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少年與年輕繼母被鎖在房內,父親:你們必須給我生個孩子出來
小春努力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光滑雪白的女人的背,一頭長髮散落在枕上。女人在夢裡似乎還在呢喃,嘴裡不時發出嗯嗯的誘人聲音。
小春的頭疼得很厲害,眼前隱約閃過昨晚看的錄像,這分明就是昨晚看的片裡的場景!
小春嚇得馬上清醒了過來。剛剛成年的小春,意識到自己昨晚破戒了。小春動了動腿,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臀部,一陣酥麻傳遍全身,小春困難地吞了一口口水。
到底,這個和他睡在一個牀上的女人,是誰?
女子此時也醒了,輕輕扭動身體,腦袋轉過來,小春驚恐無比,這女人,居然是比自己大四歲的年輕繼母!
天!我和繼母睡了!我們是怎麼上的?完全沒有記憶。
大腦裡騰出無數個問號。小春不敢看繼母,慌張地抄起旁邊的一條褲子套在赤裸的身體上。
繼母半坐起來,看了看小春,眼淚緩緩地流了下來,一臉不知所措的可憐模樣。
“小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醒來我就在你牀上了。”繼母難爲情地說道。
小春慌不擇路地摔門而出。
對一個十八歲半的男孩,他接受不了這荒唐的事實。
奪路而逃,小春一口氣跑到了附近的市花公園。嘩的一聲,小春哭了出來。
這亂倫的關係,讓小春無所適從。雖然昨晚的過程不是記得很清楚,但小春記得指尖滑過女人皮膚的快感,這種快感帶着罪惡,讓小春既陌生又害怕。
這是處男小春的第一夜,在小春完全沒有預想的牀上,丟給了自己的繼母。
一年前,和小春相依小命的奶奶去世了。久面露面的父親王大富出現。身邊還帶着一個嬌嫩的小妻子。
辦完喪事,王大富命令小春收拾衣物,隨他回珠城。
“不回!”小春冷冷道。他對父親沒啥感情。
小春出身那一年,母親就死了,王大富的生意也失敗了。於是王大富認定兒子的出生和他相剋,不僅剋死了母親,還會剋死他。
王大富毫不憐惜,將小春扔給了自己的母親。他一個人去了珠城闖世界。
說也奇怪,離開了小春後,王大富一路發家致富,錢賺到手軟,還娶了個比兒子大四歲的年輕嬌妻,可謂金錢美女雙豐收。
“小春,你爸可想你了,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旁邊的妙齡女子一口的娃娃音,奶聲奶氣的,說完還推了一下王大富。王大富伸手拍了一下女子的屁股,哈哈笑了兩聲。
兒子在眼前,王大富也不避忌,和小妻子打情罵俏起來。
小春翻了個白眼,心裡討厭死了這對老男嫩女的搭配。如果奶奶還在世,他絕對不想見到王大富這個人。
王大富不介意小春的冷淡。餵了一口菜給小妻子,扭頭對小春說:“這是我老婆花花,你叫媽,叫阿姨,隨你高興。”王大富大大咧咧地介紹。
“哎呀,人家才二十二,你讓小春叫人家做媽,多不好意思啊親愛的。”花花嗲了王大富一下。
桌子下,小春無意中看見花花的腳丫子勾住王大富的大腿,上下地摩擦着。小春又翻了個白眼。
王大富似乎很受落,親母剛死,心情也不受影響。上門者全部發香菸發酒。
王大富對小春說:“給你兩條路,要麼自生自滅,要麼跟我回珠城吃香喝辣。”
就這樣,小春跟着王大富和繼母,到了珠城。
四房兩廳的公寓樓,一百八十平方,是珠城最好的地段,最高檔的公寓。
小春卻不覺得在享福,倒像是在受罪。
父親王大富是個包工頭,一天到晚都泡在工地。繼母花花不用幹活,煮飯清潔有鐘點工。
鐘點工一走,就剩小春和花花。
小春剛開始還在客廳看電視,花花從不避嫌,諾大一個沙發,就挨他身邊坐下。濃烈的香水味薰得小春腦子發脹。花花一會兒拿水杯,一會兒拿水果,手肘不時地碰到小春的肋骨,大腿挨着大腿,小春身體裡莫名的有股氣直衝天靈蓋。
媽的,難受。小春心裡暗暗罵了一聲。
