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籍夫妻在臥室裡裸睡,做愛不關門,保姆圍觀:你做得,我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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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家政的人都知道,做家政有很多規矩,比如除了休息天不能隨便接打電話,晚上睡覺不能關房門等。

山東的陳姐是一位在上海工作十幾年的保姆,年近五十,準備再幹幾年就回老家了。

上海的保姆工資相對比別的城市高,特別是帶二三個月的寶寶都在一萬二以上,家政公司老師常常說,只要你夠專業,永遠會有你想不到的薪酬。

陳姐帶寶寶非常專業,一般的客戶難不倒她,所以公司一般有高單都會想到她。

去年陳姐回山東給兒子結婚,剛回到上海,家政老師就讓她去面試一個剛滿月的寶寶。

客戶家女主人姓張,很胖,是臺灣人,男的是個意大利人,很瘦。

經過緊張的面試,陳姐得到了這份工作,張小姐說第一個月工資一萬二,如果幹得讓她滿意,下月再加。

第一天上班,陳姐早早就去了,先洗手,再換上舒適的家居服就開始接手寶寶了。

兩個多的孩子一般都睡覺多,兩三個小時就要喝奶,張小姐奶水不好,寶寶主要喝牛奶。

寶寶的工作陳姐入手很快,洗澡,扶觸,大運動,日光浴,她都做得恰到好處,她的工作讓張小姐非常滿意。

但晚上睡覺時,陳姐尷尬了。張小姐說,寶寶是她的心肝,她必須要讓寶寶在她眼皮底下,她才放心。

張小姐讓陳姐把嬰兒牀推到她們睡覺的臥室門口,在門口擺了一個沙發,讓陳姐睡沙發上。這樣的睡覺方式,陳姐還是第一次遇到,但想想人家給那麼高的工資,這點要求還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最要命的是,她們睡覺還不關房門,這讓陳姐很不習慣,她睡在門口沙發上,只要有一點聲音,她趕緊坐起來看看。

一夜起起坐坐,再加上給寶寶餵奶換尿布,陳姐一夜差不多沒閤眼,早上起來一點精神都沒有,做飯的保姆說你咋都是黑眼圈呢,還說慢慢習慣就好了。

在這個家裡都是半中半洋的語言,張小姐和意大利人說話都是英語,陳姐是聽不懂的。但她能感覺到,張小姐是有錢人,說話很有底氣,意大利人算一個小白臉。

雖然意大利人是小白臉,但在陳姐面前,他是老闆,他的話也是陳姐和做飯的保姆必須聽的。做飯的保姆說意大利人很摳,而且有些生活習慣很多人都受不了。

陳姐不知道她說的是意大利人什麼習慣,她覺得只要她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了,別的都和她無關。

可幾天下來,她好像明白了,意大利人晚上睡覺都是裸身的,因爲他們睡覺都不關房門,他們在屋裡走來走去,只要路過門口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夜裡只要他們有動靜,門口的陳姐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陳姐是過來人,聽到那些聲音,她知道她們在幹什麼,雖然已是更年期,但她聽起來還是那麼地臉紅心跳,她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人都這麼開放,連最隱私的東西都能大衆於人。

難熬的一個星期過去了,週末陳姐回到公司休息,她和家政老師談起這件事情,希望家政老師能和張小姐談談,要不別讓她睡房門口,要不就讓她們關房門睡覺。

家政老師也是聽得好笑,說還有這樣的事,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公司裡有一個也是回公司休息的阿姨說:“這算啥,我曾經服務過一個家庭,我每天帶寶寶睡寶媽房間裡,晚上寶媽和寶爸做那事時,我能聽到還能看到。”

聽到這裡陳姐更覺得不可思議了,爲什麼,難道就因爲我們是保姆嗎,難道給了保姆工資就該受這種侮辱嗎。

保姆也是人,不差一根頭髮絲的人!

家政老師說,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啥沒見過,你就當瞎子,當聾子,幹好自己的活就行了,反正月底拿到工資你就行了。出門在外不就是爲了掙錢嗎?

陳姐想想也是,打工的就是爲了掙錢,能掙到錢,啥都行,可一想想如果以後的日子天天如此還是挺難熬的。

再回到張小姐家上班,那天正好是張小姐生日,家裡來了好多人爲她慶生,因爲做飯的保姆忙不過來,陳姐也去廚房幫了一會忙。

陳姐挺佩服做飯的保姆,在張小姐家幹了快十年了,中式的西式的飯都做得有模有樣。她說沒兩把刷子早就混不下去了。

中午吃飯時,陳姐在哄孩子,因爲客人多,她們都輪流看看寶寶,都說寶寶混血兒特別漂亮,特別可愛。

晚上,客人都走了,可能是白天太興奮了,意大利人早早地就把張小姐拉進了房間,他說客人都誇寶寶漂亮,是因爲他基因強大,他特別厲害。

九點多鐘,陳姐纔剛哄睡寶寶,自己還沒來得及洗漱,意大利人和張小姐就開始裸身在屋裡走來走去了,陳姐本來想假裝看不見,可偏偏在她路過門口時,看到了他們兩個白花花的肉體重疊、糾纏在一起,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當時,陳姐的臉一陣一陣發熱,感覺有人在撕扯她的靈魂,讓她無處安放。

她就靜靜地站在門口看着那兩個交織的男女,就好像小時候在野外看到的兩隻交配的狗一樣,無羞恥,無道德。人類的進化只是在皮囊外多了一層衣服?

兩人激情澎湃的亂戰,嬰兒牀上的寶寶被驚醒了,哭了起來。屋裡的兩人轉身看到了門口的陳姐,意大利人衝過來對着陳姐吼道:“天啊,你在幹什麼?”

張小姐也趕緊披件衣服過來,說你不守着寶寶,你這樣做是偷看別人隱私,是不道德的。

陳姐看着醜陋的兩副嘴臉,不卑不亢地說:“你們開着房門睡覺,不就是想讓別人看嗎,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

“我要解僱你!”

意大利對着陳姐大聲說,說還要去家政公司告狀,要陳姐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

陳姐在當晚就離開了張小姐家,走時,她對意大利人說:“歡迎你去公司告我,歡迎你告訴公司所有人有關你們的一切。”

陳姐失去了這份工作,但她一點都不後悔,她覺得人除了掙錢外必須得有自己的尊嚴,別人可以不把自己當人,但自己一定要活出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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