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次暴力教學的經歷,之後伏君來授課時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只能夠怪怪學琴。
一連十天,司瑗婧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之下,也算是能夠勉強彈奏一曲簡單的曲子了。當然,這不是說學琴簡單,而是司瑗婧畢竟是一個神脈修士,學習這些自然相比之下比較簡單。
這十天的時間,司瑗婧在沒有學琴的時候也不是沒想過悄悄離開。不過每一次都被小紅通報伏君,然後將其攔下了,最終只能夠自怨自艾,恨自己當初爲什麼要養這條蛇。
而期間林管家也把天運草,集靈草送給伏君。得到天運草之後,伏君直接用了修煉了。
一般情況下,天運草只有神脈修士才能夠用,但是也有不少人能夠通過一些特殊手段,提前煉化。這也是好多天才能夠迅速脫穎而出的原因。
伏君並不是忙着修煉血屬性和地屬性的真氣,而是先修煉邪氣。他想要實驗一個問題,那就看看到底能夠先把其中一種修煉到神脈,只要有一個能夠到神脈,那麼他和逆淵淵主的比試也就贏了。
天運草被伏君用了三天的時間煉化,煉化之後,邪氣的修爲直接到了天脈六重,突破了一重。三天的時間,突破一重,實在是快速,不過原因都是天運草。另外一株天運草伏君並沒有忙着煉化,畢竟已經突破了一重了,需要先穩定一下再說。不然對於以後的發展不利。
這天中午,伏君來到司瑗婧的房間,正要開始授課,林管家匆匆忙忙地跑過來,看上去非常着急。
司瑗婧此時也沒有像剛開始那天那樣,穿着睡衣,而是一連青色的長衫,她還是穿不了那些裙子。
司瑗婧看着林管家匆忙的樣子,連忙問道:“林管家,到底有什麼事呢?”
“小姐,青城堂和正垣堂的人吵起來了,現在正趕來城主府呢?看樣子是希望老爺能夠幫忙決斷。可是老爺並沒有在,我怕城主府中沒有人能夠壓住兩堂堂主。”林管家擔憂地道。
“青城堂和正垣堂嗎?我們出去。”司瑗婧凝重地道,隨後轉望向伏君,問道:“這個你不會不准我離開吧!”
“一起出去吧!”伏君淡笑道。
伏君等人來到城主府的大廳時,外面一個家丁匆忙地跑進來。見到司瑗婧和林管家,恭敬地道:“小姐,管家,青城堂堂主和正垣堂堂主在外面求見老爺。”
“我們出去吧!”司瑗婧肅然地道。
伏君知道此時是城主府的事情,他只是一個外人,所以就沒有說什麼,只是跟着出去。
三人來到城主府外面,來的兩羣人。一羣人穿着青衣,一羣人穿着棕黃色的衣服。青衣一羣的爲首之人年齡看上去有五十歲左右,雙目之中帶着陰霾之光,看上給人一種陰寒之氣。棕黃色的那羣人的首領頭髮花白,臉上還有一個猙獰的紅斑,看上去非常兇狠。
而且伏君發現這兩人都是神脈巔峰,即使在宇平邑,也算是一個大高手。也不知道兩人是因爲什麼事情吵起來的,看樣子很嚴重。對方都恨不得另外一人死去的樣子。
兩人上前對司瑗婧兩人拱手道:“見過司小姐,林管家。”
“兩位堂主前來這裡幹什麼呢?”司瑗婧沉聲道。
“司小姐,這件事情有點大,你不能夠解決,還是讓城主來管理吧!”青城堂堂主怪笑道。
“呃?事情有點大嗎?又有多大呢?你難道認爲我爹爹什麼時候都有時間來給你管理這些破事的嗎?”司瑗婧覺得青城堂堂主是看不起自己,非常不爽地道。
“司小姐,這事真的是大事,不然我們也不會鬧到這裡了。”青城堂堂主沉凝道。
“不錯,如果事情不大,我們自己就能夠解決了,也不會來這裡丟人現眼。”正垣堂堂主凝重地道。
“說說吧,如果你不說,我如何肯定是不是能夠驚動我爹爹呢?”司瑗婧逼迫道。
兩人對望一眼,凝重地道:“既然司小姐這樣逼迫,我們兩人也只好說出來了。起因是這樣的……”
衆人聽完兩人的話後,一個個都暗噓了一口冷氣。