屁股挪開。花花也跟着挪一挪。
她軟綿綿的屁股就像是一張創可貼,老往他身邊挨。像是故意似的。小春忍不住說:“阿姨,那邊有位置。”
“什麼嘛,小春,人家怎麼說也和你是一家人,想跟你親近親近,不行嗎?”花花嗲聲嗲聲地說。
“你這一套對付老男人的下三流手段,對我可沒用。”小春心裡想,又挪了挪屁股。
小春想,這個暑假可怎麼熬。和這個女人同一屋檐下,非得被她折磨死不可。
花花捏着娃娃音找小春說話:“小春,你跟我說說你們學校的事嘛。”
“沒啥好說的。”小春翁聲翁氣地道。
“那你說說,學校裡有沒有喜歡你的女同學?你長這麼帥。”花花又問。
“沒有。”小春專心看電視。
“你是不是討厭我啊小春,我對你不好嗎?”花花看出小春的冷淡,一臉哀求地望着小春。超短裙下面露出粉粉肉肉的兩條大腿。
小春一個處男,哪裡被女人這麼盯過,還捱得這麼近,小春幾乎都能聞到花花鼻孔裡噴出的熱氣了。
小春扔下遙控器,乾脆回房間睡覺。
睡着睡着,花花走了進來給他蓋被子。
真要命。小春粗魯地掀開身上的被子。
晚上王大富回來,花花服侍王大富上牀。王大富拍了拍花花豐滿的胸部,一臉色迷迷地道:“小娘們長開了,一天比一天誘人啊,不枉費我花錢在你身上!”說完他將花花摟在懷裡拼命地親,一邊親嘴裡一邊不停地道:“花花,給我生個兒子,給我生個兒子!我把命都給你!”
房子隔音不好,小春用被子捂着耳朵,努力不聽那些嘶吼聲。沒有女人經驗的小春,只覺得隔壁房的男人和女人都瘋了。
離暑假結束還有一個星期。小春心情很好,想着開學了就能住校,逃離這個憋屈的家。
這晚王大富回來得比較早,還買了許多菜,說小春來了這麼久,兩父子沒喝過,今晚一定要喝一杯。
花花表現得很賣力,不停地勸酒,王大富給小春倒了滿滿一杯,小春說我不會喝酒。
王大富用力拍了一下小春腦袋:“沒用的窩囊廢,你不幹了這杯就不是我王大富的兒子。”
“喝嘛小春,難得你爸今晚高興。”花花伸手捏了捏小春的臉蛋。
小春嫌棄地扭過頭去,勉強喝了一杯。王大富又倒了一杯酒,送到小春手上,一臉實誠地說:“小春,我這當爸的也沒盡過做爸的責任,我向你道歉!這一杯你一定要喝。”
小春心裡挺激動的,長這麼大,王大富從來沒像今晚這樣溫暖對過他。
小春一飲而盡。
兩杯下肚,小春眼前有點晃,看什麼都重影。花花的笑聲也沒平時那麼討厭,似乎還很好聽。
吃完飯,花花去洗澡了。父子二人坐在沙發上繼續喝酒,王大富稱,要讓兒子見識一下好東西。
隨即放了一張VCD進去。小春哪裡看過這種黃色錄像,眼睛都看直了,裡面的男人和女人都不穿衣服,在屋子裡到處走,男人和女人相互交換着伴侶,做着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那些動作看得小春的心都要炸開了,直覺得眼前金星直閃。
模糊中小春被老爸扶着回房間,小春像是睡了一覺,中間醒過一次,感覺身邊有什麼東西,一摸,是個女人軟綿綿的身體。他以爲是在做夢,小春就想,女人的皮膚怎麼跟他們鄉下的蛇一樣,軟綿綿的,滑溜溜的。
那條蛇一點點地鑽進他懷裡,小春就像被風吹上了天的雲,輕飄飄的,一下一下地飛。不需要引導,他無師自通地燃爆了自己。
小春快活得以爲是個夢。這個夢做得他好快活,不想醒。
醒來後,就發現繼母花花睡在自己牀上。兩個人都赤身裸體。小春無地自容。
一股勁衝出去後,小春躲在市花公園一個下午都不敢回家。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點多,小春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回了家。他沒有顏面見父親。雖然他一直沒當王大富是父親,但他的確是這世上與他最親的人。
小春覺得自己很沒種。他沒勇氣坦白,怎麼說,難道跟王大富說:“爸,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睡了你老婆。”那不得天打雷劈嗎?
