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場有很多不能說的秘密,大家都自覺地避而不談,藏在心裡,譬如每個夜總會底下都有一批人專門管教不懂事的小姐。
曾經我就見過一個剛進歡場的妹子,她太囂張跋扈,不懂事,又沒有什麼靠山,客人摸了她幾把,她就揚手給人一巴掌。經理叫人把她拉進了負一層,後來再見她變得特別乖巧,甚至唯唯諾諾的,給人一種神經兮兮的感覺。後來我聽其他老人說,底下1樓,有着一大幫人渣,專門管教不懂事的姑娘,他們會使出各種變態的方法,強倒是小事,小女孩恐怕一輩子都活在噩夢裡了。
我未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遭遇到同樣的事情。場子確實爲了我紅,使用了不少手段,可近段時間,我爲了給自己鋪路子,我雙倍地給陳姐塞錢,也給經理送了不少名貴的香菸,在人情方面,我自認爲做得不錯了啊!
他們死死的扣住我的手,男人和女人天生就力量懸殊,更何況是四個男人,他們緊緊的抓住我的四肢,我動都動不了。
我慌得看向了經理破口大罵“牛大龍,你要是敢得碰我,李熠絕對不會放過你。”
“哈哈!他放不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不過若是他知道你被我們五個人上過,他對你恐怕也沒有什麼興致了。”經理說着就打開了櫃子,拿出了支架,還嫺熟地架上黑色的儀器。
我看着那個儀器越發害怕,那是攝影儀,我激憤地扭動着身子,大聲怒吼“牛大龍,你要幹什麼?你他媽瘋了嗎?”
牛大龍寶貝地摸着攝影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他樂哈哈地說“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那我告訴你,我們要拍辦公室強少女的故事啊,你不是要走嗎?那你就走啊,只要你敢得離開夜總會,我就把你的片子傳播到網上,你的身材真心不賴,說不定是第二個某琪,導演看重你,成爲大明星呢!那時,你還感激我呢?”
我的腦子一下子轟炸開來,他是知道不採用些特殊的方法,根本就留不住我,現在想出用豔門照來威脅我。真夠他媽的狠,我氣得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無比怨恨地盯着牛大龍“你去死,你他媽給我去死,牛大龍,我對天發誓,今天,你要是碰了我,我要你付出十倍的代價,讓你下地獄。”
牛大龍打開了儀器,走向了我,擡手摸着我大腿,猥瑣地笑着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算你讓我下地獄,我也心甘情願,再怎麼說,你都是李熠玩過的女人,他還迷戀了你那麼久。媚娘那個銷魂的技能都比不過你,你肯定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也想嘗一嘗。”
他的手如同一條惡毒的蛇在我的身體遊走,就算我又再強的自制力,此時此刻,我再也剋制不住了,瘋狂的喊着“你給我滾開,你給我滾開,牛大龍,你是個混蛋,人渣,你爸怎麼不把你射死在牆壁上,你媽怎麼不在你出聲的時候掐死你……”
“經理,要不要堵住她的嘴巴!”按住我右手的男人掃了我一眼詢問道。
“不用,她叫着纔有勁,那樣才逼真呢,片子賣出去纔有錢。”經理揚手給了我兩巴掌,再慢悠悠地解着我襯衫的鈕釦,俯視要親我,我撇開頭躲開,他拽着我的頭髮笑着打趣“你繼父也是個混蛋,恐怕他惦記你不長時間了吧!你說他要是看到你被那麼多男人操,他是什麼滋味?若是你媽和你繼父要看片子尋樂子,你媽看到自己的女兒伺候那麼多男人,你說她怎麼想呢?”
他的話像是無數的藤條鞭打着我的四肢百骸,我瘋了似的掙扎,試圖要掙脫開他們的禁錮。也不知我那裡來的力氣,掙脫抓住我右手的男人,我準確無誤地抓住了他的眼睛,狠狠的抓下,經理疼得哎呀哎呀地叫出聲。
他捂住受傷的眼,拽着我的頭重重地砸着辦公桌,發出砰砰的撞擊聲,我滿腦子都是金星,根本看不見任何的東西,耳邊傳來經理粗俗的惡罵聲“臭婊子,居然抓傷我,今晚老子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牛。”
他發了狠地撕扯我的衣服,指甲劃傷了我的皮膚,帶來麻麻的刺疼,從未有過的恐懼侵透我的全身,我瘋狂地掙,把辦公室的東西扔向經理,卻根本阻止不了他的獸行。
經理毫不費力地就把我壓在了身下,被禁錮的四肢使我根本無法掙扎,我使勁地吶喊叫着“救命,放開我!”
