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德川總裁要停止對ET的打擊?錢嬌嬌百思不得其解,公司的員工們也在竊竊私語,“自從德川總裁親自和那個端木千雪小姐會面以後,就改變了對ET打擊的態度。現在還要求我們停掉手頭的工作,本來已經投入的成本,現在停止,那我們謄漫國際的損失不是更加大了嗎?”
又是這個端木千雪!錢嬌嬌恨恨的咬牙切齒。“我一定要去找總裁問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錢嬌嬌闖入了德川信雄的辦公室,生氣的問道:“德川先生,我這裡已經跟近了幾個單子,馬上就可以到手,您現在要求我們停止對ET的打擊,您知不知道這樣做的損失會有多麼的巨大,如果謄漫國際出爾反爾的話,以後在業內也就無法立足。您這麼做不是在自掘墳墓嗎?”
德川信雄沒有回答錢嬌嬌的質問,而是擡眼望着牆上掛着的那對接吻的紅色鯉魚,這對紅色鯉魚本來是自己要送給端木千雪當做回禮的,也算是一個試探。可是她並沒有接受。可是不管她接不接手,事實始終是事實。端木子歐的妹妹幼時就已經死在了非洲,所以說現在的端木千雪壓根就不是端木子歐的妹妹。端木千雪和阿靜有着相同的容貌,而且也同樣是懷孕。那她不是阿靜又是誰呢?
錢嬌嬌見德川信雄只顧着望着牆上那對紅色的接吻的鯉魚,對自己的問話不與回答。心裡更是氣憤至極,她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陪客戶拼酒、唱歌,甚至上牀她都做的出來,爲的只是達到一個成功的目的。然而現在擋在她面前最大的敵人不是沒有客戶,也不是ET的排擠,而是自己的老闆下令自己停止一切對ET的打擊。這讓她怎麼能受的了?
錢嬌嬌見硬的不行,乾脆施展起了媚功。她心裡始終有一種騷勁,以爲只要自己脫掉衣服,是個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的裙下,更何況這個如臭味乾的毛頭小子。都說日本人的那玩意比一般人都要厲害,信雄長得還這麼的英俊帥氣。看着信雄英武偉岸的身軀,錢嬌嬌嚥了幾下口水。
將自己的外裙脫掉扔在了沙發上,身上只留下了三點式的衣物,貼到了德川信雄的壯碩的後背上。男人的荷爾蒙真的很好聞,如果自己能征服眼前的這個男人,那麼公司還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下嗎?以後自己就可以呼風喚雨,對付ET,報復將自己趕出ET的端木千雪也便是小菜一碟了。熱氣拂面,錢嬌嬌嬌豔的紅脣靠近了德川信雄的耳垂。
德川家族是日本忍術的發明者和傳承者,結合了空手道、武術、兵法等等而成的一門隱秘武技。德川家世代相傳的《萬川集海》就是一門秘密的傳授家族內部人員的絕世武學,在德川家幾乎每個子孫都需要修煉這門功法,德川信雄也不例外,但是他的修爲沒有大哥德川信天厲害,不過在剛纔錢嬌嬌靠近自己的時候,德川信雄已經就有了防備。只不過忍術就需要忍耐,不忍受到最後一刻是不會出手的。他並不知道錢嬌嬌到底想幹什麼,這個少年未經風月,除了阿靜以後再也沒有和其他的女人有過親密接觸。
當錢嬌嬌的軟香豔骨附到了他的後背上時,一股厭惡的感覺有心而生,但是錢嬌嬌仍舊是得寸進尺。這讓德川信雄忍無可忍。大喝一聲:“夠了!錢部長,請自重!”說着身形扭轉,用力甩開了錢嬌嬌的攀附。錢嬌嬌一下子的沒站穩,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上衣的肩帶被信雄用力的掙脫,啪的一聲斷了,兩個大肉球躍了出來,這錢嬌嬌卻還是不知羞愧,索性將衣服全部脫掉扔在了地上,嬌聲嗲氣的說道:“我愛慕德川先生已經很久了,您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只要您肯要了我,做你的情人都可以。”
德川信雄看都沒看一眼眼前的白花花的嬌軀,冷冷的訓斥道:“我做什麼決定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質問。另外不要把我當成你的那些客戶。在我眼裡你只是一條可以利用的狗!給我滾出去!”
