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步!這是柳步!柳續命是你的誰?這個柳步,據說是只傳柳家人!柳續命,又怎麼會傳給你這個女孩子!”金盛一眼就看穿了!
柳玉潤便說:“柳續命是我的父親!看來金大叔是我爸的故交了!”
“哈哈!”金盛笑了,說:“柳續命,柳是他的姓,續命是道上的人給他的外號。因爲他是屢次在墓裡死裡逃生,就算是受了很重的傷也沒有死成,有一次都快變成殭屍了,可他還是能活過來了!正是因爲這些經歷,別人以爲他有神奇的續命本事,便是稱其爲柳續命!”
柳玉潤便是一說:“是的!你說的一點也不錯!想必你是先父的故交吧!請看,能證明我身份的一樣東西!”柳玉潤是一撩起,就見到了有一根柳枝是在她的腰間的。
金盛點頭,柳續命在去倒斗的時候,他有一個特點,一定要在身體上綁一根柳枝,按他所說的方法就是隻要是綁着柳枝的話,他就能一切順利,就算是真的有個萬一,也能續命成功。所以柳枝是不管怎麼樣都必須有的。
“難怪!難怪啊!”金盛是連說了兩個難怪,他笑了,說:“哈哈!要是柳續命的後人,我三招之內不能擒拿,不冤!一點也不冤!”
曹鬱森一見兩人有關係,那就好,這麼就順利多了,曹鬱森便上前,說:“我們先出去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這麼一說,也是啊!不能再呆在這裡了,還是快點出去才行!於是大家都出去了,不過金盛的臉色還是很難看的,似乎他並不願意就這麼接受了柳玉潤,雖說他也知道以柳玉潤的身手來說,柳玉潤絕對不會是累贅,拖累。
不過金盛嘛,作爲長年在河邊上討生活的,迷信已是深入骨髓之中了,你想要讓他是放棄成見,讓柳玉潤去的話,那是很難的一件事,只是現在大家必須離開這裡,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慢慢地計較。
鬼定在這時是現身了,原來他是一直在盯着的,他不是不發難,只是覺得時候不到,既然時候不到,何必是急急地發難了,他只有他的打算。
“嘻嘻!我們還會再相見的!一定會的!有意思!真有意思!”這就是鬼定的笑。
而在這時,鬼定的後面有一個人出現了,那正是姒富!原來姒富和鬼定是一夥的,想想也是啊,二人都是魑魅妖,他們是一夥的,不出奇啊。
姒富是望着曹鬱森等遠去的,雖說已經是看不到了,可是姒富卻沒有捨得把目光收回來,要知道有好幾次曹鬱森等是陷入了危急之中,都是姒富救了曹鬱森等人呢。姒富的嘴角一翹,他笑了,不知他又是打了什麼樣的主意……
好!就不提鬼定和姒富,卻說回曹鬱森等人。
終於是到達了安全的地方,好了,到達安全的地方,那麼就可以慢慢地說道說道了。已經是打定主意的金盛現在是出聲了:“我還是無法說服得了我的外甥們,你一個女人……唉!不過你的功夫,你的能耐我是可以說給我的外甥們聽的,他們要是不服,可以和你較量一下,這些小兔崽子平時驕縱慣了,也該是讓他們是重重地摔一個大跟頭了!不然不知天高地厚!”
胖子卻是冷言說道:“我說你剛纔不是說了嗎?只要是柳玉潤能過得了你三招,而且還能倒一個鬥,並且是平安無事的,怎麼?這話剛剛說出來沒有多久,你就想食言而肥了嗎?”
胖子很明顯就是捉住了別人的痛腳,就一直不放的,非要是趕盡殺絕不可呢!胖子就是看不慣金盛的這個樣子,你不肯讓柳玉潤去,他偏要。
金盛一笑,他自己說過的話,當然不會忘記,他也不會說話不算數的,他是一點頭,說:“會的!我說過,要去做這一件事,一定帶你們去的!你們就安心好了!只要柳玉潤通過了,要是那些小雜種們,再反對,就不要怪舅舅是抽皮!我是舅舅,一切都得讓他們是打燈籠照舊!按我所說的去做!”
金盛是很霸氣,這的確有一派之主的風範了。曹鬱森也相信,他是說話算數的,曹鬱森看了一眼柳玉潤,柳玉潤只是微笑着一點頭。
金盛便說:“你們就和我在一個約定的地點見面吧!那時我們再一起前去!這是帶着我們金門的大秘密,要不是有預言在先,說什麼也不會讓外人蔘與其中的!”
有預言在先!又是預言!這一個預言是什麼?又是誰預言的呢?不管怎麼樣,都得是先安排一切,讓郝洵等先回去。
要去的是曹鬱森、張秋池、胖子、柳玉潤、錢哥。曹鬱森自然是讓郝雅和郝洵、楊倩倩三人回去,首先郝洵就不是一個能打的人,他去的話,只會拖後腿呢,郝雅又這麼傷心,作爲父親的,當然是先關心女兒了。
郝洵便是離去了,只是他還加了一句:“無論如何,你們都要小心!”
郝洵又是特意地叮嚀了曹鬱森:“你要記住了!一定要怎麼去的,就怎麼平安回來!不然啊,你姑姑的性格,你也知道,在家永遠是你姑說的算!說不定要逼我來個以死謝罪呢!”
或許是曹家因爲是盜墓的,其兒女都是比較兇悍的,因爲曹梅強過郝洵,是女人說了算,也不出奇了,郝洵有此說法的原因就在於此。
至於楊倩倩卻是一反常態的,她沒有和曹鬱森告別,卻是牽着柳玉潤的手,二女不知是躲到了另一邊竊竊私語地不知在說些什麼呢。
遠遠地望去,柳玉潤有時在輕點着螓首,有時又是滿臉通紅的,真不知二女在談些什麼。
曹鬱森是遠望着,他緊皺着眉頭,也想不明白二女到底是在搞些什麼東西。不過女人啊,你還真是摻和不了,只能是任她。
楊倩倩和柳玉潤的悄悄話說完了,她就是和郝洵等一起回去了,與曹鬱森等人告別而去。
曹鬱森和姑父與表妹是告別之後,他們五人便是按約定的地點到了黃河邊上了,等待着金門的人出現。