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被老村長無情拋棄,想回歸家庭,但家裡人把我當陌生人了

我叫王玉華,今年三十六歲了。打小,因爲我父親是教師,母親在村裡的合作醫療上班,所以在村裡我們家裡比大多數人家過的要殷實一些。加上我的父母只有我一個閨女,他們視我如命,從小我就是在蜜罐裡泡大的孩子,沒有吃一點苦,沒有受一點點累。

二十來歲時,因爲長相出衆,家庭殷實,自然而然成了村裡公認的村花,來我家給我說媒的媒人踏破了我家的門檻,大多數是有錢的人家和有權的家庭。當然,也有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乾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渣男……

可不管媒人把對方說的多麼的天花亂墜,渣男忽悠多麼甜的花言巧語,我都不爲所動,因爲我心裡早就有了人。

那個人就是和我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春生哥。

雖然春生哥和身體不好的父母相依爲命,房子是村裡最破的房子,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就是看上他了,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長的不帥,家庭條件不好,還是頭“倔驢”。

也許,我上輩子欠春生這頭倔驢吧!

開始的時候我父母知道我喜歡上同村的春生,說什麼也不同意,甚至放出狠話,說我要是和春生好,就不認我這個閨女。

無奈,我和春生就想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我父母不答應也就答應了。

有了第一次就會發生第二次,第三次……

我和春生都成年了,正是身體需求正旺,身體強壯不知疲倦的時候,玉米地、棉花地、麥穰垛,麥子地都成了我倆“撒歡”的場所。

有一天一大早,因爲昨天晚上我和春生在麥子地裡“翻滾”了一晚上,我又累又困。俗話說,到了雞叫三遍天下白的時候,我倆才意猶未盡,偷偷從麥子地裡回村。

春生把我送到我家屋後頭,彎下腰,讓我踩着他的肩膀爬到我家的後窗戶上,我爬到屋裡後衝他擺擺手,示意他趕緊回家。

(有一次深夜,春生爬我家牆頭來我家,被我父母發現後拿着棍子一路狂追,說要再看到他來我家,就打斷春生的狗腿。爲了阻止我和春生私會,我父母就把我關在屋裡,手機沒收,上廁所都是在母親的監督之下。

有句話說,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父母關了我第三天深夜,我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正在想俺的春生哥,就聽到我住的房子的後窗戶有人在敲窗玻璃,我就知道是春生哥來了。

我在春生的幫助下,從窗戶裡爬出來,迫不及待地摟着一起,然後鑽進小樹林裡互訴相思之苦……)

那天,我回到家,一大早一陣叫罵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是誰家的野貓到俺小麥地裡撒歡去了?把俺家的麥子撲騰的亂七八糟,東倒西歪!”

有一個月,我大姨媽沒來,加上吃飯總是想嘔吐。我告訴春生說我可能懷孕了。他說怎麼可能,又問我怎麼知道的?氣的我說,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要是我爹孃知道我懷了你的孩子,還不打斷我的腿?

有天晚上,我從後窗戶爬出去,春生說要不咱倆跑出去吧,把孩子生下來,過兩年再回來,這樣偷偷摸摸的不是個辦法。我說我回去收拾一下,春生說他都準備好了。

我跟着春生來到村子外邊,看到春生的摩托車後座上有被褥,前面的摩托車把上掛着網兜,裡面放着飯缸子、毛巾、牙刷牙膏之類……

原來,春生是有備而來。

春生騎着摩托車連夜帶着我來到一百公里外的一處工地上,安頓下來。

白天他在工地上砌牆,我給他推灰搬磚當小工,晚上躺在一個被窩裡盡情地享受二人世界。

那段時間雖然苦,但我真的很快樂!

轉眼我和春生在外面兩年多了,我倆有了一個大胖小子,也攢了點小錢。

有天晚上,春生說咱回家看看吧。我說回去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爹孃那麼愛面子,我抱着孩子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的老臉能掛的住?春生說咱倆回去後先住在我家,咱們生米煮成熟飯,孩子都有了,他們還能怎樣?哪有父母不心疼孩子的?

