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政的名字,樓上的櫻燦竟然有點驚慌失措的再次推開窗戶,這個動作讓白豬鬱悶好久,櫻燦眼睛四下晃一圈,再次盯住樓下的白豬。
而,侍衛終於再次把肉坨坨的白豬揪在手裡,滿臉興奮的叨叨晚上能夠吃一頓好的。
白豬拼命的掉轉頭去咬侍衛的手,而短小的脖子讓她再次看到了當一隻豬的壞處,小小的眼睛溜溜的轉:“不許摸我,你們這羣流氓”
櫻燦謹慎的盯着樓下的侍衛,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將白豬帶走,她疑惑的鎖起眉毛,這隻豬看上去完全是一隻普通的豬,但是,怎麼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白豬揚起眼睛可憐兮兮的望着她,小眼睛裡晃盪着淺淺的淚水。
櫻燦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的眼睛,終於完全推開窗戶對着樓下的侍衛說:“站住”
白豬清舒一口氣,回頭感激的望着樓上的女子。
櫻燦面不改色,緩緩的說:“廚房在後面,不要在我的窗戶下面喧譁”話畢,非常不客氣的將窗戶“咚”的一聲關上
白豬再一次有種吐血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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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強憑藉着身體的優勢,輕鬆的躲過侍衛層層疊疊的守衛,安然的進入到翠紅樓,櫻燦對着窗戶呆。
“櫻燦,櫻燦”小強蚊子一般的聲音拼命的吼道。
櫻燦躊躇一下,左右看看,疑惑的坐下。
這一坐正好將小強的左腿壓住,他“嗷”一聲吼出來,嚇的櫻燦從牀上猛站起來。
“嗚嗚——”小強倒在牀上嗚咽,這下他終於成功的將櫻燦的目光吸引來,當然,犧牲的代價是一隻即將被煮掉的豬和一隻蟑螂的左腿。
“你不能坐之前看一看?”小強非常的不滿,他愁眉苦臉,當然,如果是把櫻燦換成白豬,他會忍着疼痛衝着她微笑。
這就叫做——愛情的力量。
此刻,櫻燦蹲下來看着這隻會說話的蟑螂,面色平靜,沒有任何波瀾,她最大的特點就是對任何事情都可以保持着異常冷靜理智的態度。無論蟑螂說話是不是符合情理。
“你是——”櫻燦眨眨眼睛問。
“蔡小強”他很氣憤,所有的腿都撫摩着自己的左腿。
“蔡小強?”櫻燦思考一下,然後還是面不改色的說,“你怎麼變成這個模樣?”
沒有興高采烈,沒有同情沒有激動,連一點點的驚訝都不帶,她這個反映非常的打擊小強的積極性。
可能,在他來之前,櫻燦已經聽到過白豬的敘述,所以表現的如此鎮定,小強如此的安慰自己。
“說來話長”小強不想提起自己的傷心往事,他儘量用平靜的神情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一遍。
櫻燦聽完,眉頭略微的鎖起,其實,在看到柳金,自己就大致的猜到恐怕穿越的人不會少,但是有十八個這麼多,還是有一點點的震驚。
“這麼說,林小墨被柳金關到牢房去了?”
小強點點頭。
“淑寶和——許政也在裡面?”她中間的一點斷音讓小強隱約的聽出點不尋常。
“是,許政也在。”他試探着說。
櫻燦沉靜一會,好象在思考什麼,在片刻之後,櫻燦終於開口:“他,還好?”
小強愣住,這個裡面的他,是她?是她?還是它?還是他?未知數啊
“他,是哪個他?”他問。
櫻燦被這麼反問,面色有點紅,居然不再追問,回過頭去。
這下小強就鬱悶了,只能吭哧着將所有人的情況報告一下:“小墨最近擔憂柳金的事情,所以情況不是很好,比如說總是對着牢房裡面的某一個角落呆,一就是好幾個時辰。淑寶嘛,你知道她家原來就比牢房好不到哪裡去,所以住的很愜意,和周圍的姐妹打的火熱,許政,那個,其實他沒有什麼可說的就是這樣”小強簡單的闡釋。
櫻燦咬咬牙,心想這個傢伙就是當蟑螂都當的智商低下。
“對了,許政說不許你找柳金,說現在最危險的就是你,他總是迷糊的很,不用聽他的話”他繼續說,“他和頭上的蝨子都能打的火熱,每天和蟑螂老鼠商量晚餐的問題,要不就在地上畫圈圈,他本身腦子就不太正常,現在呆在牢裡腦子更生鏽”
櫻燦聽完,忍着嘴角的笑,繼續問:“在畫什麼?”
“誰看的懂,男不男女不女的,你怎麼和他一樣聽到對方的事情就兩眼冒光?”小強終於忍不住疑惑問。
櫻燦臉一變色,轉移話題:“不是還有白珠麼,她在哪裡?”
“白珠,對啊,還有白珠麼。”小強勉強的想起來什麼,“白珠不是早來找你了麼?”
櫻燦搖搖頭:“沒有”
“沒有白豬來找你?”
“白珠沒有來找我”
“白豬,就是白豬沒有找你?”
“我真的沒有見過白珠”
小強疑惑的說:“就是白豬,白色的豬。”
“白——豬?”櫻燦好象明白點,這個白豬不是白珠?
猛然醒悟的櫻燦一捂嘴,終於不能保持平靜的驚呼起來:“白豬,白豬在廚房”
小強疑惑的凝望着她。
“現在可能已經成爲紅豬了……”櫻燦說完,小強才兩腿一蹬,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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