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夕陽,照在人身上有一種親切般的溫暖,七月份天氣漸漸轉涼,但是白天還是脫離不了炎熱,《詩經》有云:“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風輕輕的吹拂每一個人的身體,希望給予他們一些涼爽。天空中的鳥也各自飛向巢穴的方向。城裡的部分店鋪都已經開始打烊,顯現出一片和諧與安定的景象。
城北的貧民巷子裡,站着兩名拿刀的人,一人儀表堂堂,眉宇之間見風雅,另一人左眼蓋着眼罩,一臉的鬥志昂揚,精神煥發。
“今天就要開始了正經的比試。慕容瑾,你做好準備吧。”
“燕錦,該說這話的是我吧,等下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能被我傷到。”
那名叫燕錦的人後退兩步,朝着西面站着的他眼睛微眯,夕陽的紅光照射在他的臉上使他顯得格外帥氣,而慕容瑾後退兩步開始了活動起了筋骨。
【慕容瑾確實不可小視,當年和師父學出了一身的好輕功,而且身體的柔韌性和協調性遠遠的超過了我,要盯緊着他,不能有絲毫疏忽】燕錦心裡邊想到,腳不由得往前蹭了一步。
而慕容瑾卻很輕鬆的撤後了一步,眉宇間透露了一股自信和輕蔑。
【當初聽師父說慕容瑾是和師孃學的刀法,我是得到師父真傳後纔出師的,爲什麼他站在了一個兩人都打不到的距離上?難……難道說他已經練成這麼遠都可以打擊到了麼?不……不可能,人類是不可能打到這麼遠的。】燕錦又不自覺地向前挪了兩步。
慕容瑾臉上露出了很輕鬆的表情,嘴角微擡,居然轉身向後走去三步,轉過身來歪着頭看着燕錦。
【他……他居然這麼淡定?居然將距離拉開到了六步?難道說他有什麼絕技?】
慕容瑾趁着燕錦愣神之中,瞬間出刀,一個黑色的物體徑直撞在了燕錦的額頭上,燕錦連反應的時機都沒有。
“哈~你輸了。”慕容瑾笑道。
“嗯?刀鞘?”燕錦看着地上的黑色物體不信的叫到。
“哈哈哈哈哈哈,小鬼的被我騙到了吧,拔刀術三步就是我的極限,可惜你對我疑心太重了,你在五步上就可以打到我,但是你對你自己不自信,向前挪到四步,我往後退到六步是我的一個安全位置,你打不到我,我也打不到你,所以我就將刀鞘飛了出去,如果這是真正的打鬥,恐怕刀鞘後面跟着的就是一把冰冷的刀吧。”
燕錦嘿嘿一笑:“沒想到啊,師兄你還能想到這種戰術。”
“還記得老師的那句話嗎?”慕容瑾壞笑着說到。
“管他是什麼辦法,只要贏就好了。”燕錦學起了老人的說話聲,引得慕容瑾哈哈大笑。
“師兄你爲什麼那麼早就從師父那裡走了?”燕錦邊笑邊問。
“因爲……”慕容瑾喘了一口氣後說道:“因爲師父說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我的了,所以就說我已經出師的,但是說實話壞主意我可能比你多多了,但是正經的實戰我可不如你。”
“哈哈哈哈,咱們去那面的酒樓吃飯?我今天輸了,我請客!”燕錦笑嘻嘻的摟着慕容瑾的肩膀,向酒樓走去。
“喂喂,別把門鎖上啊!我要出去,快餓死了!”慕容瑾房間裡傳出一陣女人的聲音,燕錦一愣,看着自己的師兄。
“呀呀……我說好像忘點什麼似的,把她忘了。”慕容瑾一邊拍着腦袋一邊小跑着去開門。
“嗚……人家都兩天沒吃飯了都不知道想着我。”飛刃故作一臉委屈的看着慕容瑾,慕容瑾先前是一愣,然後緊接着轉變爲壞笑,說道:“既然餓了兩天了,那恐怕已經沒有力氣走到酒樓了吧,來來我抱你過去。”
慕容瑾邊說邊彎腰,而飛刃尖叫着像躲瘟疫一般躲開慕容瑾,惹得燕錦好生羨慕。
“師兄,她是誰?”
“她啊,是我的專屬歌姬。”慕容瑾笑着繼續說道:“而且屬於別人不能碰的那種哦~。”
“哦哦。”
“誰是你的歌姬啦!”飛刃生氣的把臉別了過去,小嘴撅的老高。
“飛刃大人,請從小的前往酒樓進膳,小的會爲您點取滿漢全席等您駕到。”慕容瑾一臉獻媚樣的說到。
“哼,這還差不多,前面引路!”
“是,您就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