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傳來:這位剛獲國際大獎的中國巨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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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憑一己之力,

顛覆西方認知的大師,

他是獲得,

所在領域全球最高獎的中國第一人。

剛剛他走了,

中華文明痛失一位守護者!

他叫:嚴文明。

湖南華容,

這片歷史悠久的土地,

賦予了嚴文明靈魂深處,

對於歷史產生的深沉熱愛。

1953年他考上北京大學,

物理學專業閃耀的未來,

在向他招手,

可他居然放棄了這樣的大熱門,

選擇投入考古學的懷抱。

考古,既冷門又沒“錢途”,

聽說還要翻山越嶺風餐露宿,

投身於此,又累又苦。

嚴文明鐵了心,

風華正茂,熱血鏗鏘,

時代終將見證,

他在這片亙古的荒原之上,

書寫屬於中華民族的,

最爲壯麗的華章!

從1960年開始,

留校任教的嚴文明,

用自己的腳步丈量祖國大地。

當時被考古學界討論最爲熱烈的,

就是仰韶文化。

仰韶文化是中國考古學的源頭,

曾在1921年,瑞典學者安特生,

對仰韶村遺址進行發掘,

提出仰韶文化是中華遠古文化,

並認爲,

仰韶文化是由新疆進入黃河河谷,

而新疆遠古文化,

又受西亞、中亞的影響,

所以安特生稱其理論爲:

“仰韶文化西來說”。

又因爲仰韶文化,

是中國現代考古學的起源,

故而這一學說進一步拓展,

又被稱爲“中國文化西來說”。

在那個風雨飄搖的年代,

這種“西來說”沉重打擊了,

我們本就脆弱的民族自信。

直到新中國成立後,

經過不斷論證和遺蹟發掘,

考古學家們獲得了有力的證據,

證實了仰韶文化,

乃中國土生土長的文化,

中國歷史是一脈相承的,

不存在外來輸入的情況,

所謂“仰韶文化西來說”,

完全是錯誤的!

不過遺憾的是,

在如何使我們的仰韶文化,

形成系統認識的路途上,

當時並未有人完成這一壯舉,

直到嚴文明的“橫空出世”。

他走遍仰韶村、西陰村、

廟底溝、半坡、

三裡橋等仰韶文化遺址,

翻遍晦澀難懂的相關史學資料。

積累了漫漫三十年之功,

終成一本不世鉅著:

《仰韶文化研究》。

原本沉寂的考古學界頓時沸騰了,

他們認爲,“嚴文明找到了,

研究中國新石器時代的一把鑰匙。”

“其學術意義不限於仰韶文化本身,

對整個中國考古學研究,

都具有重要的理論指導作用!”

嚴文明在田野考古一線

從仰韶文化入手,

追尋新石器時代,

成爲嚴文明卓越研究之路的起點。

揹負着探求守護古代文明的使命,

他主持了多項舉世矚目的,

重大考古工程:

從洛陽王灣遺址的璀璨寶藏,

到河南大司空村遺址的歷史遺蹟,

再到山東長島北莊遺址、

河南鄧州八里崗遺址……

每一次發掘,

都爲中國新石器時代的考古學,

積累了珍貴的資料。

經過大量的分析研究,

嚴文明拿出了震驚學界的成果:

中國新石器時代文化發展譜系。

上溯舊石器時代傳統、

下承夏商周三代青銅文明,

這一譜系框架的建立,

對中國新石器時代考古學體系,

做出了卓絕貢獻,影響至今。

越過歷史的重重迷霧,

千年萬年前的中國史前文明,

究竟有着怎樣的壯美瑰麗?

中華文化,

如何千年傳承而不斷絕?

嚴文明,

找到了中華文明綿延至今的密碼!

