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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而明亮的弧形辦公桌前,一張有着俊美臉龐,挺拔身軀的健碩男人沐浴在陽光之中,一雙銳利森冷的黑眸正淡漠的掃着杵在門邊的赫一清:“你上次和邢斌談攝影棚的事,談的怎麼樣了?”
赫一清聞言後,扭擺起豐腴的身軀,一邊邁着輕快的步伐,一邊詳細的應道:“關於攝影棚的事,我昨天去他公司與他當面詳談過,他說最近有好幾家廣告公司也有購買這款攝影棚的慾望,他能給到我們的價位是三百五十萬。”
“三百五十萬?這是最終結果?”司徒睿面露不悅,鋒銳的薄脣,扯開一抹嚴厲的孤度。
“所謂一分錢一分貨,這說明攝影棚的質量還不錯,客戶看到公司的設備如此高端,會很放心滿意的。”
司徒睿面目嚴肅,漆黑幽深的眼眸緊盯着面前臉上揚着笑意的赫一清:“成本和利潤對我以及整個公司而言,都很重要。你我認識這麼久,應該很清楚,我向來不做虧本的交易。”
“這個我知道,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最瞭解你的人就是我啦。”話畢,赫一清揮手解開披在身上的披肩,又淺嘆了一聲:“你放心,看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份上,我會使出渾身解數迫使他給到最低價。”
“說到就要做到,那下午你去把里爾集團欠公司的二百萬製作費給討回來,用作購買攝影棚的費用,今晚我就要結果。”
“司總,你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個性還真是一點兒沒變,不過,我喜歡。”一個轉身就走到他的身後,一雙白皙修長的藕臂也蠻橫的摟住他的脖子:“我知道,當年提出分手是我的不對,可是回國後你看到我在工作上碰壁,毅然決定讓我進入你的公司,難道不是因爲你心裡還是有我嗎?”
“放開!這裡是工作場所。”
聞言,她淡淡一笑,非但沒鬆開,反而抱得更緊,嬌豔靚麗的面容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算計。
司徒睿眉頭微皺,用力將她的身體推離自己,生硬的話語從他薄脣逸出:“你應該知道,我向來公私分明.如果你有需求,請另找他人。“
赫一清心中氣得翻滾,咬了咬下脣,儘量斂起眼中的不甘與失落:“自從我進入公司後,你就找各種理由和藉口想方設法地塘塞我,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痛嗎?難道感情是我能控制的嗎?難道一定要把關係弄得那麼難堪嗎?”
司徒睿從來沒想過,赫一清一向重視廉恥的人今天居然會如此主動糾纏不放,不過自己也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她們曾經僅有的那點戀愛關係早就隨着當年的分手煙消雲散了。
冷哼聲從司徒睿口中響起,那雙深不見底的陰鷙眼神直視着她:“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我們只有上下級關係,不要再自作多情,立刻出去.”
赫一清的目光中有一抹詭譎轉瞬即逝,看着心愛的男人踱步走到百葉窗前,緊接着佯裝柔弱地走到他身後,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腰,把臉貼向他寬闊的後背:“你知道嗎?在國外我無時無刻不再思念着你,奢望着緣分能把我倆緊緊地捆綁,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司徒睿斂了下眼眸,看了一眼拉着自己的那隻手,眼中的冰冷與不耐盡顯了出來:“你清楚我的心思.把我剛剛交代的事情辦完後,去財務部結工資走人。“
從前男人磁性而醇厚的嗓音邪魅而動聽,可如今卻字字珠璣.赫一清愣愣地站在那裡,所有的知覺全部被定格,心在一瞬間似乎脫離了胸腔,心口位置似光速一般劇痛襲來,她忍不住流下眼淚朝着出口快速奔去。
此時站在辦公室門口走廊邊的優璇深深呼吸一口氣,她沒想到她從華南A區調到蘇州入職後,第一次與頂頭上司碰面,就看到這麼狗血的一幕幕,她也不是有意偷聽,只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選擇了靜觀其態。
沉吟半響,優璇轉過身,跨步走進辦公室。
聽到高跟鞋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司徒睿擡起來,兩人視線在虛空中短暫相撞。
男人身穿一套筆挺的純手工西服,將司徒睿健壯的體魄勾勒得愈加偉岸挺拔,精緻容顏高貴優雅如神祗,深邃沉靜雙眸如水,卻在看到自己一步步走近的剎那,原本沉靜的雙眸,卻泛起些許異樣,似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人保養良好,穿着一件黃色長袖連衣裙,猶如從山水畫中走出來的美人,行走間透着一股書香世家纔有的內斂風韻。看到優璇本人,司徒睿所受到的衝擊很大,那張不動聲色的臉隱隱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恬靜柔美,猶如仙女。
“司總好,你本人比照片上更帥氣……”優璇擠出妖孽般迷人的笑容。
那一笑,簡直誘惑了天下所有蒼生,彷彿世間百態,都盡失顏色。
看着優璇脣角噙着的笑意,睨着那雙勾人漆黑冷淡美眸,他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狠狠顫抖了一下。
司徒睿緩緩踱步走到她面前,她身上有種特別好聞的清香氣息,讓人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倆人明明第一次正式見面,可這種致命的吸引力,身心與靈魂都無法抗拒的力量,是着了魔嗎?
“我們以前認識?”司徒睿嘴角噙着若有似無笑意,眉目清朗。
兩人視線在虛空中再次對上那刻,優璇不由屏住呼吸,她身體似是有道電流劃過,滲入她肌膚直擊心底。
“以前聽池總監經常提起。”
司徒睿目光落在優璇身上沒有移開,她巴掌大的精緻面容上有細微水氣,他真切地看在眼中,眉梢不禁微揚:“哦,那他都跟你說過什麼?”
優璇不知司徒睿問這話的具體心思,對上他那雙清冷眸子,沉靜開口:“客戶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不管簽署合同,會給公司帶來多少經濟利益,前提都是要讓客戶心甘情願地認可公司!”
司徒睿周身肆放出盡在掌中的氣定神閒,盯着優璇,泛着精光眸中溢出濃濃興趣:“池皓也時常在我跟前提起你。”
聞言,優璇一雙美眸睜大,隨即又快速低下頭,盯着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司徒睿心中泛起鈍意,漆黑雙眸望着眼前不肯擡頭的女人,眸中閃過淡淡笑意。
她在緊張不解,他能感覺得到,外界都傳聞他手段毒辣,心思深沉,冷酷殘暴,是個特別不好相處的人物。他們纔剛剛第一次正式見面,以後還會長期相處,就讓她有恐懼的態度,這種認識,讓司徒睿心理非常不舒服,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在北國時,池皓就誇你工作能幹,尤其是公司把你調到蘇州這邊來後,工作上的優異表現,大家有目共睹。”
低沉溫潤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優璇深呼吸一口氣,擡起頭,緩緩說道:“每個人都有生地和死地,而有所成就的人物都是在對的方向,因爲方向錯了,時來運也不轉,反而事與願違,越努力越消耗。蘇州比較旺我,天時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