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公公扭着腰身嬌笑道,“奴才喜歡麻煩。”
鳳傲天睜大雙眼看着他,低聲道,“你想當女人?”
貓公公看着鳳傲天,連忙撲倒在她的懷裡,“主子,奴才的意思是主子的麻煩就是奴才的麻煩,只要有奴才在,主子就不會麻煩。”
鳳傲天嘴角一抽,垂眸看着他,“你這話說的倒是有意思,爺的葵水能轉移到你身上?”
“這個不能,不過奴才可以在主子來葵水的時候,貼身伺候着。”貓公公說着還不忘在鳳傲天的懷中蹭幾下。
鳳傲天低笑一聲,“好。”
龍隱上前看着鳳傲天,“王尊,龍隱這兩日能否離開一下?”
鳳傲天擡眸看着他,“做什麼?”
龍隱低垂着頭,“龍隱想要去一趟風族”
鳳傲天嘴角微勾,接着說道,“爺陪你去。”
龍隱擡眸看着她,接着說道,“龍隱這些時日身子有些不好,想要去金卷裡面待兩日。”
鳳傲天起身牽着他的手,“那爺要陪你去。”
龍隱低笑着應道,“好。”
貓公公看着龍隱,再看向鳳傲天,“主子,那奴才呢?”
鳳傲天轉眸看着他,“好好在這處待着,哪兒都不許去,你自個的身子養不好,如何能貼身伺候呢?”
貓公公嘴角一撇,“奴才遵命。”
鳳傲天牽着龍隱便向外走去,慕寒瑾迎面走來,溫聲道,“皇上這是要去哪?”
“你也陪爺去吧。”鳳傲天順勢牽起慕寒瑾的手,三人離開了皇宮。
貓公公靠在門邊幽怨的看着,“哎,還真是說走就走。”
四喜昨兒個罰跪,今兒個站着雙腿都在打顫,他擡眸看着貓公公,笑嘻嘻地說道,“貓公公,您不是還有奴才們陪着。”
貓公公轉眸看着四喜,“不一樣啊。”
四喜有些不解,卻抵着頭,“皇上過兩日便會回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貓公公幽幽地說道。
四喜更聽不懂,不過也再未回話。
鳳傲天帶着慕寒瑾與龍隱去了風族,待行至大殿內,鳳傲天站在神臺前,掌心對着金卷,便看到金光乍現,籠罩在她的周身,鳳傲天轉身看着龍隱,“進去吧。”
“是。”龍隱點着頭,雖然他知道金卷能夠給與的力量如今已經很小,可他還是想要試試,他旋身便被金光吸入金卷內,接着便看到龍隱閉着雙眸盤膝而坐與金卷內,她收起掌,看着龍隱,轉身看着慕寒瑾,“也不知有沒有用。”
慕寒瑾握着鳳傲天的手,笑着說道,“皇上不必擔心,金卷能夠知曉每個人的命運,自然蘊藏着極大的能量。”
鳳傲天點着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龍隱,牽着慕寒瑾的手轉身離開,“這些日子爺一直忙着,都未與你好好說說話。”
慕寒瑾握緊她的手,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皇上心裡想的什麼,臣都明白。”
“那你倒說說看?”鳳傲天與他二人走在風族的小徑上,擡眸看着風族的風土人情,她淺笑着說道。
慕寒瑾溫聲說道,“皇上想要前去雲國,開啓那天龍蟬絲。”
鳳傲天點頭道,“你可有辦法?”
慕寒瑾接着說道,“臣也在研究,可是,這天龍蟬絲很難開啓,必須要知道開啓的秘術,要用雲氏皇族人的血纔可。”
鳳傲天點着頭,“倘若此事被無風知道,他定然會爲我去辦,更會犧牲性命,爺不想。”
“皇上可是想到了其他的法子?”慕寒瑾接着說道。
“這皇室並非無風一人,雲無鈺可是嫡傳的。”鳳傲天接着說道。
慕寒瑾垂眸,“皇上有把握雲無鈺會上當?”
