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興趣,曹鬱森自然是耐心地聽鄧思雨繼續說:“正是因爲不斷地有半夜鬼敲門以及鬼咳嗽,所以都沒有什麼人住在這裡了!更何況四合院曾經在建國之前的亂世因爲土匪進來搶東西,首先是要攻打最爲有錢的四合院人家。所以這個家族的人除了在外地倖存之外,其他人都死了。只是傳說土匪在進攻這個四合院之後,卻忽然是退了出來,因爲四合院裡有鬼出來!你想想看,土匪是殺人不眨眼的,連他們都怕了,可知這鬼是多麼地厲害!”
“四合院有鬼出來?”曹鬱森在等着鄧思雨繼續說下去。
鄧思雨回答:“是的!對極了!你知道嗎?這一家人是高山族的!高山族雖然是成分很雜亂,並且是習俗各不相同,可是高山族中的一支有一個習俗,那就是死去的人會埋在房屋的下面,死人與活人同住在一起!正是因爲四合院的家族得高山族的,所以他們是把先人的遺體埋在了下面,並且數量據說很多呢!”
這一下,曹鬱森算是明白了,原來鬧鬼,一來是因爲被土匪所殺死的家族中的人,二嘛,就是埋在四合院下面的這個家族的先人。於是曹鬱森便把所想說出來了。
鄧思雨一聽曹鬱森所說,她笑了,應道:“是啊!鬱森,你真聰明!說對了!你怎麼會在綠萍鄉啊?你不會真在綠萍鄉的烽火村吧?你知道嗎?烽火村,你讀多幾遍,烽火,封活,封活村!所謂封活村就是把活人全部封閉起來,不能允許有活人的村子,既然村子沒有活人,那麼有什麼?那就只有死人!”
地點一致!正是鄧思雨所說的地方!曹鬱森一愣,現在一品,還真品出味來了,烽火村諧音讀起來,還真是封活村啊!村名就是詭異啊!
曹鬱森不由想起了,這個村子真是一個人也沒有,都說人們搬走了,沒有什麼大事,不可能會令得一個村子的人都搬走的。
還有一點,他們在進來的時候,見到一所房子的庭院裡有個無人坐的太師椅在自己晃動着,裡面還有一位老人的遺像,有香在點燃着,可是當自己向前一看,卻是太師椅沒有,連香爐上都沒有香。
要說自己一人看走了眼,那沒什麼好說的,可連張秋池也是看到了。這其中透露出太多的詭異之處了。
曹鬱森苦笑了,說:“要是我在烽火村,那又怎麼樣?”
鄧思雨實說:“要是你在烽火村的話,你得聽我一個勸,迅速地離開烽火村!那裡太危險了!你知道嗎?曾經有很多的人因爲好奇,興趣而去探這個鬼宅,結果他們全都是失蹤了!有人是活着回來,只是不斷地說,鬼吃人警察一再地調查,可是卻沒有能查到蛛絲馬跡呢!傳說土匪也是許多人失蹤了,土匪之所以退出,正是說有鬼,並且鬼吃人!”
曹鬱森聽後不覺是一愣:“鬼吃人!鬼居然會吃人?人都失蹤!”
鄧思雨回答得很快:“是啊!連屍骨,連一點點的痕跡都沒有出現!據倖存者說,人一下子就消失了!對了!尤其是有一間房間是絕對不能進去的,人們就是在那裡消失的!所以這個宅院是非常非常危險的!”
鄧思雨又繼續說:“對了!警察是把每一個角落都查找完了,他們上到了閣樓,閣樓上有好多的靈牌!說也奇怪,這些進去的人,或多或少回去都大生了一場病,更有人是因此而去世,或因病或因意外而去世!真是太詭異,太可怕了!據說這麼多的靈牌都在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本來就是極其邪門的!”
曹鬱森一聽,他第一反應,吳仁,無人,賈德,假的!名字太有問題了!加上那司機賈秀全也是請來的,並不是一直跟着吳老闆的。守宅院的老僕人計老?這個倒沒見過,不過接下來,一定會見到計老的。
至於鄧思雨所說的房間,有很多的靈牌,曹鬱森就是直接略過了,他並不知道他略過的是最爲重要的,而他與張秋池就會在這一個有許多靈牌的房間經歷一場生死。
這時,鄧思雨像是很自然地說出來:“哦!對了!好像說四合院裡還藏着一個天大的秘密呢!那就是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方法!好像是叫龜什麼來着的!啊呀!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龜什麼!”曹鬱森一聽,雙眼一亮,接道:“龜葬!”鄧思雨應聲而出:“對!就是龜葬!沒有錯!四合院裡藏着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方法的途徑!”
這一下,讓曹鬱森對鄧思雨是改變了觀點,這位鄧校花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呢?而且正好是自己剛到這間所謂的鬼宅,電話就響起了。不過不得不說一句,鄧思雨給曹鬱森所提供的信息真是非常有用呢。
鄧思雨顯然是身在局中的,雖然一切看起來是這麼自然,她知道的比曹鬱森還要多,只是不明白鄧思雨是屬於哪一方勢力的。別看她一開嘴就是勸曹鬱森不要去,可實際上,曹鬱森聽出來了,她這是想讓你曹鬱森去呢!
曹鬱森便說:“謝謝你了!我有些事要忙,要是有空了,我再請你喝咖啡!”鄧思雨便點頭了,說:“好的!希望我能等到你的咖啡!”
語帶雙關!擺明鄧思雨知道曹鬱森在進鬼宅是非常危險的,所以她才說了一句,希望能等到曹鬱森的咖啡,也就是說,你曹鬱森最好不要死,要是死了,我可喝不到你請我的咖啡了。
曹鬱森是快速地過來了,他笑得有些勉強,張秋池一見,就明白了,這個電話裡所說的事是十分重要的,此行是危險的。
只是有賈秀全在,二人自然是不能交流的,不過不要緊,只要倆人心裡有數,這就可以了。
賈秀全是抓着門環輕叩着,沒有多久,就有一人是開門了,這是一個駝背。
賈秀全是立即恭敬地說:“計老你好!我把客人給帶來了!我就在外面等吧!”因爲賈秀全都沒有能進入到四合院一次,他每次都是在大門外等待的。
計老是把頭一點,然後他的目光落到了曹鬱森和張秋池的身上,忽然間,曹鬱森覺得計老的目光很是複雜,到底是怎麼個複雜法,他又說不出來。
只是曹鬱森在剛纔看老人遺像的時候,他沒有看仔細,因爲老人的遺像與眼前這位計老是如此的相似……要是曹鬱森和張秋池知道,不知又會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