德川家從小的教育就是將自己視爲神人,其他人都是低賤的下等人。德川信雄除了對阿靜的依戀和愛以外,對其他的女人都是不屑的。尤其是像錢嬌嬌這種貨色,根本不會被他放在眼裡。
“還不給我滾出去!”面對德川信雄雷霆般的咆哮,錢嬌嬌自討沒趣的穿上了衣服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真沒想到自己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和解釋,還遭受了有生以來最大的羞辱。
可是自己還需要在謄漫國際這個平臺裡生存,日本人,真是一幫狗雜碎!錢嬌嬌第一次感覺自己爲謄漫國際賣命是多麼的不值!
我並不知道ET以後的幾個月裡風平浪靜歸功於德川信雄的命令,不過趁這幾個月,公司內部將ERP人才資源計劃和公司運行模式實施了起來,我也安心的養胎。孩子都要出生了楚凌峰還是沒有回來。轉眼就又過去了半年,楚老太爺越來越無力苦撐了,而凌峰那邊本來說好的馬上回來,也沒了消息。我的心始終被揪的難受,擔心他會出什麼事情。
孩子出生了,我躺在醫院裡默默的還在爲楚凌峰祈禱。“給孩子取個名字吧。”護士將孩子抱到了我的跟前,我歷盡辛苦生下的是個男孩。
“不如就叫楚念安吧,不求富貴,只求平安。”
“你還在擔心凌峰的安危,對嗎?我已經派人去了泰國,張小川讓人帶回來了見血封喉的解藥。說不見得能完全醫治好,但是至少可以延長几年壽命是沒問題的。”端木子歐一直守護在我的病房裡,他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履行着當初對楚凌峰許下的承諾。而今我和凌峰的孩子出生了,他對我已經沒了非分之想。
“那凌峰呢?有沒有見到凌峰?”我焦急的問道。
“凌峰被他的母親林語嫣派人帶去了日本,據說是他的外祖母病重。”
“原來是這樣,沒有危險就好。”
“可是那可是日本的德川家。難道你就不怕德川家查出你的真正身份,讓凌峰拋棄了你。”端木子歐知道日本的德川傢什麼手段都會使得出。
“凌峰是不會拋棄我的,除非他死了,但是就算他死了,我也會追隨他而去。這是他自己親口對我說的,我們要執子之手到白頭。”
“等我身體恢復好一點以後,我一定要去找凌峰。”孩子這個時候被護士抱了下去,到了該給孩子洗澡的時間了。
凌峰不在,孩子就是我唯一的信念,也是我的命。我相信凌峰爲了我也會回來的。
夜幕降臨了下來,我有些倦了,我的身體本就經歷了太多的磨難,曾經被摔落過山崖,現在又是經歷了剖宮產手術,氣血不足的我輸着營養液昏昏沉沉的。
隱隱約約好像看見了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有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這個男人高大英武,卻是看不大清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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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掏出了一根針管,針管裡面有一種紅色的藥水,朝着我胳膊上的靜脈注射裡進去。
“你們要幹什麼?”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柔聲說道:“不要害怕,我是帶你和兒子回我們的家的。”
凌峰,是凌峰嗎?凌峰終於來接我和兒子了。我高興的點了點頭,在紅色藥水的作用下昏睡了過去。
德川信雄吩咐兩個穿白大褂的手下說道:“直升飛機降落好了嗎?”
“放心,一切已經按照少爺的吩咐安排好了。孩子也已經被護士抱上了直升飛機。”
“很好,那你們趕緊加快行動,不能讓人察覺這裡少了產婦。”
“是的,我們已經安排了另一個產婦來躺在這裡頂替。”兩個穿白大褂的手下說完,動作麻利的將門外一張病牀上的產婦推了進來,然後將我擡到門外的病牀上又蓋上了一層白布。
“這樣不會讓她呼吸有困難吧?”
“不會的,這白布是帶有呼吸的氣孔的特質專門隱藏人用的東西。”
“那就好。”德川信雄這才放心的跟着走出了醫院。
兩名手下突然覺得信雄少爺對這個女人也太謹慎細微了,就好像照顧自己的老婆一樣。不知道爲什麼會命令他們來醫院裡偷產婦和孩子,不過將軍府的府規就是以服從爲天職,不問原因。這兩名手下是德川家順培養出來的最厲害的德川家的忍者武士,是派來供德川信雄調遣和保護信雄安全的,幹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也是輕而易舉。那紅色的藥水也是將軍府特質的一種用於使人昏迷的迷藥,過了十二個小時,藥效過去,自然就會甦醒。
直升飛機就停在醫院不遠處的草坪上,夜深人靜十分,飛機轟鳴着直升到天空,朝着大洋的另一端島國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