不睡也睡了,小春思前想後,解決的辦法就是遠離這個家。反正和王大富也沒什麼父子情。
那晚,他躺在牀上,數着畢業的日子。發誓只要高中一畢業就馬上搬出去住,不跟王大富來往,就可以不用見到繼母花花,那他也不會因爲那晚的事而內疚。
這亂七八糟的關係,讓他無法再在這個家裡呆下去。
和繼母花花的關係,變得比以前更加尷尬。開學了可以住校,但週末始終要回到家。王大富又在外面。他和花花兩個人呆在一個空間裡,太尷尬了。小春的手和腳都不知道要往哪擱。
偏偏花花不肯放過他,他走到哪,花花的眼神就跟到哪,那小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小春怕死了花花,心想,莫不是和她睡了一晚,她就賴上自己了?
小春只能儘量躲在自己的房間裡,避着花花。第二個月,小春乾脆不回家了,週末就睡在網吧。
國慶那天,他接到了王大富的電話,說是剛忙完一單工程,想起好久沒有一家三口吃過飯了,讓小春無論如何要回家一趟。
小春不好推卻,畢竟王大富親口叫他回去吃飯。
難得王大富還想起他這個兒子。
回到家,好酒好菜擺了滿滿一大桌。小春這次聰明瞭,無論如何也不接王大富的酒杯,怕像上次一樣酒後亂性。王大富也不勉強他,走到冰箱取出兩瓶飲料,遞給花花和小春一人一瓶。
吃飽喝足,小春感覺有點發困。他想着是不是在網吧熬夜玩得太厲害,傷了身子。小春跟王大富打了個招呼,就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了。
這一晚睡得很不踏實,嘴巴很渴,很想渴水,小春就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喝了。繼續睡。睡得一點不安寧,夏天的風很燥,燥得他睡不着,腦袋裡好像跑進了個小魔怪,老把他往那些不堪入目的黃色畫面想去,小春翻了個身,就壓住了一個什麼東西。
小春重重吸了口氣,像是喝了可口可樂一樣,有股氣堵在他胸口,需要找出路。小春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飄上天堂的感覺。他只覺得很開心,莫名的快樂。
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小春睜開眼就看見了那個熟識的裸背。頭痛得爆炸,小春想不明白,昨晚他喝的是飲料和水,怎麼一覺醒來他又和繼母上了牀。
難道禽獸纔是我的真面目?小春狠狠扇了自己兩耳光。他問自己。和誰睡不是睡,偏要和自己的繼母睡,但既然我和繼母都沒喝酒,那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
沒等小春理清狀況,一張女人的臉湊了過來,臉上全是春雨滋潤後的滿足感。她伸出手挑逗着小春額頭上的幾縷碎髮:“小春哥你好可愛喲,像只剛長毛的鴨子!”
然後是一陣咯咯咯的媚笑聲。剛成年的小春被撩撥得身不由己,又不能打她。只好喘着粗氣,勉強將那隻手臂挪開。
“昨晚你不開心嗎?”花花帶着隔夜的香水味,將臉遞到小春的鼻子面前。“來嘛,你親我一下,昨晚你好勇猛,好棒哦!”花花讚歎着,情不自禁地親了小春一口。
“走開!”小春低聲吼了一句。
花花委屈地拿手掩臉,哽咽一聲,說:“小春,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你這麼討厭我嗎?”
小春不敢看她,隨手扔了她一件衣服,命令道:“穿上!”
“譁,你好男人哦小春!”花花抹乾淚痕,嬌笑又崇拜地用眼瞅着小春。
小春穿好衣服走出客廳,沒想到王大富就坐在沙發上。
小春死死盯着王大富的臉色,看了好久。
“爸,你昨晚給我喝的是什麼?”小春開口問道。
“不用問了,是我下的藥。”王大富一臉鎮定。
小春氣炸了,伸手啪的打掉身邊的花瓶。“你有病是嗎?有病你就去看醫生,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王大富有點不耐煩,說道:“王小春,我花錢養你這麼大,你就當是報答我。你一出生就剋死你媽,克得我一毛錢不剩,你對得起我嗎?”