春生告訴我,那天晚上我和他跑出來後,我父母領着我們家族的一夥人到他家要人,把他家的鍋都砸了個窟窿,嚇得他老爹老孃蜷縮在炕頭上一句話也不敢說,一動也不敢動。

“剛纔堂哥來電話了,說我娘出門跌了一個跟頭,把腿摔斷了,讓我趕緊回去看看。

我們一家三口回到村裡,看到春生的老母親躺在牀上,腿上打着石膏。父親坐在破椅子上,呆呆地看着我們。

“桌子底下的筐子裡有咱家土雞下的雞蛋,你們抱着孩子趕緊到孩子的姥孃家看看。”

春生的老母親親親我兒子的小胖腮,又把兒子遞給我。

春生抱着兒子,我提着雞蛋來到我家。

“爹,娘。”正好我父母都在吃飯,春生喊了他們一聲,我父母眼皮都沒擡。

“兒子,快叫姥爺、姥娘。”我把雞蛋放下,抱過孩子指着我爹孃教兒子。

“姥爺,姥娘……”兒子奶聲奶氣的語生瞬間融化了我父母冰冷的面孔。

“你倆太狠心了,一走就是兩三年,連個信都沒有。”我母親從我懷裡接過孩子,在孩子胖嘟嘟的小腮上親了一口,眼裡有淚花在閃。

那天晚上,我父親對春生說,聽說你娘摔着腿了,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出去了,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在外面打工也不會容易。不給人家掙一百,人家就不會給你十塊。況且你爹孃年紀大了,身體一年不如一年,萬一發生什麼意外,身邊連個端茶倒水的都沒有。

“咱們村年紀輕的不願意種地,都出去打工去了,你留下來多承包點地,置辦些農業機械,收入不比撇家舍業出去打工的差多少,關鍵是還能照顧上家裡的老人。”

我父親說,他天天看新聞,看到國家對農業方面的扶持力度越來越大,發展前景會越來越好。

“缺錢來拿就行!”我母親接過話茬說,天下沒有一個當爹孃的累死累活不爲孩子的,我們省吃儉用,累死累活爲了誰?

在我父母幫助下,我和春生承包了村裡鄉親們的一百多畝地,購置了收割機,播種機,耕地的農機。

頭一年下來,正趕上風調雨順,我們家把麥子、玉米賣了,扣除各項開支,收入十來萬,比打工強多了。

雖然種地苦點累點,但收入還算可以,我想,要是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年,我們就能把房子蓋新的,還上我父母的錢。

俗話說,明天和意外誰也不知道那個會先來。

第二年秋天,我老公開着拖拉機拉着我兒子拉玉米,在下黃河大堤時,拖拉機剎車失靈,從黃河大堤上翻滾下來,下半截身子被拖拉機後鬥壓斷了,我兒子當場沒了氣!

我把老公送到醫院,可面對高昂的醫療費我一籌未展。

爲了保住老公的命,我到處借錢。我們借我孃家買農機的錢還沒有還上,我不能再去打他們養老錢的主意。

可是,現如今在農村借錢太難了,我在村裡跑了一圈,根本就沒有人肯借給我錢。我只好求助村長,他在村裡開着家庭農場,日子過得還不錯。

可是我找到他,他也很爲難的說,他開的家庭投資大,見效慢,效益不好,不但把家裡所有的資金都投入進入了,還從銀行貸了款。

當我黯然從村長家出門時,村長叫住我,給我一張卡,說是人命關天,把準備給兒子買房子的十萬塊錢,可以借給我急用。

我拿着村長的錢把醫療費交上了,總算把老公的名保住了,但他下半截身子完全沒了知覺。

老公是家裡的頂樑柱,公公腦梗,拄着柺棍突噠突噠一步挪不了四指,一離開人不是拉到褲子裡,就是尿溼了褲子。好在婆婆的腿好了,她在家照顧他們爺倆,我出去掙錢養家。

當時,我孃家人都勸我:你們的孩子又沒了,春生又殘廢了,乾脆離婚算了,你還年輕,不能守着一個廢人過一輩子吧!