原來兩人是因爲一件寶物爭起來的,但是並不是爭奪這件寶物,而是不要,雙方都推遲給對方。但是對方都不願意要,最後只好一個陰一個。在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把寶物送到對方地盤。
這件寶物準確來說是一件嗜血的寶物,每到夜裡,就會吸血,而且無法教化。所以就算是拿到也只能夠拿到,反而到了夜裡,還會損失一些人的性命。
剛剛開始時,這個法寶只能夠吸收一些人脈修士的血液,地脈修士還能夠逃脫。可是一天天過去,現在居然能夠吸收天脈修士的血液了,只有神脈修士才能夠跑脫,其他人都不能夠逃脫。
兩堂的總是會在對方不知曉的時候送到另一個堂,所以總是給對方造成很大損失。漸漸地,兩堂的人恨這法寶的同時,開始痛恨對方,而且矛盾越鬧越大,最終大打出手。
雙方打了幾次之後,都是半斤八兩,反而死傷不少弟子。
雙方也漸漸發現失態的嚴重性,最後青城堂堂主和正垣堂堂主決定,帶着這件詭異的法寶前來找城主府的人。
“把那件法寶拿出來吧!”司瑗婧肅然道。
對方兩個都是神脈巔峰的修士都不能夠解決,她也沒有想過她能夠解決,但是她不能夠退卻。現在城主府能夠主事的就是她和林管家,她只能夠硬着頭皮,不能夠上也得上。
“好吧!”正垣堂堂主微微一嘆,手中拿出一個小盒子。正垣堂堂主輕輕打開小盒子,小盒子裡面躺着一塊黃銅鏡,看上去非常普通,就是黃銅鏡的邊緣有一些小骷髏骨。
“呃?一塊鏡子嗎?”司瑗婧走上前,將黃銅鏡拿出來。
司瑗婧拿出黃銅鏡的瞬間,兩個堂的人連忙後退,只有兩個堂主還在站着。看得出來,這些弟子都被這個黃銅鏡嚇怕了,雖然知道這個黃銅鏡白天不會吸血,但是同樣很害怕。
司瑗婧手中出現一道真氣,真氣剛剛沉入黃銅鏡之中,隨後就被彈出來。再試第二次時,別說進去,剛剛輸入真氣,黃銅鏡就自動拒之門外了。
“這個黃銅鏡開始吸收人的血多久了。”司瑗婧問道。
“有三個月了,司小姐,能夠解決嗎?如果不能夠解決,還是等城主回來再說吧!”青城堂堂主擔憂地道。
“兩位,你們就先回去吧,這個黃銅鏡就放在城主府了。”司瑗婧凝重地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告辭了,多謝司小姐高義。”兩個堂主激動不已,連忙感謝,然後帶着自己的弟子迅速離開,看樣子好像怕走晚了一步就會黃銅鏡跟上一樣。
“小姐,這個黃銅鏡如果真的如同他們所說的那樣,那麼我們城主府的人豈不是麻煩了。”林管家擔憂地道。
“沒事,爹爹他應該快要回來了,他雖然說離開一個月,但是說不定他早一點辦好事情,就能夠回來了。”司瑗婧笑道,然後將小盒子把黃銅鏡裝上。
裝上之後,司瑗婧轉過來,凝重地道:“林伯,你在這裡主持家事,我打算帶着黃銅鏡去靈峰。去到哪裡閉關,等到我爹爹回來的時候,你再來通知我,我相信爹爹他一定能夠解決的。”
“這道不失爲一個好辦法,小姐,你自己也小心一點,畢竟你剛剛突破深埋沒多久。”林管家凝重地道。
“恩!”司瑗婧點點頭,然後望向伏君,問道:“這個你會阻止嗎?”
“我也打算去靈峰修煉,就一起去吧。”伏君凝重地道。
對於這個黃銅鏡,伏君總是感覺到不知是一個簡單的法寶,應該是有人掌控的,說不定那人就是靠這個法寶吸收人血修煉。
“公子,你注意一點,這個黃銅鏡只是神脈之上的能夠倖免,你只是天脈。”林管家擔心地道。
對於伏君,他也有些佩服,而且還有一點感激。伏君只是天脈修士,卻能夠管制這個神脈的大小姐,而且還讓司瑗婧學習琴技,也算是對司瑗婧素養的培養了。
“我不會有事的。”伏君淡笑道。
“哼!最好被黃銅鏡吸血而死。到時候我一定會很高興地看熱鬧的。”司瑗婧冷哼道。
“應該注意的是你,剛剛突破神脈,說不定黃銅鏡就喜歡喜你這一類的血。”伏君輕笑道,然後之前又在前方,朝着靈峰所在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