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萌萌跟潘小妞正往郭家趕去的時候,劉堯跟張敬濤也根據那八個字推出來的“汀”字開始在不大的南塢村開始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雖然現在是冬天,可是跟“汀”字意思吻合的地方還真的不少,劉堯跟張敬濤沒有辦法縮小範圍只好一點一點的按最原始的辦法進行着逐步的搜索。
“你說我們這個樣子的搜查法,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啊?”劉堯畢竟沒有接觸過這麼複雜難辦的案子,剛剛轉了大半個南塢村劉堯已經叫苦連天了起來,“濤哥,難道你們平時破的案子都是這個類型的麼?你們每天不會累麼?”
“能不累麼。”張敬濤一邊仔細觀察着周圍有沒有巧妙之處一邊回答着劉堯的話,“不過自己的職責在這裡,不累點怎麼行呢。破案子的時候是非常的累,可是當案子破了之後那種心情的喜悅也是令人滿足的。”
“是啊,破了案子之後的喜悅是我沒有嚐到過的。”劉堯摸着頭笑道,“我來到這個派出所也有好幾年了,可到如今這個案子是我碰到的第一個大案子。我實在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有機會嘗試一下破案子的感覺還是該埋怨會在自己的治安範圍內出現這麼大讓自己負擔不起的案子。”
“你應該不止是在派出所待過吧。”張敬濤自然聽杜楓說過關於劉堯認識梅花刃的事情,所以纔會這麼一問,他覺得劉堯還是值得信任的,“我看你身上的有些味道不是能在鄉鎮派出所累積出來的。”
劉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們特案組的所有人還真的都不簡單,什麼也瞞不過你們。”劉堯也知道杜楓他們並不是來自雲安省公安廳的普通刑警隊,而是來自雲安省公安廳有名的特別小組“406特案組”,“確實我剛從警校畢業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到這裡來,不過我當時待得單位是需要嚴格保密的。我只能告訴你那是一個類似特工的組織,不過是屬於正義的,請諒解一下我不能完全的告訴你。”
“我理解。”張敬濤拍了拍劉堯的肩膀,“我相信你不告訴我們也是有原因的。”張敬濤現在鬆了口氣,至少他可以肯定劉堯並不是一個壞人。
“濤哥,這個地方是村子裡最符合“汀”這個字含義的地方,你有沒有什麼發現啊?”劉堯看着眼前的小河,自己跟劉堯則站在河邊上的一塊高地上。
“真看不出有什麼發現,我感覺這個找法就像是在大海撈針。”張敬濤看着四周還覆蓋着白雪的廣闊土地長舒一口氣,“不說當年那個族人把寶物隱藏的很隱秘,單說他只是隨便的把寶物埋到了一個地方我們找起來都會很吃力。難道我們要掘地三尺挖出來麼,真不知道那些特工是怎麼找的。”張敬濤隨意的說着,卻沒想到自己無意的一句話竟然會給自己帶來如此沉重地後果。
“還能怎麼找,當然是跟着人來找咯。”一把飄渺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了過來,一聽就是經過變聲器加工處理的聲音,張敬濤根本就分辨不出這聲音到底是男人的聲音還是女人的聲音,“有你們我怎麼會找不到寶物呢,或許不用我自己找寶物都會給我送上門。”
“楓哥的想法出錯了。”聽着空氣中的聲音張敬濤暗自想到,“兇手根本還沒有解出八字之謎,而是跟着自己來到的這裡。”張敬濤想到這裡,不禁在心裡捏了把汗但只能故作鎮定:“你倒是聰明得很,但怎麼就不敢現身露出真面目我們聊聊呢?”張敬濤現在很想逼兇手現身,自己也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們又不是沒見過。”張敬濤只感覺後背一涼,自己身形一閃只見眼前銀光一閃一個穿着黑色緊身衣手裡拿着銀光閃閃的一把武器的人影從自己身邊閃了過去,“這麼多年沒見,你的身手倒是進步了不少。”、
“你是當年盜走梅花刃打傷我的那個九號特工?”張敬濤內心一陣翻騰,剛剛九號的那一下子已經讓他知道這個人就是當年的九號,現在張敬濤詢問他只是爲了確定罷了。
“是又怎麼樣?”九號手裡拿着的正是當年失竊的梅花刃,“當年你敗在了我的手裡,難道你覺得你現在能勝過我了麼?”九號玩世不恭的看着張敬濤,把玩着手裡的梅花刃似乎今天就是來收拾張敬濤的。
“快四年了,你終於讓它重現江湖了。”張敬濤盯着九號手中的梅花刃,“這幾年來我拼了命的想要調查梅花刃的下落,現在我終於不負我這麼多年一直記恨着這件事現在我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張敬濤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睛卻目不轉睛的盯着九號畢竟當初自己吃了他的虧這次當然不能掉以輕心。
