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慕容瑾戴着面罩穿上了夜行衣,出現在了鄭家的房頂上,嘴上叼着一根鐵絲,慢慢的從房頂上走向了鄭家的金庫。
金庫門前有四名守衛,他耐心着等着衆人換班,可是……
【太坑人了吧!這這根本不交班啊!】
慕容瑾心裡流着血,計上心來,偷偷的溜進了沒有人看管的倉庫,裡面放的全部都是衣服,換上了一套和外面看守金庫人一樣的衣服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慕容瑾用着高傲的眼神看着守衛,問道:“喂喂,你們幾個,知道我是誰不。”
守衛們看着前面這名高傲的人完全被嚇住了,低聲下氣的問道:“您是誰?”
“哼,連我都不知道,你們這守衛當的,我是鄭老爺的貼身護衛,名字你們不必要知道,老爺說讓你們先歇息歇息,讓我來這裡值半柱香的時辰,老爺對你們這麼好我真嫉妒,快快歇息去,我還想早點睡覺呢。”
“是是……”四名守衛迅速的離開了金庫,而這時候慕容瑾轉身開鎖,卻發現……
“坑我呢!”慕容瑾看着鎖頭小聲喊到。
那是一個沒有鎖孔的鎖,慕容瑾像松鼠擺弄栗子那樣擺弄着鎖頭,來回來去的轉。
“居然打不開,嗯?”
慕容瑾彷彿想到了什麼,將鎖使勁一拽,“啪”的一聲,鎖開了!他一頭的黑線,感覺到自己被騙了,進屋挑起了值錢的裝進了黑色的口袋裡,然後又拿了一大疊的銀票,扭頭就走。
出門後,居然被剛剛四名守衛逮到了,大喊:“抓賊啊!”
“天吶,時間全浪費在鎖頭上了。”
慕容瑾使勁的跑,但是由於身上所負的東西太多,很快就要被人追上了,他計上心來,閃進一旁,從地上撿起了不少石子,然後其中摻入了極少部分的散碎銀兩。當追他的人再次發現他之後,他將手中的石子和銀兩拋向天空,大喊道:“分給你們的!一共一千兩!”
追兵本身就不多,再加上深夜也分不清地上到底是銀兩還是石頭,都撿入懷中,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慕容瑾已經跑遠了。
“二十萬……”
“三十萬……”
“四十萬……”
“咱倆平手了。”飛刃將臉別了過去,不看慕容瑾。
“如果不扔那散碎銀兩,贏得恐怕就是我。”慕容瑾邊說邊去牽來一匹馬,翻身上馬說道:“我先回去了哦,順便一提,我家在城北。”
說罷,慕容瑾便騎着馬走遠了,留下飛刃獨自一人。
第二天……
“盯……”慕容瑾再次坐在了茶樓的前排,看着臺上臉上有些發紅的飛刃。
慕容瑾這次與以往不同,去後臺找飛刃,卻看到了鄭家家主一隻手按着飛刃,另一隻手伸向了飛刃,飛刃想反抗卻彷彿身上無力一般。
“啪……”
鄭家家主的手被打偏了,慕容瑾將飛刃攬在了懷裡,一隻手摸着她的額頭,帶着深情地說道:“幹嘛非得這麼勉強自己,發燒了還堅持上臺。”
“你是誰。”鄭家家主看着打斷自己的慕容瑾問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是你可以碰的。”慕容瑾一隻右眼冷冷的盯着鄭家家主。
“哼,你等着。”鄭家家主說罷便走,飛刃由於發燒過熱,暈倒在了慕容瑾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