鳳傲天嘴角一勾,“並不是有把握,而是算定他會如此做,當到最後被逼的退無可退的時候,他必定會如此做。”
“皇上的意思臣明白,雲無鈺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他定然知曉這天龍蟬絲背後的奧秘,他也想窺探究竟,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顧慮,故而,他如今也是在找個替罪羔羊。”慕寒瑾溫聲說道。
鳳傲天笑着點頭,“嗯,他爲何要大費周章的對無風下手,他一早便知道無風並非是老皇帝的親生子,爺派人暗中查看之後,才知道,其實,當年真正得到天龍蟬絲開啓秘術之法的乃是無風的父王,而無風的父王死之前將秘辛告訴了他,故而老皇帝纔會順着他,而云無鈺更是想要從無風那處得到秘術,亦或者是利用無風而開啓天龍蟬絲。”
慕寒瑾扶着鳳傲天坐在一棵百年長成的蒼松下面,他靠在樹幹上,讓她靠在自個的懷中,二人擡眸看着一望無際的蔚藍天空,鳳傲天笑着說道,“爺許久未去山谷了。”
慕寒瑾抱緊她,“皇上如今可是想去?”
鳳傲天搖着頭,“不想去,在那個地方都是傷心。”
慕寒瑾俊美如玉的臉上透着淡淡的淺笑,“皇上的心裡可還有先皇?”
鳳傲天微微一頓,低聲的,“有。”
慕寒瑾低聲道,“那麼,倘若當初先皇不那麼執意尋死的話?”
鳳傲天笑道,“這是天命,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爲他一人而活的鳳傲天,他需要的該是他心中的那個鳳傲天的全部,而爺的心裡已經有了你們,如今是爲你們而活。”
這是慕寒瑾心中的心結,他曾經看到過她爲了鳳傲雲而痛不欲生的模樣,爲之瘋狂,用極端暴力的方法要將整個鳳國毀滅,可是,後來,她重新見到了鳳傲雲,那個時候,她的心裡可還有他嗎?鳳傲雲死了,可是卻永遠地活在了她的心裡,那麼他們呢?
如今聽到她的話,他低聲道,“皇上,臣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鳳傲天沉聲道,“是,你不在意爺身邊有多少人,卻介意一個已經死去的人。”
慕寒瑾低聲道,“那是因爲他是皇上最愛的人,是永存在皇上心底的人。”
鳳傲天擡眸看着他,“可是,你是活生生地站在爺身邊的人,死去的人爺可以在心裡緬懷,可是,活着的你,爺卻想要好好地疼惜。”
慕寒瑾怔怔地看着她,想着這兩年來的磨難,他覺得這一切是值得的,“皇上,臣好好好地守着這裡,等着您凱旋而歸。”
鳳傲天笑道,“好。”
流星在無風閒聊了一會,便回到帝寢殿,待看到貓公公悶悶不樂地斜臥在軟榻上,他笑着上前,環顧着四周,“聖主呢?”
“自然是帶着心尖兒上的去風族了。”貓公公沒好氣地說道。
流星縱身一躍,接着坐在了貓公公的身旁,雙手撐着下顎,歪着腦袋看着他,“是陪慕寒瑾去的?”
“還有那個蛇妖。”貓公公忍不住地說道。
流星滴溜溜地轉着眼珠子,“龍隱爲何要去風族呢?”
“說是去療傷。”貓公公心情不悅。
流星似是聽明白了,接着拍着貓公公的手臂,“那聖主自然是心疼龍隱,便陪着他去了,要待上幾日啊?”
“兩日。”貓公公擡眸看着流星,“讓我待在這處守着這空蕩蕩的寢宮,真是折磨人。”
流星見貓公公這模樣,簡直就是沒有鳳傲天在身邊,他就像是無法呼吸了一樣,“你這個樣子,還真是愁人。”
貓公公瞪了流星一眼,接着將絹帕遮在臉頰上,“我歇會,你一邊玩去。”
“我餓了。”流星捂着咕嚕嚕的肚子,“我可是專程來這處陪你用膳的。”
貓公公擺手道,“你自個讓四喜給你備點,我沒心情。”
流星嘴角一勾,接着便下了軟榻,擡眸看着侯在宮殿外的四喜,嘆了口氣,“我還是去無風那處吧。”
神犬有些不高興了,整日兒陪着他東西遊蕩的,它如今只想好好睡一覺。
流星看着神犬,“這樣走走也好,就當減肥了。”
神犬一聽流星的話,頓時有些炸毛,接着上前用頭頂着流星的腿,不滿地瞪着他。
流星被神犬頂出去了幾步,連忙站定,接着轉身看着神犬,“我說錯了嗎?本來就是。”
神犬冷哼一聲,接着便不搭理他,轉身又重新回了帝寢殿。
流星無奈地嘆了口氣,接着便繼續向前走去。
待行至偏院後,便看到無風正在用膳,他笑着連忙湊上前去,“這是……”
“剛纔御膳房特意送來的,是皇上按着我的身體準備的。”無風淡然地看着流星,笑着說道。
“正好趕上。”流星毫不客氣地坐下,接着拿起碗筷看着無風,笑吟吟地吃着。
無風看着他,“你不是去陪他們用膳了嗎?”
