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君進入《御族》之中,根據血衍的秘法,手中掐動道決。體內經脈運轉,只見伏君周身出現一道血波,迅速展開,血波展開,有一平方米左右。
伏君手中結出一個道印打入血波之中,伏君打算凝聚荒獸當中一種非常低級的荒獸,鳴蟲。
鳴蟲,相傳在遠古時期隨處可見,不過實力並不強,在荒獸之中屬於墊底的存在,一般都是被一些稍微高階的荒獸吞噬的對象。不過鳴蟲的實力也有鑄脈九重,對於伏君而言幫助極大。
鳴蟲以吸血爲食,特別對於修士的血,對於它們而言是天地間最美的美食。
伏君相信只要凝聚出鳴蟲來,十隻鳴蟲絕對能夠解決一個人脈一二重的修士,畢竟鳴蟲是以數量取勝,而且因爲它自身太小,並不容易發現。
伏君道印打入血波之中,半晌之後,血波之中飛出一個如同如同的蚊子一般的動物,不過嘴尖相比普通蚊子長了許多,嘴尖上面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紅。
第一隻出現之後,隨後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
半晌之後空中大慨有三百字鳴蟲在空中飛來飛去。
“三百隻鳴蟲,這確實是一個好東西,而且隨着實力增強它也會增強。”隨後伏君收回血波,空中的三百隻鳴蟲炸開,化爲一陣血雨落下。
伏君隨後盤坐而下,開始練功。
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只有不停地練功,不然一旦發生變故,這點實力不足以應變,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伏君現在雖然是鑄脈九重的修士,不過伏君感覺到自己想要突破人脈還需要幾個月的打磨。不然根基不穩,就算強行突破,對於以後修行可就不利了,所以對於突破伏君並不敢急。
如果能夠在自然,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突破到人脈,那麼以後想要繼續再上一層樓雖不說非常容易,至少不會太難。
接下來的時間,伏君每天都是白天去看管一下文軒閣,晚上回來修煉。
對於看管文軒閣,也並不是什麼大事。與其說是看管還不如說是做義工好一點,就是每天去清掃一下文軒閣。當然,還有一部分工作就是爲需要尋找秘籍的弟子指路。
伏君的表象雖然只是一個凡人,但是這些人都知道伏君的侄兒是劍蕭峰的高徒,所以也沒有人敢特意爲難伏君,到是有些人還刻意地巴結伏君。
三個月,文軒閣再度發生一件大事,那就是屠劫逝世。屠劫雖然沒有修爲,而且不再是文軒閣的閣主,但是他的身份同樣顯赫,所以屠劫的死也引起不找波動。
各峰峰主也來參加屠劫的追悼會,追悼會過後,其他弟子全部離開。只留下文軒閣的一些打雜的弟子和九峰峰主。
各峰峰主都保持沉默,並沒有說話,好像在等待什麼。
“師弟,我問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夠真實的給我們答覆。”這是天峰峰主譚天打破沉寂。
“不知譚天師兄有什麼事要問呢?我定然知無不言。”伏君笑道。
“那好!我就直接問了。不知師叔在臨死前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或者你有沒有撿到什麼東西呢?”譚天問道。
“撿到什麼東西嗎?這個到是有一些,不過不知道譚天師兄說的是什麼東西呢?”伏君問道。
譚天頓時覺得有戲,笑眯眯地道:“一枚黑色的戒指,不知道師弟有沒有得到。師叔在傳文軒閣閣主之位給你時就說會給我,如果你得到希望你能夠給我,不然我感覺對不起師叔他老人家,他說讓我給他保管的東西我都沒有能夠保管好。”
看着譚天這幅模樣,伏君自己真的只能暗歎世態炎涼了。不說別的,就僅僅由上次譚天和屠劫見面時的那關係,屠劫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的遺物傳給他。
“師兄,你說的我還真的沒有見到,不能夠幫到師兄,實在是過意不去。”伏君淡笑道。
“師兄,師叔剛剛逝世,你就說這些話,你不覺得愧對師叔嗎?你忘記當初他還曾經指點過你劍招嗎?現在做這些苟且之事,不覺得羞恥嗎?”顏淵有些憤怒地道。
“不錯,師兄,現在師叔屍骨未寒,說這些是不是有點讓人看不起了。”靜風冷清地道。
“你們?”譚天怒指着顏淵兩人,手指直抖,不過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師兄,算了吧!這些事情我看還是等過一陣子這說,現在師叔剛剛逝去,就不要談這些了。”地峰峰主金承山笑勸道。
“師兄,我們走吧!”人峰峰主劉元禮也勸道。
“我們走!”譚天一甩手,轉身離開。隨後金承山和劉元禮,以及輕月峰峰主端木紅,震峰峰主鐵磊也一起離開。
這五人走後,顏淵也拱手道:“伏君師弟,我們也走了,你小心一點天地人三峰。”
“多謝顏淵師兄提醒。”伏君拱手謝道。
顏淵等四人走後,伏君搖頭道:“想不到九峰峰主居然也分派了。這樣的小門派都不能夠扭成一團,如何能夠強大,遲早被其他門派所滅。”
隨後伏君讓文軒閣的雜工將這裡打理,自己則是出去走動。
這三個月的時間,伏君不斷地修煉,現在想要突破不過是一件很見到地是而已,不過伏君想要的是自然突破,所以現在也不敢修煉,而是順其自然,每天只是心理上的修煉,去領悟天地的奧妙。
夜深後,伏君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過剛剛來到房間時,一個青年人坐在伏君坐的靠椅上面,冷笑道:“呵呵,文軒閣閣主?伏君師叔,你可讓我好等啊!”