可是我的呼叫聲被男人們的淫笑聲淹沒。經理一把揪扯開我的襯衫,襯衫的材質不是很好,兩三下才被他撕開了,露出貼身的白色內衣,他輕而易舉地解開我內衣的扣子,露出那兩個渾圓,男人的齊刷刷地盯着我的胸部,經理赤紅了眼伸手揉捏着我的胸部,他砸吧着嘴巴嘆道“怪不得李熠會迷戀,外面瞧不出什麼特別,脫掉了才發現那麼有料。”
經理那因慾望而興奮的變形的臉像妖怪一樣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叫得嗓子都啞了,力氣也因掙扎消耗了所有的力氣,如同一條被浪花捲到海灘的魚,無論怎麼跳躍都逃不了殘酷的命運。
經理解開了我的褲子,把我的衣料一件件剝離,我赤身裸體地躺在辦公桌,寧願自己死了,可是我死不了,男人們的手在我身體遊走,讓我要生生不了,要死也死不了。
經理脫光了衣服,露出他肥胖的身材,他重重地壓下來,那種強烈的噁心感,我再也剋制不住,我開始嘔吐,骯髒地嘔吐物從嘴角噴出來,吐到了埋伏在我身體的經理。
他嫌棄的爬起來,拿起紙巾擦着自己的脖子,他望着惡狠狠的開罵“你覺得我噁心是嗎?你他媽是個小姐,也不知李熠怎麼玩過你了,你裝什麼清純。”他回過頭對身邊的保鏢說“等我玩完了,就賞給你們,你們怎麼玩都可以,只要不死人就成了。”
經理讓人拖着我離開辦公桌,扔進了沙發,玩我嘴裡塞進了布團,又壓下來,用那堅硬抵着我,我聽到命運的嘲弄聲,我放棄了掙扎,因爲我連掙扎都成爲一種奢侈,我漸漸麻木了男人觸碰自己身體的噁心感,還有耳邊男人的嘲笑聲…..
也許上天喜歡貓捉老鼠的遊戲,它見我對命運屈服了,不好玩,又放開了,進行再一次的不殺。
門猛地被人推開了,我和其他人都一起看向了門外,小月掐着香菸站在門口,而她的身後站着阿強,阿強的手裡拿着把子,準確無誤地對準了經理的腦勺。
經理嚇得從我身體滾落下來,戰戰兢兢地站起來,卻粗着聲音大聲怒吼“杜小月,你他媽是要幹什麼?你是想要造反了嗎?”
大家都知道阿強是杜小月最忠心的狗,無論杜小月說什麼,他都會去做,就算是殺人,他的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就去做了。
阿強有着經理都忌憚的經歷,他才10歲就殺死了自己的繼父,那怕在勞管所,他也無所畏懼,甚至把老大打成了殘廢。那樣的男人太可怕了,他真的是不怕死的。
小月吸着煙瞟了一眼經理,再看向了我說“放她走!”
經理不是那種容易被嚇住的人,畢竟他也在黑道混了那麼多年了,他假裝鎮定地望着小月冷笑着說“小月,你敢得真開槍嗎?若是你有事了,你的孩子怎麼辦?他才5歲就有白血病,你想一想他多可憐。”
小月的神情凝了凝,然後半眯着眸子,她扔掉了香菸,淡然的笑了“牛大龍,你確實有本事動我杜小月的孩子,不過宋家的孩子,你有十條命,你都不敢得去動,我現在就明明白白告訴你,那個孩子是宋家的。反正我也去坐過牢子的人,也是爛命一條了,我死了拿你當墊背也不錯。”
經理也被這個消息驚呆住了,再也不牛哄哄了,他賠着笑臉要走近杜小月,阿強上前了兩步,把小月護身後,黑色的槍口對準了經理,只要輕輕地扣一下,經理就命歸黃泉了。那些保鏢也摸出了傢伙對準阿強。
我早就知道歡場裡有人帶把子,這個圈子太亂了,什麼人都有,雖然我們國家明面上不準玩把子,可場子裡總有些人有把子的。我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畫面,太驚呆了,呆的只能幹瞪着眼睛。
小月從阿強的身後走出來,迎面看着經理一字一句說“我只要你放了雙雙,你不是想上女人嗎?我陪你睡行了吧!”
經理色眯眯地看向了小月,衆所周知經理最迷杜小月,可杜小月是老闆的下令過不準碰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得不到的最想要,經理都杜小月都三年多了。
他貪婪地吞了吞唾沫,不確定的問“你說真的。”
小月仰起她細長的脖子,挑釁地看向了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