“聖主帶着慕寒瑾跟龍隱去風族了,貓公公跟丟了魂似的,整個人蔫蔫的,沒胃口,我想着你也未用,正好便過來陪陪你。”流星一面說着,一面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無風挑眉毛,“你倒是挺會說的。”
流星呵呵一笑,接着不再多言,專心致志地吃起來。
無風見他如此,也不過是淡淡一笑,心中卻思忖着,鳳傲天前去風族做什麼呢?
流星用罷之後捂着肚子,滿足地打了一個嗝,接着說道,“小白蛇需要用金卷療傷,聖主便陪着他去了。”
無風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眸光閃過一抹淡然,“你可知道天龍蟬絲的事情?”
“嗯,知道啊。”流星點着頭。
“既然你知道,那麼他們都知道了?”無風繼續問道。
“嗯。”流星點着頭。
“她可是想要看天龍蟬絲?”無風緊接着問道。
“是啊。”流星點着頭,“不過後來知道此事不是那麼難辦,更是知曉倘若開啓天龍蟬絲,必定是要失去你,所以,聖主說不看也罷。”
無風淡然的眸光微微一閃,接着說道,“看來她已經知道了。”
“知道什麼?”流星覺得無風話中有話。
無風看着流星,“沒什麼,你待會做什麼?”
“反正也無事,我便陪着你。”流星笑着說道。
無風點着頭,“反正她這兩日也不會來。”
流星忍不住笑道,“你這是在吃醋?”
無風看着流星,“你說呢?”
流星笑着起身,四周張望着,“對了,你上次離開之前釀的果酒呢?”
武功看着流星這幅饞樣,“這兩日都不易飲酒,你啊想都別想。”
“小氣。”流星嘴角一撇,接着便趴在了桌上。
他側着頭,便看到神犬已經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他連忙從石凳上起身,衝上前去,“捨不得我吧。”
神犬冷哼一聲,接着從他面前走過,尋到了一處大樹下,接着趴着,繼續補覺。
流星看着它卻沒有半分的生氣,隨即躺在躺椅上,愜意地眯着眼看着無風的背影,“還真是一道美景啊。”
無風側眸看着他,“胡說八道。”
鳳傲天在風族待了兩日,第三日,龍隱便從金卷內走了出來,神色比之前也好了許多,鳳傲天看着他,“看來還是有些效果的。”
龍隱點着頭,“許是王尊並未用它預知命運,故而那六次的靈力凝聚在一起,甚是有用。”
鳳傲天看着他,“既然如此的話,如今還剩下四天,你便在進去待上四日如何?”
“好。”龍隱不過想着一試,未料到這金卷竟然有如此大的效用,他笑着點着,接着便又重新回了金卷。
鳳傲天欣慰一笑,接着轉身看着慕寒瑾,“陪爺回宮吧,這兩日貓公公大概是茶飯不思了。”
慕寒瑾溫聲一笑,“皇上倒是很瞭解他。”
鳳傲天笑着說道,“你們一個個身上有幾根毫毛爺都知道。”
“那臣身上有多少根?”慕寒瑾湊近她低聲問道。
鳳傲天嘴角一勾,接着說道,“今夜爺再好好數數,看看有沒有多出幾根來,尤其是……”
她一面說着,眸光已經向下看去,慕寒瑾連忙垂眸,“臣不勞皇上親自數了。”
鳳傲天揚聲一笑,牽着他的手便回了皇宮,待行至帝寢殿,便看到貓公公探着頭一直向她看着,待看到她之後,連忙笑逐顏開地迎上前來。
“主子,奴才都害病了。”貓公公拽着鳳傲天的衣袖嘟着嘴角說道。
鳳傲天低笑一聲,“可是哪裡不舒服了?”
“渾身都不舒服。”貓公公怨懟地看着鳳傲天,“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奴才吃不下睡不着,渾身都難受。”
鳳傲天順勢將他攬入懷中,“爺這不是回來了,你病可好了?”
“好些了。”貓公公笑着靠在鳳傲天的懷中,嬌聲道。
鳳傲天垂眸看着他這幅模樣,擡眸衝着慕寒瑾眨眼。
慕寒瑾笑着擡步便向前走去,貓公公靠在鳳傲天的懷中,低聲道,“主子,遭了。”
鳳傲天低頭看着他,“怎麼了?”
