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風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躲閃,只是現在在走廊外,只有他與許琛二人面對面站着。
“說吧。前天和昨天,你都做了些什麼。”許琛咬着筆,說道。案件發生以來,他的臉上就沒有了笑容。
連寧靜看着都覺得有些不適應。
夏天遠就站在許琛的旁邊,看着他詢問凌風。
他終究是個外行,看看罷了。
“我——”凌風的話音戛然而止,最後還是說道:“這是我的個人私事,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聽見他的話和那不屑的語氣,許琛心裡冷笑一聲。在召集他們來之時他已經出示了相關證件——當然,是順手牽羊來的。
“你可以不說。但是作爲塗詩曼男朋友的你,她受傷這麼嚴重,你不去關心她一下,不就是明擺着在自己臉上寫下‘我是兇手’四個大字嗎?”
他不緊不慢地說着,看着凌風的臉一點一點蒼白下去。
塗詩曼正是曼姐的本名。只不過道上的人都叫她曼姐,久而久之,也很少有人真正知道她的真名了。
“你!”凌風氣得拍案而起,但是隨即掙扎幾下,又爲自己辯解道:“我沒有想過要殺她!”
“很抱歉,你拿不出能夠證明你是清白的證據來。”許琛微微一笑。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不是嗎?你怎麼就針對我一個人?”凌風的眼球轉了轉,閃爍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很簡單啊——”許琛摸着下巴,居然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語氣。“這早上我也問了不少人,就你一個這麼不配合,不針對你針對誰?對了,凌風,你雖然是曼姐的男朋友,但是像你這樣的男朋友,曼姐有很多……不是嗎?”
他是微笑着,直接毫不留情地掀開了凌風心頭的那一塊瘡疤。
不錯,凌風不過是個被曼姐包養的小白臉!這樣的小白臉,曼姐有好幾個。不過是依附着女人而生存的男人,許琛雖然也不算是特別看不起,然而,在聽見寧靜向他敘述關於白心蕊的種種之後,對於面前這個人,他的看法已經升級爲鄙夷。
本來自己都是被包養的,卻還肆意玩弄女孩的感情,甚至害的人家女孩去打胎。
這樣的人,難道不要去鄙夷麼?
“你是怎麼知道……”凌風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個許琛是拿着搜查證來的,他居然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來!在警局裡,只要動動手,靠着人脈關係,其實很容易就被查到。
況且……他好像認識程寧靜!也就是說,他也知道白心蕊!
被包養對於凌風來說,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地隱藏了這麼久,卻在這裡,被一個陌生人無情地揭露……
都怪那個賤人!走了都不安分!
還有這個塗詩曼!他也算是受夠了!癱瘓好啊,癱瘓了,他就也可以解脫了!若不是看着她有點錢的份兒上,真的以爲他凌風還會跟在曼姐身邊嗎?
他多看一點塗詩曼,都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