小春流了眼淚,這是人話嗎?就因爲我克服你,你就把老婆放我被窩裡塞?哪來的變態老爸?
“我年過半百,幾百萬身家,我不想這筆錢落到其他人的手裡,我想要一個王家的血肉,我年紀大了,沒法子再生,你和花花給我生一個,怎麼也算是我王家的骨肉。我負責養大他,你要不想呆在這裡,我給你一筆錢,你去泰國也好,去越南也好,開心快活去,怎麼樣?
“你也知道咱倆不能老呆在一個屋裡,你辦完了事,花花肚子有迴音了,你就拿錢走人,我絕不干涉你以後的生活。”
小春聽不下去了。王大富的想法不是個正常人能想出來的。小春覺得經歷了這麼不正常的事情,自己都變得有點瘋了。
“神經病!”小春連衣服都不收拾,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家。
之後整個學期他都沒有回去過。
直到放寒假的前一天,班主任將他叫到辦公室,說是他爸給老師打電話了,他病得很嚴重,讓小春回家一趟看看。
小春懷疑是王大富裝病。但幾個月來他都沒打電話騷擾自己,這次打來,也有可能是真的病。
小春七上八下,最後還是決定回去看看。萬一形勢不妙撒腿就跑。
推開家門,卻發現王大富坐在沙發上喝茶,沒看出一點生病的樣子。
小春知道自己挨騙了。轉身想走,王大富兩三步走過去,將大門反鎖。
“你幹嘛?有毛病啊?”小春不客氣地說了一句。
“進了這個門,你就得順着我,否則以後一毛錢我也不給你,讓你出去乞錢,討飯。”
“隨便你。”小春不吃這一套,推開王大富。
沒想到王大富一輩子在工地打滾,力氣很大,他將小春兩隻手一扭,抓小雞似的將他抓回房裡,緊接着,王大富又將花花推了進去,再從外面鎖住了門。
“你倆無論怎樣也得能我弄個兒子出來,要不以後就不出這門了。”門外的王大富狠聲道。
“你變態,神經病!開門,開門!”小春瘋了似地錘打着房門,直到全身無力癱坐在地上。
一直在旁邊冷眼觀看的花花走到小春身邊,端下來,溫柔地說道:“沒用的,你爸犟得很,你就順了他得了,不然咱倆出不了這門。”
一邊說,一邊用手掃着小春的背,一下一下的,小春不吃這一套,啪的一下打掉她的手,咆哮道:“連你也不要臉!你們通通不要臉!”
“對啊,我是不要臉,我吃他王大富的,穿他王大富的,我要臉幹嘛,你有本事,一個子不要他的,看你這臉還有地擱不?”花花不客氣地懟了小春一下。
小春不理花花,房間裡亂翻,終於翻出一把小斧頭,是他以前在網上買來玩的。他狠命地往鎖把的地方敲,不停地敲。終於一聲悶響,把鎖給弄壞了。
小春大力拉開門,王大富堵在門口不讓他走,兩個人扭打起來,小春被打得鼻血直流,眼睛也腫了,臉也腫了,地上的小斧頭不知何時被小春握在手裡,只聽見王大富大叫一聲,抱着頭就倒在了地上。
小春清醒過來,看見地上一灘鮮血,知道闖禍了,大叫一聲:“打電話叫救護車!”
手忙腳亂的花花叫來了救護車。
王大富送到醫院搶救後,不治身亡。醫生說是頭部受到重擊,剛好敲到腦門。
幸運的是,小春沒被判罪。屬於正當防衛,花花是在場的證人,她證實王大富把小春往死裡打,小春不還手的話,死的會是他。
小春感激花花替他說話。雖然他對花花沒好感,總覺得這女人水性揚花,舉止輕浮。但她總算救過自己的命。
王大富身後許多事情要處理,小春暫時被迫留在家裡。
花花穿着白衣服,頭戴小白花,一步一顫的,比往日更有風情。小春換下的衣物內褲,她統統和自己的一起往洗衣機裡塞。小春看見了,覺得噁心,將自己的衣物抽了出來。花花捏着他的手,仰臉望着他,細聲細氣地道:“小春,這世上只剩下咱們倆了,你和我一起好好過,好不好?”