這個年輕人言語之間充滿諷刺,伏君看了一下其修爲,也不過是一個鑄脈八重的修士。
“哦!不知道師侄等我有什麼事呢?”伏君說話的同時,暗自結動控制他人的秘法。
“師叔,我師傅讓我來領一個戒指,那是師叔祖當初許諾給我師父。”這人笑道。
“呃!你是哪位師兄的弟子呢?”伏君笑問道。
“我師父就是地峰峰主,師叔,快點交出來吧!”這人冷笑道。
“哦!拿回去嗎?你還沒有機會。”伏君說完,一掌拍在這人身上血色的印記沒入這人體內,這人暈倒下去。
伏君將這人拖到後面的書架下,伏君知道來的絕對不只是這個人。絕對還有其他人會來。
早上時金承山和劉元禮之所以沒有幫譚天,就是害怕當時伏君真的拿出屠劫的那枚戒指,那時候他們根本沒有得到那枚戒指的機會。所以現在至少還有人峰的人要來。
伏君在房間裡面坐着等着人峰的人。果然,結果沒有讓伏君失望,沒過多久,門外一人推門而入,並沒有敲門。
進來之人是一個鑄脈七重的修士,進來看到伏君坐在椅子上,輕笑道:“師叔這麼晚還沒有休息啊!”
“在等人呢?”伏君輕笑道。
“呃!師叔等誰?”這人嘻笑道。
“就是在等你啊!”伏君話音剛落,陡然起身,一掌拍在這人身上,隨後這人暈倒過去。
伏君同樣把這人拖到書架下邊,然後再度走過來坐下,端着茶靜靜地等待。
對於天峰的人,來不來伏君到是沒有把握,在這裡也只是爲了等這兩人醒來而已。
不過又等了半晌之後,兩人還沒醒來,門外再度進來一人。
這人修爲鑄脈八重巔峰,具體突破也只是一步之遙。
不用這人自我介紹伏君也知道這人的身份,應該就是天峰的人。
伏君也懶得這人多說,瞬間站起來,衝上去一掌拍出,這人在毫無疑問地倒下。
看了這三人一眼,伏君冷笑道:“呵呵,天域宗的最厲害的三座峰,想不到都是這樣的人,不說修爲如何,僅僅這點人品智商都登不上大雅之堂。”
等了片刻之後,第一個人醒過來,然後第二個,第三個。
三人醒過來的第一件事都是跪下稱呼主人,然後自我介紹。
這三人天峰之人名叫李成,地峰之人名叫田豐,人峰之人名叫林秋。
伏君也沒有讓三人在這裡停留,而是讓三人陸續地離開。
天峰上,李成恭敬地對譚天稟告:“師父,徒兒去時地峰和人峰的人都去過了,不知道是那峰的人拿走了。師父,地峰和人峰太可恥了,平時對師父畢恭畢敬,想不到暗地裡卻在做這種勾當,實在是不可饒恕。”
李成添油加醋地說完,譚天頓時憤怒無比,恨不得馬上衝去地峰和人峰找人。不過理智告訴他此時不該如此。
譚天握着拳頭,咬牙切齒地道:“金承山,劉元禮,你們兩人這時找死,大比時間只有六年多點了,你們等着,我天峰要讓你們地峰、人峰擡不起頭來,讓你們知道誰纔是主,誰纔是次。”
與此同時,地峰田豐和人峰林秋也在告狀,兩人告狀的目標都是天峰,說天峰之人已經捷足先登了。
伏君之所以這樣安排,是因爲他知道,單獨地峰或者人峰,都無法和天峰對抗,只有讓兩峰聯合,一起對付天峰,這樣才能夠得到伏君想要的結果。
對於這樣的安排,伏君也沒有想到對之後的宗門大比產生影響。伏君現在的目的只是爲了讓天地人三峰的人窩裡鬥,不能夠顧及自己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