“主子,您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貓公公二話不說,連忙將鳳傲天抱了起來,接着便擡步衝入了帝寢殿。
鳳傲天擡眸看着他,這才感覺到小腹有些脹痛,尷尬地咳嗽了幾聲,她適才光顧着與貓公公說話了,竟然未注意,只是這也太巧了,她剛回宮,這葵水便不期而至。
慕寒瑾看着貓公公緊張兮兮地模樣,也猜出了大概,接着便見他將鳳傲天抱入內堂,接着擡眸看向走進來的慕寒瑾,“去後櫃將月事帶拿來。”
慕寒瑾擡步上前,一早便熟悉月事帶放在何處,他熟稔地拿了過來遞給貓公公,“我去哪乾淨的褻褲。”
貓公公點頭道,“好。”
慕寒瑾連忙又從另一個櫃子裡面拿出嶄新的褻褲,不過卻是女子的褻褲,而且上面還有貓公公特別加墊一層的,慕寒瑾擡眸看着貓公公,覺得他當真是將鳳傲天照顧的無微不至。
鳳傲天有些頭疼,不就是來個葵水嗎?用得着如此?不過看着貓公公如此地細心,她的心裡卻甚是溫暖。
貓公公抱着鳳傲天入了屏風後,將她的身上的衣衫解開,適才便命人準備了浴湯,他將她小心地放入浴湯內,接着說道,“主子,虧得奴才算準了日子,您若是再晚一點的話。”
他一面說着一面輕揉着她的小腹,“可覺得難受?”
鳳傲天搖着頭,“現在還不會。”
“哦。”貓公公卻還是輕輕地揉着,“這樣有助於舒經止痛。”
鳳傲天笑看着貓公公,擡起手將他額前散亂的青絲勾在耳後,想着她第一次來葵水的時候,就是他一直陪在自個的身邊,雖然過了一年,可是,他還是在自己的身邊。
貓公公嘴角勾着淡淡地笑意,接着便將她從浴桶內抱了出來,連忙將她身上的水珠擦乾,接着將月事帶遞給她,爲她披上中衣,“主子,奴才在外面等着。”
鳳傲天笑應道,接着便拿過月事帶自個穿戴好,而後看着一旁放着的褻褲,輕笑一聲,還真是會折騰,也不知他看了多少關於女子月事的書。
貓公公走出屏風,擡眸看着慕寒瑾,頓時鬆了口氣,“還好未讓外面的人看到。”
慕寒瑾看着貓公公,“這褻褲是何時做的?”
貓公公咳嗽了幾聲,接着說道,“這兩日。”
“只因之前並未見過。”慕寒瑾也覺得兩個男子談論女子褻褲的事情有些尷尬,故而草草地回道。
鳳傲天自屏風走出,貓公公連忙扶着她臥於龍榻上,他擡眸看着慕寒瑾,“我去準備藥膳,你且給主子揉揉。”
慕寒瑾知道貓公公話中的意思,笑着應道,接着便坐在鳳傲天的身旁,將手滑入錦被,而後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揉按着。
鳳傲天笑吟吟地看着他,“你這手法倒是熟練的很。”
慕寒瑾面色一紅,“早先知道皇上來葵水會痛,便去學了。”
“學?”鳳傲天眸光一沉,“如何學的?”
“看着醫書,在自個的小腹上試了試。”慕寒瑾說話的聲音越發的小起來。
鳳傲天眨着雙眼,她看着慕寒瑾已經羞紅的臉,卻愉悅地笑起來,握着將他的另一隻手握在掌心,“也不知怎得,這一次好像特別疲累。”
慕寒瑾低聲道,“可覺得難受?”
“就是覺得腰痠。”鳳傲天躺在龍榻上看着慕寒瑾,接着說道,“爺有些乏了。”
“那皇上歇着,臣在這處陪着您。”慕寒瑾溫聲說道。
而此時,藍璟書正從都察院回來,徑自入內,便看到鳳傲天躺在龍榻上,他溫潤如玉的臉上閃過一抹黯然,接着上前,“皇上。”
鳳傲天向他招手“過來。”
“是。”藍璟書點着頭,接着便安靜地坐在她的身旁。
鳳傲天看向慕寒瑾,“你去瞧瞧貓公公的藥膳弄好了嗎?”