說完,身子就捱了過去。小春聞到熟識的香水味,想吐。他推開花花,說:“我去學校住着,有文件要我簽名,你再找我。”
無視花花依戀的眼光,小春一去不回頭。
春雨料硝,氣溫低到零下,小春發現自己沒帶厚棉衣。左思右想,就硬着頭皮決定回家一趟。
他故意凌晨纔回去,只要不驚動花花,他取完衣服就走。實在不願意見到她在自己面前賣弄風情,太彆扭了。
輕手輕腳地扭開鎖門。小春跕着腳尖走了進去。
王大富和花花的睡房,燈光亮着。小春更加小心。經過兩人的睡房時,小春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心裡卡了一下。這時間,怎麼會有男人留在這屋裡?
小春留了個心眼,無聲地貼近房門。
“寶貝,你想甩的老頭也甩掉了,想要的錢也要到手了,這事事件件都如你的意,你可真是我的心肝兒!”一個略帶沙啞的男人聲音。
“說得我故意弄死那老傢伙似的。要不是他變態,老要讓我跟他兒子生一個,我還想着熬到他歸西的。我也不想做得太絕。”這是繼母花花的聲音。
“寶貝,你說說看,我的牀上功夫厲害,還是他兒子的厲害?你跟死老頭合着謀那小子的精子,可便宜你了,遞着個處男!”
小春聽到火冒三丈,想也沒想一腳就踹開門。
“狗男女!”小春指着屋內的人罵道。
花花看見小春,一點也不害怕。塗着血紅指甲油的手指指着小春,小嘴一努道:“小春春,幹嘛生那麼大氣!反正王大富也沒當你是兒子,他死了,咱倆不是脫離苦海了嗎?”
“放你媽的狗屁!”小春兩眼怒睜,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花花是王大富逼的,所以儘管他對花花沒好感,但對她也存着一份憐憫,以爲她和自己一樣,都是身不由己。沒想到她居然和王大富合夥謀算他。
房裡的男人穿着一條小內褲,襠部包得很緊也不遮掩,大搖大擺地向小春走過來,推了小春一下:“小子,識趣的拿好屬於你的東西走人,否則別怪老子手下無情。”
小春環顧了一下房內的書桌,父親與繼母的結婚照已經換成了面前這個男人和繼母的相片。小春心裡忽地感到一陣悲傷,王大富平時對他不好,但對繼母卻是大方得很,任由她花錢,這女的不懂感激,還恩將仇報。小春抑壓不了自己的怒火。
“狗男女,滾出我爸的房間。”小春踢了一腳地上的一件睡衣,指着男人的鼻子吼道。
“哈哈哈!你爸的屋子,錢,公司,都是我的了!”花花一臉得意地笑,睡衣裡兩個豐滿的乳房顫抖抖的。
“說,你嫁給我爸之前,早就搭上這男的了,對嗎?”小春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小春春,別生氣嘛,人生如戲,認真你就輸了。咱們總算也快活過,你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不也開心得哼哼哼的嗎?念這點情份,就饒過我好嗎,好弟弟?”花花放肆地盯着小春,她始終捨不得這年少身壯的小羔羊。
小春氣壞了,年少氣盛,小春的眼睛被怒火遮住了,這個瞬間他什麼也不管了,他折回客廳,從茶機上拿起一把細長的水果刀,直奔房間裡的男人。花花慌張地擋在了男人面前,等她醒悟過來,刀子已經刺進她腹內。
花花緩緩倒下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沒……沒想到你真的敢!你有種……!”
小春看見鮮血像水一樣從花花的腹部冒出來。屋裡的男人被這場景嚇壞了,嘴裡大叫着:“殺人了!殺人了!”不顧還穿着內褲,裸着身子衝了出去。
小春嚇傻了,手裡的刀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接到報警後,警察很快就上門了。小春一直呆呆地站在原地。
審訊室裡,民警問小春有什麼需要爲自己辯解的。
小春搖搖頭。
“我認罪。”
從小缺乏父母的愛和管教,小春的心一直是冷的。如今殺了兩個人,他明白,這一生他終究是不幸運的。
但願下一世,投胎到一個正常的家庭,享受父母的疼愛和教育,成爲一個心裡時時有陽光的人。
- 完 -
【本文系本號作者原創,侵權必究。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