嚴文明看三星堆

1986年,

關於中國古代史的國際討論會中,

嚴文明一篇論文可謂語驚四座。

在這篇論文中,

他把中國的新石器時代文化,

形容爲一個巨大的花朵,

中原文化區是花心,

其周圍的甘青、山東、

長江中游、

江浙文化區是第一層花瓣,

再外圍的文化區是第二層花瓣。

中原文化區處於花心,

起着聯繫各文化區的核心作用,

也向周邊文化區進行文化輻射。

這便是赫赫有名的“重瓣花朵”理論,

它既有嚴謹的學術質地,

又有極美的詩意,

花心、內圈、外圈,

這樣超級穩定、

多元又有核心的結構,

正是中華文明綿延至今的密碼。

國際頂尖雜誌《文物》,

認爲這一理論,

是中國史前考古學研究的重要成果。

此時的嚴文明,

已經憑卓越的學術貢獻,

從國內的考古學大師,

成爲聞名世界的業內巨擘。

美國、加拿大、日本,

各個國家的進修生,

紛紛奔向中國,

拜在嚴文明門下。

在世界文化遺產保護事業中,

他的名字,

成爲來自中國的,

那面最閃耀的旗幟。

歷史長河,孤身躬耕,

他註定要一次次顛覆學界認知。

世界稻作史,

曾是中國的又一段文化屈辱史。

水稻,早在上古神農時期,

就成爲中國五穀之一,

起源地毋庸置疑是我國。

然而在20世紀,

西方國家在文化層面打壓我國,

提出哪裡野生水稻品種多,

那麼水稻就起源於哪裡。

這種理論下,

世界稻作史記載的,

水稻起源於印度成爲主流觀點。

明明中國稻作歷史最悠久,

可偏偏得不到應有的榮譽。

更卑劣的事情是,

一名日本農學家,

發現秈稻與粳稻之別,

於是將秈稻稱爲“印度稻”,

把粳稻稱爲“日本稻”,

並發表論文將之正式命名。

此論文毫無客觀依據,

卻被西方所接受,

以至於國際兩個水稻基本亞種,

一個叫“日本稻”,一個叫“印度稻”,

都與中國無關。

“國弱,什麼都被無視,

連水稻歷史命名權都沒有,

何其屈辱!”

西方如此草率,我們如此悵然,

這激起了嚴文明的憤怒。

他遍尋中國各地遺蹟,

試圖找到水稻起源於中國的證據。

經過十幾年的不斷“考谷”,

他終於在玉蟾巖遺址中,

發現了古栽培稻,

挖出的五枚炭化人工栽培稻穀,

檢測年代確認爲,

距今約1.4萬年~1.8萬年,

即最遲1.4萬年前,

中國已經開始人工種植水稻!

這比什麼“日本稻”,“印度稻”,

出現的時間都要早幾千年!

這一驚人事實,

直接改寫了世界稻作史,

他爲歷史正名,爲文化正名:

不管是粳稻還是秈稻,

起源地都是中國!

喚醒遠古的歷史,

追尋人類的起源。

中華上下五千年文化,

在全世界範圍內來講,

應是獨一份的源遠流長。

然而,過去許多許多年裡,

因爲種種歧視和無視,

考古領域全球最高榮譽:

世界考古論壇終身成就獎,

卻一直和中國無緣。

直到2023年,這一國際大獎,

終於頒給了嚴文明,

因爲他的貢獻、盛名、學術造詣,

已經是國際頂級,

他是第一位獲得該獎的中國人!

文明無界,察古知今,

一生在考古天地躬耕,

一生爲中華文化正名,

回溯嚴文明七十年崢嶸歲月,

與累累碩果,

他揹負着他的使命,

化身守護民族文明的使者,

奔向中國偉大復興的大海星辰。

前幾天,他走了,

一代學界巨星隕落,

這是中國考古界的重大損失,

是中華民族的重大損失!

今日沉痛送別,先生雖去,

但他的卓越成就,

他的光輝事蹟,

他的奮鬥精神,

必永存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