“是。”慕寒瑾溫聲應道,接着便起身離開。
鳳傲天握着藍璟書的手,“掌心怎得有些涼?”
藍璟書連忙抽手,“外面有些冷。”
鳳傲天笑着說道,“如今可是晌午,日頭最毒的時候。”
藍璟書低着頭,“臣……”
“你知道了?”鳳傲天低聲問道。
藍璟書擡眸看着鳳傲天,“嗯。”
鳳傲天卻將他攬入懷中,“爺本想着尋個機會告訴你,可是,一直都在外面東奔西走,沒有機會,既然你知道了,爺也不必再說什麼了。”
藍璟書靠在鳳傲天的懷中,能夠感覺到她胸口軟軟綿綿的,並不是那般的平坦,他頓時臉色一紅,接着自鳳傲天的懷中起身,“皇上,臣……”
鳳傲天擡眸看着他,接着又低頭看着自個的胸口,適才出來時,她並未束胸,好在中衣甚是寬鬆,故而外人看不出來,可是這麼一躺着……
“害羞了?”鳳傲天好笑地說道,“爺的懷裡你又不是第一次躺着,不就是比之前軟了點。”
藍璟書聽着鳳傲天說得如此的直白,更加地羞紅了臉,側着身子不敢看她,鳳傲天卻握着他的手,“爺如今身子可不舒服,沒有力氣壓你。”
藍璟書轉眸看着鳳傲天,“皇上這是?”
“女子每月都會折騰這幾日。”鳳傲天笑着說道。
藍璟書自然明白,他低聲道,“那臣便不打擾皇上歇着。”
鳳傲天笑着說道,“你好好地陪着爺不是更好。”
藍璟書接着說道,“可是臣不知道如何應對。”
鳳傲天低笑一聲,“你如今是想去問問慕寒瑾?”
“嗯。”藍璟書被鳳傲天戳中心事,他溫聲應道。
鳳傲天握着他的掌心,“你只要這樣待在爺的身邊就好。”
藍璟書笑看着她,卻也是一動不敢動。
貓公公端着藥膳走了進來,慕寒瑾隨即也跟了進來,“主子,趁熱將這個喝下,好好歇着便是。”
鳳傲天點着頭,藍璟書擡手自托盤內將藥碗接過,遞給她,“皇上。”
“嗯?”鳳傲天挑眉,笑看着他。
藍璟書連忙拿起勺子,親自喂着她,鳳傲天笑吟吟地喝罷,接着便躺下,“都各自去忙吧,爺歇會便好。”
“是。”藍璟書將藥碗放在一側,起身便看着她睡下,轉身離開了內堂。
慕寒瑾看着貓公公,接着也隨着藍璟書行至書房,他擡眸看着藍璟書始終紅着臉,他低笑一聲,“皇上與你說了?”
“嗯。”藍璟書點着頭。
鳳傲天看着他這幅模樣,笑着說道,“那你這是?”
“女子來葵水是不是很難受?”藍璟書如今有些魂不守舍,滿腦子都在想着此事。
慕寒瑾笑着說道,“你跟我來。”
“好。”藍璟書問也不問,便跟着慕寒瑾離開了帝寢殿,二人去了偏院。
無風剛好與流星用罷午膳,二人正品着茶,擡眸便看到慕寒瑾與藍璟書走了進來,他微微挑眉,“什麼風將你二位吹來了?”
慕寒瑾不緊不慢地坐在他的對面,笑着說道,“你這處可有女子月事的書給他尋一本?”
無風一聽擡眸看着藍璟書,“她葵水來了?”
“剛剛。”慕寒瑾低聲回道。
“哦。”無風瞭然地淡然一笑,接着便起身行至屋內,不多會便拿着一本書走了過來,放在石桌上,“看這個便好。”
藍璟書紅着臉接過,接着便起身向外走去。
慕寒瑾看着他這樣,不禁笑道,“看來今兒個他是無心朝政了。”
無風看着慕寒瑾,“她那處有貓公公陪着,自然不許要你我。”
慕寒瑾看着無風,“適才剛喝了藥,睡下了。”
無風倒了茶,遞給無風,“那就好。”
鳳傲天看着無風如此淡然,他低笑一聲,“我今兒個便在你這處歇會?”
