴袍直接掉下去了。等我反應過來,已經太遲了,我光着身子站在李熠的面前,我不由在心裡罵娘了,連忙蹲下身撿起了浴袍圍上去。
李熠卻走出下來,騰空抱起了我,流氓氣十足地說“老子讓你走了嗎?”
說着,他就大步地往外走,把我扔進了那種寬敞的大牀,立刻就撲上來,那架勢像極了土匪強搶民女,我往後挪了挪,他就往前湊了湊,我要在牀的右邊溜走,他就爬到那一邊堵住前方,我爬回了左邊,他又爬回來,邊作架勢要逮住我,邊惡狠狠地說“老子看你玩那裡逃。”
我看來他是玩情趣遊戲玩上癮了,看來不對他狠一點,還以爲我和他玩欲擒故縱的遊戲,我擡起腳使勁要踢他的命根子,可我尚未踢中他,就被他在半空中握住我的腳腕。
他的巴掌很大,而我長得瘦,小腿也小,腳腕更加小了,他輕而易舉地握住了腳腕,他手掌心熱乎乎的體溫透過單薄的皮膚穿入我的腦海裡,還有現在的姿勢特別曖昧,還有我們什麼都沒有穿,這個更加糟糕。
我往後縮了縮腿,慌張地大喊“李熠,你給我鬆開手。”
他低頭看了看我的腳腕和腳丫子,我覺得自己挺作死的,前幾天,我貪圖好玩,跑去美甲了。老闆娘太會忽悠人,誇我的腳白,又小,腳趾甲的形狀也也好看,做了美甲一定很好看,我實在抵抗不了誘惑,也不管現在是大冬天,就讓老闆娘給自個塗上紅指甲,還鑲了鑽石,花了老孃40塊大洋。
在燈光下,水晶鑽閃閃發亮,坦白說,老闆娘技術不錯,做出來的美甲也很適合我,可現在的情況太不適合了。
我要縮腳,李熠卻死死的握住,他嘴角往上挑,露出痞子般的邪笑道“我倒是沒發現,原來你還有一雙蠻好看的腳。”
我被他看得起毛,這個傢伙有戀足癖吧,我覺得有這種癖好的男人挺變態的,腳丫子多髒,居然還有人喜歡摸,還舔,我聽歡場的一些妹子說,有些男人吃腳丫就跟女人舔冰淇淋一樣,真是夠噁心的。
李熠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我的腳底,我癢得都叫起來,急於收回自己的腳要逃走,隨手拿起了枕頭往李熠的門面砸過去,嘴裡喊着,李熠你他媽是個變態嗎?快點放開我。
李熠非但沒有放開我,撓得更歡了,我就像是被人點了笑穴,止不住的笑,我想起了倚天屠龍記裡的趙敏被張無忌點住笑穴的樣子
笑得眼淚水都流出來了,我捱過去要掰開李熠的手,他輕而易舉捉住了我兩隻手,我惱羞成怒的破口大罵,李熠,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變態,你再不放開我......
我的話沒有說完,也不知他碰到那裡,我渾身又癢又難受,有股電流往下竄,我咬住嘴脣,不讓自己發出聲。
李熠明顯察覺到我的變化,不輕不重的揉着,威脅道,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眼淚不停地往外掉,扭動着身子要掙脫,李熠仗着人高馬大死死的禁錮住我,我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咬牙切齒的開罵,李熠,你不是男人,你欺負女人,你是混蛋。
你說我不是男人對吧,老子現在就告訴你什麼是男人?
說着,他如猛虎般撲上來,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着我,我胸口憋得難受,呼吸都不順暢。不過較之剛纔要死不活簡直好多了。
我以爲他又是對我又啃又咬,或者直奔主題,可出乎意料的他只是對我上下其,摸得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
我實在受不了,哀求道我錯了行嗎?你快點放開我。
李熠擡手捏着我的下巴諷刺,你丫不是挺有能耐的嗎?你再橫啊!
他擡手去撓我的胳肢窩,我癢得呼天搶地。李熠見我受罪,也一時大意鬆開了手,我的手終於得到自由,現在不報仇更待何時呢?我也伸手去撓他的胳肢窩,李熠宛如觸電般僵住了身體,然後也慌忙躲開要捉我的手,我怎麼可能會被他逮住,趁着他翻身之際,撲了上去,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發了狠地回擊。
李熠也是很怕癢的,他邊躲邊罵陸雙雙,你他媽給老子住手。
他笑了,露出他白淨的牙齒,還有不怎麼明顯的酒窩。他的笑讓我覺得莫名其妙,他的手拍着我的臉頰,他誇我真乖。我的目光停在他的臉上,移不開視線,李熠也對上了我的眼睛。他的笑收斂回去了,直直的凝視着我,若是有特效,那上面肯定有電流在嗤嗤作響。
我的目光也像是被黏上膠水,移不開了。只是呆滯地看着眼前的那片嘴脣,在一翕一合間,傳遞來絲絲縷縷的溫熱氣息,輕柔地拂過我的嘴脣,引來一片麻木的酥氧,我們好像在接吻一樣。
氣氛特別的怪異,真的很怪異。李熠低下頭吻了我,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這不是我們之間第一次的親吻了,脣舌似乎做過千百遍的練習,自然而然的糾纏在一起,那柔軟的舌侵入的一剎那間,整個身體內部都會被他引燃。
我的配合獲得了他的滿意,獎勵地親了一下我的額頭,臉頰,我能感覺到他終於把我當作一個人來對待,他居然有興致地對我做起前戲,親我脖子,鎖骨。
不過動作依舊粗魯,牙齒還是喜歡咬我,只是力度輕了一點,吸的力度輕一點,明天肯定會留下疤痕,只是大家所說的吻痕。
毫無疑問李熠是一個高手,他們這些人什麼沒有玩過,技術自然不差。他讓我體味到一種要飛向天堂的快樂。這種愉悅與愛情婚姻無關,它只是身體一種本能反應。戀人可以做,j女和客人一樣可以做。
同時在我腦子清醒的時刻,我感覺到一種可怕的畏懼。那就像是在天堂掉到地獄,再從地獄飛向天堂,連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
他從我身體撤離後,我動都動不了,死屍一樣躺着,全身都溼漉漉的,就像剛從河裡撈出來。
完事後,李熠靠在枕頭上,右手點着煙,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瞧,又是那種研判的眼神。我覺得李熠就是個神經病,前一秒他還能和你恩恩愛愛做着全世界最親密的事情,下一秒就能翻臉不認人,寒着一張臉。
他掐掉香菸又趴在我的身上,撩着我發,拉扯着發端,我頭髮都疼得發麻,他問我,我我,明哥,還有徐總,那個讓你更爽快?
我受夠了他詆譭自己,也不願再聽他的冷嘲熱諷,開口爲自己辯解,我和你睡之前,絕對和明哥乾乾淨淨的,我還是處的,不然陳姐也不會捧我,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沒有落紅,可網上也有很多女人是第一次不落紅的……
袋子是開封的,裡面的東西掉了下來,在空中飛舞,飄散開來,滿牀都是照片。未等我說完李熠猛地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袋子,直接砸中了我的門面。
未等我說完李熠猛地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袋子,直接砸中了我的門面,袋子是開封的,裡面的東西掉了下來,在空中飛舞,飄散開來,滿牀都是照片。
我照片裡的女主就是我,可男主有明哥,還有徐俞文的,我在飛機擁抱明哥,我踮起腳尖親明哥,徐俞文親我的照片,我攙扶着徐俞文進酒店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