“濤哥。”劉堯叫了張敬濤一聲,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震撼的有些不知所措,“濤哥,他就是兇手麼?”劉堯看着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皮褲帶着黑色頭罩的九號,心裡有些害怕,畢竟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勢。
張敬濤點了點頭:“保護好自己,別讓自己受傷。”張敬濤知道劉堯手裡有配槍,自然不是太擔心他的安全。只是他想讓劉堯離開,但他知道這樣做的話怕是會傷害了劉堯的自尊,只能讓他注意安全。
“我沒關係。”劉堯脫掉了外邊厚厚的軍用大衣,露出了裡邊穿的深藍色警裝,“他居然是兇手的話我們就一起抓住他,我倒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美國特工到底長什麼樣子。”劉堯此時身上的威懾出來的氣場是強大十足的。
“你
??”張敬濤沒想到劉堯選擇跟自己並肩戰鬥,畢竟美國特工的本領大多數人都知道,“謝謝了,好兄弟。”張敬濤突然眼眶一溼,這才認識這麼幾天的人居然選擇有危險的時候跟自己一起來面對。
“你們就別在這裡兄弟情深了,等一會別自顧逃命就好了。”九號信心滿滿的不把張敬濤跟劉堯放在眼裡,“不過我可以大發慈悲放你們一馬,不過你們要告訴我寶物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你想太多了。”張敬濤吐了口唾沫,“我聽你的聲音像是中國人,如果你現在交出梅花刃跟我們回去認罪伏法的話說不定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笑話。”九號哈哈大笑道,“你們兩個想抓我?你們是白日做夢麼?你的功夫在增長,我的功夫就停留在原地麼?當年你的那一拳今天我要加倍的還給你,當年你打斷了我一根肋骨今天我就要斷你一根胳膊。”當年雖然九號盜走了梅花刃,但是卻在逃跑的過程中被張敬濤攔截。在打鬥的過程中張敬濤打斷了九號的一根肋骨,九號也是藉助自己學習的異術才成功逃脫的。
“那我們就試試看吧。”張敬濤沒有絲毫的猶豫,在話出口的一瞬間身子也閃了出去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閃現出了一把約莫五六寸長的短刀直劈九號。一直以來張敬濤的招式都是以快、猛爲主,用速度佔據優勢。
九號沒有一點恐懼,在張敬濤的短刀距離自己只有五六釐米的時候右手輕輕一擡。身子在空中旋轉,手中的梅花刃高速旋轉的抨擊着張敬濤手中的短刀。張敬濤暗自吃驚九號的功夫已經到了可以在空中高速旋轉的境界,張敬濤直感覺手腕發麻像是要被震斷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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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敬濤想要卸力從九號的梅花刃中退出來,卻發現自己的短刀已經被梅花刃給纏住根本沒法全身而退。手腕一陣陣的麻感讓張敬濤不僅意識到這一次自己再次的掉以輕心了,九兒的功夫跟四年前已經不是一個檔次了。
“劉堯。”張敬濤高喊了一聲。
其實不用張敬濤開口,劉堯已經行動了起來。劉堯沒有什麼應手的兵器,隨便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看起來結實的木棍雙腳點風奮力躍起手裡的木棍劈天蓋地的向九號的額頭打了下去。
九號似乎沒想到劉堯會突然出擊,手中旋轉着梅花刃根本沒法躲閃。眼睜睜的看着劉堯的木棍打到了自己的頭上,直感覺額頭的骨頭像是要裂開一樣省愣愣的疼。劉堯見自己手中的木棍打到九號的頭之後,九號旋轉的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身體也有些搖搖欲墜。劉堯沒有絲毫猶豫,稍微一落地換力木棍一扔雙手握拳用力的向九號的小腹打去。九號悶哼一聲,再也撐不住的一下子飛了出去。
張敬濤手上沒了沒了阻力,一時沒有緩衝倒退了幾步,劉堯趕緊扶住了張敬濤:“你沒事吧。怎麼樣了?”
“沒事。”張敬濤揉着手腕看着已經一個後空翻躍起來的九號,“他的功夫比四年前又強大了,剛剛要不是他高速旋轉恐怕現在就是我們兩個倒在地上了。重出江湖的梅花刃,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