無風笑着說道,“好。”
流星側着頭看着慕寒瑾,“聖主還真是好命啊。”
“小鬼頭。”慕寒瑾笑着說道。
帝寢殿內,鳳傲天已經歇下,貓公公坐在身側,輕輕地爲她揉着小腹,笑吟吟地看着她。
如此便過了四日,鳳傲天因着數月未來葵水,故而這次與第一次一樣甚是疼痛,好在慕寒瑾與貓公公在她的身旁服侍着,二人連番地爲她揉着,故而減輕了一些疼痛。
無風當夜便來到帝寢殿,看着她的氣色,眼眸閃過一抹心疼,這樣的疼痛是他們無法體會的,可是,看着她有些蒼白的臉色,他知道這種過程真的很折磨人。
第四日的時候,鳳傲天本想着前去接龍隱出來,奈何自個葵水還未完,慕寒瑾便獨自去了風族。
他擡眸看着金卷,接着便將龍隱自金卷內放了出來。
龍隱看着慕寒瑾,“王尊呢?”
“皇上這幾日身子不適,還在歇息。”慕寒瑾淡淡地說道。
龍隱看着他眼眸中的神色,便知道這不適是什麼,他點着頭,接着便擡步向外走去。
二人回到帝寢殿,龍隱便迫不及待地去看她,見她氣色好了許多,笑着坐下,“王尊。”
鳳傲天看着龍隱,笑着說道,“氣色不錯。”
龍隱笑道,“嗯,這幾日的確吸收了不少的靈力。”
鳳傲天點着頭,“如今感覺如何?”
“感覺比之前輕巧了許多。”龍隱伸展着雙臂,笑看着鳳傲天,這也是他久違的笑容。
鳳傲天看着他如今的笑容也明媚了許多,心裡的大石也算是放下了,接着轉眸看着慕寒瑾,“看樣子,爺在歇息兩三日便可以動身了。”
流星連忙湊上前來,“聖主,這次去可要帶上流星。”
“定然要帶上你的。”鳳傲天笑着說道。
流星轉身看着無風正走進來,他笑嘻嘻地迎上前去,“無風,你又來了?”
無風低頭看着他,“不歡迎?”
流星連忙吐着舌頭,接着說道,“龍隱也回來了。”
無風擡眸看着龍隱,再看向慕寒瑾與貓公公,他嘴角勾起淡然地笑意,“何時動身?”
鳳傲天低笑一聲,“正說起此事,三日之後動身吧。”
“可是要先去一趟豐城?”無風淡淡地問道。
鳳傲天笑着點頭,“是要去一趟。”
無風接着說道,“那我便先回京城,你隨後趕到便是。”
鳳傲天看着無風,“也好。”
無風接着轉身便離開了帝寢殿,鳳傲天看着他離開的身影,鳳眸微沉,擡眸看向流星,“他這些時日可有問起你什麼?”
“哦,就是那日問我,是不是知道了天龍蟬絲的事情,問聖主您是不是也知道了。”流星笑着說道。
“他有事情瞞着爺。”鳳傲天嘴角一勾,接着看向慕寒瑾,“你暗中跟着他先去京城。”
慕寒瑾點着頭,知曉鳳傲天所言何意,低聲道,“皇上,您是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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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用天龍蟬絲的秘術將雲無鈺引入圈套。”鳳傲天冷聲道。
慕寒瑾點頭道,“臣明白。”
鳳傲天握着他的手,“你懂得奇門盾術之法,也懂得天象,爺知道着天龍蟬絲必定還有其他開啓的方法,你到時候看着無風,一定要等爺前去。”
“臣明白。”慕寒瑾溫聲應道,“皇上放心,臣不會讓他出事的。”
鳳傲天擡眸看着藍璟書,“京城這處便交給你了,待雲國的事情結束之後,爺便回來。”
“皇上放心前去,臣會等着您回來。”藍璟書溫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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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好友文《絕嫁病公子》作者:卿汀月
一覺醒來的顧九,看着懸樑的白綾一身嫁衣的自己,昏了,穿了!
一場被人設計的錯嫁,顧九代替與長安陰氏有婚約的侯府嫡女嫁給陰氏遺孤。
他是痼疾纏身,整日咳咳喘喘,三餐離不開藥,稍不留神就會暈厥了事,甚至把棺材就擺在自家大堂前的罪臣之子。
那一日——
喜堂上,他薄脣微揚,唯唯諾諾間世人卻不見他鳳眸陰蟄:終有一日他會親手顛覆這一切!
那一夜,喜帕被挑起。
“娘子,真美。”
“夫君,也不差。”
彼時,她看他臉色蒼白如紙,卻是步履輕盈;他看她身子柔若無骨,卻是能挑能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