可是我和春生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雖然結婚沒幾年久,但我倆早就有了很深的感情,這個時候我怎麼能狠下心來扔下他不管呢?那是人乾的事嗎?

“孩子,你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啊!”我母親搖着頭,眼裡含着淚,用她的手撫摸着粗糙的手說。

因爲不放心家裡,我不能到遠處打工,只好來到村長開的家庭農場打零工。村長看到我來到他的家庭農場,總是安排我幹些輕鬆自由的活,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他燃燒的火苗,有心不去,但不去我們一家子可怎麼活?

有一天因爲下大雨,農場沒法幹,我本打算在家洗洗衣服,做做家務,村長給我打電話,說他的家庭農場被雨水淹了,讓我趕緊去他的家庭農場排水。

我穿上雨衣來到場裡那幾間簡陋的房子裡,準備拿上鐵掀去排水,剛進屋,村長看到我來了,立馬起身把門關上了。

“大白天關門做什麼?”我緊張起來,問村長。村長說,我早就喜歡上你了,也知道你也需要……你要是從了我,那十萬塊錢我就不要了。

說着,村長就上手了。本來我還想掙脫他的手,但不知爲什麼,他的手所到之處,我特別的舒服,也有些動情,激動的渾身發燙,心臟突突突跳個不停。

沒想到,村長比我大了十好幾歲,身體還那麼棒,甚至比春生沒得病之前都厲害!那天晚上他折騰了我一夜,弄得我走路都不自在了,感覺都散了骨頭架子了。

那天,我把自己交給了村長,不然我一個弱女子又有什麼辦法呢?

從那,村長對我越來越好了,在他的家庭農場只幹些可幹可不幹的活,還時不時塞給我錢。沒多久我就懷孕了,我害怕極了,春生下半截身體沒了直覺,我懷了孕還不明擺着孩子不是春生的嗎?那要傳出去,我可真是隔牆扔孩子,丟死人了!

我找到村長,他給我出主意,說給我在外地租房子,把孩子生下來,他花錢找人養兩年,再要回來。

“你放心,你家裡有我,我會找人照顧好你的家人,還有,你在外邊所有的費用都有我來承擔。”

那天我對春生說要出去打工,因爲在村長的家庭農場幹,猴年馬月不但還不上家裡的饑荒,家裡的開支都不夠。

因爲我心虛,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一個勁地撲騰。意外的是春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看到春生坐在外屋,腳下是一堆亂七八糟的菸頭,心裡很不是滋味,但事到如今,我無路可走!我要活,春生也要活下去!

我在外面待了大半年,把孩子託付給村長僱的保姆,回到家,繼續在村長開的家庭農場幹,只要他有需要,不管什麼時候,我都過去陪他。

轉眼十年過去了,我把閨女接到了家,對外人說女孩是領養的。可村裡風言風語:這閨女長的怎麼和咱們村這麼像呢?

去年冬天,村長把村長的職位辭了,把家庭農場轉給了別人,到上海找他兒子去了,臨走他塞給我一張卡,說裡面有十萬塊錢,讓我把閨女扶養長大,將來老了也好有個依靠。

村長走了以後,我回到家裡,想在家裡專心陪春生,好好贍養好婆婆公公,把閨女養大,可是我發現,全家人都對我冷冷淡淡的,和他們商量點事,不是嗯就是你看着辦。

一天天,一夜夜,在這個冰冷的家裡,我真的過夠了,有時候真想一根繩子往歪脖子樹上一搭,徹底結束了自己。無論我做過什麼,都是爲了這個家,他們憑什麼這樣對我?

(圖片來源於網絡侵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